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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情男配偏爱神展开[快穿]

时间:2023-08-15 00:40:36  状态:完结  作者:挽轻裳

  沈灵章犹豫片刻,从自己的腰带上扯下一枚玉佩,扔给“林永年”。

  “拿着,这块玉佩是本王的贴身之物,跟了本王数十年,无人不识这枚玉佩是本王之物,这下你总能放心了?”

  “放心了放心了!谢谢大人赏赐!”“林永年”左手拿着玉佩,右手拿着字条,左看看右看看,嘴角压都压不住地往上翘。

  沈灵章见了更加不屑,嗤之以鼻道:“时辰不早了,你赶紧准备一下去见皇帝,想想好见了皇帝之后该怎么说。”

  “林永年”笑道:“大人放心,该怎么说,我早就想好了,那就不打搅大人了,小人告退。”

  出了摄政王府走到一条偏僻的巷子,不用再伪装的陆时今再也抑制不了心中的得意,拍腿大笑起来。

  “有了这张纸条和这枚玉佩,再向大臣们公布沈灵章的罪行,到时候沈灵章就算有一百张嘴都解释不清了!哈哈哈哈!我真是太聪明了!”

  711:“下一步咱们该怎么做?”

  陆时今宝贝般地收起纸条和玉佩,哼着小曲儿:“大功告成,自然是去找我的好皇帝哥哥邀功请赏去啦。”

  “不好!”711突然提高了音量,“李翀已经悄悄出宫,出发去花船上救你了!”

  陆时今陡然想起此刻在花船上变成了他样子的林永年,万一李翀误把林永年当他给救了,或者被他发现自己会易容,那就糟了!

  陆时今一拍脑门,大叫了一声“不妙”,拔腿就往花船的方向奔。

  作者有话要说:

  走剧情走到头秃,写的不太满意,明天再修一下。

  明天这个世界结束,下个世界是大家投票选的校霸攻X养父(伪)受


第88章 宫斗我是专业的(over)

  “林永年身上的易容卡还有多久失效?”陆时今从街头抢了一匹马, 一边向花船停靠的岸边策马狂奔,一边问711。

  711:“还有一个小时才能自动解除。”

  易容卡有个BUG,不能远程解除效果,超出距离, 只能等卡片失效, 被易容的人才会恢复原貌。

  陆时今低咒一声:“操了。”

  要是李翀把林永年当成他给救了,林永年肯定会趁李翀不备, 反过来对李翀不利。

  陆时今不禁懊悔自己为什么要多此一举给林永年易容, 他就不该心慈手软, 直接把这狗东西从船上扔下去完事!

  711看陆时今喘得上气不接下气, 有些不忍:“宿主你先别急, 咱们要不要先去找救兵?”

  陆时今果断否决:“不行, 林永年已经是穷途末路,要是激怒了他, 万一他打了和李翀同归于尽的主意怎么办?”

  幸好李翀对林永年还有作用, 林永年还不至于现在就对李翀不利。

  可惜系统只能起辅助作用, 不可以做出任何伤害剧情里任何角色的事, 要不然陆时今也不用这么头疼。

  骑马奔出去一段路, 恰好经过了宁郡王府的后巷。

  而那天被陆时今钦点为护卫的朱瑞, 也刚好出门回府,还没进门,被陆时今一眼看见。

  陆时今灵光一闪,勒马停下, 拿马鞭对着朱瑞一指,“小瑞子!”

  朱瑞回头, 看到是主子叫他,连忙走过去请安:“王爷, 叫奴才有何事?”

  陆时今:“你最近和师傅学武功学的怎么样?”

  朱瑞挠了挠头,“师傅说奴才天资不错,适合练武,不过奴才学的还没到家,师傅只简单地教了奴才几招……”

  “会不会杀人?”陆时今没耐心地打断朱瑞的话,沉声问,“敢不敢杀人?”

  朱瑞一愣,抬头不敢置信地对上陆时今森冷的眼神,终于发现此时他面前的这个王爷,和平时他见到的那个只知道嬉闹玩乐的王爷看起来不太一样。

  陆时今高高坐在马背上,神情冷肃,眸色乌沉,浑身弥漫着一种睥睨天下的凛然之气。

  “养兵千日用兵一时,本王现在需要你替我杀一个人,你敢不敢?”

  陆时今想,朱瑞在原剧情里,可是后来的战神,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勇。

  虽然朱瑞现在年纪小,但自古英雄出少年,陆时今一时找不到更好的帮手,也只能在朱瑞身上赌一把。

  而从目前的情况看,怕是李翀已经被林永年反制住。

  若是兴师动众找禁卫军去救驾,只怕会激怒林永年,陆时今打算假装孤身去和林永年谈判,再安排朱瑞藏在暗处伺机而动。

  朱瑞也是个忠义之人,也没有问陆时今到底要自己杀何人,抱拳坚定地道:“奴才有今天全靠王爷提拔,王爷有用得着奴才的地方,奴才万死不辞!”

  陆时今露出一个赞许地微笑,道:“很好,是个忠仆,你若是能解了本王的燃眉之急,本王保你下半辈子荣华富贵!”

  找到了朱瑞当帮手,陆时今悬着的一颗心稍微放下来不少。

  到了花船附近,天色已黑,花船上亮起红灯笼,只听到船上的丝竹管乐声中夹杂着欢声笑语,各路达官贵人出入不绝。

  只有陆时今逃出来的那条花船上静悄悄的,好几名护卫把守在甲板上,不许任何人靠近。

  算算时间,易容卡已经失效,想必李翀已经落在了林永年手上。

  陆时今安排朱瑞跳入河中,从水下游到花船附近,趁那些守卫不注意从船后面爬上船,然后他自己大摇大摆地上了跳板,对着那几个守卫呼喝道:“林永年呢?让他赶紧滚出来见本王!”

  守卫们看到陆时今就这么一个人过来,脸色都稍微有些意外。

  不过他们事先都已经得了林永年的吩咐,知道陆时今一定会回船上,所以纷纷让开道让陆时今上船。

  几名守卫虎视眈眈地跟在陆时今身后,带他上了花船的二楼,回到那间白日里关着他的屋子。

  打开门,林永年已经好整以暇地坐在房间里,正慢悠悠地端着茶杯喝茶。

  “王爷,既然逃了出去,怎么又回到我这里来了?是舍不得我这里的高床软枕?”林永年看了眼陆时今身后,“你倒是胆子大,居然敢就这么一个人过来。”

  “来这种地方寻花问柳难不成还要带上一个军队的人?怎么,你很期待多几个人光顾你的生意?”陆时今挖苦道。

  林永年听了陆时今的讽刺,不怒反笑,“宁郡王这张嘴好生厉害,不过你是不没分清,咱们谁为刀俎,谁为鱼肉?”

  陆时今也不跟他虚头巴脑周旋了,下巴一抬,冷笑道:“少废话,皇上呢?你把皇上怎么样了?本王劝你赶紧把皇上交出来,若皇上少了一根毫毛,本王一定将你五马分尸!”

  林永年嗤笑一声:“你觉得我好不容易抓到的皇帝,可能就这么轻易放人吗?”

  陆时今一边应付林永年,一边在脑海中问711,“林永年把李翀藏哪里了?”

  711:“在林永年身后的床板下面,里面有个密室,皇帝就在里面。”

  陆时今倒是想直接冲过去把床板掀开把人救出来,奈何身后还有好几个壮汉,他又不是什么武林高手,靠他一个人也解决不掉这么多人。

  “那要怎么样你才肯放人?”陆时今冷冷地看着林永年问。

  林永年站起来,不紧不慢地道:“本来只是想抓你来要挟皇帝,却没想到皇帝对你如此情深义重,为了你孤身犯险,说起来,我还要谢谢你,若不是你,我怎么可能把当今天子掌控在手中?”

  陆时今上前一步,逼迫地问:“本王警告你,若是你敢伤害皇上,你自己也逃不掉,识相的,赶紧把皇上交出来,本王或许还可以放你一条生路。”

  “哈哈哈!”林永年仰天大笑,笑容逐渐扭曲,笑完阴冷地看着陆时今,“你们凭什么放我一条生路?都死到临头了,还敢这么一副高高在上施舍的口气跟我说话?狗皇帝现在在我手上,我要他生他就生,我要他死他就死!”

  陆时今高声喝道:“你敢!”

  “我有何不敢?”林永年展开双臂,得意无比,“谁让他蠢笨如猪,天堂有路他不走,地狱无门闯进来?你们两个人现在都落在我手里,我提任何要求,你说太后她老人家为了她两个儿子的命,会不同意?”

  “那你要怎么样才肯放了皇上?”

  陆时今一边和林永年周旋吸引走他的注意力,一边观察着后窗户外的情况,看到一个黑影闪过,便知是朱瑞已经成功上了船。

  林永年似是觉得自己胜券在握,压根没注意到后面的动静,激动地说:“我要怎么样?我要李翀让位给我!同样都是皇子,凭什么这皇位他坐得我坐不得?宁郡王,今日我不抓你,你现在就回去和太后传话,要想皇帝活命,马上下诏书,第一,承认我是先帝之子的身份,第二,让皇帝传位给我。否则,你们就再也别想见到皇帝,听清楚了没?!”

  “你做梦!”陆时今瞅准林永年得意忘形的机会,出其不意地将他扑倒,控制住林永年后对着后窗大喊,“朱瑞!此时不动手,更待何时!”

  朱瑞应声破窗而入,房间里的几个大汉一看有人偷袭,连忙举起刀剑朝朱瑞和陆时今杀过来。

  朱瑞初生牛犊不怕虎,也是天纵奇才一身蛮力,孤身迎战上四五个大汉居然都没落下风,还撩翻了两个。

  陆时今快准狠地在林永年太阳穴上挥了两拳,把林永年打的头晕目眩瘫倒在地,旋即直奔向木床,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掀开床伴,里面正是被五花大绑仍昏迷不醒的李翀。

  “皇上?皇上!”陆时今又废了大劲把李翀从暗格里拖出来,松开李翀身上的绳索,试图叫醒李翀,但李翀应该是中了迷药,任凭陆时今怎么叫唤,都毫无知觉。

  陆时今着急把李翀叫醒,忽略了身后的林永年,直到听到711在他脑子里大喝一声“小心背后”,反应过来却已经晚了。

  林永年虽然挨了陆时今两拳,但那两拳没把他彻底砸晕,摇摇晃晃从地上爬起来,操起一个木凳就砸向陆时今,陆时今后脑挨了一下,顿时两眼一黑跪倒在地,好半天眼前都恢复不了清明。

  朱瑞那边还在和看守们厮打脱不开身,林永年没理会陆时今,直接拖着昏迷的李翀往门外走,打算找人将李翀转移走。

  等陆时今扶着后脑,缓过神来,林永年和李翀早已不在屋内,他急忙追出去,还没下楼,却听甲板上忽然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陆时今大惊失色,急急问711:“是不是李翀出事了?!”

  时刻和211保持着联系的711忙安抚陆时今道:“不是不是,是林永年!”

  陆时今稳住心神,箭步流星地追到甲板上,之间空荡荡的甲板上躺着两个人,一个是李翀,一个确实林永年。

  林永年身旁站着一个女子,那女子蒙着面,看不清脸长什么样。

  手里拿着一根簪子,簪子上还不停地往下滴血,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地上躺着的林永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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