"果然是老手,下手,狠,快!" 从抽屉里拿出信封推到陈最面前。 "这是今天你赢的。" 陈最把信封放在自己裤子口袋里。 "今后你就来上班吧!" "好!" "每周一,三,六打三天,其余时间随你处置。你了解的,"霍叔抬眼看着陈最"生死不由你我!" "知道!" "那好!下个星期开始正式上班"! ……陈最从里面出来站在空落落的停车场上,从口袋里拿出信封,拆开封口,看着里面大概有三四千。 陈最拿出几张放在手里,把信封对折放进口袋里。 地下擂台离陈最住的地方并不远,经过药店抬脚进入。 "买止痛贴"。 药店开小差的店员突然听见声音吓得手机掉落在桌子上,一抬头便看见一张黑色的面具更被吓得站了起来。 陈最再次开口"止痛贴"。 "哦哦,有的,有的。我,我马上拿!" 不一会,店员便拿来了"这是止痛贴,您要几张?" 陈最看着店员手中的一整盒"这盒都要" "好的",店员看着陈最迟疑的问道:"冒昧问一下,您是不是在那边地下工作"? 陈最恹恹的"嗯"了一声。 店员一听"那我给你拿全吧,说着又去拿药了……这些都是止痛,扭伤,出血等用的,一共两百,额外赠送十包棉签!" 陈最付完钱出药店时,手里满满一大袋。 拿着药走到超市,买了洗漱的毛巾,拖鞋,最后还买了一套睡衣和贴身内裤。自己也不知道还要待多久,想着又买了一件T恤和裤子。 两只手提着两袋东西回四合院,经过巷子时看见卖眼镜的。 陈最停了一会果断进入里面…… 等回到四合院已经接近下午四点了。 陈最开门进屋,把两袋东西放在桌子上,拿出美瞳。 自己的一双眼睛会吓着别人,还是伪装起来比较好。 戴好美瞳后,竖瞳完全变成正常的瞳孔。 陈最锁上门,前往早上看见的小吃街去吃饭,已经一整天没吃东西了。 要是和哥一起,他肯定不会让自己饿一顿的。 走在街上,陈最看着各式各样的招牌店,顿足停在一家餐馆门口。 店内大伯看着门前发呆的人喊道:"小伙子,发什么呆!进来吃一碗粉吧!我这店可是老字号了,年龄差不多和你一样大!" 陈最听着大伯的话从回忆里抽了出来,走上阶梯进到餐馆里。 大伯嘿嘿笑道:"小伙子你放心,只要吃了我家粉一次肯定会再来吃的!" 陈最看向店四周,餐桌上空无一人。 大伯看着陈最瞥餐桌的眼神好心解释道:"别看这时候没人啊,早上那是挤满了人甚至排到对面街道上了哟。" 陈最并没有回应,大伯也不恼,仍旧笑眯眯的问:"小伙子,我这里有排骨,羊肉,牛肉,清汤这几种粉,想要哪种?" 陈最想也没想便脱口而出"牛肉粉加一个鸡蛋"。 大伯和汤的手顿了一下便若无其事道:"好嘞,先坐着吧,马上就好!" 陈最选择了靠门的位置,眼睛可以看见街道过路的行人。 这家店很像自己和哥第一次去吃的那家店,让陈最恍了神…… 陈最仍记得和沈星牧第一去餐馆吃东西时说的每一句话。 哥问我想吃饭还是粉。 我说了"随便"。 其实我想说的是"和你一样,你喜欢吃什么我就喜欢吃什么"。 问我有没有什么忌口的。 我说"没有"。 其实我不喜欢吃牛肉,但是你给我的,我都喜欢。 问我喜欢你房间顶上的女鬼角色还是扮演女鬼的演员。 我说了"我喜欢女鬼那个角色"。 其实我想说的是"我不喜欢角色也不喜欢扮演女鬼的演员,我喜欢你!" 微信里的头像之所以是你房间顶上的图,是因为这样做我仿佛躺在你床上一样,和你看同一张图。 "粉来喽!"大伯的声音成功把陈最拉了回来。 "尝尝!" "好。" 说着陈最拿起筷子搅拌粉放进嘴里,很像…… 没过多久,一碗牛肉粉便全部进了陈最的肚子里。 外面的天也渐渐的变黑,陈最起身走到后厨"多少钱?" "十块,嘿嘿嘿,怎样?好吃吧!没骗你吧!" 陈最点点头,付了钱走出餐馆,往四合院走去…… 走到门口,陈最挎门槛突然被人撞了一下,那人低着头颤颤巍巍的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听见对方声音,紧张又胆怯。 陈最并没有被撞痛哪里,平淡开口:"没事"。 说完走进院里转弯回到自己的房间,换上自己今天买的拖鞋,拿着毛巾走到院里的水井旁,按压几下水便流出来。 陈最打湿毛巾胡乱擦拭着身子,房间里并没有浴室,只能将就着在水井这里随便清洗一下。 冰凉的水碰到皮肤瞬间起鸡皮疙瘩,陈最咬着牙往自己身上擦去。 "那,那个,请问你是住在这里吗?" 细如蚊的声音从旁边传来,陈最转身,脸上罕见的露出震惊,眼底闪过诧色。 "眼前的人长得很像自己,除了眼睛不是竖瞳以外,只是现在自己的眼睛也是正常的,两人相像百分之三十。" 只是那人脸上是媚态与可爱交织,一眼便很吸引人的那种。 从整体看,陈最面前的男人虽拘束和紧张,唇角仍挂着浅浅的笑意,一双透澈明亮的双眸蕴着无穷的吸引力。 挺拔的鼻梁,星剑的眉,看似柔弱的身体却为他增了几分柔软,很让人充满保护欲。 男人见陈最久久没出声,便鼓起勇气抬头看向陈最。 一双透澈明亮的双眸此刻睁大大的,里面同样有惊讶,难以置信,还有一丝陈最看不懂的情绪。
第五十九章 三十岁的哥 "你,你"紧张,局促的声音此刻放松下来。 脸上带着笑意甜甜道:"我俩好像啊,还是第一次看见和我长的像的人,要不是我妈只生了我一个,我都怀疑你是不是我亲兄弟呢!" "看见你感觉好亲切啊!哦,对了,还没自我介绍,我是顾言。你呢?" 陈最眼眸从刚开始的震惊已恢复到不见半点波澜,继续用毛巾擦着手臂。 "陈最。" 顾言听见陈最回答,清澈明亮的双眸闪烁着喜悦凑近陈最身边。 开始自来熟的开口道:"刚刚在院子门槛那里真对不起啊!" 手摸了摸鼻尖,不好意思的再次开口:"我当时有点害怕,只顾往门外走,没想到……" "说重点!" 陈最不耐的打断顾言毫无价值的废话。 顾言撇撇嘴"哦,我想问你知道星牧哥什么时候回来吗"? "啪哒" 毛巾掉在地上。 陈最盯着顾言一字一顿的问:"刚刚……你说谁回来?" 顾言重复"星牧哥啊,诺,这间!" 说着手指向右边的房间。 陈最顺着顾言的手望去,那间便是和自己房间对着的。 声音不像哥,怎么会? 陈最不死心的问:"他姓什么"? 顾言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姓"沈",叫"沈星牧"! 脸上绽放着甜蜜的笑容"好听吧!我第一听别人叫他,我,我就感觉好好听啊!他人也帅,你见过的吧!我好喜欢他。" 说着两手捧着脸,眼睛里充满着爱意与娇羞。 陈最看着这样的顾言,感觉很冷很冷,是井水太冰了吗? 尝试着张口说话,却始终张不开。 顾言看着不在状态的陈最,满脸通红的继续道:"他是我爱人,我们很相爱!" "呐,你不是他邻居吗?怎么会不知道?星牧哥没在这里,也不跟我打电话说一声,真是的!肯定去我那里悄悄给我惊喜了。" "哎!那个,陈最我就先回去了,咱们改天见!" 并不管陈最回没回答,转身走向四合院大门,清澈明亮的双眸透出一丝轻蔑的嘲笑…… 陈最脑中循环着顾言的话:"他是我爱人,我们很相爱"!…… "我爱人,我们很相爱!"…… "我们很相爱!"…… "相爱!"…… 真的是哥吗?不,万一不是呢?可能只是同名而已,对,同名而已…… 陈最自我安慰的说服自己,但身体却如实的走到自己对屋门口坐下。 黑沉沉的夜,仿佛无边的浓墨重重地涂抹在天际,连星星的微光也没有。 院子里微黄的灯衬得陈最的脸越发泛白。 头埋在自己的手臂里,明明是夏天,夜晚是凉爽的,为什么自己感觉好冷啊? "你是谁?" 声音像是从冰窟窿中传出来的,带着一种冰冷的压迫感。 每个音节都像是刀刃一样锐利,让人不敢逼近。男人的声音没有一丝温暖,只有冰冷的刺骨。 每个字都像是从冰雪中凝固出来的,让人感受到一种无情的寒冷。 陈最的身子一顿,抬眼看去便顿住了。 距离自己两米远的人,穿着一件单薄的黑色衬衫,领口敞开了一颗扣子,露出一截修长白晢的脖颈。 衣裳的线条被熨烫得平平整整,修饰着他挺拔的腰身以及两条腿,欣长而平直。 一双冰冷孤傲的凤眼仿佛没有焦距,深黯的眼底充满了平静,乌黑的头发,散在耳边,耳钻发出幽蓝的光芒。 清冷俊秀中带着儒雅不得不使人暗暗惊叹,他的身边围绕着一股冰凉的气息。 三十岁的沈星牧除了更冷漠以外似乎并没有什么变化。 哦,还有,他戴耳钻了…… "陈——最" 当陈最开口说话时,声音带着微弱的颤抖,似乎在向世界传递着脆弱。 机械的起身,嘴刚张开,沈星牧抬脚走到陈最身旁开锁,进门。 "咚"一声门便关上了。 刚张开的嘴无声的闭上,原来真的是哥啊!陈最扬起嘴角想笑,却比哭还难看。 吐出一口浊气,手放在门上敲了敲,没人开,又继续敲…… "吱呀"一声门打开,两人静静的对望着…… 终是陈最败下阵来。 看着毫无表情的沈星牧,陈最艰难且笨拙的开口道:"我,我没有什么企图,就是……可以和你交个朋友吗?" "不需要"! 三个字冰冷的砸在陈最的心口,沈星牧说完便把门彻底关上。 陈最盯着门站了许久,直到屋子里的灯熄掉,双眼眨了一下,抬起脚走回自己的房间。 走到房间打开灯,躺在床上。 "哥不需要朋友,是因为顾言吗?" 陈最眼中满是狠戾与阴鸷喃喃道:"哥喜欢你啊,那把你杀了吧!这样,哥就没有喜欢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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