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根瞬间红透了。 他的背很薄,白涧宗的手掌能覆盖大半掌心与皮肤只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温度一点点交融。 身前是冰凉的桌面,身后是温热的体温。 燕折心跳有点快,还有点慌:“奶茶要泼了——” 白涧宗从他手里接过放在桌上,另一只手也抚上他的背部,轻轻下滑。 燕折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腰都发软,他虚虚地问:“您……您干什么呀……” “不是问我奶茶甜还是你甜?”白涧宗冷笑,“那不得尝尝才知道?” 微糙的手指勾下裤腰,后腰皮肤冷不丁地被指腹撩到,燕折浑身一颤,嘴硬道:“您前两天还说白送您都不要呢。” “我是不要。”白涧宗语气幽冷,“但不是有玩具?” “多捅几下,捅出血,就可以测测血糖,看你甜还是奶茶甜了。” “……” 作者有话要说: 迟到52个红包(不好意思大家,今天到家有点晚)。
第22章 盼他死 旁人说这话会让人觉得是开玩笑,但白涧宗说这话只会让人觉得是认真的。 燕折头皮发麻,脑子飞速旋转:“这、这是办公室……影响不好吧……” “没关系。”白涧宗语气温和,拉开抽屉,“就算有人不小心看见了,也不会往外说,我手下没那么多gay,不至于都对翘臀感兴趣。” “……” 燕折崩溃,为什么一个没对象的霸总办公室里会有情|趣玩具啊!总不能是自己用吧? 要是白涧宗诚心想发生关系,他说不定半推半就也就从了,可第一次用玩具又算怎么回事啊!? 办公桌挺高,上半身完全贴合桌面的情况下,脚得踮着才能够到地面。 他小腿坚持不住地哆嗦,却仍被后背的那只手牢牢摁着,动弹不得。 “您别这样……” 燕折真挺慌,以白涧宗的性子,想折腾他肯定不会贴心地用润|滑,到时候恐怕真会血溅三尺。 腿更抖了。 办公室很安静,除了白涧宗单手翻找东西的声音外,就只有哒哒转动的闹钟声。 完了完了,秦烨会不会对萧玖强制play不知道,他倒是要被白涧宗强制玩|弄了。 燕折反手扒住桌沿,挣扎着回头,却只能看到白涧宗半张晦暗不明的脸。 他不动声色地掐住大腿,一副要哭出来的表情,咬着唇说:“白先生,您真的别这样……” 白涧宗冷嗤一声:“胆子小成这样,也敢恶心我?” 燕折:“……” 感情白涧宗觉得他刚刚坐他腿上说那些话很恶心。 狗东西,一点情趣都没有。 “我那不是为了帮您把我爸气走吗……” 燕折灵光一闪,突然想到了转移话题的契机:“我爸刚刚说,如果我是普通人家的孩子,您家里就未必会让我和您订婚,他是什么意思,会把我赶出燕家吗?” “别操心,就算你姓朱姓苟,也一定会成为白先生。”白涧宗抬起下巴俯视着他,“你现在应该专注一点,好好感受当下。” “……”燕折欲哭无泪。 白涧宗的语气还真是让人安心,他确实一点都不担心结婚的事了,只担心自己的屁|股! 燕折咬咬牙,带着哭腔质问:“您是自己不行,所以才要用玩具折腾我吗?” 白涧宗按着他背的手猛得一沉,身后阴恻恻的目光简直有如实质。 就在燕折以为奏效了的时候,白涧宗却道:“不用激我,想让我上|你,等下辈子吧。” 燕折彻底绝望。 身后不断传出窸窸窣窣的声音,他肌肉紧绷,来了来了! 这么有意思的第一次,简直永生难忘。 场景:办公室。 另一位主角:不知名玩具。 他大脑一片空白,在等待的过程中逐渐恐慌。 不,不能紧张…… 紧张的话,括约肌也会绷紧,只会伤得更严重。裤腰冷不丁地被拉下来,冰凉的空气接触到皮肤,激起一片鸡皮疙瘩。 燕折羞耻得要命,虽然都是成年人了,可他真的第一次啊! 矫情的狗东西好像还拿酒精棉片给他屁|股消了毒。 他心里疯狂咆哮:你又不亲自插,消个屁毒啊! 他努力放松身体,双眼含泪—— 只听“嗒”得一声。 像被一根细长的针快速扎进抽出,跟蚊子咬一下的痛感没什么区别。 燕折一脸茫然地回头—— 他看不见,只感觉白涧宗用纸擦了下自己臀|部,然后又用不知道什么东西撇了下刚刚扎过的伤口。 背上的手松开了。 燕折慢慢起身,双腿有些发软,他不得不撑住桌子,呆呆地看着白涧宗——手上的试纸。 白涧宗将沾过血的试纸放进血糖仪,过了会儿,屏幕上便出现了血糖数值:“7.9/L,太高了,你从今天开始戒糖。” “……??” 燕折一脸魔幻。 白涧宗瞥他,阴着脸:“别在我面前遛鸟。” “……” 燕折磨了下牙:是我想溜吗?明明是你扒的裤子!! 白涧宗冷冷道:“还不穿裤子,打算让谁进来欣赏你的翘臀?” 燕折彻底绷不住了,这反派真的有病啊! 他到底为什么不在家跟萧玖开心地八卦,大太阳的跑到白涧宗这来找罪受? 又是买奶茶又是买花,宛如一个没尊严的舔狗。 眼眶一下子红了。 白涧宗皱眉:“没出息。” 燕折拎起裤子,吸了下鼻子,眼泪瞬间掉了下来,顺着脸颊流落至下巴汇聚,再掉进衣领里。 别提多可怜了。 “……” 两人大眼瞪小眼片刻,白涧宗眉头皱得更紧了:“你怎么跟小时……” 燕折哭着问: “小什么?” “没什么。”白涧宗把奶茶扔进燕折怀里,不耐道,“那就明天开始戒糖,要哭去休息室哭去。” 燕折抱着奶茶,颤声道:“您也喝……这是我特地为您买的。” 白涧宗:“……” 说完,燕折伤心地走进休息室。门一关,眼泪瞬间收住。 他挂着一脸的泪痕扑到床上,拼命锤床。 怎么会有白涧宗这种变态啊!吓唬他这一通到底为了什么,又能得到什么!? 他要把今天的经历刻进耻辱柱里,等来日攻略成功,再原封不动地还给狗东西! 一闭眼,满脑子都是刚刚那一幕。 不能想不能想不能想! 越想越为之前脑子里乱七八糟的黄色废料脚趾抓地,可这也不能怪他啊,说出去谁敢信,他被大反派按办公桌扒掉裤子,结果只是为了取屁股血测血糖!? 大概是神经绷得太久,一朝保住菊花的清白,燕折顿时放松下来,浑浑噩噩地睡了过去。 梦里,白涧宗化身容嬷嬷,疯狂给他扎屁股针,美其名曰这就是他们的夜生活。 想死的心都有。 结果扎着扎着,他得了破伤风,被送进医院里治疗。 医生叹着气说:“再晚送来一会儿就救不了了,可惜啊,他还是伤到脑子,丢失了所有记忆成了个傻子。” 你家破伤风能把人变成傻子!? 燕折想反驳,却说不出话,也动不了,只能安静地坐在病床上,看医生和一对感觉很熟悉的夫妇说话。 “他家人呢?” “他是突然跑到街上的,一直没有人报案找他,库里也没有匹配到他的人脸信息,警察说他很可能没有身份。” “没有身份?”夫妇中的女人轻声道,“童医生,我们出去聊……” 谈话声音渐行渐远,燕折终于能动弹了,他想翻身看看自己屁股被白涧宗扎成了什么样子,结果却四肢无力地摔在地上。 他抬头,意外发现这间病房里竟还有一位病人。 对方戴着氧气罩,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 燕折撑着床沿爬起来,愣愣地看着那张尚且稚嫩的脸。 ——是燕颢。 - 到了傍晚,燕折才脸色苍白地走出休息室,俨然一副哭虚脱了的样子。 白涧宗冷笑:“扎个针哭到现在,没出息。” 燕折揉揉脑袋,也没解释刚刚睡了一觉,还做了梦。 余光一瞥,只见他买的那束扶郎花并没有被扔进垃圾桶,反而好好地插在花瓶里。 并且他买的奶茶也被拆封了,喝了一半。 燕折翘了下嘴角,攻略进度条+1%。 他坐到办公桌前面的椅子上,趴了下来。 “……干什么?” 燕折有点没精打采,天天做梦,着实有点吃不消。 “每天晚上都好累……” 白涧宗面色一沉:“你在我房子里跟萧玖乱搞?” 燕折:“……” 白涧宗冷笑:“别逼我放蚊子咬死你。” 燕折心平气和地说:“萧玖是个零您知道吧?” “我为什么会知道?”白涧宗一脸看怪东西的眼神看着他,“以为我是你?满脑子都是孟浪的脏东西?” 燕折:“……” 是谁刚见面两天,就逼着他玩滴蜡游戏的? 是谁连订婚宴都还没办,就扒未婚夫裤子的? 你以为你有多纯洁啊!! 燕折心里咆哮,但面上依旧平静,他轻声道:“您是1对吧?” 白涧宗一顿,随后面不改色道:“当然。” “那和您结婚的我必然是0,不是吗?”燕折掰扯着逻辑,“萧玖是0,我也是,我们怎么乱搞?” 白涧宗勉强信了:“虽然我不需要你喜欢我,但在订婚以及婚姻存续期间,绝对不许给我带绿帽子。” 燕折吸吸鼻子:“您这话是悖论,虽然您不需要我喜欢您,可我就是喜欢您呀,又怎么会接受您以外的人呢?” 白涧宗嗤笑:“喜欢我喜欢到扒个裤子哭了一下午?” 燕折:“……我只是睡着了。” 白涧宗嘲笑道:“是啊,哭到休克。” 燕折:“……” 没法沟通,简直没法沟通! 他干脆转移话题,问:“您觉得秦烨对萧玖是什么感情啊?” 白涧宗冷漠道:“我怎么知道。” 燕折描述了一下今天上午发生的趣事,托着脸感慨:“一个以为是包养,一个以为在谈恋爱,竟然就这么误会了七八年。” 白涧宗:“这就是不沟通的后果。” 燕折唔了声:“应该也有很多想爬您床的人吧?” “你不就是一个?”白涧宗不耐道,“放心,我没有给未婚夫带绿帽子的习惯。” 燕折挺喜欢白涧宗这点的。 在原则问题上一点都不双标。 他好奇地问:“现在金丝雀市场什么价啊,像我这样的能有50万一个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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