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折小鸡啄米:“嗯嗯!” 白涧宗脸色很差:“换任何人坐我身上——” 燕折不点头了,问:“燕颢也行?” 白涧宗脸一绿,喉结上下滚动了一番,坐着轮椅,脸色难看地摔门而去。 那明显是一个作呕的预备动作。 燕折感叹,燕颢是多讨白涧宗嫌啊…… 他掏出手机,在白涧宗备注名上又加了一项修辞:嘴硬。 他想了想,又改了下——放荡又矫情、嘴硬但xx更硬的狗东西。 备注字数到上限了。 燕折有些遗憾,以后就不能加修饰了。 他颇为不好意思地摸了下butt。刚刚,人生第一次,被人用枪指着。 那么近,是隔着毛巾与衣料也仍然震撼的程度。 燕折低着头往外走,依据回忆张开拇指和食指比划出对应的尺寸,他不由自主张大嘴巴,惊叹了声。 脑补得太专注……以至于他都不清楚白涧宗什么时候折返了回来。 目睹他所有行径的白涧宗脸色发青,半晌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孟浪!” 作者有话要说: 根本就没写什么啊,没亲密接触也没干嘛,说句话也不行吗审核。 来啦,今天提前更啦,二更在白天。
第33章 一只猫 燕颢只会骂人不要脸,白涧宗只会骂人孟浪。 你俩一个学历吧。 既然都被发现了,燕折真诚地感慨道:“我只是没见过您这样威武雄壮、英姿勃发、气贯长虹、摧枯拉朽般的存在,实在太震惊了。” 白涧宗脸色一沉再沉:“你还见过几个?” 燕折:“……” 这要怎么回? 回见过很多好像不太合适,虽然人有前任很正常,但有很多前任就有点奇怪了…… 回没见过吧,又显得有点怂。 想到白涧宗和原身的那点过去,他心里冷哼,面上却很乖巧:“一个。” 白涧宗盯了他一会儿,竟然没说什么,直接越过他拿起落下的手机,又再次越过他头也不回地离开。 燕折解释的话就这么哽在了嗓子眼。 本来如果白涧宗追问,他就会说只见过自己的那个,耍一耍小心眼的某人,可白涧宗没问…… 他上赶着解释会不会显得太没志气。 可恶。 不过白涧宗看起来没生气……这么保守的狗东西,竟然能容忍自己的未婚夫有前任? 也许是因为他们并非因为感情走到一起吧。 毕竟原身勾搭过那么多男配,白涧宗也没表现出明显的在乎。 燕折若无其事地追上去:“您到底为什么要解雇段淇啊?” 原书里的段淇也以同样的理由被解雇了,现在看看并不是因为燕颢吃醋,而是白涧宗本来就想解雇,借机找个理由罢了。 但如今和白涧宗结婚的不是燕颢而是他,不喜欢吃瞎醋,白涧宗就逼着他吃醋。 段淇绝对大有问题。 白涧宗回眸,看了他一会儿冷声问:“你怎么知道她叫段淇?” “……” 燕折掉头就走:“晚安,白先生。” 背后的目光如芒在刺,他尽力淡定地回到房间,门一关上,顿时泄了力一般地滑坐在地。 每天一个露馅小技巧。 他掏出手机,欲盖弥彰地解释了句:和您在一起前我打听过您身边有没有人。 这个“人”自然是指情人。 白:我是你? 嘲讽度拉满。 燕折转移话题:我们的微信名还挺配。 白:…… 燕折从这个省略号品出了一点别的意味。 白涧宗不会以为他是学他的微信名吧?他不是哇!! 天大的冤枉。 “我没有学您”这句话还没发出去,那边竟然主动来了条信息。 白:燕驰明都不认你。 燕:…… 本来没觉得有什么,白涧宗这么一说,燕折也开始觉得微信名有点刺眼了。 他琢磨着询问:那您给个建议?换成什么? 白涧宗没回,他又开始心痒了。 燕:改成白怎么样?夫夫名。 燕:我感觉很好。 燕:您怎么不回话?是在忙吗? 配合着先前的起反应,这个忙显得别有意味。 白涧宗不回,他欠嗖嗖地发去一句:您需要帮忙吗?手工活那种。 燕:不要99999,也不要9999,只要一分钟999。 打完感觉太欠儿了,燕折又秒撤回,改成了五个字:一分钟一万。 结果还没发出去,白涧宗就回复了,还是句语音,声线格外冷淡:“pc违法。” 给钱是嫖|娼,不给钱那不就是白嫖吗。 燕折若无其事地站起来,揉揉通红的耳朵,把微信名改成了“白上加白”。 夜色渐深。 大概是睡前那段令人害臊的经历,他竟然梦到了白涧宗。 白涧宗坐在轮椅上,脸色没有现实里那么阴郁。 他看着从草丛里钻出来的自己,冷淡道:“你怎么过来的?” 燕折听到自己小声回答:“坐地铁到山下,走上来。” 白涧宗看着他,半晌道:“腿怎么了?” “摔了一下,不要紧。”他好像怕白涧宗赶他,一直有些拘谨,“我可以留下吗?” 白涧宗定定地看着他:“最后一次。” 他被白涧宗抱坐在腿上,细瘦的小腿还没别人手腕粗,明显未成年且营养不良,还有鲜红的擦伤,以及一个不起眼的蚊子包。 身上已经开始起红疹了,很痒,但他忍住了,怕被赶出去。 “为什么一直往我这里跑?”白涧宗边移动轮椅边问,“你父母知道吗?” “不、不知道……我反锁房门了,从假山那里爬出来的,他们明天很忙,不会找我。”他抓住白涧宗的衣角,补充道,“你不要告诉他们,也不要告诉任何人。” 白涧宗没说话,回到客厅给他受伤的腿擦药。 “燕驰明对你不好?” “挺好的……”他悄悄抿着唇,瘦小的爪子无处安放,“我只是想见见您。” “为什么想见我?” “我不知道……” “知道我名声不好吗?”白涧宗边给他涂药边道,“如果燕驰明发现你不见了,却在我这找到你,我恐怕要再添个诱拐未成年的名号。” “那……您要赶我走吗?” 白涧宗定定地看着他。 明明那么瘦,眼睛却很大,如玻璃一样清透,纯粹且美好。 他最终没被赶走。白涧宗到哪他就跟到哪,白涧宗弹琴,他就安静地听。 白涧宗说这是最后一次,可他下一周还是悄悄来了,躲在山庄的灌木丛里,被咬了一身蚊子包。 轮椅上的男人气急:“如果我不来看看,你就打算晕在这?过敏会死人的你知不知道!” 旁边的管家安抚道:“少爷别生气,燕小少爷还小呢,不懂事。” 白涧宗冷笑:“小什么,都十四岁了!” 他搂住白涧宗的脖子,小声道歉:“哥哥,我知道错了。” 白涧宗的怒气顿时偃旗息鼓,冷冷盯了他半晌,还是把他带了回去,连夜找医生开药、挂水。 …… 一切都挺美好的,如果不是画面一转,白涧宗突然对他说“嫖|娼违法,但嫖你不违法”的话。 燕折直接吓醒了,他瞪着天花板——白涧宗你可真刑啊!! 十四岁! 白昼的光透过窗帘缝映进来,刺到了燕折眼睛。 他缓了好一会儿,才将梦境与现实剥离。 他梦到了十四岁的“燕折”和二十三岁、刚车祸不久的白涧宗吗? 不知道是不是梦里的这些事真实发生过,他每一次做梦都有种身临其境的感觉,仿佛梦里的那个燕折就是自己。 他还记得梦里那条细瘦的手臂,管家吉伯真的一点没夸张,十四岁看起来只有十岁左右,甚至都不如。 是在什么地方长大,被什么人抚养,才会营养不良到这种地步? 白茉是不是也在那个地方…… 燕折胡思乱想着,什么精神病院,什么拐卖妇女儿童,甚至国外那种绑人干诈骗的地方都脑补了个遍,但还是毫无头绪。 在床上瘫了快一个小时,他才一个鲤鱼打挺爬起来。 已经十点了,他下午一点的散打课。 订婚宴越来越近,尽管心里有些不安,但散打课还是得去。白涧宗不出意外已经去了公司,妥妥劳模一个。 叫张三来接自己的时候,燕折才发现车里多了个人。 副驾驶上的男人道:“燕少爷,我叫李四,老板派我和张三一起保护您的安全。” 燕折用手抵着唇,忍笑。 李四话略多些:“您想笑就笑吧,不用忍。” “那怎么行?”燕折严肃道,“我得尊重你们的艺名。” 张三李四:“……” 明日俱乐部很快到了,手机突然叮得一声。 白:[转账] 白涧宗一共转了两万元,一笔是按摩的报酬,一笔是演戏的报酬。 本来因为心虚,他都对这笔钱不抱希望了。 燕折秒收:谢谢白先生,乖巧jpg. 但就这么结束聊天,会不会显得他很贪财? 燕折用他的新微信名给白涧宗发去信息—— 白上加白:我上次在俱乐部喝了他们的水,差点出事。 白:吃一堑长一智,你可以不喝。 白上加白:人不喝水会渴死的,我能再买杯奶茶带进去吗? 白上加白:乖巧打坐jpg. 没回。 每回就是默认了,燕折买了杯奶茶,在已经吃过中饭的情况下又顺道吃了碗牛肉面。 这具身体十四岁那么瘦,得缺了多少营养? 如今当然得一餐两顿补回来,长点个儿!也长点海|绵体,嘿。 吃饱喝足的燕折走进俱乐部,又感觉不对劲,退了两步往右侧看去,好家伙,秦烨和燕颢正在大厅会客区坐着,不知道在聊什么。 燕折眯了下眼,大步走过去,招呼道:“哥。” 燕颢表情一僵:“小折,你也在啊?” “是啊,好巧。白先生给我报了散打课,怕我在外遇到危险。”燕折看看秦烨,表情古怪,诧异道,“哥,你和上次那个…分手啦?” 他不好直接说苏然的名字,怕燕颢狗急跳墙。 订婚宴将近,还是别逼燕颢比较好。 秦烨一愣,不知道燕折为什么装不认识自己:“上次那个?什么意思?” 燕颢脸绿了一秒,很快微笑道:“小折在说什么?你误会了吧?” 不愧是主角啊,这话回得模棱两可,既不说是误会了上次的,也不说是误会了这次的,就让人自己对号入座。 燕折不吃他这套:“哪个是我误会的?是秦先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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