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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金手指在虫族开荒的日子

时间:2023-09-13 08:00:19  状态:完结  作者:枕上檀痕/十七汀

  “君家好像惯爱出情种,你别落得个跟他一样的下场就好。”君闻淡淡的说了一句,话里却藏着对君伶的隐忧。

  君伶沉默了一会,道:“不会的。”他声音坚定,更透着点固执:“他不会的,我也不会。”

  萧晏池不会那样对他。

  而他也不会像雌父一样,想要得到一个人的心,却只会愚笨的献媚。他想要得到萧晏池,就会不惜一切代价,扫平一切阻碍在他们之间的人和物。

  君闻没有领会他的意思,却也不置可否,只轻轻道:“你心里有数就好。”

  君伶没再接话,一时之间,医疗厅内满室寂静。

  作者有话说:

  解释一下:

  1、本文中虫族在保持人形的时候,一律按人称呼。

  2、幼雌等没有彻底发育的幼种,一律按它称呼。

  3、非人类的种群在作群体称呼时,一律是它们。

  以上~~~祝大家阅读愉快~~~

  再次感谢大家的留言!超级受鼓舞~~~

43 温柔乡

  顶楼书房中的那几个小花盆里的花已经开始冒嫩芽了, 在萧晏池接近它们的时候,它们的叶子微微颤抖着,像是在跟他打招呼。

  萧晏池的手轻轻拂过那几片嫩芽, 肉眼看不见的联系在他们之间传递, 他闭上眼睛, 深深吸了一口气。那几盆还未长开的小花周围逸散出细微的灵力,它们还太小, 也太脆弱, 自身转换的能量也只能吸收一部分,剩下的自然归了萧晏池。

  他的天赋催生出的植物就相当于是他放置在外界的一个个小型聚灵阵, 缓慢的转化着异界的能量,然后将无法吸收的灵力排出体外, 反哺给萧晏池。

  旁人看不出来, 只有萧晏池能看到叶子周围那星星点点宛如海边砂石般的灵力。

  那些灵力随着他的呼吸涌入他的体内,而后又顺着经脉汇聚到他的识海。

  识海深处有一片静静潜伏的暗色物质, 像是被抽去颜色的星云, 一眼看去, 只有一片死寂的灰色。

  那些细碎的星光在萧晏池的引导下缓慢的涌向灰暗的小世界,却宛如水滴入海般, 毫无一丝波澜。萧晏池倒也不急, 只等那些灵力彻底融入小世界之后, 才睁开了眼。

  他的小世界中自成方圆,以灵力为源, 滋养着小世界中的山河湖水。后来灵力枯竭, 小世界没了支撑, 自然枯死了。

  他刚睁开眼睛, 就听见门外传来敲门声。

  敲门的声音不大, 也很稳,就连间隔声似乎都一致。

  是君伶。

  萧晏池转过身来,道:“进。”

  门被推开,君伶走了进来。他的神色有点凝重,又夹杂着点喜悦。

  萧晏池道:“怎么?有新发现?”君辛不可能无缘无故对着他发疯,定然是有哪里触动到了它敏感的神经。

  君伶想到的,他也在怀疑。主要是君辛的年纪刚巧符合,加上看到【晏池】时候的反应……容不得他不多想。

  君伶走到他身旁,将刚刚君闻说的话简述了一遍。

  “也就是说,你的记忆很有可能也有不明原因的缺失。”萧晏池沉吟半晌,轻声道:“如果真的存在某种方式可以改变雌虫的记忆,那么也绝不是一件轻轻松松就能办到的事,就连这种手段我们都很陌生。不过……”

  他轻笑一声,握住了君伶的手,道:“也算是有了一个切入点,以后多留心些就是了。”

  君伶站在他身侧,修长的身子挺的笔直,他慢慢回握住了萧晏池的手,感受着他的躯体传来的温热。他低声道:“我只是忍不住去想……我遗失的记忆,会不会跟您有关。”

  他将萧晏池的手举高,贴到自己唇边,喃喃道:“一想到也许我们有可能认识的比我以为的还要早,我就迫切想找回失去的记忆。”

  君伶的声音微弱,却难以掩饰其中透露的灼热与急切,空气中的气氛似乎都随着他的话语慢慢变得痴缠。

  萧晏池的目光与君伶相撞,他的心也随着君伶的话有了丝隐秘的期待。

  他温声道:“如果我以前就遇见了你,那我一定不舍得忘记你。”

  他们一旦靠近,萧晏池就能闻到君伶身上那股子淡淡的香气,不算勾人,却很舒适,冷冷清清的一如他这只冰冷的雌虫。萧晏池的手还放在他唇边,一对比才发现君伶整个人真的白到过分。

  【晏池】这具身体几乎没晒过太阳,本就又白又嫩,可是一放到君伶身旁,就显出不同来。君伶的白是一种盈透素净的白,就显得他的唇瓣儿愈红,像是涂抹了胭脂。

  萧晏池看着看着就忍不住伸手在他唇上抹了一把,抹完还看了看自己的拇指,确认了一下到底有没有胭脂。直到他擦过君伶唇瓣的另一只手被君伶捉住,他才晃觉自己刚才的想法有点无脑。

  想也知道,君伶怎么可能抹唇脂。

  这下好了,他两只手都在君伶的手里。

  君伶垂眸看着他,那双深海一样的蓝眼睛透亮的过分,清晰的映出萧晏池的身影,他静静注视着怀里的人,低声道:“您还没有告诉过我,您的名字。”

  萧晏池一怔,这才想起来自己似乎真的没提过,他登时哑然。

  跟君伶相处了这么多日子,却连自己叫什么都没说过,他两只手都被君伶攥着,就着这个奇怪的姿势,他也只能一直仰着头看他,萧晏池道:“我姓萧,我的名字跟【晏池】一样,萧晏池。”

  “萧、晏、池。”君伶认真的注视着他,然后一字一顿的重复着他的名字,虔诚的态度仿佛在念什么神圣的名称,念罢之后他还问了一句:“对吗?”

  “对。”字卡在他的喉咙里半天吐不出去,不知道是不是这样受制于人的动作让他格外敏感,萧晏池有些不自在的避开了君伶的注视。可是刚刚移开目光,他就暗道一声后悔,双方对视的时候,率先移开目光的那个人好像自然的就处在了弱势,再加上他这该死的没有经历过二次发育的身体,还比君伶低了一个头。

  可此时再让他重新转过头去对视,好像又有点欲盖拟彰的味道。

  他与君伶之间的氛围一直处在一个拉锯战一样的感觉里,不是他惹得君伶脸颊潮红说不出话,就是君伶满脸的认真压得他只想躲开。

  他想抽回手,却发现手被君伶攥的很紧,挣了几下都没挣开。

  他索性又不躲了,抬头故作镇定的看向君伶,道:“对,你念的没错,可以松开了吗?”

  他这一抬头才发现君伶盯着他的目光有点儿奇异,像是发现了什么惊奇又新鲜的玩意儿,定定看着他不错眼。萧晏池本就受制于他腾不开手,整个人又被他圈在怀里,此时还不得不仰着头看他,还是在君伶这样灼灼的目光下……

  他甚至产生了几分不知名的羞恼,他压低声音道:“别看了,松手。”

  “您在脸红……”君伶小声说,说着话,身子却一直往前倾,萧晏池的眼眸不自觉的瞪大,似是怀疑自己错听了这句话。

  他?脸红?

  可直到君伶的冰凉的脸颊贴上了他的脸,他才发觉自己脸热的过分。

  雌虫只是略低于雄虫的低温,此时却凉的像块冰。

  不……不是君伶的体温变低了,而是他,真的在发热。

  君伶的脸贴着他的脸轻轻的蹭了蹭,他的声音有点沙哑,给平时清朗的少年音染上了难以言喻的诱惑力,尤其是这声音完全贴在了他的耳边:“您脸红的样子……好美……”

  真的,很美。

  如果萧晏池面前有面镜子,或者君伶离他远些,他都能从那双清凌凌的眼眸中看见自己如今的模样。

  他的模样本就生的圣洁,皮肤宛如羊脂玉般细腻,额前垂着的发丝半遮着那双眼,只能隐约瞧见那眼底似怒非怒,倒显出一股勾人的嗔意的眼神。这神情在他脸上不娇不媚,自有一股子风流意味,偏此时又被君伶握着细白的腕子,像是毫无反抗能力只能任人施为。

  但凡是个正常人,又怎能在他这副模样下忍住?

  君伶的脸慢慢的蹭着他的脸,也不知是萧晏池的温度隔着肌肤传递给了他,还是他自己也开始发热,君伶只觉得自己的身体也开始发热。热的他全身发软,简直想融化成水贴在萧晏池的身上。

  萧晏池被他呼出的热气弄得更热了,可手被君伶攥着,他连松松领子都不能。“君伶……”他哑着嗓子开口道:“你先松开我。”

  “我……我不想……”他不仅拒绝了,还得寸进尺的将萧晏池往自己怀里拽的更深,他道:“我不想松开您,一辈子都不想。”

  一辈子……听到这三个字的萧晏池怔住了。

  一辈子听起来好像是个挺长的词,可是一将它和君伶联系到一起,又好像很短。毕竟他们相处至今的三个月,快的仿佛是场一闪而过的梦。

  萧晏池的心蓦的软了,不仅软,还有点酸酸涩涩的不知何起的心酸。

  这心酸盖过了他被君伶压制的不自在,一时间竟觉得放任他以这样侵略性极强的姿势禁锢住自己,倒也没那么难以忍受。

  他对着君伶的心,由一开始的动容,变成后来想要逗弄,到现在的喜爱,甚至愿意为了他一再退让。

  雌虫的身躯柔软又火热,本来只是脸蹭着他,慢慢到整个身体都贴了上来,不自觉的磨蹭像是某种带着渴求的邀请……

  君伶的身子早都卸了劲,软软的挂在他身上,脸贴着脸,下巴支在他的颈窝。萧晏池猛地使力挣开了君伶的手,直接拉过他的领子,将人推的倒退几步,跌坐在了椅子上。

  君伶睁开迷蒙的眼睛,一双蓝眼睛里水蒙蒙的满是雾气,他的神色茫然又迷醉,像是沉浸在什么幻梦里。萧晏池单膝跪在他的腿间,稍一用力就分开了他的双腿,君伶全身卸去攻势,像是一朵任人搓揉的冷色软玉。

  一瞬间,他们之间的地位像是又掉了个个,掌控权重回了萧晏池手里。

  他一只脚踩在长长的白绒毯上稳住身子,另一条腿压在君伶腿间,俯下身去,在他耳边说:“一辈子太缥缈了,我让你体验一下实实在在的快乐,好不好……”

  他的声音沙哑而惑人,让本就沉溺于萧晏池气息里的君伶更加忘情,他只能感觉到那嗓音像是什么勾人的迷咒,却又根本分不出心神去辨别他究竟说了什么,听见那句好不好,就只会敞开身心,顺着他的意,乖乖道:“好……”

  萧晏池的温热的手往他腰下探去,君伶整个身子猛地一颤,呼吸越来越迷乱……

  作者有话说:

  勤勤恳恳日更就是为了续上我的小粉花,结果新的一月,啥都没了?!

  我窒息了……我好心痛……

44 记忆

  君伶神色迷离的坐在椅子上, 一幅深陷其中难以回神的模样。

  萧晏池从一旁的恒温箱中拿出帕子,姿势优雅的擦了擦手,又拿出另一条干净的, 帮君伶擦了擦小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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