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直接用吧。 还借鉴! 说的如此好听。 宋长云想了想,在纸上写下“何时仗尔看南雪,我与梅花两白头。” 夫君写的字是标准的瘦金体,天骨遒美,逸趣蔼然,运笔飘忽快捷,笔迹瘦劲,至瘦而不失其肉,转折处可明显见到藏锋,露锋等运转,提顿的痕迹,美的赏心悦目! 徐古津呆呆的看了好久,心里盘算着什么时候拿出去炫耀炫耀。 他转头盯着夫君的手,劲瘦有力,修长俊美,是他喜欢的,再回头看看自己白白胖胖的手。 看看夫君的,再看看自己的,眼神流转了几个来回,他将自己的爪子收回来“夫君,我喜欢你的手。” 宋长云好笑“擦擦口水,都流出来了。” 徐古津伸手一摸,干的,顿时就发现被夫君耍了,他嘟着嘴“夫君,你欺负人~” 家人们,谁懂呀,这个夫君欺负人~ 宋长云爽朗的笑出声,徐古津躲进他的怀里生闷气。 等人笑够了,徐古津才睁着大眼睛瞪着他“夫君,不许欺负我!” 他要气死了,夫君学坏了,都会欺负他了。 宋长云收敛了笑容,抓住他藏起来的爪子端详,随即慢慢的开口“津儿的手是夫君很喜欢的。” 徐古津抬头“真的?” 宋长云点头“千真万确!” 徐古津这才开心,他看向夫君写下的那句话“夫君,就这么一句就好啦?” 宋长云点头“一句就够了。”
第149章 成功了 所有书信表达的中心都要简短,书信珍贵,交到思念之人手中,更是不易,所以不该洋洋洒洒的一大篇,还找不到重点! 对于普通人来说,寄信的银钱贵,信纸贵,笔墨更贵,所以便显得一封信的分量是如此重。 徐古津不懂,但是夫君都这样说了,那肯定就是可以了,他抓起信就往外跑“那我给夏夏送过去。” 他连自己原本是想告状的都忘了。 宋长云点头,松开手让人离开。 见人的小手炉没带走,宋长云喊住他“津儿~” 徐古津走出门口的身子又探回一颗脑袋“怎么了呀?” 宋长云将他的小手炉还给他“好好带着,别着凉了。” 徐古津点头“好~” 随即转身跑来。 宋长云目送他离开,才转身回来收拾小东西丢在地上的奏折。 还真是看不惯这些东西,每次见到,不是扔出去,就是扔出去还要再踩一脚! 讨厌的明明白白。 那边,回到书房的徐凉君拆开那封信,看完之后,他皱起眉头,这字迹不是太子殿下的吗? 脑中思绪万千,万种可能在心里过了一遍又一遍,像是不敢相信,他继续看。 眼眸一转,看向下面狗爬似的……草书?哦不对,金文,再仔细辨认了一会儿,哦,盛夏! 这个字……还真让人一言难尽呀。 就算不是写的不是太好,也不要这样看不出来吧,他有些控制不住的抽了抽嘴角,纵观全篇,再和太子的字迹对比起来。 徐凉君“……” 用云泥之别都是抬举她了。 刚好徐臣阙来找他,徐凉君顺势将信塞到书里,抬眸看他“臣儿。” 徐臣阙点头,他看向大哥放下的信“津儿送来的?” 徐凉君点头,顿了顿又觉得好笑! 他看向徐臣阙“臣儿找为兄有事儿?” 徐臣阙点头,有事,但是他不知道要怎么开口。 嘴唇动了动,他看向大哥,希望他能自己懂。 、 徐凉君“……” 所以他是想让自己知道什么? 见他不懂,徐臣阙皱着眉,颇为不愿意的开口“阿娘让我来探探口风!” 徐凉君“……” 他“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倒是真的为难他了。 徐臣阙皱眉,不愿意再开口。 徐凉君倒是没有与他过多计较,怕人太过尴尬,从而许久不愿意再开口。 徐凉君知道阿娘想知道什么,他确实年纪也不小了,同龄的男子最快的已经有两三个孩,慢一点的也成家了。 他……慢了不少。 徐凉君对盛夏的印象也不错,豪爽大度,不拘小节。 人也大度,按照小石头说的,也不会为了小事儿就苛责下人。 徐凉君笑了笑“盛夏公主金枝玉叶,为兄一个粗人,恐怕让人受委屈。” 徐臣阙垂下眸子“嗯。” 话是这样说,但是他却明白了大哥的意思。 他这话说的巧妙,明面上说着自己恐配不上盛夏堂堂一个公主,却只字未提愿不愿,按照大哥的性格,想来应是愿意的。 徐凉君看着臣儿离开,无奈的笑了笑,转头拿起一旁的公文。 他是将军府的嫡长子,总要继承将军府,也就意味着联姻必不可少。 他平日里很忙,就算闲暇都用来看医书和兵书,也没有机会去接触京城的贵女,若不是还有媒人,他恐怕这辈子都鲜少注意到,自己还是个孤家寡人。 正好有这么个姑娘适合,家中人也满意,既如此,与她相敬如宾,甚至琴瑟和鸣也没有什么不可以的。 徐臣阙一出门就被幺儿拦住了,阿娘让二哥过来探探口风,他是知道的,所以他就偷偷摸摸的过来了。 二哥一出来,他就迫不及待的去问。 徐臣阙对上那双期待的大眼睛,点了点头,徐古津顿时欢呼“啊啊哈哈哈,成了,夏夏,大哥答应啦。” 躲在暗处的盛夏羞红了脸,嘴角忍不住上扬,胸腔有一股情绪涨的她晕乎乎的。 徐臣阙看着两人拉着手高兴的在原地蹦蹦跳跳,然后双双挽着手,一蹦一跳的离开,幺儿嘴里甚至还哼着“呜啦啦,呜啦啦,呜啦呜啦啦~” 徐臣阙“……” 总感觉,两个人的精神不楠漨太正常! 虽然时候不早了,但是考虑到公主的名声,还是让人护送她回去。 镇北王因为喝的太多,歇在了将军府的客房中,趁着大半夜溜进了徐陌涯的听雪阁。 徐陌涯早就知道,他的醉是装的,给人留了灯,等着请君入瓮。 让他好笑的是,这人还趁醉去问了幺儿他好不好看,过程让人啼笑皆非。 …… 夜晚的雪越下越大,津儿不知道怎么折腾,自己踢了被子,脑袋也靠在了夫君的大腿上,一只脚还过分的搭在了宋长云的胸口上。 呈现出一个无比怪异的动作。 夜晚的温度低,慢慢的,他觉得冷,下意识扭动着身子往热乎的地方钻。 最后将手塞进夫君的衣服里,人趴在夫君身上才算安分。 宋长云觉得有些胸口闷,睁开眼就看见身上趴着的人,两只爪子还伸到了他的腋下,他有些无奈,两人抱着翻个身。 将他的被子捡回来将人裹严实,再塞进自己的被子里,抱着他一觉睡到大天亮。 难得不用上朝,宋长云起床后练了一个时辰的剑,用了早膳,再去书房处理奏折,完了再回到屋里看看书。 屋外的雪还在下,屏风后面的人也睡的正香! 暗卫送来一封急报,说是岭南地区经常受到一股小势力骚扰,那些人又矮又丑,名字也奇奇怪怪的。不是村上,就是田下。 信中,岭南刺史将这些人称为倭寇,听说是住在一个四面临海的地方。 前几日,一时不防备,就让他们占领了一个城,这就算了,他们还将城中的青壮年人杀光,东西抢光。 刺史派人过去的时候,已经晚了,只能救下一些妇孺和老人。 刺史的意思,简而言之就是,一只蛆都跑到门口耀武扬威了,不给他点教训,真对不起他们把脸伸过来。 宋长云想了想,暂时将这奏折压下。 倒不是不打,而是怎么打,如何打,才能斩草除根,打完以后的善后,战后修葺,,打仗的银两等等都有讲究,他需要慢慢想想。 计划是这样的,但是,他没料到,折子会被津儿看见,平时跟奏折有仇的人,竟然突发奇想看看,还刚好看到了那本。 徐古津歪着脑袋想了想,倭寇? 好熟悉的名字。 到底是啥来着,他想了想,哦哦,想起来了,是他们呀。 打!必须打! 瞅他那样就来气! 他不会批奏折,但是他有鬼主意,徐古津先是看看夫君批准奏的折子。 他的字写的不好看,跟夫君的不一样,想了想,跑去放帕子的地方,翻找了一阵,终于找到一块蚕丝的手帕。 徐古津拿起来对着光看看,很好,就这个了! 他先是将帕子放在夫君写过准奏的地方,将“准奏”两个字描绘下来,再放到那本折子批阅的地方,用笔沾满了朱砂,把手帕上的字再描一遍。 朱砂透过帕子印在折子上,虽然有点奇怪,但是,那就是太子的笔迹! 之后徐古津再神不知鬼不觉的将折子放在批阅过的那堆折子里面。 搞定~ 他就看着,那个恶心的玩意儿能活多久。
第150章 我知道错了 他就不信了,这都弄不死一个弹丸小国! 管他是不是自己认识的那个,早弄死,以防他以后不当人。 岭南刺史就等着太子殿下的准奏,就算看到那字有点奇怪,他也会觉得,南方潮湿,也许是天气的的原因。 反正字迹还是那个字迹! 传回捷报的时候,冬天已经过去了,朝中正在忙着新皇登基的事情,三日后宋长云要带领百官去祭天。 他看着桌子上的捷报,眉头微皱,他没有下过命令,那刺史竟敢无召调动兵马,先斩后奏,阳奉阴违。 岭南刺史没想到,他灭了一个国家,立了功,等来的不是新皇的加官进爵,反而是牢狱之灾! 此时的徐古津已经是大辰的第一男后了,他们在半个月前就搬进了皇宫。 他依旧很闲,先帝的妃嫔,有子嗣的跟着孩子去了封地,没有的也出家为尼! 后宫有夫君专门挑选的女官打理,根本不用他操心。 皇宫挺大的,徐古津跟着夫君住在养心殿。 他吃着刚买来的葡萄干,天气热了,身上的衣服也减了不少,窗子上都撤去了御寒的帘棉,露出白色的窗纸。 徐古津趴在榻上的小案上,看着窗外。 唉~ 有些无聊。 小石头也不在,搬进宫的时候,徐陌涯就让小石头回了阿娘身边,现在,待在他身边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小太监。 之前一直待在王府,徐古津瞧着他面善,就带在身边。 徐古津吃饱了,站起来走走,就这样,身后都跟着一大堆宫人,他不喜欢,人多了,他感觉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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