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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人甲就不该是美貌值top

时间:2023-10-04 01:00:27  状态:完结  作者:白夏昼长

  营帐外直接丢进了一个士兵,掀开光照,一个男人踩在士兵的惨叫上走进来,修长如玉的手拿着剑,浑身冒着冷气,一步一步全是敌意,看清床上趴着的苏佑还有手放在他背上的阿穆罕,脸色顿时更差,挥剑直指阿穆罕:“不想死的,就把他还回来。”

  “祈国圣子什么时候能杀生了,就凭你?还想动我?”阿穆罕轻蔑,抽了弯刀,站起身就要迎上。

  两个人刀剑下一刻就要厮杀,然而床上的苏佑突然胸口剧痛发作,心口疼痛窜到四肢百骸,他痛苦不已,直接被疼醒了,蜷缩着身体喘息。

  原先还剑拔弩张的人顿时都收了刀剑,直接扑到床边,担忧又焦急地查看苏佑的情况,林端手上还沾着一点血色,伸手想要摸上苏佑的额头,却被阿穆罕一掌拍开,阿穆罕说:“别用你的脏手碰他。”

  林端皱眉,低头看了眼自己沾染鲜血的手,又看了眼干干净净的苏佑,手指蜷缩回去,失意地垂眸,随即又抬起头质问:“你对他做了什么?”

  “我从未对他做过什么……其中因由我也无从得知,分明几日前还是康健的。”阿穆罕却忽然想起那日在阿图鲁结婚礼上,他将将求爱,苏佑轰然倒在他怀里的模样,就忍不住心口抽痛。

  他几乎以为苏佑抗拒他抗拒得精神震碎。

  而现在又心疼苏佑病痛缠身。

  “前几日还是康健的?”林端眉头皱得更深,立刻追问:“那症状可是咳嗽不已,浑身无力,昏沉嗜睡,心口绞痛?”

  “是的。”阿穆罕立刻浑身紧绷,盯着林端问:“可是知道这是什么?为什么太医查查看不了脉象?”

  林端没有回答,却目眦欲裂,精神几乎癫狂,手忙脚乱地在衣袍上擦干净自己手上的血,一把扯开苏佑的后颈脖,露出上面写满字迹的雪白。

  “你干什么!”阿穆罕被林端激怒,伸手拽住林端,然而林端却挥开他的手,附身埋头在苏佑的肌理上,手指在红色印记上一寸寸地触摸着。

  苏佑被弄得发痒,尽管意识模糊,却还是浑身忍不住整栋,想要甩开这怪异的触感,然而男人却直接伸手按住他,越发细致过分,寸寸搜寻,搜寻得即为认真。

  “你把手给我放开!”阿穆罕黑着脸,下一刻就想要动弯刀砍了林端。

  然而林端手指终于触碰到掩藏在后腰上那处红色印记上的小小一道突起痕迹时,浑身剧烈发抖,他像是早有所料一般叹了口气,随即摇头,一边摇一边悲哀地嗤笑:“果然,果然。”

  “这究竟是什么?”阿穆罕心头一紧:“苏佑他究竟这么了?你告诉我!”

  “中原血蛊。”

  “有什么办法可以治?”阿穆罕脱口而出:“我可以不惜一切代价。”

  “你拿不到。”林端冷声道,刚刚焦急全部褪去,现在冷静下来,语气也恢复冷漠:“你看护好他,千万不要让他出事,等我拿解药过来。”

  “你要去哪?”阿穆罕察觉不对,问。

  “回中原。”林端说,看着似乎目中无人,然而径直发抖的手指却像是在哀悼,他说完径直走出了帐子,速度极快地翻身上马,奔袭出部落,冷冽的风灌进他的衣袖中,衣袍在风中触被吹得摇晃,他目光过于视死如归,像是在奔赴一场战场。

  这是五十年前引起中原大乱的血蛊,当年两边境小国斗乱不止,被异术能士研制出来,生生湮灭了两国双方二十万的士兵,子蛊顺着尸体血液进入河水,大齐损失了至少十万百姓落难,二十万百姓因此衍生病痛,高祖震怒直灭了两国,销毁了所有血蛊,划出禁圈,这才湮灭了这一场人祸。

  血蛊分子蛊,母蛊,母蛊生产子蛊,被清毒后可解子蛊,当年就是母蛊生出无数子蛊,用极快速度打得措手不及。中母蛊者身后会有突起血痕,每发作一次血痕就伸长一寸,直到蔓延到心口,血蛊进入心脏,到时候就是径直暴毙,子蛊症状稍微轻一些,上吐下泻,形同瘟疫。

  子蛊尚且还有解……

  这母蛊,还能如何?

  下蛊的人,就是要让苏佑痛苦而漫长的死去。

  恶毒到了极点。

  然而,下蛊的人却不知道,这母蛊并非彻底无解,只是,只是寻常人无从知晓而已。

  星辰殿里每日被香火供奉滋养的婆娑神女像里,有一昧神药,那是开国皇帝赐给祈国圣子的神物,相传是婆娑神女降临时赐给赵家的庇佑之一……

  可以利解百毒,安神定心,蓄积福佑。

  祈国圣子有权利处置这昧神药,但是这昧药,却被铸藏在婆娑神女像里,那一尊被经年供奉,信仰深厚,福泽绵延的神女像。

  也是林端从小跪拜到大的婆娑神女像。

  他年幼时被星辰殿前一任祈国圣子点任,跪在陈旧得迷漫香火气的蒲团上起誓,这一生侍奉婆娑神女,虔诚净心,事事勤勉,断心绝欲。

  他却轻易动了心神,而且满心肮脏恶念,违背礼仪道德。

  他自知已然罪孽深重,却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居然还会走到这一步。

  大齐京城防守看管仍然严格,事事必先登记查勘,禁卫军身穿铠甲,守在京城门口很是严厉,林端却看也没看,径直骑着马跨过木栏,随手挥了挥令牌:“国师林端。”

  禁卫军立刻带人去追,好几匹马跟在林端身后,然而却都拼不上林端,禁卫军首领立刻又派了人去皇宫禀报陛下。

  林端甩开身后跟着的禁卫军后,自己径直闯入了原先自己居住的星辰殿,里面还是庄严森穆,虔诚守礼,看见林端直接骑着马闯进来,而且脸色疲惫,双目赤红,白发转黑大半,一身白衣糟蹋得不成样子,全然捕捉不到当初那个清冷灵慧的祈国圣子的踪影,守门小童还诧异许久,伸手想要阻拦,然而林端没有理会,径直进了星辰殿正殿。

  偌大神殿里宽阔安静,香火升起,烛火掩映摇曳,一尊白瓷塑造的婆娑神女像仁慈悲悯地看着殿里跪拜的人,一众星辰殿主事信徒正在诵经祈福,看见林端直接闯进来,还错愕的面面相觑。

  林端直接跪在蒲团上,一连磕了十几个头,磕到头上血痕黏腻,沾染上苍黄色蒲团才停止,他抬头看着婆娑神女像的脸,叹息:“神女姆妈……”

  或许,选他做祈国圣子从一开始就错得荒唐。

  他终究彻底背弃了自己的信仰,自己供奉了二十余年的信仰。

  他需要侍奉,守护的婆娑神女。

  林端双眼赤红,缓慢起身,衣料上沾染灰尘,他缓慢起身,提起了手里的长剑,在沉静烛光灯火里提起了长剑。

  一时间,原先还呆滞的信徒顿时大乱,有人上前阻止,有人慌乱奔出,有人喧哗唤人,然而从不动摇的是长剑劈砍声音。

  一声,一声,无情的劈砍声里含着悲戚。

  林端再出来的时候,自己黑了大半的白发已然成了完全的乌色,长剑收敛,踏步而来,手里颤颤巍巍举着匕首短剑的信徒不敢上前,不敢靠近,一直往后退,挤成一堆。

  没人敢伤害此时的林端。

  双目赤红,血流了满面,披头散发着,又神情癫乱的林端。

  林端出星辰殿后,立刻翻身上马,一刻也不敢停留,又疾驰出京城。

  禁卫军和星辰殿信徒把林端的消息禀告赵懿,站在门外颤颤巍巍不敢进去,面面相觑地很是同病相怜。

  赵懿已然暴戾而疲惫,手段越发狠厉严苛,在苏佑消失后全然没了任何仁慈,气势戾深,挑剔难言,饶是过往在他身边伺候管了的人也换了四五轮。

  但是所有异动必须禀报,不然就是杀头鞭刑的大罪,两个人硬着头皮禀告。

  赵懿从两方人口中得知林端闯入京城,劈砍婆娑神女像的消息,却没有发怒,反而眉头皱起,深思长久。

  林端这辈子都不可能允许有人触犯婆娑神女像,何况自己劈砍。

  除非……

  赵懿轰然大喜起身,戾气全然消散,恢复过往恣意桀骜,问:“做的不错,去查林端往何处而去,这些天又去了哪里……朕要知道消息!”

  作者有话说:

  努力码字,加油。

  么么么。

  这个世界快收尾了(终于)


第54章 、朝堂上的附和者(22)

  苏佑身后的血痕滋长飞快, 在第二次发作以后就每天在背后生长,起初还能被血红印记遮掩,到后面直接蔓延到了锁骨处, 勾勒骨相轮廓, 缠绕得像是特地刺上去的刺青。

  疆医找到了关于血蛊的只言片语,天天绞尽脑汁地用名贵药材给苏佑续命,饶是一碗汤药里药材价值连城, 也拦不住苏佑中虚无力, 绞痛加剧,日夜昏沉嗜睡。

  日复一日地更加虚弱。

  到最后血痕在心口临近处的时候,苏佑连动弹的力气也没有了, 只能缓慢而吃力地呼吸,阖目沉睡, 犹如一具绝美的活死人。

  阿穆罕日日着急担心,浑身上下冒着火气, 临到苏佑身边又心疼焦虑, 自己脸色察觉不到有多难看,终日寝食难安,还得苏佑自己喘着气来安慰他, 但越听越气,越气又越心疼。

  苏佑就是不把他自己的命当回事,说自己生死有命, 他不值得阿穆罕这么为他忧虑。

  阿穆罕怎么听得了这云淡风轻的, 几乎自轻自贱的话。

  苏佑是他好不容易找到寻到的宝贝,是他一辈子都要忠诚热爱的吉桑, 苏佑怎么不值得, 苏佑值得这人世间所以人都热爱他。

  那鲜红发艳的血痕从锁骨要蔓延到心口的时候, 阿穆罕真的怕了,怕得自己一整晚都守在苏佑身边,揽抱着他,感受苏佑的呼吸和体温,才能勉强忍住自己暴戾的念头。

  他真的太害怕苏佑离开。

  秋季中的夜晚已经积攒霜气重雾,草原外透着凉意,水珠滴落下来,砸在了草上,又被凉风吹散,跌进了地里,寒气驱散了夏日里窸窣的声响,安静让人产生世界也如此安静的幻觉,营帐的角落处,火炭爆开,火星撩起,又暗了下去。

  营帐外,围了一群人,疆医在门口着急地绕圈。

  已经到了最后一天了,全北疆有名的医者全都聚集在此,拼尽一身医术就为了苏佑续命,然而今晚实在是续无可续,他们一行人就被赶了出来。

  阿穆罕自己一个人陪着苏佑。

  “我儿时打不过这些野兽的时候,我就会去挖陷阱,骗那些野兽进来,再自己偷偷抽打一顿,第二天再次和它们争斗的时候,就会容易许多,直到父亲发现我用这种方式作弊,用刀背抽了我,把我关进了野兽笼子里,让我赢出来,我才再没有过这种行径。”阿穆罕絮絮叨叨地念着这些话,声音缓慢,像是细细碎碎地念叨,怀里苏佑还在沉睡,他忍不住抱紧了人,声音顿了一阵,张口继续念叨。

  然而声线却开始发抖,几乎哽咽,耳边呼吸声平缓而均匀,却虚弱的需要认真听才可以捕捉到,渐渐地越来越微弱,归于一种绝对的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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