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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后,残疾大将军怀疑人生了

时间:2023-11-09 02:00:12  状态:完结  作者:鹿绒

看来古代助兴的药都是安慰剂,没什么真实功效。


他扯开话题,穆长沣沉吟片刻,思忖有些事情要不要和宴云和盘托出。


吏部派来的颜世繁,没了美貌戏子作陪,这两日无外务分心,果然一头扎进军营里,反复翻检穆家军的名册和军饷支取记录。


还真叫他看出一样问题来。


有个叫梁二的士兵,他兄长梁大也是穆家军中的军人,前年已经死了,却没有削去册中名字,依旧让梁二领着他大哥的一份军饷。


颜世繁如获至宝,指着字迹明显相同的“梁大”、“梁二”两份支军饷签名记录,逼问军中钱粮主薄,要他说出个子丑寅卯来。


那主薄也很迷惑,梗着脖子分辩:“梁大梁二都是保家卫国的好汉,跟着大将军冲锋陷阵没个怕的。


再说了,梁家一共只有三个男丁,只留了最小的一个在家伺候老娘,兄弟二人都进了军营。梁大战死沙场后,大将军体恤他家满门忠烈,便让留着梁大的名字,好歹别让梁家死了个儿子,还少了一份饷钱。


这本就是司空见惯的寻常事,以前也并不是没有旧例。”


主薄一提到旧例,颜世繁如获至宝,瞪大铜铃眼,颤着满腮肥肉,说:“这等吃空饷的恶行,竟是穆家军中司空见惯的?你把旧例翻出来一一给我看!”


那钱粮主薄见状,知道自己说错了话,便再也不吭声,颜世繁大怒之下,命在军中对主薄用刑。


穆家军上下一心,见京城来的胖子竟敢当着他们的面对自家人用刑,顿时将颜世繁所在的营房团团包围。


几个副将见情况不对,赶紧来将军府报信,把穆长沣请了过去,压制现场一触即发的局势。


穆长沣到的时候,那颜世繁还不知自己险些性命不保,耀武扬威的大喊:“你们这是做什么?围着朝廷命官?你们想造反不成!?”


穆长沣认为外面的事,女人帮不上忙,不必和妻子说,徒惹得妻子悬心担忧。


他沉吟间,却见宴云的情况渐渐不对起来。


宴云浑然不觉,见穆长沣盯着自己看,便傻呆呆的冲他笑。


“入了夏,天气一天比一天热,这房子怎么闷得厉害,不透气。”


他只觉得两腮烧的通红,眼前金星乱冒,像被重感冒迎头袭击,原本轻盈灵巧的四肢如灌了铅,抬也抬不起来。


却不知看在穆长沣眼中,却是他鬓发渗出一串串的汗水,将乌云似的黑发黏在白玉肌肤上,他欺霜赛雪的好皮肤从里往外透出诱人的淡粉,双眼醉意朦胧,似盛着几乎漾出来的春潮香酒。

----



第三十五章


穆长沣没见过宴云这般模样。


他宽大的手掌里还托着那盒古怪的胭脂膏子,浓烈却并不难闻的甜香不断氤氲开。


宴云脑子发热,连灵识里的树也像陷入了岩浆里,树干和树枝挣扎扭曲着,他鼻尖也缀着一滴晶莹汗珠,泪意朦胧的抬起头,直勾勾盯着穆长沣。


被那样黏腻缠绵的目光纠缠着,穆长沣浑身上下也起了一层密密的汗,略敞开的衣襟下,结实有力的胸肌似光泽十足的蜜糖,诱人啜饮。


“我好难受……”


宴云整个人攀上穆长沣的身体,纤薄如纸的胸口来回蹭着穆长沣,室内的温度持续升高,穆长沣向来自傲的自制力在宴云带着哭腔的撒娇奶音里土崩瓦解,他原以为这辈子不可能再有知觉的地方,似地底沉睡的巨龙,徐徐抬起狰狞龙首。


宴云紧紧搂住了穆长沣的腰,浆糊似的脑子里走马灯似的来回转动着刚刚看过的画册内容。


他记性相当不错,在菱花院不过拉开又迅速合拢长长的画册,便把亭台楼阁间小人儿的动作记得七七八八。


穆长沣到底比宴云大几岁,在军中见识广博,许多东西他不会用,但听说过。


他见宴云似是骨骼尽皆融化、根根寸断一般黏贴在自己身上,黑眸里翻腾着恼怒。


戏子们混迹于下九流里,果然没半点分寸,竟将这等登不上台面的腌臜东西送给自己妻子,真是胆大包天,该重重责罚!


自己不该答应妻子,将戏子们接进府里……


穆长沣心头懊恼,神色愈显冷峻,宴云见他面上线条绷得冷硬,自己浑身上下都起了火,他却不为所动似的,他顿时也气愤起来。


宴云彻底丧失理智的脑袋瓜里只有一个念头,要把穆长沣也拉进岩浆子里来。


穆长沣不过一瞬分神,整个人竟被宴云拦腰抱住。


宴云丹田发力,横抱着穆长沣走了七八步,搂抱着他一起跌进雕花大床深处。


不等穆长沣反应过来,他便依照册子里的动作,猴急的扛起穆长沣的大长腿。


别看穆长沣的双腿线条修长优美,他毕竟是身高远逾常人的大个子,逼近细看,其实腿部极其粗壮有力,宴云趁穆长沣没反应过来,好容易扛起一条,已经累的眼前金星乱冒,鼻尖、额角的汗珠如泉水般荟聚到他精致骨感的锁骨。


霎时间,他整个人像从河里捞出来一样,湿淋淋的汗透重衣。


穆长沣素来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脸,终于是大惊失色,他昂扬起上半身,费劲巴拉的把自己一条腿从宴云肩头扛回来,妥善的放回锦褥上。


“你……这是要做什么?”


戏子给妻子的药膏,难道不止催情,还能让人发疯?


宴云浑身的力气消耗殆尽,仍不能如意,他急的瞪视穆长沣,见对方的黑眸依旧清明,终于忍不住,委屈的大哭起来。


“为什么不依了我?为什么不从我?从进府以来,我一直全心全意的照顾你……呜呜呜……”


“你好可恨……就不能从了我这一回么……”一面哭,一面涨红着脸,两只手起劲的再去拨弄穆长沣的腿,如蚂蚁搬大象,又似蚍蜉撼大树。


“我要的不多,一晌贪欢也不行么?”


穆长沣断弦许久,终于哭笑不得的攥紧了宴云细细的两个手腕。


“你丧失理智了,清醒一点!”


两人正闹得不分你我,突有人敲门,刘夫人那边伺候着的婆子扬声说:“大将军、少夫人,叨扰二位,只是老夫人有事急着见少夫人,请少夫人赶紧过去一趟。”


长辈的命令不容推辞,但穆长沣看看双腕被自己扣在枕上,仍旧不死心昂着脑袋,用汗涔涔、红彤彤的脸去蹭自己手腕的宴云,心说妻子这副模样,一时半会怎么能好,他沉声答:“你去回话,说稍迟过去。”


等婆子走了,穆长沣才拎过一床薄薄的丝被,把宴云像个蚕蛹似的裹起来,最外层再用腰带绑缚好,栓在床柱上。


这样既能限制妻子行动,又不至于在妻子娇嫩的肌肤上留下痕迹。


“你这个样子去见母亲必受责罚,我替你过去一趟。”


宴云药性没消,根本听不进穆长沣的话,只可怜巴巴的看着穆长沣,喉咙里哼哼唧唧,也不知念叨什么。


穆长沣见他眼泪汪汪,心里的怜惜之意难以抑制,低头在宴云眼皮上左右亲了一口,含去两颗泪珠,这才拾起地上拐杖,步履蹒跚的匆匆离去。


*


佛堂外,刘夫人坐在会客间的椅上,一手心浮气躁的捻动佛珠,一时不察,竟将穿佛珠的丝线捻断,乌亮圆润的珠子顿时迸撒得满地都是。


孙妈妈忙趴下身,在地上一颗颗捡起来,劝道:“我的好太太啊,那颜家小姐也不是没闹过这种丑事,您又何苦为了她气坏了身子?”


刘夫人气的浑身发颤,说:“我看她嫁过来后乖乖巧巧的,伺候长沣也算尽心竭力,我还以为她婚前那些传闻都是捕风捉影,没料到空穴来风必然有因!”


原来宴云那日离家出走,和穆长钧一同进酒肆,又花了五千两银子买下戏班子的事在西宁城已经传的沸沸扬扬。


因穆长钧藏头露尾的,谢英知又不知出于什么心思暂且放了他一码,并没有人察觉到和宴云夜里同处一室、饮酒作乐的男子竟是大将军的亲弟弟。


但,和陌生男子私会给大将军戴绿头巾,本就属于街头巷尾最喜欢议论的男女□□,都不需要多做手脚,不过几日功夫,已经发展到茶楼说书先生们以此为蓝本,分章回讲当代的夏姬赵姬传。


也不知他们从何处听来“颜玥儿”未出嫁时便和男人不清不楚,把这档子事也加以发散,听的客人们是津津有味、络绎不绝,闹得西宁城满城风雨。


孙妈妈时不常的出府,帮刘夫人采买些小玩意,自然很快听说了“颜玥儿”最新丑闻。


她的效率极高,东西也不买了,赶紧回府,添油加醋说给刘夫人听,险些把刘夫人气的晕厥过去。


佛堂离宗祠极近,刘夫人气恼之下,命婆子将“颜玥儿”赶紧提过来,打算罚她跪在穆家灵堂里,先家法处置。


之后是去是留,再和穆长沣商议。


刘夫人等得心焦,终于听见外头脚步声近,孙妈妈压抑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喜悦心情,赶紧迈过门槛,前去迎接。


谁知她抬眼一看,却是大将军穆长沣来了。


“怎么是你!?颜玥儿呢?”刘夫人也大感意外。


“她身子不适,我让她先睡下了。母亲有什么话对她说,先和我说也是一样。”


穆长沣微扯唇角,似是警告般的瞥了孙妈妈一眼。


大将军掌事时,孙妈妈最是怕他,被大将军“不要找事”的告诫一睨,她赶紧低下头,缩着肩膀装鹌鹑。


刘夫人没想到短短数月,自己六亲不认、冷若冰霜的儿子竟对儿媳妇如此护短,刘夫人浑然忘却不久前她自己也很满意直爽天真的“颜玥儿”,气恼的说:“你就护着她吧,我倒要看看,你知道她到底干了什么事情后还能继续护着她!”


穆长沣撑了这么久,双腿早已酸疼不已,他见母亲滔滔不绝的说着刚听来的“颜玥儿”罪行,便自己搬了张椅子坐下,一手撑着头,看似专注聆听,其实悄悄闭目养神。


刘夫人说得嘴巴都干了,总算把“颜玥儿”的荒唐事说完,她示意孙妈妈斟茶,追问穆长沣:“老大,你准备怎么办?”


在刘夫人看来,让整个将军府蒙羞的“颜玥儿”绝无资格继续做当家主母,穆长沣哪怕再喜欢,也要休弃了她。


顶多她网开一面,允许“颜玥儿”继续留在府里,降妻为妾,当个玩意儿侍奉长子。


穆长沣收回撑着头的右手,神色晦暗不明,淡淡然说:“我自然要对她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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