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方素了,换了别人他能端了他家祖坟。 “行了,就算你这二十三年总算做了件好事,找了个好老公。等你俩结婚,我送份大礼。” 柳溪冉闻言立马趁火打劫,“那我要你在伯兰的金库。” “...” “怎么?安慰你媳妇这么重要的事还比不上一个小小的金库了?” 柳溪冉坐到刑渊的床上,拨了拨指甲,“先说好啊,这个是给我老公的。我的那份还得是你之前答应埃灵顿的那个。” 柳溪冉一直觉得他哥身上不该纹什么穷奇,就该纹个貔貅才对。 别人到一个地方是喜欢置办房产,当然他哥也喜欢,但他更喜欢的是盖金库。 而且金库里头是实打实的钱财珠宝跟各地名画藏品。 反正他哥手下的金库多的是,分给他心爱的弟弟两三个也不过分吧。 虞郇咬牙,“行,给!” 真不知道他到底造了什么孽,有这么个怨种弟弟。 三句话让哥哥花了几十亿的柳溪冉变得很是乖巧贴心,“谢谢哥哥!哥哥可以慢慢回来不用着急,我老公会好好陪着嫂子的,保证嫂子会好好的。” 他听着电话的忙音,满意的把手机还给刑渊,他顺势踢掉高跟鞋,躺在刑渊的床上闭着眼歇晌。 刑渊对于弟弟趁火打劫的事,他早就习以为常,毕竟他也被坑过不少次。 关键是作为弟控的他,每次被坑都很心甘情愿。 大哥也是一样。 刑渊坐在他的身旁,温热的大掌按着他的酸疼的腰间,“过去看看吗?” 柳溪冉被按得舒服的眯着眼,“用不着,去了也只会多事。放心吧,嫂子性子不弱,他可是强势的很。他只是在气哥打一开始没这事告诉他。” “生气?” “是啊,这事可大可小,往大了说,是哥不愿意跟嫂子一块承担,觉得他年纪小不经事,怕吓着人。往小了说,都是以前的事了,过去也就过去了。可好巧不巧,哥前不久刚犯过病,我估计是这事被嫂子知道了,他才受不了的。” “哥的病不是...将近两年...没犯了吗?” 二毛到家之后,哥就没怎么犯过病了。 柳溪冉身子一僵,他干笑几声打着哈哈,“这不是也可以说是前不久吗?哥,我饿了,你去看看他们饭买回来了吗?给我取一份。” 刑渊半信半疑的离开。
第99章 九十九个小金库 方素端着粥碗给江逸舟喂着容小榕买回来的鱼片虾仁干贝粥。 江逸舟握着两个冰敷仪躺在他的腿上给自己哭得红肿的眼皮消肿。 情绪发泄之后的他,现在就只剩下丢脸的感觉。 那么多人都看到他哭得稀里哗啦的样子。 脸都丢没了! 他气得想好好教训罪魁祸首一顿。 江逸舟估摸着虞郇是在回国的路上了,刚才还打了几个电话给他,但都被他给挂了,没好意思接。 江逸舟羞得丢掉冰敷仪,转身埋在方素滚圆肉乎的小肚子上,觉得自己憋屈的慌。 方素想说让舟舟换个位置,那个位置是姐姐的专属,可想了想还是算了,他身上哪哪都是姐姐专属了,没地方能换了。 方素侥幸的想着,姐姐应该不会生气的。 “舟舟还吃吗?” 江逸舟蹭在肚子上摇头,果然小胖素肚子的触感一如既往的舒适,比起虞郇的硬邦邦的肌肉不知道舒服多少。 “老公~” 江逸舟听到柳溪冉甜得发腻的声音,一个激灵,他急忙爬起窜到洗手间去。 方素看重现活力的江逸舟笑了笑,柳溪冉推开阵亡一半的房间门,探头探脑的往房间里瞧。 方素放下粥碗走到他的身边问,“怎么了吗?” 柳溪冉感受着身后刑渊犀利的目光,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他是为了逃离跟他二哥一个房间才过来没事找事的,他怕自己再被二哥盯下去会忍不住招供的。 柳溪冉干巴巴的说,“就...就来问问嫂子怎么样?” “舟舟已...” “我没事!一直都没事!” 江逸舟火速跑出洗手间,站在几人面前双手叉腰,挺胸抬头的跟门外的两人对视,一脸‘我很好’。 方素看了他一眼,心道舟舟如果不戴墨镜的话,可能会更有说服力。 柳溪冉嘴角抽动了两下,“是是吗,既然好了。” 他伸手拽过方素,“咱们回房吧,该睡觉了。” 方素愣愣的被柳溪冉拉了出去,还没等他们走上两步,就被身后的刑渊一把扯住,他目光锐利的盯着柳溪冉,沉声道,“然然!” 一朝一夕的相处不是假的,刑渊明显感觉柳溪冉有事瞒他,而且这事肯定跟大哥有关。 柳溪冉无力招架刑渊的眼神,在他快要托盘而出的时候,景云从走廊一头的房间,笑嘻嘻的走来。 “都在呐,打麻将吗?” 景云在吃饭的时候,突然想起刑渊哥哥曾经跟他说过的那句话。 ‘有志者事竟成,既然喜欢就别想着要脸。’ 景云被激励的差点甩掉饭盒,他一下就重获了信心,誓要拿回刑渊的手机号! 不打算要脸的景云,拿着董磊先前给他的房间卡,偷摸顺走了董导珍藏的一副麻将。 “打!” 江逸舟跟柳溪冉同时出声。 柳溪冉是为了逃避哥哥,江逸舟则是为了努力证明‘我很好’,试图掩饰自己此前的尴尬。 私心满满的景云把位置选在刑渊的房间里,他在刑渊的床边,支棱起一张麻将桌。 心机云想着麻将打到半夜,自己可以‘一不留神’睡着,然后刑渊就会把他抱到床上。 嘿嘿嘿... “哎!口水快流下来了。” 柳溪冉半倒在刑渊的床上,把自己压在方素背后,鄙夷的睨了景云一眼。 景云急忙吸溜两下,正经八百的开始洗牌,只是搓牌的手时不时会不小心、不经意的摸到刑渊。 江逸舟觑着景云的动作,忍不住暗骂一声,变态猥琐狂! 刑渊倒没察觉什么,他神情严肃的摆牌,俨然忘记了方才自己要质问弟弟的事情。 柳溪冉瞥了刑渊一眼,松了口气,还好他哥性子纯,脑子永远就够记一件事的。 估计他脑子里只剩下别输得太惨这件事了。 江逸舟还是戴着一副漆黑的墨镜,为了防止被人窥探到他的牌面,他都是盖着牌打,每次出牌前都会小心翼翼的瞄个一眼。 刑渊眉头紧蹙,指腹搓着牌面,搓半天搓不出,最后还是得看一眼才知道是什么,但架不住他爱搓。 “二饼。” “碰!” 景云气定神闲的捞过刑渊的二筒,单手拢着牌放在一旁,随手丢出一个东风,看架势好像是个高手。 方素如临大敌似的,眼睛一遍遍的扫着牌面,圆润的指尖在牌上滑来滑去,半天不知道该选哪个。 柳溪冉把脑袋搁在方素的肩膀上,瞄了一眼他的牌面,丢出一个幺鸡。 刑渊瞬间警觉,“不能帮忙。” 一家四口除了他之外都跟人精似的,三个人能有八千多个心眼子。 每次打麻将就他输得最惨。 刑渊知道这桌上他也就能跟方素较量一下。 怎么都不能让柳溪冉掺和进来 。 江逸舟瞧着刑渊的表情就知道柳溪冉的段位不低,立马附和,“就是,怎么能带家属呢。” 满腔的胜负欲让他忘了先前的尴尬。 柳溪冉‘啧’了一声,“行行行。” 菜鸡互啄。 江逸舟不太会打,从来没有实操过,但他学得快没一会就上手了。 景云自小拍戏,空的时候就会来上几局,熟能生巧,可是一把麻将好手。 他一边应付江逸舟跟方素两人,一边还悄眯的给刑渊喂牌。 几场下来三人都赢了几轮,刑渊赢得最多。 就方素可怜虫一个,输的一败涂地,人都快蔫吧了。 柳溪冉气不过他们欺负方素,直接接了他的位置,气势汹汹的开始洗牌。 江逸舟墨镜之下藏着从容不迫,景云依旧云淡风轻不以为惧,只有刑渊紧张的吞了吞口水。 太过得意忘记他宝贝弟弟的存在了。 果然柳溪冉一上桌就开始大杀四方。 “大四喜!” “清一色!” “十三幺!” 方素兴奋的小脸通红,满眼的崇拜。 江逸舟一拳砸在桌子上,踩在凳子上指着柳溪冉质问,“你是不是作弊呢!” 景云也快掀桌子了,他就没见过这种手气的人,大喝一声,“就是!你是不是藏牌了!” 柳溪冉嗤笑,“打牌靠得可是脑子。” 他指尖划过他们面前的每一张牌,轻轻松松的报出他们的牌面,就连他们下一张要摸的牌都能知道。 江逸舟跟景云还有方素,人都快傻了。 刑渊痛苦捂脸,就是这样。 他在家的时候,一次都没赢过,后来干脆退出,让他们仨斗地主了。 江逸舟不信邪,他跟景云对视一眼,打算同仇敌忾。
第100章 一百个小金库 凌晨5点,大雨倾盆。 虞郇终于赶到了影视城的酒店。 他拒绝了酒店经理的房间安排,独自坐上电梯往江逸舟的房间走去。 方素已经困得在床上睡着了,刑渊也撑不住的听着洗牌声睡了过去,剩下的两个还在跟柳溪冉较劲。 江逸舟在一次次的失败中吸取经验,倒是在柳溪冉手里赢了两把,景云输得底掉,他咬紧牙关,每一次都是斟酌再三才肯出牌,十分谨慎。 柳溪冉拿牌敲着桌面,催促道,“快点。” 景云头发都快被他挠秃,“别催了!我再想想。” “红...红中。” “胡!” 江逸舟得意的笑了,“大三元!可算胡了把好牌。” “有多好?” “当然是...” 江逸舟洗牌的手一顿,他转身看向门口,虞郇风尘仆仆的站在那里,眼中含笑的看着他。 ‘嘣’的一声,凳子摔在了浅灰色的地毯上,江逸舟扎进虞郇冰冷潮湿的怀里,嗅着他身上残留的草木香。 虞郇抱着人一言不发的离开,柳溪冉跟景云如出一辙呆滞的目送两人离开。 虞郇踹上门,怀里的大宝贝就急得吻了上来,他脱掉淋湿了的外套,两手揣着人借着窗外微弱的光往床上走。 江逸舟稍稍松开虞郇,摘掉碍事的墨镜,又赶紧贴了上去。 虞郇伸手准备打开床头灯,被江逸舟拦下,他气喘吁吁的说:“不准开。” 他不想自己还没消肿的眼睛被虞郇看到。 虞郇哪会猜不到江逸舟的心思,他指腹摩挲着江逸舟的唇瓣上的伤口,他忍着心里的刺痛,低沉道,“宝贝不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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