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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成了主角的白月光[穿书]

时间:2023-10-26 05:00:14  状态:完结  作者:巫十九

  陆谨之让肖倾坐马车,自己跟周惟一人一匹马跟在后面,一路绝尘而去。

  天黑前,总算到达了长生寺,肖倾撩开帘子往外看了眼,只见长生寺内有一棵参天大树突开层层围墙,露出茂密的树冠,想必就是扶桑若木在凡间的化身。

  陆谨之率先下马,走到马车前搀着肖倾下马车,三人走进热闹无比的长生寺,一时都十分愕然。

  现在天都快黑了,为何长生寺还如此多人?

  看门的小和尚见三人贵气无比,立刻迎了上来,双手合十作揖,道了声“阿弥陀佛”。

  周惟微笑道:“小师傅,请问贵寺可有空房,我们要在这里借住一段时日。”

  那小和尚长得眉清目秀,眼睛明亮,闻言回道:“我寺最近收留了很多边陲村庄里的百姓,加上今日是月初,很多贵人前来祈福,是以房间已所剩无多。”

  周惟转向陆谨之,似在询问如何是好,陆谨之拍了拍他的肩,走上前对小和尚道:“所剩无多那就是还有,若小师傅通融,在下感激不尽,走前定会捐一大笔香火钱感谢贵寺收留。”

  小和尚目光微微闪动,躬身作了个请,道:“三位请随我来,此事还得请示师父。”

  跟在小和尚身后,来到一座诵经声声的大殿,小和尚让三人在内殿等候,他前去通知主持,过了会,一个穿着金红袈裟的老和尚走了进来,他一手拿禅杖,一手握佛珠,见了三人道了声法号,便直入主题。

  “本寺确实还有几间剩房,只不过那是留给宫中贵人们备用的,如今天色已黑,三位施主也不方便另寻住所,若是不嫌弃,可以到我寺的弟子房先住着。”

  陆谨之看向肖倾,问道:“师叔觉得如何?”

  肖倾道:“出门在外,不必太过讲究。”

  陆谨之眉眼弯弯看着他,附在他耳畔低声道:“初见师叔的时候,师叔可不是这样。”

  那时肖倾娇贵得很,就算是落宿四大世家之一的陆家,也要人将房间重新布置一番,被褥更要锦绣坊制的云被,坐的地方要铺软垫,喝的茶水得是露水现煮的,一番做派不能再讲究。

  如今,这样的人居然说出,不必太过讲究这话,陆谨之心里难受道:等有了能力,就算师叔想摘下星星照明,也必给他摘下来。

  师叔本就应该,骄纵妄为,不可一世,肆意嚣张得活着。

  东想西想间,小和尚已经领着他们去了最西边的弟子房,因为怕被诵经晚归的弟子们打扰,所以主持特意将他们安排在最边上的位置。

  由于一间房有很多床铺,所以三人一间房,也节省了资源。

  寺庙里的房间算不得好,甚至可以说清寒。一面墙几个床铺并排放,此外便只有一个桌子,几凳子,一书案。

  等小和尚走后,周惟撸起袖子,跟肖倾一起将积着薄灰的房间打扫干净,打开窗户通风,这间房才总算有了几分人气。

  同时陆谨之也端了食盒回来,目光落在肖倾拿着抹布的手上,眼中微微有些笑意,唤道:“师叔师弟,先吃饭吧。”

  他将寺庙里寻来的几碟素菜放置在桌上,肖倾落座后看到这些菜,有些没胃口。

  陆谨之抬手用手帕将肖倾脸上的黑灰擦去,眸底温柔:“师叔勉强吃几口吧,等明日我再去给你打些野味开荤。”

  肖倾挑眉:“如此甚好!”

  周惟落座,看到陆谨之看肖倾时的神色,感觉怪怪的,但还没来得及细细揣度,陆谨之已将所有情绪藏好,察觉到目光转头看来,周惟连忙低下头端碗扒饭。

  陆谨之给周惟夹了筷青菜,笑道:“小师弟慢点吃,又没人跟你抢。”

  周惟乐呵呵从饭碗里抬起头,嘴角还沾了一颗米粒,道:“小时候总吃不饱饭,就习惯了一遇上吃的,便大口大口吞咽,来不及细嚼。”

  肖倾眸光微微闪动,也用公筷给他夹菜,本来不想说话,但还是说了句:“以后不会了,慢慢吃。”

  周惟接了他夹来的菜,感激地笑道:“谢师尊。”可却在低下头的那一刻,眼眶微红,喉头哽咽,他大口刨着米饭,像是要把哽在喉中的千斤锤吃进肚子里。

  作者有话要说:  如玉和如雅两兄妹,一个瞎一个哑,突然发现好惨哦。

  -


第70章

  翌日清晨, 黄莺鸣翠,肖倾在叽叽喳喳的喧闹声中醒来后,一旁已经没有陆谨之和周惟的影子, 应当是出门晨练去了。

  山中寺庙确实是再好不过的修行之地, 肖倾躺在床上发了会愣, 等大脑清晰后才下床穿衣开门走了出去。

  这个寺庙虽然布设简单,但规格很大, 边陲村庄里大半人都拥挤在寺庙,居然也各家有一间房住。

  走到供奉神明的前殿, 晨间诵经的弟子刚好解散, 如同下早课的学生一股脑涌出殿门,肖倾站在一旁等他们都走完, 才抬脚迈进殿内。

  佛台上供奉的并不是佛祖, 而是一个青衣长发的男子,头戴一顶斗笠, 腰间佩了一柄七星长剑,哪怕是尊石像,也尽是器宇非凡。

  肖倾仰头望着,正疑惑八千上神卷里有哪位上神是此模样时, 一道苍老的声音至他身后响起:“这位是司木之神, 句芒。”

  肖倾侧过身, 青丝散落在肩上,主持握着佛珠轮转,道:“但很少有人知道, 句芒掌管春天,祝融掌管夏天,蓐收掌管秋天,白皋掌管冬天,一个寺庙本不应该只供奉一尊神。”

  肖倾勾起一边嘴角,道:“寺庙供奉什么神明,难道不是由主持决定的么?”

  主持摇了摇头,悠悠长叹:“南疆国的人对信仰太过执着,容不下第二尊神被供奉。”

  说话间,一名弟子突然奔进殿内,大声嚷嚷道:“主持不好了!有位老妇人今日一早突然口吐白沫晕倒了!”

  主持沉默了一会,转向肖倾道:“施主可愿与我一同前去看看?”

  这老头打的什么主意肖倾怎会不知,整个寺庙里只有他们三个修仙者能用灵力暂养将死的普通人,若是一同去看了这场热闹,最后必然会惹上麻烦,肖倾没必要为了不相干的人自找麻烦,是以很干脆道:“不愿,主持自行去吧。”

  主持不再多说,跟那名弟子一同往厢房赶去。

  然而他不想惹麻烦,却总有麻烦自动找上门。肖倾刚回到屋子还没歇息一会,便有人大力敲打着房门,在外面急急嚷道:“道长请开门,道长求你了,开开门。”

  肖倾被吵得烦不胜烦,一把将门打开,怒斥的声音却在看清来人面容后哽在了喉间,那位敲门的小孩竟是边陲村庄里收留过他们的阿谣,后面跟着一个打扮朴素的村民。

  阿谣自然认不得他此时的容貌,见他开门立刻跪地磕头,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哭腔:“道长求您了,主持说只有您能帮我,求您救救我阿奶,我给您当牛做马报答您!”

  肖倾郁闷地看了他一眼,回身坐在凳上,撑着下颌看他,见小孩涕泗横流的模样不由笑出了声:“我为何要帮你?”

  阿谣依然在磕头,一边磕头一边道:“求道长了,我知道您是个好人,只要您愿意帮我,要我做什么我都答应。”

  肖倾歪着头,笑容明媚:“你还是这世上第一个说我是好人的。”

  他走过去,蹲在小孩面前,伸出一根手指头勾着他的下巴将小孩的脸抬起,笑得十分淡漠:“你看清楚了,我是个没良心的人,没良心的人呢,就是看到别人不痛快,自己心里就会很痛快,你说,我为何要帮你?”

  阿谣依然倔着道:“您是个好人。”

  肖倾:“......”

  肖倾站起身,目光冰冷地俯视着他:“你说我要你做什么你都愿意?”

  “愿意!”

  “杀人放火?”

  阿谣犹豫了,但依然道:“愿意。”

  跟在他身后的村民怒道:“你莫要被这人迷了心智!”

  阿谣不理他,看着肖倾的眼神决绝。

  肖倾噗嗤笑出了声:“连说谎都不会,罢了,只要你将我的鞋子舔干净,我就救你母亲如何?”

  那村民闻言,怒瞪着肖倾,去拉阿谣道:“算了,这种人,即便你真舔干净了,他也不见得会帮你。”

  肖倾看了那人一眼,挑眉,不置可否。

  但阿谣置若罔闻,依然慢慢低下了头。

  肖倾眼中闪过一抹不忍,又很快咬牙忍住,他不能崩人设。

  但当阿谣彻底低下头的时候,肖倾后退了一步,神色有几分藐视,深藏着不自然:“算了,被你们这种人碰过的东西我都觉得很恶心。”

  阿谣错愕地看着他,那村民也觉得自己猜中了,一脸果然如此的表情:“都说了,你求他还不如趁现在赶紧去找医师。”

  肖倾漫不经心补了一句:“但之前答应了你的,我自不会食言,带路。”

  村民:“......”脸有点疼。

  阿谣依然很是呆愣,似乎没有明白他说的这句话的意思,肖倾不耐烦地瞪了他一眼,怒道:“怎么,不让我救了?”

  阿谣猛地惊醒,连滚带爬地站起来,激动得语无伦次:“道,道长,这边,哦不对,是这边请,谢谢你,谢谢你!”

  路过村民时,肖倾冷嘲道:“与其跟来看一个孩子的热闹,你还不如好好检查下自己身上有没有染病。”

  村民被哽得脸色通红。

  到了香客居住的厢房,一大群人正围成一个圈,嘀嘀咕咕讨论着什么。阿谣连声道着“让让”,带肖倾穿过人墙来到被围着的最中间,只见一名白发苍苍的老妇人躺在凉席上,浑身痉挛,口中不断流出混着血丝的白沫。

  肖倾上前支起她的眼皮查看了下,又握着她的手腕细细感受着脉搏的跳动,其实他做这些不过是做个样子,关键是要得将灵力输送进老妇人的身体里游走一圈,查探病因。

  肖倾指尖击出一道灵流,沿着老妇人的手腕运转周身,然而却发现流入老妇人身体里的灵力突然溃散,最后慢慢被一股不明的力量蚕食,他神色微凛,撩开老妇人裹缠在身上的布料,只见枯槁的皮肉鼓着一个个小包,还在移动,似乎有虫子在皮肉下爬行,他并指如刀,强行将一个肉包划开,皮肉下一股嚣张黑气想要逃脱,被肖倾及时捏在了手中。

  一旁围观的人看得恶寒不已,但又忍不住想要继续看,阿谣不懂这些,却也知道这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胆怯地询问:“道长,就是这缕黑烟害了我阿奶吗?”

  肖倾颇为戏谑地看向他道:“一缕?不,这只是她身体里的一丝,你看到这些肉包没?”他将老妇人身上的布料撩开了些,皮肉下起鼓起的数个肉包暴露无遗。

  阿谣大惊,一言不合就跪地,祈求道:“求道长救救我阿奶。”

  肖倾捏散手心那缕黑烟,放任它在空中散去,也不理阿谣,直接道:“你阿奶得的是疫病,就是你们每年都会爆发的虫疫,目前尚有压制的方子,自行去找齐药物给她服下就是,总能吊着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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