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没有和初景纯一样失去理智,她艰难开口道:“我用司望北人品保证过的。” 此时的初景纯已经没什么思考能力,好看的眉头轻蹙,似有无尽幽怨与委屈:“傲雪妹妹,不要提其他男人的名字好不好?” 艹!她崽这表情就是在勾引她!她又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她很下流的! 轩辕傲雪深吸一口气,默念清心咒,然后道:“乖,你现在不清醒,我不能趁人之危。” 谁料初景纯的手顺势攀上轩辕傲雪的脚踝,她刚从床上下来没穿鞋袜,裸露的脚踝明显感受到初景纯手掌的灼热,烫的轩辕傲雪呼吸都不顺了。 他撑着身子半坐起来,滚烫的大掌拉住轩辕傲雪的手,仰头卑微的仰望,语气里带着一丝哀求:“傲雪妹妹,不要走。” 轩辕傲雪理智有些崩坏,她俯身掐住少年的下巴,明艳的脸上带着明显的压迫感:“初景纯,我留下,就不是你对我做什么,而是我对你做什么,你明白吗?” 初景纯眼神有些懵懂,他不太明白轩辕傲雪的意思,但他似乎又有点明白。 他努力直起腰,让自己靠轩辕傲雪更近。 无关理智,他的本能在叫嚣,离傲雪妹妹更近一点,再近一点。 “你……”轩辕傲雪看着近在咫尺的初景纯,暗骂一声,旋即将人狠狠按在地铺上,粗暴的亲了上去。 【剩下的半张发不出来,完整的章节我发在Q群里,有想看的自己去看吧,我扛不住了,改了十几次都发不出来,卡了我好几个小时,Q群:④⑧⑧④⑥①⑦②⑦】
第一百五十四章 北哥你怎么不提醒我? 日出东方。 浑身酸软的晏阳生被窗外洒进屋内的阳光晃的难受,眯着眼睛慢慢睁眼,刚想动一下身子,发现自己大腿根处火辣辣的疼,好像被什么玩意摩擦了一整夜。 下一瞬,昨晚那些荒唐事一一浮现在他脑海。 “醒了?有哪里不舒服吗?” 司望北的声音在晏阳生耳畔响起,带着一丝餍足后的愉悦。 晏阳生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被北哥抱在怀里。 他们二人此刻肌肤相贴,司望北结实有力的手臂横在他的腰间,宽阔的胸膛紧紧的贴着他的后背。 情花的功效褪去后,晏阳生现在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昨晚上他都干了什么,怎么到最后还发出那种声音? 好想死啊…… “不舒服吗?”司望北见晏阳生不说话,不免紧张起来。 晏阳生闷闷的点头:“你弄的那里,不舒服。” 闻言,司望北的眸色晦暗几分,但背对他的晏阳生并没发现。 他哑声道:“我帮你上药。” “别!”晏阳生一个激灵,北哥这语气他可太熟了! 昨晚上北哥把他翻来覆去的折腾,北哥都是用这清冷关切的口吻一遍遍叫他名字。 嘴上说着很快就结束了。 实际上呢? 整整一宿! 司望北的指腹轻轻摩挲少年的精致的喉结:“阳生,为什么喜欢咬我这里。” 情到深处时,少年呜咽着啃咬他的喉结,甚至在他肩上留下好几个牙印。 晏阳生看不见司望北的脸,但一想到北哥顶着禁欲清冷的面容说这么放荡的话,他心里就跟小猫抓一样。 想到昨晚的疯狂,晏阳生臊的脑袋冒烟,抓住司望北的手拉开距离:“北哥,等会还有事,得起床了。” “自己可以擦药吗?”司望北问。 “可以。”晏阳生颅内怒吼,就算不可以,那也必须说可以! 男人,不能说不行! 司望北在少年发间落下一吻,没用术法,一件一件的慢慢穿衣。 衣料窸窣的声音不绝于耳,裹着被子的晏阳生只露出一个脑袋,耳根子早已通红。 艰难给自己擦完药,晏阳生穿好衣服出门,看到亓官笑晚和祁苍深蹲在花圃里除花。 原本满满当当全是盛放鲜花的花圃,现在只剩下廖廖一个角落的花丛尚存。 “你们大早上的干嘛呢?”晏阳生面露不解。 祁苍深一边拔花,一边回头看晏阳生,眼神有些飘忽的从晏阳生脖子处移开:“我们在毁灭犯罪证据。” 什么犯罪证据?晏阳生困惑之时,司望北端着一杯热茶走过来递给他:“怕你没休息好,喝茶能提神。” 晏阳生捧着茶慢条斯理的喝了一口,发现楼袭月坐在院子里,手里拿了本不知哪儿来的书看。 “诶?怎么大家都起来了,轩辕和老初还没起来?” 话音刚落,晏阳生就看到东厢房的房间门打开,轩辕傲雪满面春风的走出来,衣裳都换了件更招摇的红色。 初景纯从轩辕傲雪身后走出,脸上还有未褪去的红。 看到初景纯走路的姿态,晏阳生慢吞吞走过去,上下狐疑的打量初景纯:“老初,你崴脚了?怎么感觉走路有点怪怪的。” “没、没有!”初景纯双颊涨红,恨不得把手摆成螺旋桨。 轩辕傲雪往初景纯身前一站,挡住晏阳生审视的目光,一脸嫌弃:“你能不能穿件高领的衣服,还有脸说我家崽崽?” 什么高领的衣服?晏阳生从须弥戒里摸出琉璃镜,对准自己脖子一看,差点把琉璃镜摔出去。 他也没感觉北哥多用力啃他脖子,为什么他锁骨靠上处有两个鲜红的草莓?! 晏阳生慌张的把领子往上提了提,有些恼怒的看向司望北:“北哥你怎么不提醒我?” 司望北还没回答,轩辕傲雪就贱兮兮的笑道:“当然是想所有人都知道,你和他的关系啊。” 说着,轩辕傲雪凑到晏阳生身边,指了指司望北带着牙印的喉结,调侃道:“你俩昨晚上挺激烈哈。” “闭嘴!”晏阳生炸毛,一溜烟的回房间。 再出来的时候,晏阳生已经换上了高领的衣服。 终于把一院子的情花销毁,亓官笑晚松了口气:“这玩意真坏事啊。” “谁家好人能种一院子情花的?”祁苍深白眼快翻上天。 晏阳生抓住两人话中的重点:“情花?” 轩辕傲雪也满脸透露着杀意:“这花是什么东西?” 就在亓官笑晚思考自己该怎么说才能免于挨打的时候,楼袭月张口给几人科普了什么是情花。 听完,晏阳生掐死亓官笑晚的心都有了。 “你没病吧?”晏阳生沉着脸怒骂。 “我又不知道这花是什么,当初我是从崔格一个小妾那里拿的花种,那小妾院子里也种满了这花,我瞅着崔格和那小妾也没什么异常啊!” 亓官笑晚无助极了,说完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 等会,这不是说明他爹和那个小妾完全没有感情吗? 原来对一个人没感情,还能每个月去睡几次? 亓官笑晚感觉自己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正思考着,亓官笑晚发现了个不得了的事,他跟只炸毛的猫一样,蹿到轩辕傲雪面前,指着轩辕傲雪的嘴角问:“你嘴咋破了?” 初景纯慌乱的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然而轩辕傲雪丝毫不慌,只是白了亓官笑晚一眼:“我和我崽亲嘴啃的,你有意见?” 废话!他当然有意见!亓官笑晚悲愤欲绝:“你可是我第十八房小妾!” “别狗叫了,赶紧干正事吧,马上晌午了。”晏阳生眼看亓官笑晚要被轩辕傲雪打,及时拦下两人。 正事要紧,亓官笑晚只能放弃争论,带着众人在城主府游荡。 游荡了两天,亓官笑晚这反常的行为,成功引起崔家人的注意。 第三天早上,当众人打算出门时,亓官笑晚的亲哥哥,决胜之都的少城主崔屹来了小院。 崔屹身材高大,眉眼和亓官笑晚长得极其相似,但一身正派气息,和花蝴蝶骚包的气质截然不同,一看就是从小被家族精心养育的修士。 他先是友好的对众人打招呼行礼,又直截了当的直入主题。 “虽然不知道诸位在我城主府找什么,但诸位还是莫要再找的为好。” 【二更,烦死了】
第一百五十五章 合着南明院的人都带脑子出门了是吧? 众人被崔屹堵在门口,亓官笑晚立马换上笑容,殷切的给崔屹捏肩示好。 “兄长,你知道我的,我这人从来都很循规蹈矩,安分守礼,绝对干不出什么出格的事。这几位都是我在嵎夷楼的师兄弟,他们没见过世面,我才带他们看看咱爹伟大的城主府长啥样。” 亓官笑晚满嘴胡说八道,他对自己的认知十分不深刻,顺势还拉踩一下南明院的人。 这货是借着解释的由头,来骂他们出气是吧?轩辕傲雪看了眼晏阳生,两人眼神交流。 没跑了,就是这样。晏阳生眼神回应。 两人之间的眉眼官司都落在崔屹眼中,崔屹看着轩辕傲雪和初景纯交叠的手,又看了看晏阳生被司望北揽着的腰,有些震惊又不悦的拧眉。 现在亓官笑晚都在和什么人鬼混在一起?这些人男女关系都这么混乱,能是什么好人? 肯定是这些人看他弟弟单纯懵懂,不知用什么借口蒙蔽了他弟弟! “诸位行踪鬼祟,已经引起家父叔伯注意。笑晚心思单纯,莫要拖笑晚下水。”崔屹冷冷道。 祁苍深:啥? 轩辕傲雪:心思单纯? 晏阳生:这哥是不是对花蝴蝶滤镜开太大了? 就连司望北脸上都露出一丝疑惑,上下打量亓官笑晚好几眼,才眼神复杂的微微摇头。 那几个人满脸困惑,亓官笑晚觉得没什么。 可当他看到司望北都这个表情时,亓官笑晚绷不住了:“我心思单纯怎么了?我兄长说的分明很对!” 黑狗:“汪汪汪!” 亓官笑晚自动翻译:“单不单纯你心里没点数吗花蝴蝶?” 这下轮到崔屹表情复杂了,他仔细打量自己亲弟弟,似乎有些难以启齿:“怎么这么说自己?” 他说他就是个单纯的狗语翻译机,他哥会信吗?亓官笑晚张了张嘴,最后选择沉默。 司望北淡淡道:“少城主,我等对城主府绝无龌龊想法,只是受亓官道友所邀游玩参观。” 正人君子撒起谎来,完全看不出一丝撒谎的痕迹。 配上他得天独厚的清冷出尘气质,很难让人怀疑他张口胡说八道。 崔屹盯着司望北,仔细观察了许久,最后不情不愿的得出一个结论。 这人确实看起来比他弟弟靠谱可信很多。 但他只相信他所看到的。 “诸位近日来游遍决胜之都,在下能查到的,家父叔伯一样能查到。不论你们要带着笑晚做什么,在决胜之都的地界,都莫要给笑晚添麻烦。”崔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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