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柄看着鹿昔年跑过来,他跑了两步过去接:“慢慢的,不急。” 鹿昔年别开眼,心虚地点头:“嗯。” 相柄看着鹿昔年的脸,他伸手碰了一下,无奈地说:“我又不会跑,下次慢慢走过来。” 鹿昔年胡乱点头:“嗯。” 相柄:“去买什么了?很急用吗?” 鹿昔年咳了一声:“那个,张清请我买的,他之前不是给我发了好多乱七八糟的消息嘛。” 相柄笑了一声:“那走吧,回家吃火锅。” 鹿昔年:“嗯,菌锅汤底,听着就好香,我们快走。” 相柄诧异:“是菌锅的啊?” 鹿昔年点头:“对啊。” 相柄失笑:“我记得莘莘和你一样都偏爱辣锅。” 鹿昔年也不理解:“以前黎赢哥哥都是做了辣锅,这一次不知道为什么做了菌锅,我问莘莘,他只是不自然地让我别问了,说这几天吃不了辣。” 他怀疑有什么难言之隐,甚至很大可能是吃坏了肠胃被禁辣了。 他小时候也遭过一次,被看着吃了十多天的清淡,连累他哥他们也跟着他吃了十几天的清淡。 太难了。 相柄也想起了这件事,他含笑道:“走吧,回去吃火锅。” 鹿昔年:“好。” 回到公寓,鹿昔年第一件事就是将自己买的东西拿到卧室去藏好,藏在了衣柜里。 他突然觉得对不起张清,让人家给他背锅了,提起张清,他想起张清发给他的文件。 文件很大,鹿昔年看了会拿了之前打扫时随手放在卧室的电脑打开下载,看着下载进度,他觉得自己可以出去处理食材。 厨房里,鹿昔年负责洗,相柄负责切。 没多久就端上桌了。 火锅底料被相柄再次炒了一下再加水熬成汤底抬出去。 鹿昔年动着鼻子,好香好香,瞬间就将卧室的电脑置之脑后。 鹿昔年:“饼饼,好饿。” 相柄在鹿昔年脸上亲了一下:“饿就吃吧。” 一年了,鹿昔年已经习惯相柄时不时的亲近了,至少不会动不动就因为这个脸红。 饱餐一顿,鹿昔年感叹:“黎赢哥哥手艺一如既往的好。” 相柄收拾着餐桌:“我也可以做。” 鹿昔年抬头:“嗯?” 相柄将桌子收拾好,过来一把抱起鹿昔年:“我也会做。” 鹿昔年搂着相柄脖子:“原来除了酒,醋也会越陈越香啊。” 相柄沉默了会:“昔年。” 鹿昔年笑出来:“我喜欢。” 而且饼饼也只在他面前表现出这一幕,分了场合,分了情况的吃醋叫情趣。 相柄抱着鹿昔年,额头抵着鹿昔年的额头:“我们去散散步吧。” 鹿昔年:“好啊。” 出门恰好是夕阳,鹿昔年和相柄说说笑笑不知走了多久,华灯初上,鹿昔年伸懒腰:“饼饼我们回去吧。” 相柄见消食得差不多了:“好。” 回到公寓,鹿昔年主动去给相柄找出睡衣让相柄先去洗澡,相柄不明所以地去了。 鹿昔年见相柄去洗澡了,悄悄来到衣柜前拿出东西来看,看完了所有的说明,鹿昔年用耳朵红到后脊。 买的时候带着情绪,现在清醒了拿着一时有点烫手和难为情。 衣柜是不能藏了,他看着四周,卧室就不像能藏东西的地方,饼饼的习惯太好了,都会定时打扫和整理。 他正想着呢,相柄从浴室出来了。 鹿昔年第一反应是将东西藏在身后。 相柄出来看着鹿昔年的神色一愣:“怎么了昔年。” 鹿昔年笑着后退:“没什么。” 他背对着相柄随手将东西塞进床头柜。 鹿昔年飞快拿着自己衣服进浴室:“我去洗澡了。” 相柄眨眼:“好。” 洗澡的时候,鹿昔年给自己做心理建设,不着急,不着急,以后总会用上的。 他十九岁了,应该成熟一点。 鹿昔年洗完澡,心里也坦荡了。 吹干头发出去,就见相柄一脸复杂的望着他仍在床上的电脑。 鹿昔年:“饼饼?” 相柄转头,欲言又止。 鹿昔年走过来拉过电脑,看清楚画面的时候电脑都没拿稳。 相柄语气不明:“昔年,你喜欢这种身材的?” 鹿昔年又看了一眼,里面两个人衣服少得可怜,动作不堪入目,辣眼睛,他接受不了,这种夸张的肌肉他并不觉得有美感,这个画面也是,恶心。 而且他的电脑没关静音,声音是谁关的就很明显了。 鹿昔年一下从头红到脚。 相柄又问:“我身材不好吗?” 话问得可怜兮兮的。 鹿昔年啪了一下合上电脑。 “好。” 相柄:“那为什么看这种?” 鹿昔年脑子短路,一时没想起这个东西哪来的以及自己并没有看过这件事,他问:“你行吗?” 相柄肉眼可见的沉默。 鹿昔年卡壳,他在说什么啊。 “不是,饼饼,我的意思是你又不是他们,当然不能像他们那样,不是,我想说你就是你,哎呀......” 他脑子坏了,鹿昔年觉得,越解释越乱。 鹿昔年闭眼:“我只喜欢你的身材,真的,这个是意外。” 相柄:“你说我不行。” 这话说得很委屈,眼底深处却不是。 鹿昔年觉得要死了,他一把将灯关了,只留下床头的夜灯,他撑着气势:“你过来。” 相柄乖乖过来,鹿昔年悄悄看着相柄的手,完全不是放松的状态。 饼饼生气了? 他从来没见过相柄生气的样子,判断不出来。 相柄还是很委屈的喊着鹿昔年的名字:“昔年。” 鹿昔年知道讲不清楚了。 他亲上去:“行不行你自己证明。” 相柄缓缓露出个笑容,他和鹿昔年商量:“昔年,我要证明的话你明天就不能吃辣了。” “而且,你今晚就是哭了我也不会停的。” 鹿昔年不明白和能不能吃辣有什么关系,而且他为什么会哭?这种事不应该是美好的吗? 他望着相柄的眼睛,觉得相柄好凶,明明行为上是顺从的,语气是温和的,但是就是好凶。 他疑惑:“你能把我弄哭?” 相柄再一次听见了质疑,他深吸气,拉着鹿昔年的手:“给我个机会试试。” 鹿昔年犹豫:“很疼吗?” 他只能想到这个原因了,不过班里那些女生给他看的东西不都是说很快乐吗,不应该吧。 相柄:“不疼,不会让你疼。” 鹿昔年心落回肚子里,脑子总算回来了。 “饼饼,这个视频不是我的,是张清给我的文件,我在电脑上解压就忘了,我没看过,我天天和你在一起,没精力去看。” 他一下一下去亲相柄:“不气了。” 相柄顺势坐下来:“我相信你。” 鹿昔年坐在相柄腿上:“不生气了。” 相柄摇头:“没生气。” 鹿昔年:“真的?” 相柄:“嗯,永远不会生你的气。” 鹿昔年又亲了一下:“饼饼你真好。” 相柄抱着鹿昔年:“昔年,我今天可以过分吗。” 鹿昔年轻咬对方的下唇:“又问,之前不是说不用问吗。” 相柄搂着鹿昔年的腰,轻轻松松摸着鹿昔年的长发:“不一样,还是要问的。” 鹿昔年立刻想到了是什么不一样。 他埋在相柄脖子里:“嗯,可以。” 相柄:“谢谢昔年。” 鹿昔年抬头,不太高兴:“又谢......” 谢字刚说完就被相柄调换了个位置,压在柔软的被褥里吻。 和以往的温和不一样。 鹿昔年完全没有抵抗的能力。 手无力地抓着身.下能抓着的东西,逐渐又抓紧。 睡衣的轻薄宽松和柔软在这一刻显得如此无用,随手就被人拉开了。 相柄伸手去床头柜里摸东西,结果摸到了不是自己放进去的东西。 他拿出来,抽空看了一眼,礼物盒很眼熟,里面的东西也很眼熟。 鹿昔年得到空隙喘.息,结果迎来的是更加猛烈却又细致温柔的对待。 他睁大眼:“饼...饼。” 相柄:“昔年,我好爱你。” 鹿昔年立刻溃不成军,完全随着相柄的节奏走。 到了后面,鹿昔年咬着相柄的肩膀,总算明白为什么会哭了。 他承受不住,带着哭腔求相柄“不要了。” 相柄亲鹿昔年的眼睛:“乖,不疼的。” 鹿昔年已经没多少力气咬相柄,是不疼,可是他觉得自己要死了。 他抽泣骂人:“坏人。” 相柄:“嗯。” 鹿昔年:“混蛋。” 相柄也承认:“嗯。” 鹿昔年眼角的生理性泪水一滴一滴落在相柄的肩上。 得空一点,他趴在相柄肩上,试图唤起相柄的良心:“老婆饼。” 相柄动作跨度更大。 鹿昔年话直接被咽了下去,只能低声喘气。 得到喘.息后他又骂:“禽兽。” 相柄笑出声:“嗯。” ....... 第二天中午,莘莘在家收到了鹿昔年的消息。 【莘莘,火锅汤底很好吃。】 莘莘:“?” 他看了眼远在厨房的黎赢,小声发语音:“是好吃,不过只能偶尔吃,太久不吃辣的生活不敢想象。” 然后他收到了鹿昔年的消息,莘莘一头雾水。 上面写着:【葱油饼,煎饼果子,甩饼,打饼,鲜花饼。】 最后总结:【总之不是好饼。】 莘莘:“你和相柄吵架了?” 这次鹿昔年回的是语音了,声音涩哑带着点没睡醒:“没吵架,是被炒了。” 莘莘立刻秒懂,以前找昔年都不敢说这些话题,现在总算能了是吗。 莘莘:“哥哥,我去房间里和昔年打电话。” 黎赢:“好。” 莘莘立刻回房。 莘莘:“你不知道,哥哥一脱衣服像变了人一样,以前还很喜欢,现在我受不住了,我想吃火锅,辣的!” 鹿昔年深有所感,那种时候饼饼都不是好饼了。 两人聊了好一会,然后建立了一个三人小群,约了下周一起吃火锅,吃麻辣的! 易远工作之余看了眼手机,发现多出来一个小群,他望着里面的发言很无语:“你们能不能询问一下我,我下周可能没时间啊!” 鹿昔年:“那我们来剧组找你吃。” 莘莘:“对啊。” 易远更无语,他问:“我们这个群的性质是什么?为什么我会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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