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问什么只带一个人,意思是圣剑本来以为他会带着好几位女性过来,和好几位女性发生关系吗?就算带过来的是男人也不放过,这是何等无耻的好色之徒—— ——这算什么圣剑啊! 算什么圣剑啊! 什么圣剑啊! 圣剑啊! 剑啊! 啊!!! 在这样撕心裂肺、哀转久绝的呐喊中,雷切斯特终于失去了意识。 作者的话:再次强调本文真的很下头很烂俗,如果感觉到不适请及时退出。
第二章 这是哪门子的圣剑啊?! 再次醒过来时,雷切斯特人已经躺在旅店里了。 雷切斯特坐起来,一身轻松,之前强烈的不适感就像是假的一样。 那圣剑……不,那把莫名其妙的破铜烂铁放在桌子上,看起来似乎亮了一些,大概是安图恩擦过这把剑吧。 就在雷切斯特站起身准备找安图恩的时候,安图恩也正好从门外走了进来。 “安图恩!我正准备找你呢。”雷切斯特露出了灿烂的笑,“我们果然心有灵犀。” “胡说些什么。”安图恩转过身给雷切斯特倒了一杯水,“……正好到饭点了,既然你醒了,就先吃完饭再说。” “好。” 吃过了饭,雷切斯特把剑拿了过来,放到桌面上。 “安图恩。为了避免昨天那种状况出现,在找到替代的修复方法前,我打算独自行动。” 雷切斯特能够感觉到附近的光明气息,这附近大概有教廷,这样的话找到可靠的护送人选并不难。虽说不亲自保护安图恩雷切斯特还是没法放心,不过总比放在现在的他身边要安全些…… 但安图恩听了只是抱起胳膊皱眉:“那柄剑又刺激你的时候你要怎么应对?” “总会有办法的。” “……别开玩笑了,又想凭借气势和一股脑的冲动解决问题吗?虽然现在看起来只是破铜烂铁,但好歹也是能够改变底层规则级别的神器。下决定前都不给自己留后路的吗?” 如果所谓的后路就是把牺牲安图恩的身体列为备选项,那不要也罢。 ……虽然雷切斯特是这么想的,不过他并没有说出口,因为没有意义,安图恩听了只会继续反驳而已。 就算雷切斯特坚持独自离开,担心雷切斯特的安图恩大概也会偷偷跟在他身后吧。虽然雷切斯特也能把安图恩远远地甩在后头,但是要是让安图恩焦虑过度的话,说不定又会犯心悸的毛病…… “抱歉,把你扯进这种事里面。” “什么扯不扯的,监视你本来就是我的责任。”安图恩还是一如既往地别扭,安慰的话说得像在抬杠一样。 “好好好,确实是你的责任。” “你那是什么敷衍的语气?” “没有的事。” “……哼。” “总之,现在该回去向女神汇报了。” 说实话雷切斯特还是对女神的回应有意见,不过这柄剑的事还需要女神的指引。而且,客观上来说,女神毕竟是第二个改变雷切斯特人生的存在,一直以来雷切斯特都对女神相当尊重,而女神也对他信赖有加。 说实话,如果只是隐瞒对于他个人来说的风险,他根本就不会有任何意见,主要还是涉及到安图恩才让他无法接受的。但和女神的沟通本来就容易出问题,这也没有办法的。 雷切斯特拿起戈欧克欧,剑的意识似乎还在休眠当中——这自然是最好的。雷切斯特把剑放到行囊里一起背到身后,自然而然地朝安图恩伸出手:“来吧。” “干什么?” “戈欧克欧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醒过来,醒过来之后会做什么也是未知数,所以我想尽快找到女神……即使女神没有提供帮助,回到教廷也能让我的力量变强。越快回去越好。”雷切斯特保持着朝安图恩张开手臂的姿势,招了招手,“我带着你赶路吧,这样更快点。” “你那是要带人的姿势吗?” “别在意这种小事了。”雷切斯特干脆直接走过去一把将安图恩横抱起来,“反正又不是第一次。” 嘴上是这么说,但这也是雷切斯特时隔多年以来再一次把安图恩抱在怀里。 和那时相比,雷切斯特已经变得高大了太多,安图恩也是,可他依旧在感觉到怀里的重量后心跳漏了一拍,下意识地抱得更密搂得更紧后,又矛盾地放松了力道。 雷切斯特能够感觉到怀里的人不太自在,但现在他背着东西又腾不出手,所以安图恩也不敢乱动,只是姿态越发僵硬起来。 “放心吧。”雷切斯特低下头凑到安图恩耳边说,“我绝对不会让你摔倒或者碰到哪的。” “谁和你说那个了!我是说姿势!你的脑袋该不会是摆设吧?”不知道为什么安图恩又发脾气了,甚至耳朵都气红了一些,咬着嘴唇发抖。 “对不起。”虽然没搞明白,不过雷切斯特果断地顺从了,“姿势怎么了?不舒服吗?哪里硌到了?还是伸展不开来?” 其实安图恩也不是真的要怪雷切斯特什么,雷切斯特的道歉反而让他有点不自在了,但如果说出自己刚刚没有生气的话,脸红的原因就变得很微妙了。 “用你的膝盖想想,把我背在身后行李抱在前面显然更省力吧?” “那样我没法看到你,出了什么状况都不知道。” “你也想太多了吧。”安图恩翻了个白眼。 “不好说。” 虽然安图恩不以为然,可雷切斯特并没有杞人忧天。事实上,上次他把安图恩背在身后时安图恩的小腿就被不明物体划了很长一道口子,只是安图恩当时昏过去了不知道有这回事而已。 ……即使过去了这么多年,雷切斯特还清楚地记得自己把安图恩放下来后一转头看到安图恩一腿献血的情景。他可不想再体验一次。 就算清醒的安图恩不可能受了那种伤后还保持沉默,雷切斯特也不会再把安图恩背在身后了。 “总之还是这样安全点。” “……行吧,随便你了。” 安图恩不再做声,雷切斯特便把安图恩稍微往上掂了掂,抱得更稳当了一些,在安图恩周围展开了保护的神术,这才加快奔跑的速度。 即使雷切斯特顾虑到安图恩没有用尽全力,但他的速度依旧比马车要快多了。在他的努力下,两个人最终提早了四天到达帝国的圣城——女神所在的地方——里雷切斯特的住所。 雷切斯特半蹲下身体,让安图恩两脚着地站稳后才小心翼翼地放了手,然后随意把身后的行李一放,拿出那柄剑,从自己家里把和它尺寸差不多的剑的剑鞘拿来暂时装入。 “我去见女神,你在外面等一下。” “……你可不要在女神面前说些无关紧要的话。” “当然不会。面见女神的时间有限,我自然只会说重要的事。” 一般来说女神是不会见人的,不过雷切斯特可是帝国第一剑士、被女神眷顾的天才和抗击魔族的勇者。他和安图恩一起到接受神谕的祝祭厅,向女神发出请求。 只过了几秒钟,他们就被带到了女神的空间中——一片完全纯白的领域。 伊西丝,七彩的一团光芒,就在空间的中央。 不知为何,戈欧克欧并没有被一起带进来。 “世间一切灵光的尊主,请容允您不敬的信徒谐同他的友人一齐献上拙辞祝祷。” 雷切斯特取下背后的剑放到地上,语气依旧恭敬,但言辞没那么考究了:“我遵照您的指引,成功找到了圣剑戈欧克欧。” “但,恕我冒昧,您为何要隐瞒圣剑修复的条件?” 安图恩用眼神示意雷切斯特别再纠缠这个问题了,可雷切斯特就像是没看到一样继续追问:“我无法理解您的慧思,请您指点迷津。” 女神的“声音”和戈欧克欧一样,都是直接从脑海里响起的,不过戈欧克欧有自己的声音,女神的“声音”则是和自己的相似却又不完全相同,就像是自己的心声叠加后扩散一般,钟声一样缓缓地响着。 “并未隐瞒。” ……看来果然是因为沟通的问题吗。 在出发前雷切斯特从很多个角度问过了女神,女神的“回答”均不涉及那把魔剑提到的情况。可谁能想到要问女神携带搭档是不是因为要侵犯搭档这种问题啊?? “我认为有更好的修复圣剑的方式,请您赐教。”雷切斯特的语气已经有些生硬了。 “无法以此世规则修复世外之物。” “撕裂空间而来、并弥合了自己撕裂的空间的存在,自称戈欧克欧。” “……我明白了。” 雷切斯特不再追问,在对戈欧克欧有更多的了解前,再怎么询问女神也问不出想要的答案。 雷切斯特离开了女神的空间,安图恩看了过来,他摇摇头:“女神无法给我提供答案,不过……” 说到这里雷切斯特有些犹豫,不知道要不要继续说下去。 “我记得那把剑提到过自己的来历。” “……想问我就直说,不用兜圈子。” “那就换个地方说话吧。” 雷切斯特把安图恩带回到了自己在教廷的家,设置好了结界后,才吞吞吐吐地问:“那把剑说……你和他有些因缘。” “……” “如果不想说的话摇摇头就好。” 安图恩沉默了一会,还是开口了:“我——” 嗡——!! 突然一声奇怪的声音响起,雷切斯特顺着声音发出的位置看过去,那柄剑发了光,看起来像是要苏醒了。他下意识地把安图恩护在身后,同时一只手按在自己的佩剑上。 「这是什么架势?」那柄剑懒洋洋地说,「动刀动枪的……老夫又不是你的敌人。」 “你擅自影响我的身体,威胁我重要的人,难道还不算是敌人?” 「什么威胁,说得未免也太难听了,你不是也蛮享受的吗?」 雷切斯特黑了脸,本想斥责这寡廉鲜耻的剑,可下一秒他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脸色由黑转青,手也开始颤抖起来,一滴冷汗滑下。 难、难道……不,怎么会,他明明把自己敲晕了…… “……享受是什么意思?”雷切斯特哑声问。 「你多少也有点感觉的吧?」 说的没错,雷切斯特昏过去后并没有完全失去意识,也感觉到那种不适感逐渐消失的过程…… 雷切斯特身体一晃,后知后觉地感觉到了晕眩,虽然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可那种状态下的自己充满了原始的冲动…… 他看向安图恩,安图恩不自在地撇开视线——摆明了确实发生过什么。 为什么不说……雷切斯特想这么问,话语却堵在喉咙口。他很清楚安图恩为什么保持缄默,因为安图恩不想自己感到愧疚,明明是被牵扯进来的,却这样替他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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