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班站起身,“两位稍等。” 几分钟后,领班回来了。 “抱歉了,让两位久等了。” “怎么样?” “商先生,我们向老总通的电话。老总那边的回复是,你们的要求还算合理。我们这一边为了信誉,肯定不会违约。如果违约金改成二十倍能让你们放心,我们合同上可以修改成二十倍。其他内容不变。” “好的。” 双方开始起订一新合同,并将双方的承诺一一写进协议中。 商寒舟从背包里拿了二十万出来,又让齐墨将身份证掏出来。 “两套房都写齐墨的名字。” 齐墨抬头看向他,“没必要。” 商寒舟瞪他,“我不要离婚,你必须赢!” 齐墨目光直勾勾的盯着他,下颚因用力而绷紧,心脏也一点点变得沉甸甸。 “好。” 半个小时后,商寒舟两人背着两份合同,走出了售楼处。 ....... 商寒舟现在住在何律师按排的商家房产里,不过商寒舟并没有真正的认祖归宗,他的身份相当于客人,齐墨则是客人的客人。 两人如果不接受唐德庆的邀约回唐家,他们则需要尽快找到新的房子。 商寒舟的心里承受能力比较差,花了二十万后,经常走神,很多时候视线不自觉得落在齐墨身上,那眼神好像在问,你为啥不去赚钱? 齐墨觉得自己再不做点什么,自己都要架不住对方的眼神了。 当晚,齐墨把商寒舟做晕过去后,拿了一万块,出了门。 第061章 舟舟懵了,又哭又无语 没有本钱,又想赚快钱,办法有,但肯定上不了台面。 齐墨在遇到商寒舟前两年,对人生几乎没有追求,得过且过的状态。 和商寒舟领证,可以说是玩笑性的意外,但终是没有后悔,就算后来明白对方有利用自己的成份。 看着对方一天天焦虑,他最终决定用最快的方式拿到本钱。 凌晨两点多,齐墨进入在S市最大的地下赌场。 而一直监视商寒舟的人,立马将他的情况汇报。 幕后之人就是溥心。 商寒舟是他成功最大的筹码,他现在无法拿捏,也不敢有过激的动作。 商寒舟唯一的牵绊是齐墨那个男人,想要控制他,关键人物还是齐墨。 听闻齐墨入了赌场,溥心两眼放光,叮嘱手下随时报告齐墨在里面的情况。 ...... 齐墨似乎对赌场的环境很了解,入场没多久,便将一万块换成了筹码。 人一直游走在场内,没有固定的牌桌,下注似乎看心情。 但半个钟头后,他手上一万的筹码变成了十万。 监视之人立马将情况报给了溥心。 说,齐墨的运气比较好,玩五把,赢了三把。 溥心疑惑齐墨到底会不会赌术,要不要联系赌场的负责人,坑一把时,手下却突然回报。 齐墨将十万的筹码兑换成了现金,没有留恋,干脆利落走人了。 从进场到离开,前后也就四十来分钟。 由于金额比较小,他的行为并没有引起赌场的关注,十万块就被他轻轻松松带离了赌场。 溥心遗憾错失坑对方的机会时。 第二天,齐墨又去了,但换了一个赌场。 “老板,他的行为和昨天一样。周边的人也有蛊惑怂恿的,但他一点都不上当。我猜他可能和昨天一样,赢了几万块会就收手走人。我们该怎么办?”跟踪的人向溥心报告。 齐墨的操作没有规律,也很懂得取舍,想要坑他有些难度。 而且赢几万块,赌场是不会特别关注的,自然没人找他的麻烦,除非他每天都来,当他累积赢钱的金额达到了百万以上。 溥心在电话那头微微沉默,脑子里冒出了一个想法,齐墨会不会想通过这样的方式,攒创业的基础基金? 齐墨这个人比较自律,怂恿,激将法对他不起作用。 让对方输钱,那五万十万的小钱,又无法给对方制造困境,反而有可能暴露自己。 但如果让齐墨一直用这样的方式,赚到基础基金,对他可不是什么好事。 齐墨赌采,商寒舟不知道吧? 溥心眸底划过一抹邪性的精光,森森的道,“派个女人,缠着他,保证半个小时内,他无法脱身!” 商寒舟思想保守,他到要看到这样的场景,会是一个什么做法呢? ...... 这两天,商寒舟被齐墨折腾得有点狠。 每一次,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完事,人醒过来时,已是早上,根本不知道男人半夜出去了。 电话响了。 商寒舟搂着被子哼了哼,身体的疲惫感,让他撑不开眼皮。 只是电话持续的响动,还是将他从沉睡中唤醒了。 商寒舟闭着眼去摸索手机,手机屏幕刺眼的光亮让他一时睁不开,眼眯成了缝,后知后觉,床的另一边是空的。 他伸手摸了一下枕头,触感冰凉。 来电是一组陌生号码,商寒舟刚想接,那头却先挂断了,紧接着一条彩信发了过来。 商寒舟的脸色瞬间煞白一片,紧接着愤怒涌上心头,但很快眼泪却掉了下来。 那是一张照片,上半夜还和他恩爱的男人,嘴里正叼着一根烟,痞里痞气的坐在赌桌前,他身侧还靠着一个穿着清凉的女人。 彩信下面还有一行地址。 商寒舟本来想打电话过去质问,号已经拨了,最后却挂断了。 愤怒和伤心过后,商寒舟在想,是不是因为他的事,对方才去赌采? 在商寒舟印象中,赌采是会上瘾的,是家庭破碎,犯罪的原凶。若是因为他的事,去赌采,他宁愿两人没有在一起过。 商寒舟在床上呆坐了半晌,突然掀被下床,忍着身体的不适,穿上衣服拿上手机和钥匙,出了门。 这时的商寒舟有些不理智,内心乱七八糟的想法太多。他怨男人背着他去赌采,也开始后悔是不是自己太自私,强行改变了别人的命运? 商寒舟打了车,很快到了地方,但也很快为自己的冲动后悔了。 地下赌场,哪里是他这种人来的地方? 商寒舟在入口处徘徊了一会,最终壮着胆子走了进去。 赌场内,行行色色的人在各台赌桌上穿梭。 赌桌上,荷官正在掷骰子,吆喝声不断,桌前人群犹豫不定的在下注。 有的穿金戴银,来赌场像是消遣买乐子。有的衣衫褴褛,面黄肌瘦,眼睛里却透着贪婪和欲望,似乎将一切寄托在赌采上。 商寒舟故意板着脸,游走在场内,寻找男人的身影,也很快看到了。 那个男人,无论在何处,似乎都是最耀眼的那一个。 齐墨半倚着坐在赌桌前的椅子上,嘴里叼着一根烟,身前堆着不少筹码,照片上的那女人却没有挨着他的身侧。 荷官正在吆喝人下注,等所有人买定离手后,揭开了骰盅上面的盖子。 同一桌的一个满嘴金牙的人顿时哈哈大笑,将桌上的筹码往自己身前扫,嘚瑟得喊着,承让,承让! 没买中的那些人,哭丧着脸,骂骂咧咧,骂着今天运气太背。 齐墨却是没下注的,只是淡定的吸着烟。 商寒舟咬了咬唇,朝他走了过去,拍了一下他的肩。 男人扭头看到是他,眼中闪过惊愕,叼着的烟差点掉衣服上。 “你怎么来了?” 商寒舟咬着唇看他,语气幽怨,“你出门没和我说。” 男人眼中闪过心虚,将嘴里的香烟按灭了,揽过他的腰,将人按坐在大腿上。商寒舟没反抗,但眼里的负面情绪丝毫没有隐藏。 在外人面前,商寒舟想给对方留面子,没发脾气,只想将人劝回去就好。 “你出来好久了,什么时候回去呀?”商寒舟小声问道。 齐墨当然明白商寒舟话里的意思,犹豫了一下。“来都来了,玩两把再走?” 商寒舟两只手不停的扣着衣服,几次欲言又止,最后指了指面前的筹码,转移话题,“桌上的是多少呀?” “怎么你要玩?”男人半玩笑的调侃语气。 商寒舟终于忍不住,借着暧昧的姿势,上手直接掐上了男人的腰侧,用力一掐。 让你装傻,气死他了。 齐墨疼得直抽冷气:将他的脑袋往胸口上按。 媳妇下手忒狠,疼死他了。 商寒舟狠狠瞪了他几眼,说出的话却依旧比较委婉,“我们回去好不好?赌桌上不确定的因素太多了。我不喜欢你这样。” 而这时,荷官开始摇晃骰子了。 商寒舟还想说什么,男人突然用食指按住了他的嘴,“嘘。就三局,好吗?” 很快,荷官摇晃骰子结束。 所有人开始下注。 在商寒舟旁边的那个大金牙,将筹码推了出去,“买大!” 其他人见大金牙买了大,也纷纷跟着买大。 齐墨确将桌上的筹码全都推了出去,买了小。 他桌上的筹码有八万块,众人诧异的看他。 “兄弟这是你全部身价了吧,一下全梭哈,就不怕赔得一毛不剩?” 大金牙看齐墨有些装,但对方的气势,又不像好惹的主,忍不住嘴上说了两句。 “这局肯定开大,全搭上了可就血本无归了,美人可就要跟别人跑了。呵呵......” 齐墨正眼都没给一个,“管好你自己!” “切,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等会输光时,就等着哭吧!”大金牙骂骂咧咧。 商寒舟听着四周声音,内心着急又有些难堪,“齐墨哥哥,别玩太大了,好不好?” “没事。反正是赢来的,输了就输了。” 听听!赌徒就是这种心理。商寒舟忍住不发火,还想再说些什么,荷官正好揭了盖。 “134,小。” 刚刚对齐墨指指点点的几人,顿时面露难堪,羡慕又妒嫉。 八万的筹码直接翻倍。 商寒舟看着推出去的筹码翻倍的被推回来,酝酿了半天的话一下卡在了喉咙里,不知道说什么。 紧接着,荷官再次掷骰子。 这一次,多嘴的大金牙几人选择了小,齐墨则又将刚赢回来的筹码全部买了大。 “那一堆是多少钱?”商寒舟紧张的问道。 “十六万。” “嘶...”商寒舟倒抽了一口冷气,“你干嘛,玩那么大!” 在商寒舟看来,赌采这东西,输赢全靠运气。而且,上一世他也没听说过,男人会赌术。 见好就收吧! 回答他的却是男人的摸头杀,“别人买大,我们就买小。别人买小,我们就买大。错不了。” 齐墨的话立马引来了大金牙等人的嘲讽,“切,就赢了一局,直接就喘上了。也好,捧得越高摔得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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