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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氪金养崽失败后

时间:2023-09-22 08:00:12  状态:完结  作者:挽弓加百列

  闻鹤抬手捏了捏自己的鼻梁给自己提神,抬眼看顾文青正歪着脑袋看着他。

  “你有在听我说吗?”顾文青不满地蹙起眉头,怎么感觉闻鹤有点呆?不会是假冒的吧!

  “有听,你继续。”他的视线还是不经意地落在顾文青线条好看白皙漂亮的手指上。

  “那我继续!”顾文青抬手握拳抵在唇边,他沉吟着思索前后因果,完全没在意闻鹤的视线顺着他的手落在自己的唇上。

  “留仙镇因为男子生子非常凶险,所以他们想到了喝灵兽血续命;所以才会有他们绑架小马骡这件事。而陆震他有渠道得到不渡山的灵兽血,说明有人暗中卖灵兽牟利。”

  顾文青思考的时候会忍不住啃大拇指的指甲,原本修型好看的指甲一会儿就被他啃出了一个豁口。

  闻鹤看不下去,抬手捏住他的手放在了桌子上,从怀里取出一个帕子给他擦手。

  顾文青还在思考自己的推论中不合理的地方,自然没有在意闻鹤的动作。

  “留仙镇的人要是怕死的话,完全可以不用生啊!”不能理解!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就算再凶险,他们也要生。自己不想生,老一辈的人也会逼着生的。”闻鹤道。

  顾文青了然地眨了眨眼睛,眯着眼睛审视着闻鹤。“你好像很懂。”

  闻鹤抿了下唇,可不是吗。

  出生于前朝皇族,内侍嘴里来来回回就是那么些话。

  “您可是先皇唯一的血脉,您要当心自己呐!”

  “皇上,切勿多食,您是先皇唯一的骨血,吃坏了脾胃可怎么好!”

  诸如此类的话,他小时候最烦听到,也最烦香火延续一说。

  “没有,小的时候身边的长辈都这么说。”

  “嗯......按着花镜月的说法,这个阵法是顾青山给她的,她用在了陆家,让整个留仙镇阴阳调换。留仙镇的人大概也是觉得家丑不可外扬,所以各玄门都不知道这件事。”

  花镜月活了几百年了吧?三百还是四百年啊,这事留仙镇捂得也太好了吧!

  “居然没有人察觉吗!”顾文青想不通这点。

  “这应该和一个习俗有关。”闻鹤沉吟,“教习长老曾经和我们说过,九州大陆,千奇百怪的习俗特别多。其中有一个便是女子生产时,其夫与其一同卧床,待孩子出生,便由其夫卧榻照顾孩子,母亲下地料理生产,让孩子以为自己是父亲所生。”

  顾文青听完,下巴不自觉地往下滑,露出惊呆的表情。

  “啊?啊?啊!”顾文青反复确认自己听到的内容,心中好像有一片草泥马成群结队地奔驰而过。最后,千言万语汇成一句:“卧槽!”

  他是没办法理解这样的习俗的,只能庆幸自己生活在一个正常的地方。

  两人只是在屋里聊了片刻的工夫,外面物转星移,顾文青刚准备给口干舌燥又上火的自己倒杯水,他的身形就一抖。

  “好像该我出场了?”顾文青不确定道。

  “一起。”闻鹤隐匿身形跟在他的身后,两人一起到了陆家大院。

  此时已经不知道经历了多久,也不知道花镜月在陆家这段时间是怎么过的。

  顾文青看原著的时候也不讨厌这个角色,只是觉得她非常地符合一个反派该有的形象。现在知道她的经历之后,竟然还有一丝同情于她。

  只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她堕魔后杀了那么多的人,还有不渡山的满山灵兽都是不争的事实。顾文青没办法评判她的所作所为,要是她那个时候能遇上提灯这样的人,她可能变得会不一样。

  可惜她遇上的是顾青山。

  顾文青穿过墙壁,一回生二回熟,他现在已经知道花镜月被关在哪个院子里了。

  现在已经是深夜,但陆家大院并不宁静。婆子们被叫起烧水的烧水,小厮跑腿去请大夫,大院的巷子里都是零碎的脚步声。

  “出什么事了?”顾文青狐疑地一脚踏出,瞬间来到花镜月的院子。此时院子里灯火通明,院子里一妇人的哭叫声在宁静地黑夜里显得格外刺耳,陆家老爷披着斗篷在下人的搀扶下和其夫人急急赶到。

  妇人一见陆老爷进了院子,连忙连爬带跑地抓住陆老爷的裤腿。

  “老爷你要为我们做主啊!都是那贱妇!”妇人一边哭一边恨毒了花镜月,指着她向陆老爷告状,希望陆老爷能替她做主。

  陆老爷一脚踢开妇人,走上前去看躺在地上因失血过多昏迷过去的庶子,眉头皱成了川字。他的视线往下看到庶子被血染透的裤子旋即撇开视线看到被几个老媪压在八仙桌上不能动弹的花镜月。

  花镜月一脸颠笑,像是疯了似的,脸上手上还有血,都不是她的。

  “我就说这个女修学过本事,光是散灵香拿不住她的,应该把她的手脚筋挑断!”嫡子抱着手臂恶狠狠道,“还好今天进她房的不是我,要是我的话,爹啊,咱们家可就断子绝孙了啊!”

  “大少爷说的没错!这女修用了散灵香都无比凶狠,老爷您看看,老奴这手臂上可被她生生咬下来一块肉!”一名老媪痛哭流涕着。

  陆老爷不耐地摆摆手,“既然你如此不知好歹,那也不必对你客气了。你们挑断她的手脚筋,将她关进暗牢里不许给水和吃的,散灵香不能灭!”

  有了陆老爷的话,方才还跪在地上哭泣的夫人忽地拔下头上的簪子就冲向花镜月,她将簪子狠狠地钉在对方的手腕上,但因只是个妇人,只让花镜月受了点皮肉之痛。

  “哈哈哈哈!”花镜月看着夫人笑得更加猖狂,她一笑露出满口沾着血的牙齿,像是刚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

  顾文青站在一边冷眼看着陆家人的所作所为,后面他们遭到的报应完全就是活该。

  顾文青侧过脸看着闻鹤,对方漠然地模样好像并不对此情此景赶得到愤怒或是悲伤。

  不过,闻鹤大半张脸都被胡子挡住,他也看不太出来。

  “前辈,你看那个大少爷。”

  顾文青闻声看过去,见方才抱臂说话的男子面色阴冷可怖,眼中带着狠厉和幸灾乐祸,他的恶意毫不掩饰,像是吃定了花镜月无法反抗一样。

  顾文青看着他,他似有所察地转过头和他对上视线,对方眼里的恨意浓郁地要凝为实质,吓得顾文青身子一颤。

  “陆震?!”


第51章

  顾文青差点都要把他给忘掉了。

  这个法器是陆震拿出来的,这人自然也有运用的法子。而他出现在花镜月的幻境之中,可见是专门为了对付花镜月而来。

  陆震只是似有所感地看了一眼顾文青在的地方,而后又转过脸去。他的修为没有顾文青和闻鹤高,自然无法看到隐匿了身形后的他们。

  现在对他而言,最重要的是眼前的花镜月。在一次又一次的轮回之中将花镜月折磨到最后神魂破碎,一想到这里就让他感到无比的愉快。

  因为花镜月,他们陆家饱受百年的诅咒折磨,只要她死了,他们家的诅咒就能解了!他不能让陆家毁在自己这一代!

  “这陆震看起来恨惨了花镜月。”

  闻鹤也觉得他对花镜月的态度实在是太过于癫狂,杀子之痛就让他变成了这样吗?可陆震眼里好像并没有悲伤的情绪。

  “你要什么时候出现在花镜月面前?”

  顾文青摇摇头,现在还没有那种信号提示他该出场了。

  “应该要等花镜月被挑断手脚筋后。”以他对顾青山的了解,这只魔可不是什么好东西。

  他老早前就来到了留仙镇,也让下属打探了陆家婚礼的事情,心里总要有什么谋划的吧?

  院子里的人散了一半,他们将受伤昏迷过去的庶子抬出了院子,那姨娘一边担心自己的儿子,一边三步一回头地看花镜月,想看到她的惨状来缓解心中的愤恨。

  可那花镜月真是个心志坚定的人,四五个老媪一人摁着她的一肢,还有一个肥胖的老媪直接坐在了她的身上压制着她以防她挣扎。

  陆震拿着匕首笑得狰狞,他一刀刺进尺骨与桡骨之间,甚至还转了转手柄。花镜月咬紧了后槽牙疼得浑身冷汗直流下意识地挣扎,泪水不受控制地流下,但愣是一个叫饶都不肯。

  顾文青看地心惊胆颤,闻鹤伸手捂住他的眼睛,认为他这么漂亮的眼睛不能看这些画面,可顾文青执拗地要看完。

  虽然画面血腥残忍,但顾文青竟然看得有些兴奋。

  他抬手抓着闻鹤的胳膊狠狠地捏紧了,“太奇怪了,我感觉自己现在特别上头,我好想杀人!”

  闻鹤:?

  闻鹤抓住顾文青的肩膀挡住他的视线,“闭眼,深呼吸,让自己冷静下来。”

  顾文青靠在闻鹤的胸前,虽然对方现在的身体很奇怪让他还不能适应这样的闻鹤,但闻鹤给他的安心是独一份的。

  他感受着对方胸膛的起伏,随着他的呼吸慢慢冷静了下来,抓着闻鹤胳膊的手臂也松了下来。

  “我好了......”他轻声说道,但自己不是很想离开闻鹤的怀抱。

  闻鹤瞥了眼已经行刑结束正在打扫门口血迹的老媪们,抬手覆在顾文青的后脑勺上。

  “等等,还没结束。”

  “哦......”

  顾文青听着他胸膛的心跳声,觉得自己的耳朵在燃烧。

  他是喜欢男人没有错啊,可闻鹤是他看着长大的,怎么可能会有奇怪的心思出现!一定是因为对方换了个身子,正好自己可能喜欢这样的!

  对,没错,才不是因为对方是闻鹤,所以自己才会紧张到耳朵都热起来。

  今夜又恢复了宁静,顾文青和闻鹤两人在院子里相贴站了好了一会儿,直到顾文青似有所感自己要出场了才推开闻鹤。

  他看了看院子,那些人早就已经收拾了现场散了。

  他狐疑地看着闻鹤,对方并没有任何解释的意思,甚至主动问他:“你要过去吗?”

  顾文青觉得闻鹤很奇怪,当然自己也很奇怪。

  一定是这个幻境不对劲!

  等出了幻境就好了!

  他和闻鹤两人走到暗牢,这暗牢真是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见,人要是关在里面怕是一天就能疯掉。

  顾文青手掌张开,一朵幽蓝的火焰在他手心跳动,暗牢里也有了光彩。

  被扔在里面的花镜月浑身都是血,这些人连包扎都不给她做的。

  曾经见到的她有多光彩靓丽,现在眼前的她就有多狼狈不堪。

  顾文青敛下眼睑,现身在她面前。他本想忽视她身上的伤,最后还是没忍住给她施了净身咒,又用魔力为她愈合了伤口。

  花镜月奄奄一息间感觉到好像有人在为她疗伤,她心中狠狠一激以为是同门师兄们来救她了!

  她强撑着睁开双眸,入眼地却是一黑发黑衣的冷艳男子。对方把玩着手上的蓝色火焰高高在上地俯视着她,那冷漠的眸子分明视她如蝼蚁却又在她孤立无援的时候站在了她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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