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里默念,是真的?不是真的,是真的?不是真的,是真的…… 看着辣手摧花的苏许,沈知远坐不住,把可怜的快被拔成秃头的玫瑰花束解救出来。 苏许自从来到他的办公室之后,一句话不说,拿起他桌子上的玫瑰花就开始薅花瓣,还把揪下来的整整齐齐地排在桌子上。 “这花是旗下艺人送的。” “方为今天出国整合本部核心资源,将沈氏集团工作重心转移国内。新来的小助理不懂,把不该带上来的东西捎上来了。” 苏许心不在焉地把花瓣拢一起,冷淡地回他:“哦。” 继续揪手里还残存的唯一没有被没收的玫瑰。 “你没有在听我讲话。” “嗯?” 苏许疑惑的看着他,杏眼里满是不解,他确实没有听沈知远再说什么。 他刚揪花瓣,揪出来的结果是真的。 “怎么了?” 沈知远挫败:“你不生气?” “我为什么要生气?” 对方失望的神色映入眼里,苏许随手一弹,玫瑰花堆散开,零星铺的一桌。 不过,自己的行为确实是不礼貌。 态度诚恳地说:“抱歉,麻烦你再说一遍。” “如果道歉有用,世界上就不会有警察,也不会多我这个伤心人。” 苏许没忍住,怼他:“你想怎么样?亲亲抱抱?” 沈知远手不安分地动着,好端端的,干嘛要奖励他,整得他不知道该该以什么样的表情应对。 苏许还想讥讽两句,意识到不妥。 沈知远的长腿一蹬地面,老板椅后滑,他懒懒地靠在椅子上,冲着他张开有力量的双臂。 “抱。” “呵。” 没空跟他贫嘴,苏许问:“你与其他人是什么关系。” 他想到自己曾见过一种小说,是从她妹妹那里没收来的。 小说女主带着系统穿越在各个世界拯救她的真命天子,最后发现,都是同一个人。 沈知远对其他人这么熟悉,会不会他们也是同一个人? 苏许:嗯? 这样一想真的很有可能! 沈知远身体前倾,高深莫测回他:“秘密。” “是与关系,还是或关系。” “想知道?” “对。” “换个问法,我会答,”觉得自己没有信誉,补充一句,“实话答。” 苏许站起来,这是单纯想占他便宜? 瞥见满桌的花瓣,他冒出一个坏坏的念头。 苏许示意沈知远向后躺,在沈知远不解的眼神中,一屁股坐到他的大腿上,双手搂住他的脖子,正对着他,挂在他身上。 沈知远肌肉僵硬,按在扶手上的左手青筋暴出,右手虚虚抚着苏许精瘦的腰后。 苏许可不管他有多难耐,呵,自己造的孽,得自己好好地受着。 坐的靠下,使不上劲,苏许扭扭往前坐坐,他感觉到屁股下的结实的肌肉,不得不说坐着挺得劲。 看对方隐忍的样子,他坏心地拽过来一朵花瓣,把花瓣一角含在嘴里,凑过去。 他一直都知道自己不是纯直男,这么一个大帅哥恨不得天天在他面前开屏,是个男人就忍不住。 既然对方做梦都想跟自己绑死,干嘛不满足对方,毕竟这么对口味的帅哥,放走了,是自己的损失。 脚踏n条船,去他麻的,他都怀疑这船是他麻自己裂的! 感受到对方呼在自己脸上的热气。 苏许猛地睁开眼,一把推开沈知远英俊帅气的脸。 他突然后悔了,起身想要出去,却被沈知远按住。 动几下挣扎不开,他皱着眉说:“放开我。” 沈知远幽深的眼神深深地望着他,快速低头吻住他,撬开牙关,火热的舌头伸进来,要勾出被挤到口里的花瓣。 苏许:这跟他想的不一样! 由于缺氧,脸色变红,沈知远稍稍放开些,待苏许喘口气,又吻上去。 一吻结束,苏许气喘吁吁,无力地趴在他怀里。 吃到花瓣的沈知远心满意足地抱着怀里的人,放松钳制,可苏许没力气起来,气得捶他。 “你是不是自卑又胆小?这是干什么,谁给你的胆子,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没有熊心豹子胆,你的胆子胆大包天罢了。” 对着一个独守空房,欲求不满的男人来说,爱人的勾引就像是黑夜里独自行走数百年的光明。 炽热,招人亵渎。 苏许吃了暗亏,心里不服:“回答我!” 喊出了,直视我,崽种!的气势。 沈知远搂紧他,别开眼:“你不是都想到了?” 苏许一脸怀疑地看着他,这小子是自己肚子里的蛔虫吗?他怎么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你在问出这个问题时,不就已经有了答案。” 苏许激动,我踏马,这船还真是自己裂开了?! 苏许一动,碰到不该碰的东西,动作戛然而止。 “那,那个,我,我……” 沈知远眸色深得吓人,他粗喘一口气,掐着苏许的腰,把他放到桌子上。 苏许瞳孔紧缩,感知到危险,挣扎着要下去,却被人一把摁躺在桌子上,火热的身躯压上来。 沈知远夹住他乱动的长腿,左手制住纤细的手腕压到头顶,右手环抱住他的腰身。 趁着喘气,苏许破口大骂:“沈知远,你踏马是属狗的吧!” 下唇被咬出血。 沈知远压在他身上不动,纠正他:“狼。” 苏许动动腿,动不了,“我管你属狗的,还是属狼的,放开我!” “我靠!别咬了!” 沈知远在他颈侧嗅了嗅,惩罚式地咬的更凶。 直到身下人挣扎的实在厉害,他舔舐伤口。 转移到他白净的锁骨上,吮吸。 “你踏马的,住嘴!!!狗撒尿标记地盘都没你这样!” 沈知远安抚地摩挲他的腰眼。 咬够,抱起半死不活的苏许,踹开隔间的门。 他脱了对方的鞋,把人放到床上,转身脱衣浴室洗澡。
第24章 楚褚:让我看看怎么个事? 苏许被亲的浑身无力,腰肢酸软,眼睁睁地看着人进了浴室,瞳孔地震。 卧槽! 浴室里哗哗的水流声敲打在他心上,浓浓的危机感包裹住他。 不行!不能待在这!必须走!麻溜的,马上的,立马的! 他抚着床边起身,衣领划过伤口,火辣辣的疼。 苏许不敢耽搁,光着脚扶着墙,两条腿软成面条。 经过浴室,他听见里面传来饱含情欲的呻吟,里面的人在做什么不言而喻。 苏许脸色红润,手足无措,蹑手蹑脚地想走,听见里面的人一边叫着他的名字,一边哼出声。 意识沈知远快要完事了,苏许顾不上摇摇晃晃站不稳的身体,猛地扑向门口,逃出去,用力的关上门! 浴室里的沈知远站在凉水下,冰冷的水顺着肩颈流下,湿哒哒的衬衣贴在劲瘦的身躯上,显现出完美的身材曲线。 短短一次远远不够,沈知远听到开门声关门声后,闭上眼,手再次向下。 现在走廊里的苏许有些尴尬的对上眼前的人。 邢洐没想到能在这里见到光着脚红着脸的联邦主理,克制住行军礼的手,假装自己不认识:“我是从总部那边过来的副执行总裁,请问您需要什么帮助吗?” “不用,谢谢。” 邢洐不赞成地看着他的脚,但什么都没说。 苏许拿出电梯卡刷卡,掏出手机,给损友楚褚打了个电话,让他来接自己。 再见已经是二十分钟后了,苏许穿着邢洐准备的的一次性拖鞋坐在一楼大厅,拖鞋不合脚,有小半个脚后跟没穿进去。 楚褚进来就看到他这粉色少女心的拖鞋,惊呼,好酷! 苏许戴着口罩,脸上的温度已经降下去,他想拍楚褚脑瓜,但人就不聪明,他担心把人拍的更傻。 苏许面无表情得对他说:“走,去买鞋!” 羊毛出在羊身上,他要用沈知远的卡,花沈知远的money! “你这脖子怎么了?” “被狗咬了。” 楚褚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苏许啊?”上完厕所回来的楚褚吓一跳,就这么一会时间,他的主理打包了一堆鞋,得有小十万。 他心里嚎叫,这可不比他们联邦,他们可不能随便花钱! 不知道一向勤俭节约的主理怎么会突然发疯买这么多双鞋,难不成都是他自己穿?不能吧! 而且仅靠着他那点工资,明天不得喝西北风!不对,天天有这么多喝西北风的人,他主理这么柔弱不堪,抢都抢不到! 苏%柔弱不堪%许好心情地喊来导购,利落地拿出来沈知远的黑卡,刷卡。 楚褚式震惊:! “闭嘴,不该问的别问!” “我要回老宅,你送我过去。” 老宅是苏家发家之前的宅院。 他的祖父创立苏氏之后,把老家周边买了下来,请人设计,翻倒重建。 设计师结合了西方建筑特点,建成如今的现代别墅样的宅院。 “你要回去?”楚褚高兴地说,“也对,叔叔阿姨都回来了,你也该回去看看,你等等我,我去买些礼物!” 要知道,他很喜欢主理在这个世界的父母! 站在酒柜前,楚褚想了想还是替手拉手的好主理买了份送礼。 送他回家,已是中午。 楚褚现在他家门口徘徊,欲言又止地看向拎着大包小包的人。 一堆鞋,主理该不会真是用来送礼的? 他虽然来到这个世界没有二十年,但他知道送人礼物不能送鞋吧!码数都不一样! 看看手里提的酒跟护肤礼盒,他虚心求教:“你这是给每个人都买了鞋做礼物?是有什么特殊含义吗?” 苏许冷漠:“我爸说,读万卷书,行万里路。” 楚褚点头,嗯嗯!叔叔这话没毛病! “我选择行万里路。” 楚褚点头,嗯嗯!嗯? “这些都你自己穿?” 苏许无语:“你以为什么?难不成送礼?” 楚褚心里哔了狗,他竟然还真想去讨教讨教! 不过还好自己早有准备,示意对方提上后座上的酒。 苏许看眼酒:“多少钱?我转给你。” “不用不用,”楚褚空的右手臂挂在他的肩上,“哥们不求别的,叫好哥们儿一声爸爸就行!” 一声爸爸换一瓶几个月工资的酒,很值吧!他就知道,他是一个平平无奇的算数小天才,妥妥的生意人啊。 暗戳戳地想,主理的一声爸爸,想想就很值! 苏许冷淡地哦一声,拍下去他的手,在这么跟他待下去,他怕自己会变成傻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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