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就走,我,我只好奇,是什么样的人能让你一路抱着回来。哈哈……那什么,我还要上班,我先回去了。" 说着快步走向院门口。 伤心,不谙世事的人在转身后,悲怯的脸庞瞬间变得扭曲,嘴角露出诡异的笑容。 沈星牧看着背影眼底戾气一闪过,看了一眼自己上锁的房间,转身出门。 ……是夜,幽魅酒吧里,闪烁的灯光打在酒吧里每一个人身上,强烈的鼓点,喧嚷的人群,妖娆性感的女子和年轻疯狂的男人即使是坐在角落也充斥着酒杯的碰撞及失控的嚎笑。 空气中弥漫着烟酒的味道,音乐开到最大,几乎要震聋人的耳朵。 在舞池中间,形形色色的妖魅年轻女子或着衣不蔽体的男子,不停的随着音乐节奏疯狂晃动自己的身躯,白皙的身体在摇曳迷人的灯光里格外引人注目。 挑逗,扭胯,霎时间,暧昧气息笼罩着整个酒吧。 二楼的贵宾桌,俯瞰着一楼全部景色。仍一身白色西装的晨少左拥右抱怀里的牛郎,那双桃花眼毫无兴致的盯着舞池上暧昧的人。 一会儿,低头和怀里的人吻起来,不顾自己周围的人,手伸向自己身边另一人身上,不断的挑逗着,身边不一会儿全是水渍及暧昧声…… "哎,顾晨你够了,我人还在这里,少发骚!" 听到声音,顾晨毫不犹豫从情欲中抽出来,怀里的两人的主动攀在身上,寻找着顾晨的唇。 顾晨任由两人靠着自己,那双泛水雾的桃花眼看向自己对面寸头男人 "啧,装什么,花样多便属你。" 对面的人笑了笑"说正事,今天你闯什么祸了"? 随意的靠坐在沙发上,手在自己两边的可人身上来回摸索,惹得两人软在身上,性感的簿唇轻启 "今天遇到一个极品,光看背影,我就硬了。呵,我人生中第二次一看背影就硬了。" 寸头男拿着酒杯的手顿了顿,和你白月光长的像? "算是吧,不过那人眼睛不像顾言,顾言眼中是纯真无邪。那人盯着你就像毒蛇一般,妖异,毛骨悚然,但胜在身材极品。" "后来呢?" 后来?顾晨咬牙切齿"原本可以到手的极品因为自己手贱,拍了那人一张照片发给沈星牧,没想到正要得手时被他抢了先。" "嘿,顾晨你吃错药了吧!沈星牧会感兴趣?编故事也编顺点"。 对面的寸头男嘲讽着。 不理会好友的嘲讽,把桌上的手机推了过去,监控,自己看。 寸头男笑着打开手机,随着监控视频的播放,脸上的笑容彻底僵住,看完,两个大眼珠看着顾晨 "是真的!居然是真的!他,他还为了那人打你了?" 顾晨毫无表情的"嗯,如你所见,被星牧一拳掀飞在地上,撩人撩到马蹄上了,我现在摆烂了,随便星牧怎么处置我吧,都认了。" "他有喜欢的人?我们都没听说过啊。难道他也喜欢顾言?" 在那俩人身上的手顿了顿 "不喜欢,是顾言喜欢他"。 "什么?" 寸头震惊到站了起来"顾言喜欢他?兄弟,这么戏剧的吗?" "嗯。" "意思是你白月光喜欢他,今天你看上的人也被他抢了!你俩犯冲?" 顾晨搂了搂怀里的人漫不经心的说 "从小到大,唯一赢他一次便是比他早脱离处男,呵,他今天才脱离处男这身份,便够我炫耀一辈子了。 "至于顾言,我虽喜欢他,但也不是非他不可,不差这一个。" 寸头男疑惑道"他不是你白月光么,传闻你爱惨了他?" "你都说是传闻了,有几分可信?" 顾晨似回忆的开口"顾言是我领居的孩子,年少时喜欢,现在,呵,可有可无,他交的男,女朋友可比我多了去。" "上次遇见,你还请求星牧救他?" "毕竟是多年的情分,见不得受别人欺负。"寸头男摇摇头"你就自欺欺人吧!" "算了,你还点人吗?" 顾晨搂着人起身走向包间"点吧,直接叫人进来即可"! …… 沈星牧再次回到四合院已经十点整了,打开上锁的门直奔里间,床上的人已经跌倒在地上。 原本被自己穿戴整齐的衣服已经掀到胸前,露出青紫的腹部,裤子也松垮的搭在胯骨处。脸上通红,手胡乱的抓着,一副令人喷血的场景。 沈星牧甩掉手里的东西,立即把人抱起来。 许是沈星牧刚从外面回来,全身冷气,陈最如八爪鱼紧紧缠在沈星牧身上,沉重,炙热的气息扑面而来。 沈星牧看着自己身上不正常的陈最,拿出手机拨打顾晨的电话。 这边,顾晨正在翻云覆雨,手机铃声响起,身下的少年娇媚的喘息开口"晨少~您电话"! "不管它,唇落在少年的脖颈上。" 手机铃声再次响起,顾晨不耐的伸手够枕头下的手机"有屁快放!" "顾晨。" 听见声音,顾晨坐直一瞬间想到这个时候打给自己是为了什么,傲恼的拍了拍头,主动讨好道 "星牧,我忘记告诉你了,那药效持续一个星期,时不时会发作。你得把人时刻放在自己身边啊,对不起!" 还未等沈星牧说,便急切的挂断电话。 看着身下的少年,瞬间没了兴趣…… "下去!" 沈星牧慢慢放下手机,眼里并不是担忧,而是赤红的兴奋,抱着人放在床上,陈最紧紧缠住沈星牧。 沈星牧的眼里兴奋光芒毫无遮掩,低沉蛊惑的开口: "这么粘着我啊!"
第六十四章 我…也不...喜欢你! 此刻的沈星牧看着紧缠着自己的陈最,起身抱着人挎坐在自己腰上,腰部的紧贴使心底的愉悦喷涌而出。 手穿过的发丝,迫使仍在昏迷状态的陈最仰起了头,红肿未消的唇微张,露出里面洁白的牙齿。 黑夜是最好的遮掩布。 沈星牧如同瘾君子急切的凑了上去,声音有些吵哑,似爱欲深浓压了满枝合欢,合欢花快要承受不住了,露水快要滴进土里 "怎么这么甜"。 辗转蹂躏那红肿可怜的唇,似不满足此处,舌探入唇里轻而一举撬开牙关,拾起牙关里的舌与自己共舞,手在自己一亲吻便瘫软在自己怀里的人身上,到处游走。 欺负得怀里人哭泣出声,才好心的放过那两片薄唇,游到耳上,小巧可爱的耳垂上有颗性感魅惑的痣,沈星牧舔舐着,轻咬着,喜不胜喜,怀里的人轻颤起来…… 这一夜,沈星牧是战无不胜的将军,战鼓敲响,马蹄飞奔,四周颤动,震天的声浪中夹带着哭腔,空气中弥漫着浓厚的气息,四野肃杀。 天渐泛白,战鼓终于停。 沈星牧抱着人前往浴室,出来时,天已经全亮,隐约听见四合院外,公园里打螺跎声。 抱着全身没有一块地方好的人放在柔和的沙发上,拿起昨晚被自己扔在地上的药,一点点的抹药,药膏很凉,擅抖着。 沈星牧眼底冒起一层火焰,脖颈的青筋隐约显现。 闭上眼睛吐了口浊气,继续上药。 上完药用毯子盖住全身赤裸的陈最,走向柜子拿出新的床单和被罩,把凌乱的床单换下。 看着闭眼乖巧的人,脸上挂起餍足的笑容亲吻着额头。 一会儿,起身锁好门走出院子。 沿着小巷一路走到大伯餐馆,忙碌的大伯看见沈星牧,抽出时间"星牧来了?今天这么晚才来,我以为你不来吃了呢?" 沈星牧清冷微沙哑的声音响起 "有事,来晚了"。 大伯边给人上粉,边问 "感冒了?你声音听起来有点沙哑?也是,我孙子这几天也得流感喽,说话哑声哑气的。" 沈星牧的身子顿了顿,站在后厨门口 "大伯,两份,打包"。 好嘞。 马上给你...嗯?两份? 沈星牧淡然道"嗯,两份"。 大伯滞了下反应过来脸上露出大大的笑容"好,好,好,马上打包"。 哎,我也算是看着你长大的,女朋友是哪里的?我认识吗? 不是女朋友。 不是女朋友?那……男朋友? 沈星牧眼中闪过笑意"算是吧,他还未说。" 嘿嘿嘿,大伯尖小的眼中了然 "是昨天早上来我店里吃粉的那小子吧,我看见,你看他的眼神非同寻常,一般你只吃一碗粉的人居然要加粉,我就知道你对他肯定不一样,后来那小子浑浑噩噩放着一百块钱就走了,你也放下粉跟着出去。 我就确定了。 怎样?大伯眼睛没错吧! 嗯,我追出去没见人影。 哎…… 呐,粉好了! 沈星牧带着粉回到四合院,屋子里的人还是没有醒,把牛肉粉放在外屋,走到厨房亲手熬小米粥。 ……晌午,陈最的手指动了几下,沉重的眼皮慢慢睁开,看着洁白的屋顶,记忆慢慢显现 "记得自己好像被下药了,然后有人抱走自己,再然后……陈最的脸刹时泛白,想起身便摔倒,看着自己的手全是青红的吻痕,用手掀开被子,身上也全是。 眼底暴发噬血的愤怒,用尽全身力气 "砰" 摔倒在地上,额头的青筋爆起,紧紧咬着唇努力爬向房间门,沈星牧在外间听见声音,急切打开房门,两人视线空中交汇。 陈最原本嗜血的双眼慢慢散开,连自己都没发现警惕的身体放松了下来。 沈星牧看着这样的陈最大步走到面前,伸手把趴在地上的人抱回床上,盖好被子。 陈最如同沙漠里穿梭半个月的人,刚出声,自己都顿了一下。然后继续沙哑的开口"一直是你?" 被子里的双手紧紧握住。 盯着陈最 "嗯"! 沈星牧不知道的是,自己一声"嗯"让陈最藏在被子里的手瞬间松开。 竖瞳仍盯着沈星牧小声问道"不是喜欢顾言吗"? 沈星牧同样盯着陈最"昨晚我以为你听进去了,结果什么也没听见,我不喜欢顾言。" 眼睛转向门口,手放在背后床单上紧紧攥住,声音冷漠低沉 "我不喜欢任何人,当然我...也不...喜欢你!" 陈最的手随着沈星牧的话再次紧紧握住,眼底红了一片,不喜欢为什么要…… 沈星牧打断陈最的话 "不要多想,你喝酒中药了,没有解药,我只是单纯的救你"。 陈最突然笑了,什么也没问什么也没说竖瞳死死盯着沈星牧。 沈星牧继续看着房间门…… 屋内一片寂静,我给你买了早餐,多少吃点,话毕起身大步走向外间,手颤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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