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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虐文里面当村长

时间:2023-11-13 23:00:25  状态:完结  作者:优秀的元宝

  于是,沈舒给沈发?财扣了两个积分,特意?公布全?村以示警告,村民们立刻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开始闭口不谈。

  然后,沈舒就带着草席到了学堂里去,想让顾怀瑾睡门板床睡得舒服一点,顺便对两次谣言的事有个交代。

  顾怀瑾看?到沈舒过来很是意?外,他还以为自己?不主动接近,沈舒永远都不会主动接近他呢。

  他面上微微一笑?,眼神不掩火热,喊了一声:“恩公。”

  沈舒对他颔首回应,兀自跨过门槛,将草席铺在他的门板床上,这床是由两块旧门板搭的,年久蛀虫将门板咬了一堆密密麻麻的小洞,十分的磕碜。

  草席往上一盖,虫洞勉勉强强被?草席盖住,沈舒看?了一眼,很是满意?,道:“顾麟玉,村里人乱嚼舌根的事儿我处理过了,你不必为此烦心。”

  顾怀瑾眼底一缕细微芒光划过,云淡风轻的“噢”了一声,问:“恩公是如何处理的?”

  “利益震慑。”平梁村人向来是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自己?吃亏,只要?该得的好处没了,立马懂得天高地厚,沈舒相当了解他们的秉性?。

  顾怀瑾极少见沈舒强势的一面,闻言轻轻一笑?,“恩公行事雷厉风行,手腕铁血,我很放心。”

  沈舒不由道:“我今天去过麻子哥他家,发?现麻子哥的厨房器具一应被?烧光,连块瓷片都没留,顾怀瑾你救火的时候火已?经有那么大了么?”


第59章 (修)

  顾怀瑾面不改色道:“我听沈麻子说?, 他?和他?的夫人早打算好要去县里小住几天,所以提前将一些?家当收拾了起来,约莫这才是着火后找不到一些东西的原因吧。”

  沈舒蹙了蹙眉, “他?们想去县里为何没跟我说??”

  平梁村人出远门都有跟村长报备的习惯,以免在外?发生意?外?, 没人去找寻他?的踪迹, 将他?带回故里。

  顾怀瑾从善如流的答:“应该是想得?不?太?透彻, 还想再考虑两天, 却未曾想家里突然走水, 多年操持的旧宅付于灰烬。”

  ……原来如此。

  如此一说?, 沈舒就对上了,怪不?得?沈麻子和许氏在家里出事以后, 不?想着修复旧屋,却想着投奔亲戚, 原来心里早有这个打算, 只不?过是被走水推波助澜了一把而已。

  他?们?夫妻俩还很年轻,想出去走走看看外?面的世界很正常, 沈舒最?是能理解乡下人一辈子坐井观天的难受,他?的爷爷当初老得?不?能动了,却还心心念念想要去城市坐一回飞机。

  没了疑虑,沈舒转身要走,但被顾怀瑾叫住,“恩公,学堂题名文清斋, 与当今陛下的尊号有冲撞, 须得?换个名字。”

  沈舒疑惑回眸,不?太?清楚当今陛下的封号是什么, 顾怀瑾望着他?的神色,悠然感叹:“若非恩公在平梁村土生土长,我真?要以为恩公原本不?是这里的人了,怎么能连陛下的尊号都记不?住?”

  沈舒好笑道:“记住这个做什么?常言道‘兴,百姓苦;亡,百姓苦’,对于?我们?这些?一辈子勤恳种地的老百姓而言,我们?并不?在意?上首坐的那位是谁,只在意?他?能不?能让我们?过上好日子。如果他?是一位好皇帝,他?无须别人记住他?的尊号为他?歌颂,千百年后自有人视他?为永垂不?朽的丰碑;如果他?不?是,便是日日将他?的尊号挂在嘴边,他?也只会?受后世之人唾弃。”

  沈舒虽是穿到了这个世界,必须遵从这个世界的法则,但让他?发自内心的尊重皇权,维护皇权,这不?可能。

  他?不?在意?顾怀瑾是否会?因为自己?是皇亲国戚的身份就对他?的话心怀不?满,作为一名现代常年受资本压榨的苦逼青年,他?的人生信条是“你报警吧”“你这么想我也没办法”“不?行就死”。

  而顾怀瑾显然很是讶然,不?经意?间挑了下眉,露出一副微妙的愉悦的神色,“恩公言之有理。”

  “但是你都提醒我了,那就改罢,免得?某日县令下巡,把我当谋朝篡位之人抓起来。”沈舒说?,“你既记得?当今陛下的尊号,知道什么字不?能与之冲撞,那便替我起个名。”

  “乡君斋。”

  “行。”

  于?是不?到一天,村学堂的名字就从文清斋变成?了乡君斋,高高悬在房梁上,分外?夺目,牌匾题字还是顾怀瑾的手笔。

  顾怀瑾的字写得?极好,就像是书局拿磨具印出来似的,一放上去就吸引了旁人的注意?,为了能坐实顾怀瑾是“读书人”的身份,沈舒还特意?让他?又写了一幅对联——

  老当益壮,宁移白首之心;

  穷且益坚,不?坠青云之志。

  此两句一出来,顾怀瑾看沈舒的眼神添了几缕讳莫如深,他?只觉自己?在肮脏的泥潭里发掘出了一颗饱满圆润的珍珠,个头之大足称稀世珍宝,让人忍不?住想将其据为己?有。

  沈舒若是知道顾怀瑾的想法,一定会?骂他?神经病,这两句特么出自王勃王大哥。

  总之,因为题名的事,有关顾怀瑾身份的谣言被彻底压下去了。

  接着,沈舒着手于?修路事宜,没事去红方村外?界监工,只见村里的汉子们?干活一个个恁卖力,还夸沈舒道:

  “村长,你对我们?太?好了,我们?干个活不?仅能拿工钱,还顿顿有荤吃哩。”

  “是啊村长,你可得?把钱省着点花,免得?到时候发工钱的时候不?够了。”

  “你们?是不?知道,修路前我媳妇儿心疼我,让我宁愿少要点工钱也要回家吃饭;修路后,我媳妇儿让我别吃饭,把饭带回去给她吃,大伙们?,你们?说?我媳妇儿究竟是心疼我还是不?心疼我呢?”

  “那指定是心疼你啊,看看你这几天长得?膘肥体壮的,多磕碜呐。”

  ……

  从来都是干活掉肉,没见过谁干活还长肉的,也就沈舒支使他?们?修路能给出这么好的待遇,每个人或多或少都长了几斤。

  沈舒自是不?觉得?这点伙食费算什么,他?瞧过沈文庆拿来的账目,汉子们?的伙食午餐占大头,只有午餐肉会?压得?实些?,早餐晚餐看着丰盛其实很虚。

  就拿肉夹馍来说?,一个馍就这么点大,往里塞再多的肉能塞得?下多少呢,左不?过一人一勺肉沫子,里面还要掺点白菜碎和炒粉丝。

  再拿晚饭来说?,晚饭汉子们?通常吃黄鳝面、臊子面……黄鳝是乡野之物,随便给点钱能买一大桶,臊子面拿鸡蛋木耳胡萝卜等食材做臊子,鸡蛋三?文钱一个,又敲得?了几个进去呢?

  只能说?是他?们?从前的日子过得?太?苦,所以连点寻常的东西也觉得?弥足珍贵,沈舒在现代吃惯了这些?,闻言只感觉到辛酸。

  他?对沈文庆说?:“无论?如何伙食不?能减,以后村里但凡有公事,伙食一律按照这个标准来。”

  沈文庆深深为沈舒的大方吸了一口气,低头感叹道:“小舒,你是个明白人,也是个好村长,村里人以后一定会?记得?你的。”

  沈舒浅浅莞尔道:“但愿如此。”

  谁不?想被人立碑立传,总好过穿来这一遭,一点存在的痕迹也没留下,匆匆湮没在时光的尘埃中。

  *

  一连过去了十来天,转眼到了端午,沈舒跟着村里的汉子挑了几天的黄泥,把红方村近路的农田填了上来,刘敬和也从县城里跑了回来。

  他?在县里挨了半个月的社会?毒打,只觉日子下等人的日子根本不?是人过的,成?日里不?是被掌柜呼来喝去,就是被顾客肆意?刁难。

  尤其周子衡见他?倒霉了还不?放过他?,隔三?岔五跑来羞辱他?两回,气得?他?七窍生烟。

  只是经过半个月的捶打,刘敬和为人逐渐谨慎,生怕得?罪了别人,行事低调了许多,根本没了从前书生意?气的性?子。

  他?一双手长满老茧,就像是枯槁的浣衣妇人,通身不?是憔悴就是疲惫,宛如一株将死的枯木。

  刘敬和越发笃定自己?要做人上人。


第60章

  此番, 他回来是为了把村长的位置搞到手,而不是和沈舒共度端午,所以一进村就去了宗老那里, 提出要与沈舒竞选村长。

  宗老们惊疑不定:“敬和,你是舒娃子的未婚夫, 缘何要跟舒娃子争夺村长之位?”

  刘敬和面露屈辱之色, 咬牙切齿道:“因为他向我提出解除婚约, 还已经觅得了新欢, 我认为凭他的人品, 不足以担任平梁村村长。”

  宗老们两两对视, 皆从彼此眼里看到一抹深意——

  最近沈舒的动作确实太多了一些,多到让他们日夜担心会失去自己在村子里的尊崇地位;尤其是前不久沈舒和周家有了第?二次生意往来, 使得村里人赚得盆满钵满,如今平梁村村民俨然更看重他这位新上?任的村长, 很多事情不再找他们过问。

  如斯局势, 绝不是宗老们愿见的,虽然他们年纪老迈, 乐得两手一摊啥事不管,但他们的权利和威严不容人挑衅,是该借此机会好好敲打沈舒一番。

  宗老们想,他们未必非得逼着?沈舒让位给刘敬和,但若是沈舒能从这件事情中明白,村长没有宗老的扶持便?犹如没有翅膀的鸟儿,是万万不行的;抑或是甘愿受他们挟制, 唯他们的命令是从, 给予他们更多的利益,他们也很乐意让他继续当村长。

  刘敬和见宗老们沉默不语, 估不准宗老们是怎么个意思,想了想,又狠心说?道:“只要太公们能替我主持公道,等?我当上?村长,定会备重礼孝敬诸位太公,对让太公们满意。”

  宗老们要的就是刘敬和的识相乖巧,便?于操控,可不想再摊上?一个跟沈舒一样过于有主见的村长。

  是以,没等?刘敬和做出更多允诺,一位宗老就开口?道:“敬和啊,你的心情我们很能理解,我们也听?到了村里的一些风言风语;但是村里有村里的规矩,凡是和在任村长竞夺村长的人都得先担个大不义?的罪名,只有村里人认可你,选你当村长,你才?能洗脱罪名;如果不能,你须得给全?村人当三年苦力?,不得有怨言,村子才?能继续接纳你。”

  说?来,此规定还是太/祖刚迁来平梁村时就定下,怕的就是子孙后代?万一出个无用?暴戾之人做了村长,使得整个平梁村都陷于水深火热之中。

  三百余年,被推翻的村长一任也没有,这条规矩几近荒废,还是头一次被人提起。

  但,前朝的剑依然锋利,还能斩今朝的官,只要刘敬和下定决心,他们就可以一手操纵,相信介时不满沈舒的人都会一个接一个站出来,而他们只需稍稍推波助澜,就能掌控全?村。

  闻言,刘敬和决然道:“我可以按照村里的规矩来,输了也绝不后悔。”

  还有什么是比他被逐出私塾沦落到县城饭馆里给人打杂更可怕的?

  还有什么能比终身仰人鼻息惶惶不得终日更卑微?

  不过是三年杂务而已,他可以承受,总好过一辈子在饭馆给人打杂苟且度日,他须得重返私塾出将入相,才?不要一直龙困浅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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