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态!!!” “是,对不起。”雷切斯特果断认了,他自己也多少有点自觉,“我现在脑子不太清醒……确实感觉有些下流。不过,毕竟是互相帮忙,只有我总感觉有点不厚道……” 而且……戈欧克欧还说安图恩想做爱,也就是欲求不满。 “怎么样,要试试吗?” “想都别想!开、开什么玩笑……!怎么可能让你碰我那种地方啊!” “……也是啊,抱歉,说了奇怪的话。” “……既然有自觉就赶紧闭嘴!” “但是我总感觉闲不下来……不摸点什么真的痒得不行。” 安图恩捡起被雷切斯特扔到一边的外套,硬是塞到雷切斯特的手里。雷切斯特虽然总感觉还是不舒服,不过他也没说什么,住着外套,手不自觉地揉着,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 安图恩的手指张开了不少,加大了接触面积,甚至擦着雷切斯特性器口溢出的东西。那双手逐渐变得越来越湿润,一手都是雷切斯特的腺液。 两个人都沉默了下来,房间里只剩下双方有些凌乱的喘息,以及暧昧的水声。 不知道过了多久,安图恩终于开口了:“……你怎么还不射啊!” “呃……” 雷切斯特也很尴尬,但说实话他感觉自己快要疯了,途中他就觉得安图恩的触碰完全是隔靴搔痒,但他又不知道该做什么才能让自己好受些,又怕这股陌生的暴烈的冲动伤害到安图恩,只能憋着。 “可能是刺激不够吧……” “……稍微发挥一下你金贵的想象力行吗?” 想象力? 说实话,雷切斯特还真不知道该想象些什么,毕竟他好像从来没对哪个女人心动过。虽然能欣赏女性的魅力,可说实话就和他能欣赏男性的魅力一样,完全不带什么特别的意味,甚至很多时候比起女性他更能欣赏男性多一些。 总之,印象里他似乎没有觉得什么人很性感过。 “想什么?” “我哪知道!总之想想可爱的女孩子……” 可爱吗?硬要说的话,其实雷切斯特觉得有时候还是安图恩更可爱一些。刚刚也是,虽然羞愤欲死地咬着嘴唇骂自己,但是手上还握着自己的东西,泪眼汪汪地抬头瞪自己,从上方俯视下去的话画面相当地猥亵…… 现在摸自己的性器的样子也是,湿漉漉的手指舞动的样子看起来有种奇妙的情色感。 沉浸中的雷切斯特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想法有什么奇怪的地方。手中的衣服早就被他揉皱得不成样子,他却无知无觉的继续捏着。 也就是在这时,他终于感觉到那种紧绷的感觉传了过来,向下体汇集。还没等他提醒安图恩,难以控制的冲动就发泄了出去。 安图恩呆住了,片刻后,低头看自己手中站上的白浊液,身体开始剧烈颤抖。 雷切斯特吓了一大跳,连忙捡起自己之前准备拿来擦手的毛巾,握住安图恩的手一点点细致地擦干净,一边拼命道歉,也不管安图恩回不回应。 ……最后,在这样别扭的氛围下,第一次互相帮助,结束了。 说实话,虽然惊讶,但事后回想起来,又好像是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虽然表面上看不太出来,不过安图恩的心特别软,会为了别人牺牲自己。 一般人或许难以想象安图恩这样的大少爷会这么傻吧,不过和安图恩有了统共七年交道的雷切斯特很清楚。该怎么说呢……安图恩不太会照顾自己,却又太注意重视的人的感受。 雷切斯特看着地面,又忍不住回想起刚刚安图恩的样子。因为不适应,安图恩睫毛都因为羞耻湿成一小束一小束的了……让他很想摸一摸,或者…… ……或者做什么? 他想不出来,但总感觉光摸摸不够。 安图恩的泪腺比较敏感,这也是他总是板着脸的原因之一,毕竟安图恩脸皮很薄,觉得因为一点小事红眼睛很丢脸,所以相反臭着脸。说实话雷切斯特觉得就算这样该掉眼泪的时候还是会掉的……毕竟这是生理泪水。但总之这话他是不会对安图恩说的,不然安图恩会气半天。 据说以前安图恩很小的时候和其他小朋友玩不小心摔了一跤后掉眼泪了,其它小朋友吓坏了以为很严重,冲去找大人,结果最后闹了不小动静,让为难的安图恩眼泪越掉越多。 虽然安图恩说自己没事,可一来安图恩体弱,而来眼泪流个不停,三来小朋友又说得很严重,最好里里外外检查了发现只是稍微擦伤,又怀疑是不是被欺负了……折腾了好一会才知道只是误会。可想而知安图恩有多尴尬,其他人的脸色更是有红又有白有青的…… 总之,虽然不是没见过,但雷切斯特也很少看到安图恩掉泪,每次看到都心疼不已。 可这次很奇怪……他居不觉得心疼。 虽然依旧有胸口那块肉紧绷了有些扯着疼的感觉,但那更像是某种情绪在膨胀,而且那种情绪并不负面……只觉得身体不舒服,心理反而比较高涨。 而且安图恩似乎也没他想象中的那么排斥…… 当然,无论如何,想办法找出替代的方案才是要事。总不能一直这样委屈安图恩吧? 只是,如果找到了方法,之后就再也没法看到那样的安图恩,也没法被安图恩碰了…… ……不不不,住脑。 想什么呢?真的被魔剑给侵蚀了吗? 就算真的蛮舒服的,也不能…… ……总之,努力试着分析这把剑吧。
第五章 迫害吐槽系虽缺德但愉快 拔出戈欧克欧已经过了快三个月。 雷切斯特依旧没有找到破解之法,不得不继续接受安图恩的帮助。果然两个人都没再出什么事,而且戈欧克欧的光也稍微亮了些许。 在这样微妙的气氛中,教廷和王族联合举办的剑术比试到来了。 自从五年前雷切斯特参与到比赛当众,这五年来的冠军都变得毫无悬念。今年雷切斯特自然也要卫冕,并且作为种子选手,雷切斯特可以直接跳过海选进入决赛。两个人收拾了一下行李,准备前往比赛现场。 「嚯嚯,看不出来你这么喜欢这种名头?要是老夫复原了……」 “我对那种虚名没有任何兴趣。” 「明明觉得很肮脏,但是身体却不知道为何擅自动起来是吧?」 又开始了。 这魔剑总是能把正经事说得下流起来,雷切斯特已经从一开始的恼怒震惊逐渐变得麻木,再到泰然自若,甚至还能自然而然地接一句。 “是啊,身体擅自想要得不行,比如说——”雷切斯特狠狠地敲击剑柄,“看到你融成铁水的景象之类的。” 「太暴力了吧。」 “可想想闪亮的铁水流淌的样子,不仅闪耀着人性的光辉,而且还挺艺术的不是吗?” 「除了老夫就是真善美是吧。」 “……雷切斯特想要拿那个冠军是为了我。”安图恩打断了两个人(?)的拌嘴,“那个比赛的冠军奖励里有一种名贵的花朵,种在圣泉中,一年只开一次。” 「不如你回菊花作为礼物?」 “你皮痒是吧?” 「老夫说什么了?你想到哪去了。」 “……还不是拜你所赐!你都玷污了多少个正常的词了!” 「那可不是老夫的见解,而是光大人民群众的智慧啊。」 “那个拿来泡水喝对身体有很大好处。姑且是为了帮助我,别误会了。” 安图恩说的的确没错。由于安图恩打小就体质虚弱,雷切斯特一直很担心,有事没事就找点养身体的东西塞给安图恩。 「太基了吧。」 “……闭嘴。”安图恩终于有反应了。 说实话戈欧克欧说过几次“基”,但雷切斯特听不懂,而且戈欧克欧不知为何也不解释,大概是因为和黄色俚语无关吧。 至于戈欧克欧所说的安图恩和自己“算是来自同一个世界”是什么意思,雷切斯特依旧没有追问。安图恩虽然性格有些别扭,但在大事上不会含糊,不说只能证明目前他觉得那个信息是无关紧要但敏感的。 雷切斯特不想逼安图恩,等安图恩想要说了他自然会开口的。 “话说,我妈跟我说了,这次你抽到的对手是那个人。” “哪个人?” “用你的膝盖想想行吗,还能是哪个人?” 会让安图恩特意提起的,和剑术比赛有关的…… “……哥瑞克?” “对,是他。” “明知道最终会和我对上,还敢参赛?”雷切斯特冷了声,“看来上次还是手下留情了。” “总之你别乱来……” “我当然不会乱来,最多稍微下手重一些——” “那就叫乱来!” “知道了知道了,放心吧。” 理智上来说,就算雷切斯特再不喜欢哥瑞克,也不至于不讲道理到对方没主动挑事就去找茬的地步。当然,就从情感上来说,果然那张脸雷切斯特看一次就想揍一次。 毕竟,两个人有过节。 哥瑞克是一个相当爱攀比的人,总是明里暗里和雷切斯特比较,却又欺软怕硬,不敢雷切斯特硬碰硬。起初雷切斯特并没有把他放到心上,直到哥瑞克为了找他麻烦把安图恩关在了仓库里。 要知道安图恩最害怕的就是幽暗的封闭空间了,一想到自己找到安图恩后打开门看到的那个场景,雷切斯特的血就开始往脑袋上涌。 差不多要到比试的时间了,安图恩先回了住处,等雷切斯特比试完再碰面。 今天的对手果然是哥瑞克没有错,不过雷切斯特踏上比试台的一瞬间哥瑞克发出一声怪叫,脸色霎时一片青白:“你、你不是没法参赛吗?!” “谁让你产生那种错觉的?我吗?”雷切斯特拔出剑,“需要帮忙吗。” “噫!!” ……哪里来的公鸡啊。 不过,那次之后雷切斯特提出和哥瑞克决斗,正大光明地揍了一顿,之后就再也没见过哥瑞克了,没想到哥瑞克居然这么害怕他。 说实话,雷切斯特自认为那次揍得也不算重,顶多就是鼻青脸肿身上疼个十天八个月。哥瑞克会这么怕,大概是事后知道这件事的罗曼尼家追究了吧。 “我认输!认输了!你不能打我!” “站住,先别走。” “是、是……!” “你还没说是从哪里听说的。” “这个……这里有点……” 雷切斯特收剑,跟着哥瑞克来到了有些偏的角落后,哥瑞克瑟瑟发抖地交代了一切。 “我在被教廷审查?” “不是我说的!是、是有人传的……” “对我的审查不是早就结束了吗?怎么又翻起陈年旧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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