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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人甲就不该是美貌值top

时间:2023-10-04 01:00:27  状态:完结  作者:白夏昼长

  马王被贴上鼻端,丝毫没有半分不满,甚至还蹭了蹭,直接收了腿在他眼前盘坐下来,全然成了盘坐在自己主人身边的乖宠,哼哼地继续叫。

  所有人都惊呆了下巴。

  这......这可是马王。

  上一个尝试驯服他的,还是北疆的驯马名将,挥刀可斩马腰,最后生生被马王摔断了腿,残废终身。

  居然,居然就这么被驯服了?

  阿穆罕得到栲的讯息,急速赶来,纵横疾驰数十里,身下马匹被累地难以动弹,他换了一匹马,赶到众人赶马的地方时,他拉着马缰,却急速停下,皱眉微愣。

  全然不同于往年一众奔腾凶猛的赶马,眼前几乎甚至算不上是赶马,反而像是人和马一起散步,慢慢悠悠的,骑马走在前方的几个汉子还笑着拍手,很是自在,看见他来,连忙低了头,向旁边撇去,给他留出空位。

  阿穆罕眉头皱得更深,一群汉子一个接一个的往外撇,他逐渐深入,一张张脸在眼前散来,脚步声还在耳边错落,他犹如逆行而上,在深处时,最后一张挡住他的脸撤开。

  他瞬间被惊艳到。

  他明了怎么回事了。

  群马低头慢走,环绕中心处,各种颜色遍布,却在最中心处,有一只颜色纯正的棕马最是高大完美,而它的背上,他的吉桑坐在上面,眼睛还泛着被吓哭的红,唇色红软,乌发垂落着,下巴带出一点粉,北疆的彩衣束腰衬得他鲜活雪白,漂亮得不可方物,赤着脚骑在马背上,粉白微红的脚踝在空气中晃荡,骨肉匀亭,莹润颜色像梦里的荒唐色。

  他的吉桑。

  他驯服了马王。

  或者说,马王和他一样,选择臣服。

  .......

  马王身边还跟着一只小母羊,不紧不慢地走着,脖子上的栓绳攥在苏佑手里。

  “咩。”

  作者有话说:

  谁不喜欢小美人呢~

  嘻嘻

  求评论呀,么么么哒。


第50章 、朝堂上的附和者(18)

  马王很是高大, 腰背高度比其他马高一个头,而且野马没装缰绳和鞍,他坐在马背上其实一半的力气都用来夹住马背, 保持平衡, 另一只手里攥着马鬃,才勉强坐得安稳。

  原先马走得慢且稳当,他能保持个大概。但是马突然间停下来, 迎面高大威武的男子骑着马, 迎面而来,无关深邃立体而精致,肩宽腿长, 气势凌冽,他看着来人, 想到手边那只小母羊,顿时心虚, 腹诽说亡羊补牢应该还不晚。

  阿穆罕下了马, 走向苏佑,目不转睛地盯着他。

  群马环伺,数量几乎堆积成海, 苏佑则是坐在最尊贵马匹上最漂亮的神明。

  阿穆罕在走向自己的神明朝拜。

  苏佑心里有些害怕,瑟缩着,自己脚趾都贴在马王的毛发肌肉上, 心虚地蜷缩起来。

  这, 这是准备亲自教训他了,是吗?

  他再也不乱跑, 也不捣乱了。

  苏佑手心里全是汗, 勉强勾出微笑对上来人, 嘴巴抿了抿,想要说话,却嘴巴张和不知道说什么。

  这是.....要怎么教训他?

  苏佑忍不住想。

  然而下一刻,向来狠厉武断又凌厉尖锐的高大男人,却向他伸出手,笑道:“想要下来吗?”

  “......”苏佑看着自己面前的手,有些愣。

  “你下来,我在下面抱住你,乖。”阿穆罕声音低沉,用中原话和苏佑说,一旁土生土长的北疆人听不懂,苏佑低头看着阿穆罕眼睛,察觉他眼底没有恶意怒气,收敛了眼神,看了看自己手心里攥紧的鬃毛。

  他的腿已经被磨得有些疼了,手心也因为攥得太紧而一直发酸,他已经坚持不了太久。

  他深呼吸了一口气,松了手心里的鬃毛,伸手放上了那只大手上,却是宽大上放了一只纤细如玉。

  像是神明准许臣子信徒在他面前跪下,祈求信仰一般。

  阿穆罕站在下方,用忠诚的劝告哄住了坐在上方,局促不安的吉桑。

  吉桑善良温软,三言两语就容易被哄住。

  他得了允许,直接发力,将人揽抱进了怀中,轻松地把人从马上抱下来,抄着他的膝弯稳当的走,温软在怀,爱不释手。

  一旁拿着鞭子的汉子们袒露自己半边臂膀,暧昧地吹口哨,甚至好几个直接高声欢呼。

  苏佑本能的抱着他的脖子,自己都没察觉到这样的动作过分熟稔,自己腿脚又痛又酸得没有力气,只能悬空着,露出一截雪白的脚背,上面有几道被尖锐草植割伤的细小血痕。

  他被男人从一匹马上又放到了另一匹马上,但是与先前不同的是,他被安放在了精美牢固地马鞍上,手心里还被放了一段缰绳,他手心里还有点痛麻,力气也使不出来,最主要的是他还不会骑马。

  他张嘴想要和男人解释,然而下一刻,巨大阴影覆盖上来,腰身被人收揽住,强大的存在感自身后袭来,他几乎一向后靠,就是男人坚实的胸膛,抓着缰绳的手被人包裹住,男人倾覆下来,靠在他的肩头,满足地喟叹了一声:“怎么样?是不是还不会骑马?”

  “嗯,是还不会。”苏佑从小到大还没怎么骑过马,出行都坐马车,文不成武不就,确保自己废柴人设完美。

  今天真的把他吓坏了,但是却也不得不承认,骑在马上威武成风的男人,简直帅爆了。

  “那,想不想学?”阿穆罕低声地哄,手挑了挑缰绳,却是还没有松开苏佑的手,反而扣着他的手,捏了捏他手背上薄薄的一层软肉:“我教你。”

  苏佑心痒难耐,但是又害怕阿穆罕嫌弃自己笨,阿穆罕脾气似乎很不好,他怕自己会被苛责得很难受,他思想斗争做的激烈,想,又不敢。

  “北疆里,除了苏野尔他们,就只有我会中原语了。”阿穆罕看出来苏佑纠结,自己冷不丁出声推了一把。

  “那......我可以选苏野尔他们教我吗?”苏佑试探着问,小心翼翼地。

  阿穆罕指腹揉捏着,很是轻松随意地说道:“当然可以。”

  苏野尔等人最近一年还是去其他部落,不要回北疆的好。

  累赘,碍事。

  阿穆罕评判。

  “那我们现回帐?”阿穆罕说。

  “嗯,好。”苏佑想到坐在马背上的风驰电掣,很是防备地攥紧了缰绳,才反应过来男人扣着自己,刚要挣扎,男人却一夹马肚,直接跑起来。

  苏佑在马的大踏步颠动里,吓得什么都忘了,连忙闭了眼睛,心肺好像都要颠出来,甚至还庆幸自己很是安稳,当扑面而来的风越来越凌厉,几乎变成刀子一样在耳边刮的时候,他还下意识地往阿穆罕怀里躲。

  阿穆罕心情愉悦,对于他的吉桑投怀送抱这件事很是满意,极其乖顺而又柔软地,缩在他的怀中。

  “不要怕,睁开眼看看。”阿穆罕哄到:“你这样不睁开眼睛看,日后骑马,小心他们几个不教你。”

  虽然他们可能回不来。

  苏佑抗拒得哼了哼,埋首在阿穆罕胸膛里不抬头,头发勾缠撩过阿穆罕的耳朵,勾缠起痒意,带起了一片红。

  “真的不看?那你就学不了马,我还是不让他们教了算了,他们不教胆小的学生。”阿穆罕虽然这么说,但是怀里抱得很紧,丝毫没有留下缝隙。

  “......”苏佑想学马,很想骑在马上成为那些挥舞长鞭,控制野马群的那些威风男人,他咬着嘴唇,自己一倔强一使劲,睁开了眼睛。

  他眨了眨眼,眼前视线清晰,随即立刻兴奋了:“好漂亮!好帅,我们是在飞吗?”

  草地山峦,绿茵花树,不远处牛羊群缀成斑斓花色,部落处彩缎华丽的营帐极为炫目,在日光下像是童话世界里的假想国。

  刚刚恨不得缩成一个球,被人揣在怀里的人顿时来了兴致,就胡乱动作向前倾,却被扣紧腰身,他手臂用力抓住缰绳,回头看着阿穆罕。

  “嗯,我们就是在飞。”阿穆罕顿了顿,又补充:“飞向太阳。”

  天边朝霞完全消散,火红的太阳高升于空,金光璀璨,光晕绚烂,却没有太大的热意,只有裹挟青草的风凉爽而来,部落的方向,正是太阳的方向,他们眼前就是太阳,越来越近的太阳。

  他们怀抱着,紧紧扣着,奔腾于马上,像是在行径一场追逐太阳的荒唐事。

  “我们飞快一点!再飞快一点,可以吗?”苏佑尝试着学那些汉子甩缰绳加速,然而男人抱得紧,他施不了力。

  刚刚连睁眼都不敢,现在却直接想要操控手里的缰绳,真是,贪心不足,胆小怕事。

  但他应了一声,哄道;“加速会很危险,你靠近我一点。”

  “好。”苏佑连忙缩进阿穆罕怀里,还抓住了阿穆罕的一只手臂,腰身忽然被松开,阿穆罕双手抓住缰绳,加速而出。

  苏佑被眼前疾驰景象惊艳,惊叹不止,同时又把自己往阿穆罕怀里塞了塞,抓紧了他的手臂。

  还是小命要紧,这和飙高速,要带安全帽同理。

  部落营地里,所有人都在忙碌,为稍后的驯马节做准备,或散落或汇集成一群,却都亲眼看见,高大健壮的男人和纤细的男人同乘一匹马,疾驰成风,恍惚而过,散落一串银铃般的笑声,还夹杂着几丝低沉的哄劝配合。

  如同爱侣,般配璧人。

  “这是.....我们可汗王?”着急找羊的买提眨了眨眼,觉得刚刚场面定是自己的幻觉,却同对面正在剃羊毛的邻居对上眼,两个人眼里都是极度的不相信。

  “妈妈,我们回来了!”阿图鲁其在高头大马上,看见买提就连忙跑下了马,身后的人继续悠哉游哉地驱使马群,进入一早准备好的巨大的栅栏里。

  买提很是疑惑:“今年赶马,怎么这么轻松?”

  往年赶马,必然会发生野马发狂,四处乱窜,横冲直撞,伤人毁帐的事情,而且赶马必须速度极快,诓骗野马进入栅栏里。

  今日赶马,她都以为是一群人在遛乖顺的家马,不紧不慢,还说说笑笑。

  “因为吉桑,因为上天赐给了我们一个好吉桑。”阿图鲁想起来不久前的场景,顿时连连称赞:“他是被上天厚爱的人。”

  “对了,给吉桑产奶的小母羊弄丢了一只。”草原人倒不稀罕弄丢一只还是两只羊,但是这只小母羊最嫩,产出的奶也是腥膻最少的,炼成羊乳这才不会被嫌弃,今天弄丢了只怕那个娇气挑剔的中原人又不会喝。

  “那你看看,是不是这只。”阿图鲁一转身,指了指,赫然在一群五颜六色的高大马匹里,走着一只浑身绒毛,矮小又倔强的小母羊。

  “这也是吉桑找回来的。”

  “真有你说得那么神?他不就是个柔弱的男人,那胳膊还没我的粗。”买提不信,三两步走入马群里,拽小母羊出来,然而却被小母羊撞了一下,死活和买提扛力气,哽着头和拽着他的拴绳对抗,死活不愿意从马群里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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