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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了虐文女主她亲哥》作者:刘狗花 文案: 永宁公世子君怀琅一朝重生,发现自己是一本小妈文学里的炮灰N号。 男主薛晏,本是个不受宠的皇子,从小遭人排挤暗害。黑化后,他结党营私,扶持幼弟上位,做了大权独揽的摄政王。 他还屠尽年轻的太后满门,强迫太后与他苟且,只因为太后幼时曾与他结仇。而太后还在这个过程中爱上了他,心甘情愿做他的玩物。 整本书都是他们二人的香艳场面,气得君怀琅浑身颤抖。 因为这个太后,不是别人,正是他的亲生妹妹。被屠尽满门的不是别人家,正是他家。 重生之后,面对着不过六岁的幼妹,谦谦君子的君怀琅第一次下定了决心。 他要替妹妹杀了那个禽兽。 —— 第一次遇见薛晏,他正受宫人欺凌,被几个小太监推来搡去。 第二次遇见薛晏,他受人构陷,皇帝一声令下,将他当着群臣的面拖出去打得鲜血淋漓。 第三次遇见薛晏,他重伤未愈,被几个兄弟戏耍,在正月被迫跳进冰冷刺骨的湖里寻一枚扇坠。 君怀琅读多了圣贤书,始终下不去手,反而动了恻隐之心。 只要掰正这小子,让他别和妹妹结仇,便放过他一命吧。他心想。 可是他不知道,这个小子早就黑得不能再黑了。 在他的努力下,薛晏没跟他妹妹结仇,倒是对他动了歪心思。 直到若干年后,君怀琅被比他还高的薛晏压在宫墙上吻得天昏地暗,他才明白什么是养虎为患。 —食用指南— *阴鸷黑化攻×翩翩君子受,受重生 *雷点都在文案上,第一章作话有排雷,引起不适及时点×,再被气到你负全责,雨我无瓜 *逻辑错误和写作问题欢迎指摘,没看过文就人身攻击作者和主角的,一律看不见。 内容标签: 强强 年下 重生 朝堂之上 搜索关键字:主角:君怀琅,薛晏 ┃ 配角: ┃ 其它: 一句话简介:虐文男主爱上我 立意:抛却仇恨,在救赎他人的同时救赎自己。
第1章 楔子(作话排雷) 君怀琅死的那日,长安下了一夜的雨。 到了正午,青石地已积起深深的水洼,雨却仍旧没停。 冷雨裹着秋风,直往下打。 君家满门上下三百五十六口人,密密麻麻地跪在宣武门外,要在这日问斩。 君怀琅衣发尽湿,唇色发白,跪在刑场最首位。冷雨落在脸上,他恍若未觉,耳中充斥着女眷的哭声和围观百姓的议论声。 不必听清,他就知道他们在说什么。 君家乃大雍开国元勋,君家先祖二百年前随着大雍太祖东征西战,建国后便被封为永宁公,世世代代承袭爵位。 太祖多疑,开国功臣大多鸟尽弓藏,不得善终,唯独君家,煊赫了两百多年,直到今日。 君家满门抄斩,这在哪朝哪代都是不可能的。但这事发生在今天,却也不算奇怪。 毕竟自从一个月之前,云南藩王叛乱、兵临长安城下时,大雍就被一个人彻底搅乱了。 这人不是叛乱的反贼,而是诛杀逆贼的秦王薛晏。 云南王起兵时,他正在北方与进犯的突厥对阵。他仅用了月余,就轻而易举地击溃了突厥二十万大军,还夺回了沦陷多年的燕地。 击溃突厥后,他立马挥师南下,正赶在云南王的军队包围长安时赶到。几个月来战无不胜的云南王,竟被他的铁骑轻而易举地诛杀殆尽,而半步踏上皇位的云南王,也被他一剑砍下了项上人头,悬在了宣武门前。 云南王的颈血染红了宣武门的青砖,所有人都以为长安会就此恢复安宁,却没想到自这日起,长安再没了宁日。 秦王薛晏杀了云南王后,竟径直挥师进了皇城,将皇帝一剑刺死在了龙椅上。 紧跟着,他手刃了自己全部的兄弟,唯独剩下年仅三岁的八皇子,被他裹上龙袍推上了皇位,而他做了代掌大权的摄政王。 朝野大震,自然有不少官员,或因他杀父弑君,或因利益受损,纷纷站出来反对他,企图用法典制度和祖宗礼法将这个名不正言不顺的掌权者赶下去。 他们显然不太了解薛晏。 于是,他的剑刃又从皇宫指向了朝堂。先帝被杀,新帝年幼,单凭他一个眼神一句话,就有无数朝廷官员,猝不及防地被厂卫从家中揪出来,连个罪名都没定,就推到宣武门处斩。 一个月来,朝廷被血洗了一遍,再也没人敢发出反对他的声音。 但是,这位暴虐的摄政王又突然下令,将根本没招惹他的君家抄了,君家满门,除了那个人之外,一个不留。 也是君怀琅最担心的那个人。 他父亲几年前获罪被杀,没几日他母亲也跟着去了。他弟弟君逍梧一个月前为抵御云南王进犯,领军镇守长安而死。君怀琅的至亲,只剩下了她。 他妹妹君令欢。 云南王叛乱时,恰逢北方突厥进犯,先帝又生了急病,朝廷内忧外患。钦天监里请来了个不知哪儿来的道人,替朝廷算了一卦,说大雍岌岌可危,唯有君家女可镇社稷。 那时,原本进宫为妃的君怀琅姑母,一年前已经去世了。整个君家,待嫁的女子只剩下君令欢一个人。 当时她才十四,尚未到及笄的年龄。 君怀琅自然极力抗旨,向先帝死谏。他既是世袭永宁公,又是探花郎,是先帝极为倚重的朝廷新贵。先帝只好答应他,让君令欢坐个皇后的虚位,绝不碰她,等朝纲稳固,再放她回家自行嫁娶。 话虽这样说,可谁敢娶一个嫁过皇帝的女子呢? 但君怀琅知道,这是最好的结果了。他痛恨自己护不住妹妹,三个月来日日夜不能寐。却没想到,正是先帝这荒唐的旨意,最终保住了他妹妹的命。 但一想到那个要灭君家满门的摄政王,君怀琅却又心下发冷。 他见过摄政王一次。 正是他为了君令欢封后的圣旨,在永和宫门前长跪不起时。那时薛晏正要领军出征,来向先帝辞行。他穿着厚重的玄甲,挺拔高大的身影行在庄严华丽的宫阙中,猩红的披风一尘不染,从君怀琅身边猎猎地掠过,带起一阵风。 君怀琅抬头看过去。 也恰在这时,薛晏随意一瞥,俯视了君怀琅一眼。 薛晏生得极好。 他生母是当年突厥送来和亲的美人,他也流淌着一半的蛮夷血脉。他眉眼比寻常汉人深邃几分,挺直的鼻梁像把出鞘的利刃,面部棱角锐利而深刻,浓密睫毛下的眼睛,是浅淡的琥珀色。 显得他那阴戾冰冷的眼神,染上了几分血腥气息。 只一眼,君怀琅遍体生寒。 这样危险暴虐的人,凭着自己心情生杀予夺,君怀琅丝毫不意外。他也知道,越是君家这样的数朝勋贵,越是站在风口浪尖上。新的掌权者若坐不稳位置,将这种世家大族杀来立威,是常有的事。 但是自己死了,君令欢最后一个亲人也没了。她如今只身在皇宫中,新帝年幼,她又成了太后,难免与摄政王朝夕相对。 君怀琅抬起头,灰蒙的天空中,万千冷雨坠落而下。 她还不到十五岁呢。君怀琅心想。 就在这时,监斩官下了行刑的命令。雨声中听不太真切,但刽子手的刀已经高高扬起,雨珠溅碎在锋利的刀刃上,一道亮白的银光划下,像是将一片无尽的灰蒙砍出了一道缺口,乍然漏进了光亮。 滚烫的鲜血落进了冰冷的雨水里。 —— 雨声像是蒙了一层雾,远在天际,似有似无。 君怀琅睁开眼,却见自己竟身处一片无尽的虚空里。周围空无一物,唯独他身上的雨水,狼狈地往下滴。 莫非这就是人死去之后的世界? 君怀琅向周围环视了一圈。 就在这时,他脚边发出了一声细微的响动。 他低下头,就见一本装订奇特的书落在自己脚边。冰冷的雨水从他衣袍上滴落下去,落在了书的封面上。 《邪魅摄政王的七夜虐宠》。 这封面上的字迹有些奇怪,分明是汉字,却缺了许多笔画。君怀琅勉强辨别出了封面的内容,接着俯下身去,将那本书捡了起来。 他翻开了书的第一页。 紧接着,他瞳孔骤缩,手指不自觉地收紧。 这本书第三人称的视角,主角叫君令欢。 而书的开头,正是君家满门被斩首的那日。他费劲地阅读着缺少笔画的奇怪文字,看着书中的君令欢,独自被软禁在金碧辉煌的太后寝殿里,对着窗外瓢泼的秋雨泣不成声,哭得浑身颤抖。 虽然隔着文字,却勾起了君怀琅与妹妹血脉相连的熟悉感。 君怀琅的手背青筋隐现。 他家里只君令欢一个女儿,从小就被全家人捧在手心中长大,纵然之后君家落败,君令欢也被他保护得很好,受的最大的委屈就是做了有名无实的皇后。 光想到自此以后再也没人能保护她,君怀琅心口都揪得生疼。 皇宫中狼环虎伺,她一个刚要及笄的小姑娘,孤身一人,该如何生存呢? 他手有些抖,忍不住将书往后翻。 他心想,一定是仙人垂青,知晓他凡世中唯一放心不下的,便给他这本怪书,让他看看妹妹日后的际遇,好让他安心。 但紧接着,君怀琅的表情僵硬在了脸上。 他看到了一个虽不熟悉,却深烙在脑海中的名字。 薛晏。 第二页,他就看见薛晏大步进了妹妹的寝宫,眼神如千年玄冰,毫不留情地钳住妹妹的下巴,强迫哭哑了嗓子的她看向外面。 “宣武门在那边。”薛晏唇角勾起冰冷的弧度。“刚过午时,你兄长想必已经死了。” 雨幕中,君令欢只看得到红墙碧瓦的重重宫阙。 她满眼绝望,泪水不住往下滴。 君怀琅冰冷的指尖气得发抖,将书页都捏皱了。 且不论妹妹如今贵为太后,他薛晏再怎么权势滔天也要叫她一声母后,单说自己已死,薛晏就算与君家有什么深仇大恨也算一笔勾销,为何还这般欺负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子呢! 这薛晏,根本就不是个人! 君怀琅自幼被教育得温润守礼,此时也忍不住咬牙切齿,用自己会的为数不多的骂人的话,颠来倒去地骂薛晏。 非人哉,非人哉! 紧接着,他连这都骂不出来了。 他眼睁睁地看着之后的情结。 薛晏那竖子小儿,居然罔顾伦常,就这么把他妹妹按在坐榻上,朝着宣武门的方向,狠狠侵犯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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