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来了,便过来。” 沈千灯身形僵硬,懵懵地抬头,对上谢余清那双似笑非笑的眼。 果然,在这。 坐在了龙椅上呢。 “皇帝刚死,你这样胆子也太大了!”沈千灯声音很大,嘹亮且有气势。美中不足的是,人在颤抖。 “哈哈哈哈。” 耳边传来谢余清肆无忌惮的笑。 “来,坐在孤的腿上。”谢余清用法力隔着十万八千里把沈千灯拽过来,沈千灯身形不稳,跪在地上。 谢余清轻轻嘬了口沈千灯的薄唇,不怒自威:“现在孤就是大周的王。” 沈千灯一抖:“你疯了。” 谢余清堵住沈千灯的嘴,掠夺沈千灯口中甘甜的气味,满足道:“你是孤的王妃。” 沈千灯双眸瞪大,宛如铜铃。 王妃? 谢余清一字一句,玩味十足:“不,你是孤的王后,将来母仪天下,为孤养育子嗣的王后。” 沈千灯有几分恼,咬牙切齿道:“你…别太过分。” “过分?还有更过分的呢。”谢余清抓住面前的美人,深刻在骨头里的暴戾恣睢在叫嚣。 沈千灯凌乱不堪,身体贴着冰冷刺骨的龙椅,身.下的亵.衣被谢余清粗鲁的拽下。 谢余清兴风作浪,完全不顾及沈千灯的感受。 他把病弱师叔撑起来,让他双膝跪地,以这个屈辱的姿势狠狠地入侵。 古朴肃静的大殿,孕育着千年的天家之风,而令人难以想象的是,谢余清会在这里强行要了他。 “疼…滚出去!” 沈千灯手指甲陷进肉里,血液横流,他痛苦的呻吟,求饶,绞尽脑汁的在想,到底为什么他们二人会变成这样? 那具白骨到底有何秘密。 沈千灯知道,那是谢余清的秘密。
第五十二章 凝视深渊 “啊——” 谢余清掐着沈千灯的脖子,逼他仰头,以这个别扭的姿势,二人四目相对。 谢余清闪烁着疯狂,他亲吻沈千灯的后背,口中宛如情人呓语:“永远和我在一起吧,做孤的金丝雀 。” 沈千灯泪流满面,他抗拒:“不!” 闻言,谢余清发了狠,似乎是在惩罚沈千灯:“有本事再说一遍。” “信不信孤废了你的修为,让你永生永世,逃不出孤的手掌心。” 沈千灯怒目圆瞪,无尽的痛楚席卷而来,他摇了摇头:“不要!不要!谢余清你能不能放过我。” 谢余清把病弱师叔拥在怀里,温柔的帮他撩起发丝,哄道:“你我二人皆是极品冰灵根,极品冰灵根是上好的鼎炉人选 。” “只可惜,我的灵根变异,甚至能用雷系法术。” 沈千灯有不好的预感。 谢余清笑了笑,邪魅又恶劣:“你不同,孤以灵丹秘药加以养护,说不定,你能怀上孤的孩子。” 沈千灯虚弱的窝在帝王臂弯,面如死灰般闭上双眼。 孩子? 他艰难道:“我一个男子,如何能生。” 他不愿意。 古肃大殿寒冷,沈千灯哆哆嗦嗦,身体快受不了了。 谢余清并不打算放过他,沉声道:“能生,我们多来几次,说不定就有了。” 说罢,又是一场征伐。 眼泪苦干,身上最后一丝丝力气用完,沈千灯想到和温一子的赌约。 赌约很简单,就赌二人之间的信任。 沈千灯自嘲,信任。 谢余清如果有一点信任,也不会变着花样逼他当金丝雀,永远关在他打造的铜墙铁壁中。 可笑。 沈千灯气若游丝:“余清,余清,能不能别这样对我。” 谢余清动作顿住,眼眸恢复清明,他往日温柔的小师叔,此时此刻蜷缩成一团,抽泣不止,泪蒙蒙的望着他,好不可怜。 谢余清心刺痛几分,慌张道:“别哭了,我只是害怕失去你,别哭了好不好。” “不做了,不做了。别哭。” 没想到,身.下之人哭的更凶。 “师叔,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沈千灯紧紧抱住自己,沉默不语。 谢余清真的称帝了。 昨日大周朝动荡,国师私自带兵入宫,狼子野心,妄图谋反,行刺先皇,先皇不幸驾崩。 先皇并无子嗣,谢余清斩杀乱臣贼子,功德无量,又是先皇的侄子,代为称帝。 得知消息,沈千灯打翻了宫女碧落送来的养生汤,望着窗外的细雨,沈千灯惆怅万千。 修仙之人,未来青衡仙尊,竟然在凡间称了帝。 事情的发展越来越超出意料了。 沈千灯按耐不住了,他更衣后,偷偷去了南淮王府。 那晚后,谢余清不在禁他的足 ,逃跑也容易些。 他有个大胆的猜测,知道谢余清变成这样的原因的人,只有谢恒。 宫门外,严兵把守。 马车徐徐而过,骗过了侍卫,但是没骗过新帝。 “小师叔,想去哪里?孤同你一起?”谢余清声音危险。 沈千灯心中警铃大作,硬着头皮道:“自然是可以。” 谢余清勾唇,皮笑肉不笑,命令门卫:“还愣着做什么, 放行!” **** 街上熙熙攘攘,马车稳步在大街上漫步,漫无目的。 谢余清玉面玄衣,低调素朴,粉雕玉琢的清冷脸,惺忪惬意,他挑起车帘,漫不经心道:“孤也曾幻想过和哥哥同游街市。” 沈千灯心虚的垂眸。 “不是万剑宗弟子的身份,而是以南淮王小世子的身份,就像小时候那样。” “那真是一段惬意,令孤异常怀念的时光。” 沈千灯心有不忍,谢余清有可怜的身世,性格扭曲了些,但是愿意救自己,说明人并不坏。 只是没有被正确的引导。 可是…沈千灯真的很想知道那白骨… 透过谢余清仿佛看见了他小时候那种稚嫩的小脸蛋,好不可爱。 也令他甚是怀念。 “余清,我想见见你兄长可以吗?”沈千灯强装镇定。 谢余清眸光闪躲,晦暗不明,他复杂道:“你若求我,也不是不行。” 沈千灯单纯的眨眼睛,为难:“条件你提。” 谢余清清冷眉眼荡漾出阴戾与玩味,目光从沈千灯樱花粉唇移到雪白小巧的锁骨,那骨头凹下去,仿佛在引人品尝。 再往下,是沈千灯纤细的腰身,蛊惑人心。 谢余清眸色暗沉,修长如玉的手指勾住沈千灯的玉带,沉声道:“什么都可以?” 目光太过于明目张胆,沈千灯努力无视,脸颊早已绯红,低声“嗯”了声 。 谢余清很兴奋:“哥哥,我想让你用这里帮我。 ”他轻轻碾过沈千灯的薄唇。 声音蛊惑。 “好不好?” 沈千灯脸红成熟烂的蟠桃,细若蚊蝇道:“在这?” 谢余清喉结滚了滚,哑声道:“在这。” 沈千灯很卖力,嘴巴很小,软糯如同棉花糖,跪在地上时身体颤栗,摇摇欲坠,明明很吃力,却在费尽心思的讨好谢余清。 谢余清仰头,清冷侧郏蔓延霞红,眼底情.欲喷之欲出,他修长手指陷进沈千灯软嗒嗒的头发中,余光时时刻刻在注意身下之人。 “你答应过我的。”沈千灯精疲力尽。 谢余清神清气爽的在沈千灯额头烙下吻,“现在就送你去南淮王府。” ****** 大厅安静如鸡,谢恒遣推女眷和下人,迎接新帝的到来。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谢余清扶起要跪下的谢恒:“兄长见外了,你不用跪。” “此次前来,孤是想领哥哥来见见兄长。”谢余清眉眼温柔。 谢恒瞳孔地震,真不怪他反应大,10几年来,谢余清日日夜夜念着“哥哥”二字,却从来没见哥哥这个人出现过。 直到那日在灵堂,谢恒才知,谢余清口中的哥哥死了,而且还是被母妃杀死的。 母妃也不知道经历了什么疯疯癫癫,张口闭口“有鬼”。 谢恒以为谢余清也疯了,岁岁年年为一个不存在的人祈愿,荒唐! 人死怎么可能复生! 他哥哥想见他? 碧落黄泉,厉鬼索命?! 谢余清招呼门口的沈千灯进来,沈千灯坦然面对,想主动给谢恒打招呼,却对上谢恒不可思议的眼。 谢恒眼底的恐惧不假,两条腿都在打哆嗦。身材健硕的武将被吓成这样,莫名很出戏。 沈千灯手僵在半空,木然道:“我有那么吓人吗?” 谢余清轻笑,清脆如叮当:“怎么可能。” “兄长,沈千灯是孤的师叔,对孤颇为照顾,没有什么好怕的。”谢余清很恭敬,让人挑不出毛病。 谢恒咽了口口水,稳定下来。 对对对,一定是自己想多了。 沈千灯胆怯地问谢余清:“我能不能单独和世子说两句话。” 谢余清眯了眯眼睛:“好啊。有何不可。” **** 屏风内。 沈千灯握紧拳头,垂眸注视着脚尖:“谢余…皇上以前是不是杀过人?” 谢恒愣了片刻,噗笑:“生在皇家,手上沾过血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沈千灯抬眸,琉璃般的眼雾蒙蒙,无助:“可…你身为他的兄长就没有发觉他不对劲吗…” 谢恒动了动,仿佛在隐忍什么。 沈千灯瞬间明白,谢余清嗜血的一面大家从细枝末节中早以发觉,谢恒全部都知道,只是不愿意告诉他。 沈千灯失望道:“不用说了,我明白了,麻烦你了。” 回去的路上,沈千灯一句话都不愿意说。 他突然想起来辞尘想拜温一子为主人,温一子到底是男主,是正道曙光,他想,不能再在谢余清身上耗了,谢余清不信任他,还不如逃之夭夭。 本以为进了冷清冷血的大反派心里,到头来却是空欢喜。 沈千灯自嘲的摇了摇头。 温一子说过,如果想通了,就在宫墙上放一朵含苞待放的梅花,届时,便会救他出来。 沈千灯有种直觉,温一子或许能给他答案。 他还是有点不甘心。谢余清好像没那么喜欢他。 “哥哥怎么了。”谢余清捧着脸,狐疑地看过来。 沈千灯摇了摇头,忙道:“没事,在想今年冬天的雪真美,好久没见过那么大的雪了。” 谢余清:“哦,是吗?” ***** 红灯笼喜气洋洋,万家灯火通明,冬日里的神都百姓迎接元旦节,御花园放花灯跳舞,热闹非凡。 沈千灯不知道以什么身份被谢余清安排到了怡红殿,后宫无母,没有女人,只有几个下人陪他。 他一个大男人实在是无聊。 他脾气好,对待丫鬟太监也很纵容,吃喝玩乐 ,通通教给下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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