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 只有我,予殊果然最爱我! 盛夜嘚瑟得不行,恨不得把翅膀扑棱出来,就地起飞。 看到凌予殊醒了,他就凑上去,亲了亲对方:“早,宝贝。” “不早了吧。”凌予殊懒懒地说。他这时突然想起了什么,就赶紧爬了起来,“衣服脱了,快快!” 盛夜诧异地挑了挑眉:“这么急吗,宝贝?” 凌予殊:“什么呀,快让我看看你的后背!” 衣服脱了,也看到了。盛夜后背和盛修止的完全一样,骨相皮相都是绝美,且肩胛骨的位置一点伤痕都看不到。 凌予殊观察了半天,还摸来摸去,不禁问道:“你翅膀哪儿冒出来了的?收回到哪儿去了?都没有伤口的吗?那翅膀真的好好看,特别美,再变出来让我看看啊!” 盛夜表情还有点不自然:“什么啊,我又不是鸟,哪有什么翅膀。那可不是说拿出来就拿出来的。” 凌予殊:“老公,老公老公老公,快让我看看嘛!”抓着盛夜的手开始撒娇。 盛夜特别吃这一套,看他表情,反正是心都飞了。 盛夜:“你还非要看,小孩子一样,啧,一个翅膀有什么好看的——好叭。” 下一秒,空气中出现了一种好像气流被煽动的声音,而后,那两片夜一样光华流转的翅膀,就从盛夜肩上展露了出来。 凌予殊:“哇!” 盛夜洋洋得意:“只有最高等级的血族才会有羽翼,一般战斗的时候才会用。不过情绪太激动的话也会不受控制地冒出来……好看吧,你还有哪个情人有我这么好看的翅膀。” 凌予殊:“没有没有,你最好看了!” 又一次扑了上去,爱不释手地摸了又摸,简直想抱着翅膀打滚。 他研究翅膀上面的每一片羽毛,研究在不同角度、不同光照之下翅膀呈现出来的不同的颜色,后来又开始研究翅膀和皮肤相接的部分。他发现那翅膀并不是破开皮肤从皮肉里挤出来的,皮肤根本没有伤口,翅膀像是凌空从后背上伸展开来。 “这代表夜的力量。血族的力量有很大一部分,来自月和黑夜。”盛夜解释道。 “哦哦。”凌予殊对“美”感兴趣,对玄学不感兴趣,只是继续满脸痴迷地研究着这美好的翅膀。 研究,指的就是对那翅膀摸来摸去。 最后就是盛夜再忍不住,翅膀卷着人直接压到了自己胸口:“宝贝,不能随便碰。”他说,“我翅膀——很敏.感。” 凌予殊愣了愣,几秒钟后,脸突然爆红:“抱歉抱歉,翅膀居然是这种器官吗?我之前不知道的——等等,真的是这种器官?你们飞的时候都会把翅膀露在外面的吧,露出来也没关系吗?” 盛夜:…… 他咬牙切齿地说:“不是那种器官!但是也不要那么一直碰来碰去,好吗!尤其是翅膀根那里,谁经得住你这么碰啊。两千多年,从来没有谁碰过我的翅膀,你是第一个。” “予殊,你就说,你是不是应该负责?” 他扣着凌予殊的腰,盯着凌予殊的唇,吻了过去。 并非是此前那种仿如打架一样的激烈的、带着征服和侵略气息的吻,反而很小心,很温柔,很细腻,很纯洁,让这个吻甚至显得有些——笨拙,又带着甜蜜的纠缠。 凌予殊非常惊讶:盛夜好像已经学会怎么亲亲了! 学得这么快的吗!? 就,那种小心翼翼地、生怕伤害到他,又很迫切地想要去取悦他、让他快乐的心,凌予殊能感受得到。 原本高高在上的人低下头颅,显出来的小心翼翼的温柔,简直能把人溺死。 还有个外挂,就是他的翅膀。 那翅膀覆盖在他身上的感受,最最华贵的布料也很难比拟,真的太难形容。 他们就裹在翅膀里面,黏黏糊糊地亲亲。 吸血鬼始祖活了很多年,今天真的是不断打开新世界大门。他还是第一次意识到,原来亲亲也可以带来这么多的感受。 很平淡,很安稳,很从容,很……甜。 他简直想和凌予殊这样一辈子。 后来,凌予殊推了推他,两人终于分开了。凌予殊小声地呼吸了一会儿,就在盛夜的大翅膀上面蹭了蹭脸:“老公,饿了。” 盛夜就说:“还没喂饱你啊。” 凌予殊:“……真的饿了,你这么说话好油腻。” 盛夜:“……好吧,等着,我去给你弄点吃的来。” 他又在对方唇上啄吻一下,下床道:“不是,盛修止到底是有多穷啊,为什么你们的城堡这么小一丁点儿,而且一个佣人都没有。之前我的城堡都有几百个佣人的。”说着就抱怨了起来。 最后得出结论:“予殊,盛修止真的是个废物,你干嘛要和他结婚啊!不如赶紧把他甩掉吧,我们回去住大城堡。我的予殊,怎么可以过苦日子。” 凌予殊:“你到底去不去弄吃的啊?不行换我盛叔叔来,或者阿衍,他们都会做菜的。” 盛夜不可置信地看着他,眸子都睁圆了,翅膀扑棱了两下,还有羽毛孤零零地从翅膀上掉落了下来,显得孤单,寂寞,冷。 凌予殊忍不住噗嗤就乐了,笑道:“逗你的。老公,不要盛叔叔,不要别人,只要你。”后半句完全是在撒娇。 盛夜气呼呼又喜滋滋地走了。 凌予殊觉得盛夜简直就像一只炸毛的猫,摸一摸会变顺毛,就很好哄,哄好了之后又是趾高气昂的,尾巴都在身后变成个问号。 有时候会忍不住很想逗他,就看他炸毛的样子。 后来还是没用盛夜下厨——凌予殊其实也很难想象这家伙能做出什么菜来。毛血旺吗,还是他的拿手烤肉啊。 他想着要么自己叫订餐就算了,想下楼去找盛夜说。结果楼梯只下到一半,转过弯,就看到盛夜懒洋洋地坐沙发上玩手机呢,而他们别墅的一楼客厅里,已经……人满为患。 那里多出了几十个人,男女老少都有,一溜烟的黑色长袍,衣饰非常华贵,上面缀着银色的丝线。每个人都是苍白的皮肤,鲜红的嘴唇,且颜值都很高。 大白天的,客厅的窗帘却是拉得严严实实,不让一点阳光透过来。 有人正在给地上铺地毯,有人正在换华丽的、镶嵌着宝石的灯饰,有人正在挂壁画,有人正在把楼梯扶手换成黄金的,有人正在厨房里做菜。 总之,大家各司其职,各个都忙忙碌碌,但动作非常利落,居然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对了,还有两个看起来貌似是地位最高的年纪很大的老人,正深深跪拜在正在玩儿手机的盛夜面前,态度异常谦卑。 其中一人手里举着一个水晶杯,杯中是鲜红的液体,非常恭敬地说:“始祖大人,这是我们年份最久的藏血,请您品尝。” 凌予殊:……………… 为什么这里变成吸血鬼的老巢了! 完全就是变成吸血鬼的老巢了吧! 这些人全都是吸血鬼吧! 自己一个人类在这里显得格格不入啊! 盛夜,你要搞什么东东!? 他不知道,在场所有血族穿的服装,已经是最高规格的祭祀用服装。 而这些血族,哪怕是帮忙打扫卫生的,在血族内部也有着颇高的身份。能出现在这里,对他们而言是极大的荣耀。 跪着的那两位,更是血族如今掌权的两位亲王。 盛修止之前说血族人少,让凌予殊把盛夜当成个“村长”来看就好,实则是过于贬低了些。 血族人数少没错,但毕竟是一个古老强大的种族,高层所拥有的财富、资源、地位、话语权,几近等同于一个国家。 就跪着的那两位亲王,都是说句话足够世界局势抖三抖的人物。 此刻,那两人态度极为恭敬,盛夜却压根头都不抬,还翘着腿玩儿手机呢。面对着递到面前的水晶杯,也只懒懒地扔下一句:“我不喝这玩意,赏你们了。” 他顿了顿,随意地吩咐道:“这城堡真是太小了,把附近都买下来,我要扩建。” 一位亲王道:“这是自然,我们会代替始祖大人与人类谈判,今后此地的方圆百平方公里,都是始祖大人的领土。” 凌予殊:??? 怎么就变成他的领土呢?那我的邻居们呢?他们要搬去哪儿,这算是被拆迁了吗???你们打算给人家赔偿多少啊就想搞拆迁?! 盛夜:“行吧,你们看着弄吧,别太寒酸。唔,对了,门前造一个气派点的鲜血喷泉,用人造血就行。” 两人亲王对视一眼,一人犹豫地说道:“始祖大人,现在并没有您说的人造血,而且这个喷泉……似乎对人类来说……人类在情感上可能很难接受。啊,有了!您介不介意鲜血是蓝色的?其实蓝色完全可以啊!人类节目里也经常出现蓝色的鲜血!” 盛夜一脸无语,不耐烦道:“这鲜血喷泉是让我心情舒畅的,蓝色的血液是要搞什么啊,能让我心情舒畅吗?你们会不会做事啊。人类有意见,找我来谈。我不建血池已经算是让步了好不好。” “等等,”盛夜突然眼前一亮,“血池也可以建,就把我们外面那个游泳池,改成血池就好了啊!哈哈哈,那条蠢鱼以后就只有住浴缸了。”盛夜各种幸灾乐祸。 凌予殊:……干嘛要把鱼鱼的游泳池就占掉!干嘛要让鱼鱼住鱼缸!你自己怎么不住鱼缸啊! 盛夜又继续吩咐道:“楼上的床换掉,换成个棺材。再把那些讨厌的衣服都给我丢掉,把我的衣服放进去。” 这人想到了什么:“啊!不如把盛修止的东西都丢掉好了,都换成我的。对啊,我怎么早没这么做呢。以后这就是我的家了,盛修止的东西为什么要放到我家来?丢掉丢掉。” 凌予殊:……你要对我的房子做什么啊!还有棺材,谁要住棺材啊!这怎么就成你一个人的家了,干嘛把我盛哥的东西丢掉! 不行了,好想冲出去打他,好想。但是外面毕竟都是他下属,这时候冲出去会不会太不给他面子了。 忍耐一下啊凌予殊! 那两位亲王又察言观色,小心翼翼地问:“始祖大人,所以您是打算对外公布身份吗?毕竟您的人类身份,也是非常……嗯……出乎意料的。” 盛夜皱了皱眉:“这人类身份不就是个矬男吗,有什么出乎意料的。唔,对了,以后我的事,我都会用血媒介来交代给你们,其他的指令,哪怕看起来来自我本人,你们也不必理会。” 亲王:“啊?”有点没懂,“始祖大人,血媒介用起来很耗费力量。您可能不是很了解现代技术,其实,也可以我们加个微信,您视频来交代也是一样。” 盛夜:“微信就不用加了吧。哎呀这事儿很烦的,主要是,我老婆另外还有七个情人,都长我这样,都用这个手机,回头也都住在这里,不用血媒介你们哪知道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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