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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人迷娇气包穿成反派后[快穿]

时间:2023-11-09 22:00:20  状态:完结  作者:卖茶的小女巫

  “池昭。”

  “我来带你离开。”

  孟云令抬起眼睛,努力地扬起来一抹笑,一如往昔,可唇角还挂着艳红的鲜血,看起来竟然有几分狰狞的艳,“跟我走。”

  虽然是商量的语气,却没有给池昭离开的机会。

  池昭冷冷地看着眼前狼狈的少年,心中却微微叹了一口气。

  修真界岁月如梭,如白驹过隙,三年时间看起来很长,实则转瞬即逝。这三年来,无论他怎么努力扮演度丝毫不见增长,仿佛凝滞了一样。

  他甚至还在想,是去找祁宁,还是冒着风险去魔界找魔尊江白焰,最后还是歇了心思。

  按照原书中的剧情,身负重伤奄奄一息的小徒弟会涅槃归来,修为碾压整个大陆。

  如果孟云令死在那天夜晚就好了。

  不过他也做好了孟云令随时会回来的准备,只是他没有想到,那一天会来的如此之快。

  快到让他措手不及,完全没有想到应对的措施。

  书中还说,回归后的孟云令几乎全然黑化,心思扭曲,绘屠戮许多人。

  池昭秾丽雪白的脸忽然有些难看,孟云令猝不及防出现在这里,只能说明一件事……

  他已经杀过许多人了。

  “我不跟你走。”池昭心中还抱有一丝侥幸。

  那可是沈瑜啊,设定的战力天花板,怎么可能轻而易举被打败。

  “师兄,我并不是在同你商量。”

  他的眼神冷的可怕,肖似冷血生物,完全不带有一丝人类该有的情感。

  说着,孟云令的手已经搭上了池昭的腰肢。

  池昭召唤出他的本命剑,这三年来他的修为已经到了修为的尽头,仙人以下,应该没有敌手。然而他的反抗,在受伤的孟云令面前完全不奏效。

  池昭:“……”

  要骂就骂整出来这种书中世界的人,为什么前后不一,起码的战力不能够统一。选谁不好,偏偏让孟云令成为后期战力最高的人,给他天赋,给他悟性,却给予他一个万分悲惨的童年和身世,让他藐视一切,漠视生命,冷血得可怕。

  他被孟云令抱着,炉鼎少年看到孟云令的动作扑了上来,死死抱着他的腿,不肯撒开。

  孟云令甩了几次,都没有甩开。

  “你敢动他?”池昭看的有些心烦,却丝毫没有办法。

  呆在孟云令怀中,他动弹不得。

  炉鼎眼神中有些怯意,但又十分坚定。

  这炉鼎跟池昭住一起这么久,早就让孟云令心生不满,现在又抱着他的腿,招人厌恶。

  他微微一笑,幽绿色的火焰瞬间席卷炉鼎的两只手臂。

  这火焰寻常人消灭不了,那炉鼎瞬间收回了自己的手,发出痛苦的哀嚎。

  孟云令接着说:“师兄既然都这么说了,我不伤你。今日便做一回好人,饶你一命。”

  随即带着池昭,离开他的洞府。

  池昭趴在他怀里,对他伤害如今的行为有些不满。理智告诉他,这只是一个数据组成的世界,弱肉强食才是生存的本道,不需要为这些人伤心忧愁,就算他们现在不被孟云令杀死,日后也可能会死在哪一次的秘境试炼中,或者下山救人的途中,也可能与其他修士争斗在一起,死在其他修士的剑下。

  他看到沈瑜平静地站在原地,脸色惨白,看到谢青躺在血泊中。

  整颗心都扭在了一起,他鼻头红红的,酸涩得厉害,他还是特别想哭。

  为什么啊……

  为什么总是抗衡不了,对于这些本该避免的事情毫无阻拒的力量。

  大颗大颗晶莹剔透的眼泪夺眶而下,湿热的眼泪,泅深孟云令身上的黑衣。

  孟云令抬起头,感觉到了肩膀上的湿热,语气天真残忍:“师兄,你又不是小孩子,怎么在哭鼻子?”

  “是哭我冷血,还是在哭我伤害的那个炉鼎?……还是说,因为沈瑜而感到伤心?”


第77章 我是修真界第一美人25

  池昭也不知道他在哭什么,心中酸胀难言。

  是气孟云令过于暴戾,还是为这些死去的修士而哭,亦或者是这种深深的无力感而感到晕眩?具体是什么,他也感到茫然。总之,这种摇摆不定,逐渐失控的滋味并不好受。

  只是抓紧了孟云令身上的布料,柔软细腻的沉光纱价值不菲,是最稀有的鲛人编织出来的,如云如雾,冬暖夏寒,且水火不入,他依稀记得去池家的库房中,见过娇气摆在架子之上的沉光纱。过去衣难蔽体的幼童,如今已成了奢靡过度的人。

  不肖想就知道这稀有的料子是从哪里哪的。

  他在孟云令怀中,嗅到了浓郁的血腥气,混杂他身上的冷香,池昭忽然感觉有些反胃。

  “你该不会是想告诉我你是心怀慈悲的人吧,但是师兄,你曾经做过的那些事情,是真的没有印象吗?现在在我怀中落泪,我只觉得猫哭耗子假慈悲。”

  孟云令垂下眼,定定看着池昭被泪水渍得水红的眼周,瞧上去可怜极了。

  却只会让他想到这个模样窝在沈瑜怀中,承欢时,也是如此吗?

  池昭想,从孟云令的角度来看,他似乎却是没有理由在这里装模作样掉眼泪,无论是何缘故,在孟云令眼中都是虚伪。

  渐渐远去,一切熟悉的景物缩小成一团,谁都没有追上来。

  金乌西沉,天际赤红橘紫融在云蒸霞蔚的桃粉,染红房梁,白玉阶如同染了鲜血,远山如黛,云鲸穿梭在薄薄的云层间。

  平静得有些异样。

  ——孟云令带池昭取得地方正是飘渺宗,此时已经接近傍晚,若是刚进宗门的弟子,还未筑基,需要去膳食堂,其他弟子会成群结队扎根于试炼场切磋。

  漫天的火红霞光,红艳艳地洒满各个地方。

  剑停了下来,孟云令松开揽着他腰肢的手,逼人的血腥味远远要比孟云令身上浓郁千倍万倍。

  池昭错愕地转了一圈,四面八方满地都是姿态各异的尸体、死状不一,死得难堪,嫣红的鲜血将身上雪白的宗门服装染红了,在血泊之中,死不瞑目。有的甚至面露惊恐,不难想象死之前经受了何等非人的待遇。

  他基本上没有见过死人。

  父母把他保护得很好,家中有长辈去世,葬礼也总是会瞒着他进行,害怕他看到青黑色的死尸感觉到害怕。哪怕要为了完成任务进入不同的世界中,他也没怎么见过这样的场景。可现在,到处都是尸体。

  如果不是耀眼张扬的晚霞,和柔和的日光,在提醒着他,池昭还以为误入了人间炼狱。

  否则、否则怎么会到处都是尸体。

  心脏不可自抑地颤抖起来,这样的场景,他只在电视中看到过。

  历史剧,大军压境,黑压压的人头乌泱泱的,像是乌云密布的天。两军交战过后,必定会有一方出现这样的一幕。可是,电视剧是电视剧,哪怕扮演得再逼真,也不会真的找成千上万个群演来扮演战死的士兵,而飘渺宗的数万名弟子,真真切切地七仰八叉地躺在地面上。

  宗门还是那个宗门,只是彻底成了一个空壳。

  池昭手脚冰凉,像是浸泡在了冰水中,麻木得厉害,看不见的丝线控制着他的四肢,让他继续往前行进,傀儡一样。

  单调重复的景致反复上演,一路走过来,尸体、尸体、尸体,西沉的金乌慢慢下坠,光明驱散一切,平等地洒落在每个人身上。金灿灿的日光全身都是,感觉不到分毫暖意。

  飘渺宗何其广袤,山之外还是山,后山是禁地,豢养着许多稀有的神兽,清晨和傍晚都能看到仙鹤穿梭在云间,坍塌的建筑和碎裂的地板,无疑彰显着这里曾经发生过什么。

  池昭越看越心慌,走得越来越快,可是他走了很久很久,一个人都没有。

  孟云令如影随形地跟在他身后,像是沉默的影子,紧紧依附着他。用影子来形容似乎也不太合适,他是沉默内敛的杀人毒蛇。

  “长老们和宗主呢?”砭骨的寒意逐渐被麻木取代,池昭听到他自己的声音冰冷而陌生。

  “死了。”

  回应他的声音同样没有起伏,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戾气。

  池昭耷拉着乌浓的眼帘,无意识地揉捏着指腹,轻声道:“没有人活着吗?”

  气音带着哼笑,尚未泯灭的天真残忍暴虐:“都死了。”

  孟云令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又矢口否认:“有一个漏网之鱼,翻不起风浪。”

  祁宁现在在他眼中的确奈何不了他,只是素来听闻他这个师叔,在炼器和丹药上颇有巧思,再者,祁宁本身就不属于人族。一条龙,不知出于什么目的,混迹在人族修士中,当然不会对飘渺宗有归属感。

  他洒脱地站在本命剑上,漂亮的剑低低地飞着,围绕着池昭转圈,嘴中含着一根随手折的草芥,忽视掉尸山血海,看着只是意气风发少年郎的模样。

  不问世事,骑马摘花饮酒作诗打马球好像还是他应该做的事,烂漫肆意,而不是提着一柄冷冰冰的剑,将所有人赶尽杀绝。

  池昭知道他口中的漏网之鱼是祁宁,事情的走向逐渐和剧情中重叠,除了一些细节对不上之外,大致的走向是一样的。

  “我们是一路人,是天作之合,天生就应该在一起。”孟云令朝池昭伸出了手,骨节分明的手指指甲修理得干干净净,掌心中变戏法似的,凭空出现一束娇艳的花。

  说不上来品种的花,花瓣重重叠叠,花蕊是淡淡的黄。

  不属于现实世界中的任何一个品种,应该是修真世界独有的品种,按照孟云令的性格,拿不出手的东西他不会送人,所以这束花大概率是稀有的珍草。

  少年嘴唇边荡漾的笑容有些戏谑狭昵,直勾勾盯着池昭盈白的脸蛋看,像是在看心上人。

  “怎么了好哥哥,你要不要收下我的花。”

  不。

  不是的。

  他们根本不是同一路人,怎么可以把他同一个魔头等同在一起。

  池昭张了张嘴,太多想说的话最后也只是一声叹息,他冷言冷语,摆明了要划清楚界限:“我跟你从来都不是一路人。”

  “我锦衣玉食,你落魄卑贱。我光明磊落,你心思阴沉。我们从头到尾,都泾渭分明,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你又怎么敢说,我们是同一路人。”

  池昭没有伸手去接孟云令赠送的花,魔头赠送的花他拿在手里嫌脏。

  “事到如今,说什么都由不得你说了算。不是一路人又如何。”

  “沈瑜现在身受重伤,指望着他来救你无疑是异想天开,自救不行,靠人也不行,所能依赖的也只有我。”

  少年的声音低哑,“好师兄,你是选择自我了断,还是像其他师兄一样,死在我剑下?”

  被霞光映红的长剑滴滴答答淌着血,只需要一个清洁咒足以除去上面的血液,但他偏不。长剑拖曳出来一道蜿蜒血痕,池昭脸色愈发苍白,他害怕自己还没有完成扮演任务就死在孟云令的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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