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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人甲就不该是美貌值top

时间:2023-10-04 01:00:27  状态:完结  作者:白夏昼长

  苏佑顿时更急了,但是却被憋得没有话说,嘴巴张合好几次都说不出来。

  这几个月他都是和赵懿在一起,虽然赵懿自己心知肚明,李敦庭却能拿出人证物证,他却证明不了那些证据全是假的,他向赵懿进贡美人的确是事实,这是他在剧情里被流放的最大罪名,然而他也没想到美人全被送走了,反而是他留了下来。

  他住在昭华殿的事,除了少数人,其他人一概不知,他也无从证明自己。

  一个被指认的人的片面之词,怎么可能会有指认的人手里一应俱全的人证物证让人信服。

  李敦庭咬死了他。

  最后还是生生地抿了唇,眼巴巴地看向赵懿,急得脸色发红。

  赵懿看着苏佑焦急神情,又看向台下跪着却分外嚣张的人,心下了然,坐在主位上,高声威严地说:“哦?既是如此,大理寺人何在?速去摄政王府搜查。”

  “刑部将摄政王,苏佑关押。”

  苏佑急了,连忙伸手捉了赵懿的袖子,眼神慌乱,连连摇头,然而他捉住袖子的手却被掐住,手心还是被人挠了挠,他惊愕抬眸,对上赵懿的视线,看见他眼底抚慰,用口型说:“朕晚些去见你。”

  没有丝毫戾气,自己心神才安定了一些。

  台下众人听见这样的吩咐,顿时都愣住了。随即立刻几个官员带人冲上来,押走了摄政王,苏佑也被人从副主位上押了下来,但是他却不是被人狼狈地掰着手腕压在身后,而是被虚虚扣着,被两个锦衣带刀侍卫扣到了无人处,便被连忙放开,两个侍卫连忙躬身弯腰指引他走,苏佑不明所以,跟着指引上了轿子,一路被送到了大狱。

  他原以为他的牢房应该不像是林端那样独独一间,而是牢狱里最普通的那种茅草木栏牢笼,然而他却径直被送进了一间装潢简朴却一应俱全的小房中,虽然墙壁陈旧昏黄,但是却被人打扫整洁,连竹席都是干净清凉的,烛台明亮,茶盏温热,牢门虚虚掩着,连锁都没有。

  这简直就是一间小酒店的配置。

  还有狱卒小心翼翼地递了话:“苏大人,皇上吩咐了,如果有什么要求,渴了还是饿了,要求尽管提,我们就算是半夜也给您买回来。”

  好的,酒店服务。

  苏佑没那个心思享受自己的酒店服务生活,他很担心现在自己对外的罪名是谋逆,苏家若是知道,只怕会被气死。

  他很是想见赵懿,自己急得在小牢房里团团转,灯火都被他吹得轻微乱晃,苏佑在宴席上因为吃多了杨梅,牙齿发软,没吃多少东西,而且现在又着急,自己额头全是细密的汗,又慌又乱,自己不舒服也要等赵懿。

  他说过会来的。

  他一直等到窗外月亮划过,狱卒都趴了一批人,自己靠在陈旧墙壁前没了力气也难以入眠,自己抱着膝盖垂下头时,却有阴影落下,遮住他的视线,他抬头,看见赵懿在他眼前,他顿时心头一喜,立刻起身飞扑进赵懿怀里,在触碰到熟悉的温度时,自己委屈顿时上来了,眼睛发红,鼻尖发酸,带着哭腔说:“皇上,你知道的,微臣不是主谋。”

  “微臣这些日子都是同你在一起,根本没有机会和摄政王通信谋逆。”

  苏佑直接被污蔑,还百口莫辩,越说越委屈,自己眼泪掉得不争气,呼吸也乱。

  赵懿在苏佑扑过来的那一刻就抱紧了人,怀里人抽泣战栗可怜得他心头发紧,自己轻声劝慰,抚着他的后背,哄人道:“朕知道。”

  “那您说一句微臣是清白的,您为微臣作证,都不行吗?”苏佑在清凉玉台上不能直接给自己辩解的最大原因,就是这是皇帝要隐瞒的事,他如果说了,来证明自己已然不清白的清白,就是打了自己上司老板的脸。

  他不敢,但他委屈。

  “然后呢?你再被套上凶残恶毒,手段卑劣的罪名?”赵懿说:“你可知道,如果不先在李敦庭前认下这个罪名,你只会被他咬的更死。”

  “他既然可以捏造你谋逆的罪名,自然也可以捏造你杀人越货,抢掠妇女的罪名。”

  “微臣怎么可能做这些?”苏佑不可置信。

  “那何人何物能证明你没做过这些?”赵懿直接一声,湮灭了苏佑的抗议委屈:“谋逆一事尚且还有昭华殿的人可以佐证,证明你无谋逆的时间立场。”

  “怎么可以这样?好过分。”苏佑一颗一颗眼泪落下来,被气得脸红。

  平白诬陷居然可以如此张扬,取证清白却反而这么艰难,一大盆天一般的脏水倒在他身上,他却连洗都洗不掉。

  自己哭得哀恸,赵懿用指腹抹掉他的眼泪,温柔哄说:“我已经给苏家修书解释了,现在你家人都知晓你是被污蔑的,他们现在很担心你。”

  “皇上,如果微臣,微臣真被拖下水了,您千万要放过苏家,苏家从上到下忠心耿耿,只出了我这么一个败类。”苏佑自己哽咽着,都还不忘给苏家撇清关系,赵懿抚慰着他的后背,很是细致:“放心,朕不会,别哭了,朕不会对你和苏家做什么。”

  “空月告诉我,你今天吃了杨梅,我看席上你一直在吃葡萄,是不是牙齿酸到无法进食了?”赵懿伸手按了按苏佑柔软空瘪的小腹,脸色有些沉,说:“饿到现在?”

  “狱卒是死了吗?居然不给你送吃食。”声音微冷,似乎触怒。

  “是微臣自己吃不下去,不是他们的问题。”苏佑埋头在赵懿胸膛上,闷声着有些哀怨地说:“微臣牙酸。”

  “牙酸还吃这么多杨梅。”赵懿轻笑,似乎在嘲弄道:“现在知道吃苦头了?”

  苏佑吸了吸鼻子,乌色睫羽上还沾着湿意,他不满地垂了赵懿一下,表示反抗,然而手腕却被掐住,他还来不及反应,就被人抱着躺上了床铺,他下意识动弹了一下,却被掐住了手。

  赵懿把他的头放在自己大腿上,用汗巾沾了浑浊的浓茶茶水,湿痕深重,他掐上苏佑的下颌,说:“张嘴。”

  “???”苏佑下颌被人掐着,细细下巴被大手掌轻易掐开,不得不张开嘴巴,露出齿贝牙白。

  苏佑说话说不清楚,含含糊糊道:“皇上,干什么?”

  赵懿喉结滚了滚,拿了汗巾,将人扣紧,说:“别说话。”

  说完,就开始轻慢地擦拭苏佑酸涩的牙齿,指节触着柔软湿意,无数次他理智差点走失。

  但是他生生忍住,只认真做个洗牙工,即使自己忍得差点额头发了青筋。

  苏佑意识到赵懿的行为后,他起初还有些不好意思,自己想要起身,但是被人服侍舒坦后,自己就得寸进尺了,明明眼角都还有水雾湿痕,声音也带着哭腔,还含含糊糊地吩咐着:“帮我擦得全面一点,把牙缝也擦干净,我今天吃了二十几颗杨梅,牙齿都软了。”

  活活是个被伺候得坦然的少爷。

  即使伺候他的人是他刚刚求过也哭过的皇上。

  赵懿被他这样弄得好气又好笑,手指用力,隔着汗巾掐了他一下,苏佑顿时吃了闷痛,顿时就不痛快了,哼哼唧唧的。

  苏佑擦完牙齿,酸涩感消了大半,饥饿的感觉也后知后觉从胃里传上来,自己眼睛红着,摸着空荡的肚子,有些难堪地对着赵懿。

  赵懿无奈,指了指桌面上的食盒:“一早准备好了的,你最爱吃的。”

  苏佑开心了,直接蹦到位子上,打开食盒吃得欢快,吃饱后,自己心满意足地打了个饱嗝,由着赵懿伸了帕子给他擦拭,困意慢慢上来,他困顿着落入了赵懿怀里,被紧紧抱着,细心温柔地放在竹席上安睡。

  赵懿坐着,将苏佑放在自己腿上,低头眼眸情绪深而温柔地看苏佑沉睡着而恬淡安静的小脸。

  委屈了。

  对不起。

  他在心头一遍遍默念,今天看见苏佑错愕惊恐的模样,他其实也险些忍不住亲口说出自己扣了苏佑几个月的事实。

  但他强行忍住,他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办。

  刚才看见苏佑哭得哀恸,说不心疼是不可能的。

  他眼眸发沉,思绪加深,牢房被人打开,有人走了进来,白衣如华,却在袍边缘处沾染血迹,白发黑了大半,容颜如玉,缓慢踏步走到赵懿面前。

  赵懿怀里抱着人,抬眼对上来人,皱了眉,敌意立刻显现。

  林端却不管赵懿如何,伸手捻上柔软的唇瓣,指腹摩挲,沾了温软,沉着脸没有说话,他知道苏佑平日里正常的颜色如何,所以才周身环绕低沉气息。

  赵懿脸色黑极了,伸手就要打掉林端的手,却忽然耳边有人开口:“为什么尚衣局到现在还在赶制缝凤袍?”

  “你又为何不证明他的清白?固然摄政王手段诡谲,但是他大势已去,你想护住苏佑也绝非难事。”

  “你是想要将他假死,扣在宫中做你的皇后!”

  作者有话说:

  短小君就是我……哭泣泣。


第48章 、朝堂上的附和者(16)

  “你想燙淉要霸占, 完全拥有他。”

  “叫他孤立无援,叫旁人无从见他,这样他才会完全依赖你, 听从于你, 是不是?”

  林端冷冷说出口,苏佑似乎被吵到,微微动了动, 林端手没收回来, 赵懿却收了伸出去的手,把苏佑重新抱紧,确定怀里人熟睡后, 才抬起眼,对上林端, 眼光凌冽得如同敌对,冷笑道:“是又怎样?”

  “你这样不顾他......”林端却径直被打断。

  “朕无心无欲的国师都对朕的皇后心生爱慕, 欲壑难填, 朕将朕的皇后守在宫中,难道不可吗?”赵懿脱口质问。

  “陛下自己尚且可以丢盔卸甲,臣为何不可?臣不过是被套了一层祈国圣子的虚名, 我对苏佑心生爱慕就是所谓有悖天理?”林端说:“倒是当初皇上你不屑一顾,而今却手段高明,可当真是正人君子。”

  “正人君子?”赵懿却像是听见笑话一般, 笑了几声, 伸手打开林端的手:“是正人君子就得不到他。”

  “你能做到日日与他共处,却只能做君臣, 相隔咫尺确却是天涯, 相见不能相亲?”

  “还是你可以亲眼看见他受家中父母之言, 娶妻生子,儿孙满堂?”

  “亦或者你只是垂涎他一身皮相,欢喜浅薄,不曾想过厮守终生?”

  赵懿收敛眼神,视线看向自己腿上沉眠的苏佑,他眼尾微勾,还带着哭后的红,哭痕也还在脸颊上,却还是比遥登高楼,搔首弄姿的花魁还要漂亮百倍,自己目光柔和了一瞬。

  “朕做不到,朕只是想想,就觉得会嫉妒难受得发疯。”赵懿声色微戾:“居然会有另一个人可以名正言顺地陪在他身边,而朕,却完全还要顾及世人言语,恪守礼仪分寸?”

  “朕已然弃了君子礼仪,品行作风。”赵懿轻轻拂了拂苏佑的轮廓,指腹扫过一圈他的下颌,在精致流畅的下颌走向上摸清纤细骨骼,才说:“朕只想在这一件事情上荒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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