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必须要关停。 是的...必须啊.... …… ---- 有许多悬疑点(恒哥的往事算是很重要的伏笔线,但是暗示得有点难(就是在推理角度来看,难推)),但是推得出来会很精彩,后文基本上就按照你推出的思路走,方向不会错。
第105章 拓梦 关夕,那个纯白恶魔,突然窜了出来。明明是战力巅峰,非要每天缠着自己说无数次“喜欢喜欢”……明明,自己跟他没有任何交集。 好怪,但是无所谓。他爱怎样怎么样,反正他目前没打算要自己的命。就任他瞎晃好了。 相伴,是会习惯的。人不知不觉会习惯,这种无尽的偏爱。直到自己沦陷进这种无缘由的病态迷恋里,也未可知。 直到他的死讯,在自己的眼前悄然上演了,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 离开他,不行。 没了他,不行。 ……不行…… 他不能死。 他不该死的,不是说过,他爱我的吗?不是说过,好想把我关起来吗?不是说过,离开我,不行的吗?不是喜欢吗?不是痴迷吗?不是最疯吗?不是早计划好了吗?为什么死掉了?为什么?偏偏是你失败了? 为什么? 这是, 我主动留下的, 唯一一个没有抹去的记忆。 也是为自己栓上的链条,还脑子有病地称之为——爱。 疯子。 脑子有病吧? 没错…… 我就是脑子有病…… 要不然怎么会相信他的谎言…… 要不然怎么会一开始就掉进, 这个满是漏洞的陷阱。 …… 三代游戏的时候,舟恒已经很疲惫了,精神上的错乱,连他自己都能察觉严重性。抑郁和分裂的情绪始终在体内翻涌,疯痛的感觉,不论怎么消除印象,总是在细枝末节的片刻动作间,又钻出来。病怔的思念,没有半分缓解。每一次记起那人谎言堆起的爱,都会成为凌迟自己的绸缎,在窒息中死亡,在现实里重生…… 舟恒早该猜到,那个所谓的“关夕”,不过是一串设计好的数据,作为茫茫游戏里的一个片段罢了。他想着,说不定,说不定有可能是……于是自己也乐呵地欺骗自己,把自己脖颈上的链条,交给背后的操手。舟恒想:他们可能怎么都想不到,如此简单的一件事,就可以控制住唯一的权限负责人,轻而易举地操盘了这个游戏,以金主的身份,培养着灭世的武器。舟恒也想不到,自己什么坑都没踩过,唯独钻进了自己设计的深渊, 那个, 名为爱的毒咒。 …… 不知不觉,过了三十年。 游戏在三十年的培养中,循序渐进地扩张,侵入现实,指日可待。金主的目的,快要实现了。 舟恒知道,异变的能量接近失控,当风暴来临的那一刻,任何人都无法预知和阻止世界翻天覆地的质变。 他能够预知,这种失控的力量,究竟会导致什么。于是,他想关停了…… 应该说,早就计划着关停了,只是现在可以按下回车键,等待着,几十年前就开始铺垫的代码,开始运行。 本身,这种超自然的游戏,就不该存在于世。 舟恒找好了继承者,一个很早见过的女孩——溯原。 溯原。看起来没什么特点,能力平平,隐于人海,但是游戏中,她作为同学和自己接触的一段时间里,拓却估不出她的未来。 这个女孩,似乎没有任何世俗的欲望,随遇而安,不争不抢,隐匿在一些不起眼的岗位里,但是拓知道,她有自己的想法,并且某些方面的毅力,无人能及。只是,这颗特别的光点,被淹没在星河而已。 拓没有考虑很久,几乎是片刻就做出了选择,她是最佳人选。 她给他一种感觉——似乎,只有溯原,才能把这动荡的乱局平定下来;也似乎只有她,才有可能,把这即将质变的游戏,关停。 …… “老师……我只是,希望你能幸福……”悲伤的情绪镌刻在溯原的双瞳里,浅草色的虹膜,像是烧不尽的原野,只要春风拂过,就会静默地发散出无限生机。 舟恒很少看见溯原泫然欲泣的样子,平时的她总是没什么表情,或者温温柔柔地挂着微笑,望向前方的一片虚无。 那日,是舟恒自尽的前一天。 …… “老师,我会完成你的夙愿……” 白芒一片的温暖里,听见了那个熟悉的声音,似乎,回到了原点。 离开前,他还是按照惯例地想了想,自己有什么放不下的东西。可能,就是溯原,还有那个未完结的游戏。 须臾,舟恒的心跳停止了。 这世间便没了那位叫做“拓”的管理员。 游戏的另一个时代开启,“溯原”成了继位管理者。她开启新一局的轮回,无限重启崭新的“人生”。 ....... 那么...她又做了什么? 又做到了什么? 计划就目前来看确实达成了结果。游戏也确已关停。 但是,为什么四五个世纪过后,有“白塔体系”的存在...... 相似,和记忆中的现实,总是又神似点,即使换了皮,内核却无半分变动...... 我不在的那几十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 可以这么来看:舟恒——实名;拓——游戏名。两者都是猫猫,名字转换对应着场景转换
第106章 74.恢复得更快 “卧槽,你有没有觉得,猫荷官有些异常……” 一个赌客皱起眉头,和一旁的同伴说。 “猫荷官?” “哦哦哦你还没来那时候,就是现在的黑蛟……” 同伴思索片刻,答到: “啊?没有吧……” 赌客继续揣摩道: “我觉得,他身上的气氛就……越来越色了……实话跟你讲,和他对赌我的鸡儿都要硬了……” “唉——正常正常~我都已经意淫奸他不下十回八回了,最近春梦的主角都是他。” “妈的,真就色的不行——你看他那细白的脖颈露出那么一点点,明摆着勾引,还有那细腰,这么一握,下胯这么一顶,真让人想犯罪啊……” “诶你说他有没有开什么别的业务?” “你不会是想……” “嘿嘿嘿~” “别想了,怎么你都得赌赢他才行啊,但看你那技术,别提了……” “唉呀,万一哪天碰了狗屎运呢……” 隐约又恶劣的情感,在赌客心头悄然膨胀,这片催生出无限欲望的黑金天地,在黑蛟的带领下变得越发纸醉金迷。流连忘返的人不断增加,甚至一些同人的衍生产品,都在暗地里做着交易。许多人孤注一掷,就是为了博黑蛟一笑,会员量甚至都在几周内翻了几翻。 毒蝎这会在看财报,然后捏一捏坐在自己腿上那人的肉臀,感受他不断收缩的蜜穴,被跳蛋调教出的细微动静。 接着就开始把手指,探进那人裹得严严实实的腰枝,从里面掀开黑色的内衬,便可看见满是深浅红痕的小腹,透白的肌肤,被大大小小的梅花枝点缀得妖媚十分。毒蝎的指腹在他的人鱼线上滑过,浅浅地蹭上一条不久才形成的血痂,瘙痒的感觉就从那处窜上心口,舟恒便打了一个寒战。胯下的湿处渗出了一些蜜汁,那片薄布的色泽就深一些。 窦钰采有捕捉到舟恒有一些极其细微的呜咽,从抿起的唇瓣里露出了一点尾巴,看样子已经很努力在憋着了。 他端详着怀里美人有点小高潮的模样,氤氲的潮色从滚动的喉结蔓上下睫,异瞳裹着水亮的液渍,颤颤地瞄着自己的领口。 毒蝎想——这小宝贝越来越懂得察言观色了。近两周舟恒伴他左右,几乎瞬间的事就可以意会到自己想要做什么,而且又把交给他的业务打理得完美无缺,如此,反而是让毒蝎有些为难,因为根本没机会下手调教一下这么懂事听话的小可爱。 于是也毒蝎就收敛了一些,心痒的时候只是用自己的指甲去剐蹭他的皮肤,毕竟他嫩白肌体上在自己指甲的滑动下,猛地渗出几颗细密的红宝石,怎么都会很兴奋。 怀里的人发现了毒蝎愉悦的目光落向自己,于是抬起脑袋,半合着眼帘,打开唇瓣吐出一点水红的舌尖,主动向毒蝎索吻。 异瞳那迷醉的水光,映入窦钰采的双眸,他轻哼一声,绣眼勾起阴媚的弧度,双唇便锁上了美人粘腻的小舌,津液在口舌间搅和着拉丝。窦钰采的深吻缠绵,又带着些许的攻击性,舟恒被他敏捷的肉舌连连侵犯,有些飘飘欲仙,眼角溢出了点透亮的珠液。口穴啧啧的水声伴随后穴的嗡嗡作响,淫奸得舟恒有些晕眩,感觉下一秒就会舒服得失氧,然后昏过去。 毒蝎松了嘴,小美人就软了下来,把头埋进他的胸前轻轻喘息,他甚至的听到美人嘴里的粘液还在纠缠地发出水声。于是用冰凉的指腹去摸美人的后颈,碰到嫩肤的片刻,舟恒娇喘了一声。“嗯~”便在怀里猛颤一下,有点腥膻的甜味,从美人的胯下飘出来,钻进毒蝎的鼻尖。 毒蝎知道小美人射了,心底迅速膨胀,他憋不住了,悦耳的笑声便从他那片薄唇扬起来。毒蝎蹭上舟恒的后颈,用鼻尖去闻他身上的血腥味,丝丝缕缕,摄入到嗅觉细胞里,锆石的绣眼便迷离一阵,接着张开了唇瓣,咬上那片白净的后颈。 倏忽,那片嫩肉多了一块鲜红的齿印,像是阿尔法为自己的猎物做上标记。红印深处渗出了点血丝,毒蝎就把鼻子贴上去蹭了会,去嗅它腥甜的芳香。 宠溺的声线,轻声说了句:“宝贝儿好香~好想肏死你~”淫黄的恶语,却是情话,挠得怀里的小黑蛇有点心痒。 窦钰采的手在舟恒的腰枝上抚弄,目光略显阴冷,扫视着那片独属于他的伤痕,接着幽幽道: “恢复得越来越快了呢……” 舟恒捕捉到了他的不悦,淡淡问了句:“不喜欢吗?” 毒蝎眼底的锆石光痕显露,割向前方的门槛。抿嘴,笑着启唇: “嗯哼,有点,毕竟属于我的痕迹越来越浅了……” “呵~”舟恒异瞳流转着着诡秘的媚惑感,声线有些勾人。 “那就再开几道口子就好啦~再把你的痕迹覆盖上去。” 毒蝎胯下的硬布迅疾地支起来,有点粗暴地将这条甜媚的黑蛟压到了办公桌上,掰开了他的腿,将鼓包顶上了他湿润的嫩穴。 纤长的墨丝倾泻而下,带着清淡的玫瑰芳香,落在舟恒的肩颈,那对妖美的绣眼,落在他的视线中央。 “好啊~这次是你说的哦~如果受不住,中途可以求我~” 那人褪下将尖甲剖开了舟恒下胯包裹蜜穴的布料,拉下自己的裤子,把粗长的恶蟒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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