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赵安安我能明白,你身处的环境只容许你以这种方式处理问题,但俞晴的事,你能用我的处理方法吗?” 赵止筏抿唇,过了一会才开口道:“你打算怎么处理?” “不怎么处理,不管她就是了,赵安安你会乖乖守男德的,对吗?”林辞语气略带威胁的说道。 谁还没有过一两个追求者,更何况是赵止筏这种天之骄子,林辞觉得,自己要是对赵止筏每个追求者都生气,这一天也别做其他事了,就光顾着生气了。 俞晴说到底也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只要希望对方在经历这次事后,别再一直缠着赵止筏了。 赵止筏应了一声,对林辞的占有欲很受用。 他虽然没听过守男德,但女德还是有所耳闻,也不知道林辞脑袋瓜里哪来那么多奇奇怪怪的词语。 林辞嘿嘿一笑,黏糊糊的抱着赵止筏。 这一路上尽是荒郊野岭,杂草丛生。 林辞看着路边荒芜的景色,心中明媚的心情也没能受到丝毫影响。 他总算明白为什么小情侣都喜欢贴在一块了,就像这样两个人待在一起,哪怕什么都不做,嘴角的笑容也抑制不住。 临近晌午,赵止筏一行人总算到了柳州的地界。 柳州知府接到兖王要来的消息后,早早的就在自己府上等待。 他一见到赵止筏,就恭恭敬敬的迎了上去,扑通行了个大礼。 林辞躲在赵止筏衣襟中偷看,他见那知府肥头大耳的,这一跪一身的肉都在打颤,还怪好玩的。 赵止筏不着痕迹的拍了下林辞,示意林辞赶紧回马车上。 林辞会意,悄悄溜了回去。 “免礼。”赵止筏说道,他走到屋内高处的椅子前,大马金刀的坐了下去。 他斜靠在椅背上,一手支着下巴,丝毫不见平日里待人时,那翩翩君子的模样。 知府站在屋子中央,被赵止筏看得冷汗直流,他绞尽脑汁也想不起自己究竟什么时候得罪了这尊活阎王。 “王爷……下官办了接风宴,还请王爷能够赏脸。”知府走到赵止筏跟前,从袖中抽出银票悄悄塞给了赵止筏。 赵止筏眉间一挑,抽出知府手中的银票,光明正大的塞入怀中,他站起身来,笑着说道:“本王还缺一处院子落脚。” “下官……自然都准备好了。”知府心里肉疼,面上还要陪着笑,将赵止筏送到了自己的一处别院。 他塞给赵止筏的那张银票就有二百两,现在又赔了间院子,真是亏到姥姥家了。 知府把赵止筏送到,根本不敢多待,匆匆就告退离开了,他怕再待下去就不止这么点东西了。 林辞看得瞠目结舌,他走到赵止筏身旁,说道:“你这是光明正大的敲诈啊,那个知府招惹过你了?” 赵止筏抽出银票在手中把玩,他看着银票上的数字,勾起唇角,“这点钱比起他贪的军饷不过九牛一毛。” “那他是挺活该的。”林辞说道。 “你跟我到屋内。”赵止筏说着,拉着林辞的手腕往寝殿走去。 林辞一脸茫然的被拉进寝殿,他坐在床上,就看见赵止筏不知从哪拿出一个小盒子。 在看清盒子里的东西时,林辞瞬间变了脸色。
第六十章 乖乖含住 羞人的绯色漫上林辞的耳尖,他看着盒子里的东西,说话都不利索了,“这……是我想的那玩意吗?” 只见盒中依次排列着四根圆柱形的玉势,玉势两头都是半圆,最细的那根只有两指粗,而最粗的那个都快赶上婴儿手臂的粗细。 林辞只在现代科普频道上看过这玩意,现在见到实物……他并不想看见! “这些玉势用了特殊的草药炮制,对你有好处。”赵止筏说着取出了最细的那根。 赵止筏一步步走近林辞。 林辞默默后退,直到背后抵到墙壁,林辞咽了下口水,用商量的语气说道:“可以不用吗?” “不是你觉得太大,塞不进去?我们循序渐进。”赵止筏笑着将林辞拥入怀中,他伸手解开林辞的腰带。 林辞闭上眼,拼命给自己做心里建设,就……就提前适应,那玩意还没赵止筏一半粗呢,他怕什么。 林辞只觉得下身一凉,他的裤子已经被赵止筏拉到了膝盖。 赵止筏觉得站着不方便,他一手抱起林辞,一手拿着盒子走到了床边。 赵止筏坐下,他掰开林辞的腿,让林辞面对面跨坐在自己身上。 林辞搂着赵止筏的肩膀,他看不见自己后面,那一块的感官被无限放大,赵止筏只是轻轻摸过,他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腰塌一点下来。”赵止筏拍了下林辞的屁股。 林辞在心底吐槽着,他这还真是乖乖送上门去,被人插。 赵止筏先是打开了润滑用的药膏,他修长手指挖出一坨,均匀的涂抹在了玉势上。 药膏并不难闻,反而有一种甜甜的香味,光是闻着,就让人挺有食欲的。 林辞感觉到一块冰凉的东西抵在自己后面,随后就是难以忽视的异物感。 林辞搂紧了赵止筏,将脑袋埋在对方的颈窝里,他说话的声音都打着颤,“你快一点……” 长痛不如短痛,这一点点的推也太难熬了,他快不行了, 林辞贝齿紧咬着下唇,倔强的不肯发出一点声音。 赵止筏安抚的摸着林辞的头发,手上的动作却没有改变分毫。 他望着玉势一节一节缓缓的被吞入,漆黑的眸子越发的幽深。 赵止筏侧过头,他依附到林辞耳边,薄唇轻启,“周子康跟我说,里面会有个地方让你很舒服。” 赵止筏说着,轻轻扭动手腕,玉势的方向随之改变。 林辞皱着眉头,没觉得舒服,倒是异物感越来越明显,直到那一点被触碰,林辞没忍住轻喘出声。 赵止筏扬起嘴角,轻声道:“找到了。” “你别动了。”林辞揪着赵止筏的衣服,声音都带上了哭腔。 从未被触碰过的地方,正被眼前的人肆意玩弄,但他却还依赖着眼前的人。 “别怕。”赵止筏按住林辞不安分的腰肢,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难耐的呜咽声从林辞嘴角逸出,林辞眼中弥漫上水汽,他拼命忍耐却敌不过身下令人失控的快感。 “我不要……”林辞双手攀上赵止筏的颈脖,抬起身子想要逃离,却被赵止筏禁锢住了腰肢。 赵止筏侧过身子吻上林辞的唇瓣,他伸出舌头肆意的掠夺,这一次的吻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来得粗暴。 他手上的动作仍在继续,玉势被整根吞了下去,赵止筏骨节分明的手指也插入其中,将玉势推入深处。 赵止筏霸道的吻夺取了林辞的注意力,等林辞被赵止筏松开时,玉势总算是被安顿好了。 林辞眼中氤氲着水汽,他张着水润的唇瓣不停的喘气,一副被人蹂躏过的可怜样。 赵止筏见此,舌尖抵着自己的犬牙,心中贪婪的欲望肆掠的翻涌,他不敢再看林辞,于是撇过脸去。 “自己把裤子穿上,我手上有药膏。”赵止筏说道。 林辞听闻此言,立即从赵止筏身上爬了起来,哪想到他刚站起来,腿上却使不上力,身子一软又摔回了赵止筏身上。 赵止筏轻笑出声,他用干净的那只手搂住林辞,说道:“先休息会,别再跌了。” 林辞红着脸推开赵止筏,他刚刚是大意了,谁会因为这点小事站不起来! 林辞默默站好,将自己的裤子穿上。 赵止筏就坐在那看着林辞的动作,他占满药膏的那只手垂在腿边,上面不止是乳白色的药膏,还沾满了许多透明的液体。 咋一眼看过去,显得格外的色情。 林辞脸上还没褪去的绯色又有席卷重来的趋势,他移开视线,将脑子里乱七八糟的黄色废料通通删除。 “你快去洗手。”林辞催促道。 赵止筏闻言,垂眸看向自己的手,他手指轻轻捻动,药膏与粘液晕染开来,形成乳白色的粘液,他张开手指,混浊的丝线垂落下来。 林辞见赵止筏还玩起来了,没忍住一拳锤在对方肩膀上,他一字一句咬牙切齿的说道:“快去洗手!” 赵止筏被打了也不生气,他站起身来,亲了下林辞的脸颊,这才不紧不慢的去洗手。 后面多了个东西,林辞只觉得走路都别扭,他走到赵止筏身旁,抿着唇问道:“这玩意要放多久?” “半个时辰向上,我走之前帮你取出来。”赵止筏回答道。 林辞可不想再经历一次刚刚那种尴尬,他拒绝道:“我自己能拿出来。” 赵止筏拿布擦干手上的水渍,转身看向林辞,他勾起唇角,笑得不怀好意,“那应该不行,我塞得比较深,你估计够不着。” 林辞:“!?” “你多少要点脸!”林辞恼羞成怒,刚想踹赵止筏一脚,却扯到了身后的那玩意,他动作僵在原地,一时之间,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赵止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他拦腰把林辞抱了起来,他走到床边,将人放在床上,“乖乖含好,安分点。” “你以为都怪谁啊。”林辞瞪着赵止筏,忿忿道。 “怪我。”赵止筏在林辞旁边坐下,他拉过林辞的手在手中把玩,“我下午要去与军队汇合,你就待在这里。” 剿匪的军队因为人多,走了另外一条路,赵止筏算着时间,估计下午便能到了,他得去将那群人安顿好。 “你一个人去吗?”林辞问道。 “只是简单的整顿一下,花不了多少精力。”赵止筏说道。 若是以往,他多半会和军队住在一起,省了每天来回跑的路程,但现在多了一个林辞,赵止筏顿时觉得待在军队里无趣极了。 可他不舍得带林辞去驻扎地那吃苦,只能多跑两趟了。 知府给的这间院子还算宽敞,至少住下赵止筏一行人绰绰有余。 院子的布局虽然简单,但却胜在精致,一眼望去,步步是景,看得出知府在这间院子上花了不少功夫。 只可惜最后都便宜赵止筏了。 赵止筏走时,林辞送都没去送。 他又被赵止筏欺负了一次,正一个人坐在那生闷气。 林辞看着桌上的盒子,跃跃欲试的想把这玩意扔了,但一想扔了赵止筏还能找到新的,他这么做根本不顶用。 也不知道赵安安从哪找来的这玩意,最好别让他知道是谁给赵安安的! 还在处理药材的周子康打了个喷嚏,药粉溅了站在对面的习司一身。 “你染了风寒?”习司皱着眉头问道。 “没事。”周子康不以为意的摆了摆手,“可能有人在说我坏话吧。” “这个你拿着。”周子康将打包好的药材递给习司,“这是海东青的药,我又不是兽医,你下次别再往我这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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