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它主人一样。 得寸进尺,又惯会示弱讨好。 “迟重棠。” 沈白榆微低下.身,温柔地摸上迟重棠的脸,嗓音低低的,“藤蔓勒得疼吗” “不疼的。” 沈白榆难得这么温柔,迟重棠被撩得脸红心跳,羞涩又乖地蹭着他的手心,小狗一样,“阿榆的手好暖,好喜欢阿榆呀……” 沈白榆手指捏住迟重棠的下巴,拇指指腹摩挲着他的唇瓣,食指忽然就伸了进去,连同中指,夹住他柔软潮湿的舌头。 阿榆。 好涩哦。 迟重棠的心跳快极了,眼睛又羞涩又明亮,还用舌尖舔沈白榆的手指,从指尖一点一点的,舔到指根。 更像小狗了。 沈白榆心里想,声音低低轻轻地问他,“迟重棠,让我进去一次,以后每夜都跟你开花……” “进去?” 迟重棠眨了眨眼睛,因为含着沈白榆的手指,说话有点含糊不清的,“进哪里?嘴巴里嘛?” 揣着明白装糊涂。 沈白榆把手指抽出来,沾着湿哒哒的唾液捏住迟重棠的脸颊,压低的声音威胁似的,“你平时喜欢进哪里,我就进你哪里,点头我就跟你开花。” “不行。” 迟重棠摇摇头,“我是雄性花,没有子房,阿榆进不去的,就算阿榆进去了,也结不了种子,生不了崽崽。” “不生崽。” 迟重棠又摇头,“也不行的。” “为什么不行?” 沈白榆有点恼了,眼瞳阴着,膝盖抵压住迟重棠,看他吃痛地皱眉,话里更是暴躁,“你不是说喜欢我,为什么不行?” “因为喜欢阿榆,所以不行。” 迟重棠忍着疼,澄澈的眼瞳泛过一丝金光,他克制着,语气发软地说,“阿榆,你再这样勾引我,我就忍不住了……” 青色的藤蔓蠢蠢欲动,尖儿往沈白榆身上缠,被沈白榆攥住,狠狠地缠在手上,两只手拽着往两边扯。 藤蔓是迟重棠的本体的卷须茎,不是召唤出出来,藤蔓受伤,还是最嫩的尖端位置,迟重棠也吃疼得皱眉。 “阿榆……” “别扯我的茎……” 沈白榆冷哼一声,扔掉那根藤蔓,睨着他身上柔韧复杂的绳结,仰着头解军装扣子。 他今天一定要弄迟重棠。 迟重棠看着那挺拔帅气的军装一件一件在自己面前滑落,肩章,流苏,“哒”地一声被放在床头柜上。 那双踩着他的黑色军靴也被脱了下来,露出白皙骨感的足,跋扈霸道地踩在他的胸膛上。 心上人冷着脸,恶狠狠地说,“敢反抗你就死定了。” “不反抗。” 迟重棠喉结滑动,天青色的眼瞳之下是跃动的金光,卷须茎躲在他身后,却兴奋得尖端的卷儿也直了起来。 他的阿榆—— 好涩啊。 好想要。 沈白榆没做过这种事,回想着迟重棠以前的动作,先捏着他的下巴,低头吻上去,不熟练地圈住他的舌头。 然后是什么? 沈白榆去捏迟重棠的腰,学着他的样子又掐又揉,力气用大了,迟重棠被弄疼了,微微皱起眉。 迟重棠的心脏在猛跳。 他的阿榆好青涩。 好喜欢。 一点青色的火焰,从后背的紧紧勒住的粗藤蔓上燃烧,几乎是一眨眼,就烧到了前面。 禁锢住迟重棠的东西,没有了。 “迟重棠!” 沈白榆慌乱一瞬,又气恼极了,“你骗我?” “没有,没有骗阿榆。” 迟重棠圈住沈白榆,将他按在自己腿上亲。 深邃灼热的吻,将心上人嘴里的空气掠夺殆尽,看着他眼角泛红,漆黑的眼睛水雾雾的,泛出生理眼泪。 迟重棠伸出舌头,小狗一样舔掉他的眼泪,这才克制地半哄人道,“我说了呀,我只是试试,绑在阿榆身上的才是死结。” 迟重棠又不傻,怎么可能会用自己的卷须茎绑住自己,绑他自己的,不过是普通的藤蔓,柔韧耐扯,对他的火焰却不堪一击。 说话间,那根纤细的卷须茎就缠住了沈白榆的手腕,手铐一般铐在背后,让他进退不得,避无可避。 “迟重棠,松开。” “不行。” 沈白榆恼怒,张嘴咬住迟重棠的脖子,一个深深的刺痛的牙印,青色的汁液渗了出来,但很快结痂。 “阿榆,”迟重棠一下一下啄吻他的耳垂,手上揉捏着,低低地提醒他,“你说了今晚跟我开花的。” “好孩子,不能食言哦。” — 学的捆绑到底没用上。 沈白榆太凶了,迟重棠虽然把人欺负哭了,但也没防住被人一脚踹下床,摔得挺疼的,被踩着也挺疼的。 但也很涩。 迟重棠心动得面耳赤,攥住心上人的脚踝,把人扯到了床下,抱到了花苞里。 黏腻的花蕊,动人的低泣。 让心上人从骂声到说喜欢,迟重棠用了一夜。 不知道是不是被这么一刺激,迟重棠打通了厚脸皮的任督二脉,白天被沈白榆又打又凶,都是乖乖地认错,乖乖地面壁思过。 但一进了夜里,迟重棠就色胆包天地学会了爬.床。 沈白榆根本防不住他,就算把迟重棠赶出去了,关在门外面,转个头的功夫,就又被某朵食人花抱住了。 又亲又摸。 跑不掉,又推不动,头晕脸红的,不知不觉就又滚到了床上。 沈白榆气急了,先一步把迟重棠摁到床上亲,坐着他的腰,恶狠狠地不许迟重棠动。 迟重棠忍得额头青筋暴起,等到心上人筋疲力尽了,没力气凶了,才亲着哄着,把人压到身下,狠狠开花。 夜夜笙歌。 沈白榆双修双到几度怀疑自己要英年早逝,但早上一睁眼,又精神焕发,生龙活虎的,明显他还能长命万岁。 在军舰上,不上战场,不打虫族,精力多的没处使,暴躁的沈白榆就盯上了乌金。 乌金背后一凉,扭头就看到一脸面色不善的自家老大。 乌金:“……” 吾命休矣。 被揍得灰头土脸差点要死的时候,乌金看着天花板,恍惚地想,他还没结婚,没有后代,是不是应该找个高人,在阴曹地府开个户头。 趁现在还活着,多给他自己烧点钱,不至于过几天下去了,还得四处跟人打工。 沈白榆瞧见乌金那死样,一脸冷艳轻蔑。 “垃圾。” 乌金:“……QAQ” 不讲武德。 怎么被打还要被羞辱。 沈白榆目光移向松濯,松濯立刻打着哈哈往后退,顺便还拉了卡尔蛮下来。 笑话。 他长这么大还没有自知之明吗? 他就比乌金强一点,上去肯定就是被动挨打的份。 “我来。” 滟姬面色平静地上前,手腕上的黑蟒抬起头,发出跃跃欲试的嘶嘶声。 豹是猫科,蟒是蛇类,滟姬的量子兽天生不占优势,只能依靠她的近战技巧,输得没那么难看。 “来。” 沈白榆等她站定,一个眼神给到豹脾气。 豹脾气心领神会,低低嘶吼一声,飞速跳跃上前,豹爪锐利,当头劈下。 黑蟒灵活一转,险险避过,黄色竖瞳盯着豹脾气,伺机而动,同时它的主人滟姬耶闪身到了沈白榆跟前。 匕首对尖刀。 滟姬比乌金好一点,输得的时候是走着下场的。 卡尔蛮观望好了,也站了上去,跟沈白榆打了一场,当然也是输,打得太凌厉,卡尔蛮下来时嘴角还沾了点血。 松濯想跑的,没跑成,也被拎上去,跟自家老大打了一场。 松濯:“……” 老大你为什么是老大你心里没点数吗。 鹿锦纯后勤人员,打不了,沈白榆扭了扭手腕,目光看向迟重棠。
第1章 +101.阿榆好香,早餐想吃阿榆+是兄弟就来砍老大一刀 沈白榆扭了扭手腕,目光看向迟重棠。 “迟重棠,上来。” “我?”迟重棠怯怯地后退半步,不知所措地眨巴眼睛,“这不好吧,万一我受伤了怎么办呀?” “你还会受伤?”沈白榆掀起眼皮睨他,“不是说没死就能治吗?你不会自己治自己?” “但是疼呀,”迟重棠眼睛湿漉漉的,微低着头可怜兮兮地看向他,“阿榆这么厉害,我肯定打不过,而且不小心受伤了,阿榆不会心疼我嘛?” “不会。”沈白榆斩钉截铁,心下腹诽,装这幅样子,不就是想让他心疼? 何况他根本打不过迟重棠。 “我不信。”迟重棠小狗不听,委屈巴巴的,“阿榆肯定会心疼我,不然为什么……” 瞧见乌金他们也在,迟重棠及时地闭了嘴,心里面委屈地补上,不然为什么总喜欢坐他身上,又凶又狠地要他,还咬着他的肩膀说好喜欢他。 阿榆肯定是害羞了。 “少废话,过来。”沈白榆对迟重棠一向没什么耐心,见他拖拖拉拉的,更是烦躁,“我揍轻一点,行了吧?” “好喔。”迟重棠自我攻略,心里美滋滋地想,阿榆果然心疼他。 轻一点。 九牛一毛的一点。 沈白榆对迟重棠有记仇属性加成,专门往又疼又刁钻的地方打,上唇,下巴,颈侧,腋窝,手腕,胃腹部,膝盖,脚踝,还有会阴部。 “嘶……” “嘶……” 每打一下,乌金都感同身受地发出倒抽一口凉气,嘶得滟姬的黑蟒都侧目过来,看看是谁叫得这么难听。 “有毛病啊你,嘶来嘶去的。”松濯白了一眼乌金,但看到自家老大腿风凌厉地踢向迟重棠的会阴部,也跟乌金一样,下意识地夹紧了自己的腿。 明明被踢的不是他们,也没有被踢到,但两人脸上都是痛苦面具。 “太狠了……”松濯咬着牙根,看迟重棠的目光越来越心怀感激匪夷所思,“小棠怎么这么眼瞎,居然喜欢上我们老大?” 乌金:“……” 能揍得不狠吗,你也不瞧瞧老大耳朵后面的吻痕有多红。 松濯:“连老婆都揍得这么狠,啧啧,还打脸,嘶,哇,多么痛的领悟……” 乌金:“……” 什么打老婆,老大才是老婆。 这单纯是家暴丈夫,你看迟重棠敢说话吗? 松濯:“幸好小棠有金环挡住了,不然这肋骨得断三根吧,嚯,跪得好熟练。” 乌金:“……” 能不熟练吗? 迟重棠那天早上不是被老大一脚踹出来,跪门口认错的? “幸好我家卡尔蛮不这样,不然我早跑了,家暴男要不得。”松濯狰狞着脸,感觉自己的膝盖也隐隐作痛。
98 首页 上一页 67 68 69 70 71 72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