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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金手指在虫族开荒的日子

时间:2023-09-13 08:00:19  状态:完结  作者:枕上檀痕/十七汀

  但是雄虫既然都这么说了,它即便心下怀疑,也不敢表现出来,只得小心翼翼的将君辛交给了那个冷漠又高大的雌虫。

  一行人踏入了底下二楼的医疗厅。

  扫描结果很快出来了。

  君辛的智力问题是从蛋里就带出来的毛病,它的大脑并没有发育完全。而检测结果显示,除了脑部历史问题之外,君辛严重营养不良,除此之外,一切无恙。

  君闻这下才彻底松了口气,理智重回的它对着萧晏池端端正正的跪了下去,不管心中是何想法,它面上却是一派诚恳和歉疚,“晏池殿下,我对我之前的失礼向您致以深深的歉意,我愿意接受您的一切责罚。”

  萧晏池看了它一眼,道:“无妨,你也是担心你弟弟,就让君辛在营养仓中睡一觉吧。君伶,你留下陪着它们,许久未见了,正好趁着机会,好好说说话。”

  说罢,他上前替君伶整了整衣领,道:“等君辛醒了之后,你安排好它们的住处。”

  君伶冲他点了点头,碍于君闻在场,他们没再做什么亲昵的动作,君伶看懂了他神情里的安抚,当下心里一松。

  尽管明知萧晏池不是那等心胸狭窄的雄虫,可是他依然会担心他对此心生反感。

  他们之间的眉眼官司自然没有逃过一直暗暗观察着他们的君闻,至此,君闻的心里才稍稍安定了些。

  作者有话说:

  谢谢大家的鼓励~~~每次更不动了我就翻翻评论给自己加油~~~

  -

 

42 半张画

  君闻看着萧晏池的身影走进电梯, 才转头看向君伶。

  一时之间,它竟不知要对君伶说些什么,顿了一会, 才道:“哥, 谢谢你把我和辛辛接出来。”

  “嗯。”君伶应了一声, 视线却停留在君辛身上,他问道:“君辛以前有过这样的情况吗?”

  一提起君辛, 君闻再多的心思都不见了, 它隔着透明的玻璃仓将手覆了上去,担忧的注视着君辛的脸, 道:“没有,辛辛它一直很乖, 基本不怎么说话, 来之前也好好的,直到它看到了您的雄主……”

  君伶听到它这句话登时皱起了眉, 一想到君辛的年龄……他心下划过一个有些不可思议的念头, 不由追问道:“君辛以前, 有没有见过晏……我的雄主?”

  君闻没有觉察他的口误,很肯定的摇了摇头, 道:“没有。辛辛小时候连方向都辨不清, 根本不会乱跑, 基本时刻都跟我在一起。既然我没有印象,那么辛辛就不可能见过他。”

  当年, 所有符合条件的幼雌都接受了监察部门的记忆搜索, 当然也包括君闻和君辛, 可是一无所获。

  君伶一时说不上是松了口气还是更加忧虑, 他一方面想找出当年那个幼雌, 一方面又担心,君辛真的是当年那个掀翻了天都没挖出来的幼雌。

  因为无论那个幼雌是谁,当时它既能避开所有的监控精灵消失的无影无踪,又能躲过那翻毫无遗漏的全星球的记忆检测,都只能说明一定有人为了隐藏这一切付出了极大的代价,不然不可能一点行迹都查不出来。如果,君辛真的是当年那个雌虫,那么为了隐瞒这一切,所付出代价的人,又会是谁?

  君伶想要找到那个幼雌的心越来越迫切,他有种预感,那个幼雌的身上藏着很关键的一环。

  甚至于解开了这个环,就很有可能找出【晏池】昏迷,和萧晏池来到这里,这两件事之间的联系。

  它自己就是雌虫,自然知道雌虫的记忆力有多强,根本不存在忘记的说法。可是君辛的年纪和它看见萧晏池时候的反应,都让他心里止不住的怀疑,尽管心里知道这个问题不会有其他的答案,可他还是不由得追问了一句:“君闻,你的记忆……完整吗?”

  然而,君闻却说了一句让他万分震惊的话。

  君闻直视着他的眼睛,紫晶色的眼眸里有着不符合年龄的成熟,它说:“我不确定。”

  它又道:“我的记忆没有任何问题,可是我却发现了属于我,但是却不存在于记忆中的东西。”

  君闻敏感的觉察到君伶的问题里包含着一个隐晦的秘密,可是它并没有去探寻,而是将自己身上经历的一切,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

  君闻和君辛的雌父虽然很有地位,但是由于太过于尊崇雄虫,将自己的姿态放的极低,从而导致他在雄虫的庄园根本没有话语权。

  可他越是谦卑,就越是不受雄虫的喜爱,甚至他所出的三个雌子都没有冠上雄虫姓氏权利,而是随了自己,姓君。

  雌父尚且如此,何况是一直留在雄虫庄园里的三只幼雌呢,它们自出生就地位极低。君伶还好,因为他天资出众,虽然不受重视,但也不至于受到苛待。

  然而君闻和君辛就不一样了,君辛因为智力的问题,一直被它们的雌父引以为耻,君闻更像是被连累,一同在这个家中被漠视了个彻底。若不是君伶时刻还看顾着点它们,它们的日子怕是连仆人都比不上。

  仆人尚且能为雄虫提供服务来获取食物和报酬,而它们两只幼雌,就连自己的亲生雌父都不理会它们。

  而这一切造成的后果,就是君闻和君辛所居住的小院子,是庄园里极为偏僻荒凉的一处院落,平日里除了君伶几乎不会有人来。

  而君闻却在几年前,意外从土里挖出来一个铁盒子。

  说是意外,却也不尽然。

  它清清楚楚的记得,自己曾经和君辛在院子里埋过石头,每个石头都被画上了编号,而每一个编号,都代表着它们的愿望。

  当时它们实现一个愿望,就会从坑里挖出来一个石头。当时的那个石头是十二号,十二号所代表的含义是:辛辛平安长大到十二岁。

  这几乎是一个必定会达成的愿望,也就是说,只要君辛不出意外,这个石头一定会在君辛十二岁的那年被挖出来。

  然而,挖石头的过程中,意外却出现了。

  石头底下,还埋着一个陌生的铁盒子。

  这个院子几乎从不会有人来,就算有人来了,也不会闲到无聊在这里埋进去一个铁盒子。并且这个盒子的密码,还是君辛的生日。

  君闻怀着惊诧和谨慎试出了密码,打开盒子之后,里面是一幅画。

  而那副画,上面画的是一个人的下半张脸,上半张有眼睛的部分被撕掉了。很显然撕画的人动作很匆忙,裂口是歪斜的,画纸也很皱,甚至还有过拼粘的痕迹。

  画的笔触,君闻非常熟悉。

  因为画那幅画的人,就是它自己。

  可是它翻遍了记忆,也没有找出与之相关的内容。

  所以它才会说,它不确定。

  君伶听到这里,几乎要控制不住内心的情绪,他来不及仔细辨别心中的感受,急促的追问道:“画呢?那副画呢?”

  君闻平静道:“我毁了。”它看出了君伶对那副画的在意,于是又解释道:“当时那幅画来的太蹊跷,我本来打算跟你说,可是当时你在战场上……而且你那时候……”

  话虽未说尽,可是君伶很清楚君闻的意思。

  战场上那几年,他就像是一个疯子一样,将自己冰封在一个没有直觉,只知道杀戮的环境里,对所有的人和事都不闻不问。君闻当时没有告诉他这件事,也属正常。

  毕竟那个时候的他,大概没有谁会愿意靠近。

  君伶神色复杂的看着它,道:“然后呢?”

  “我怕它会给我和君辛带来麻烦,还没等我多想,雌父已经犯了罪,我们被抓进了监狱,临走之前,我将那半幅画毁掉了。”君闻仰头注视着君伶,道:“但是,我记住了那半张脸,我可以画给你看。”

  “我不知道这幅画对你来说有没有用,又或者有什么用,我不会问,也不会探究。但是要想让我画给你看,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君伶挑了挑眉,冷静的看着自己多年未见的弟弟,道:“说说看。”

  君闻转头深深的看了一眼营养仓中的君辛,道:“只要你想办法除掉君辛身上的枷环,把它送到安全可靠的地方,确保它能好好活下去,我就把那半张脸画给你看。”

  君伶随着它的视线看向营养仓中沉睡的君辛,道:“我答应你。”

  他并没有说出自己和萧晏池往后的打算,也没有向君闻承诺更多的东西,只平静的说了这四个字。

  然而这四个字却足以安君闻的心,它松了一口气,真心实意的对君伶道谢:“哥,谢谢你。”

  君辛还在营养仓中熟睡,君闻的目光一直静静的注视着它,话却是对着君伶说的,它道:“哥,等君辛身上的枷环被拿下来的时候,我就把那半张脸画给你。”

  尽管他迫切想要看到那半幅画,想试试看是否能在其中找到线索,可君伶并未逼迫它。

  在战场的那几年他状态很差,几乎没有余力再去照应君闻它们,君闻一个幼雌,又带着君辛在监狱之中苦苦挣扎三年,此时对他心有戒备,也是应该的。

  况且,他还得知了一个重要的线索。

  既然君闻的记忆可能存在不为自己所知的缺失,那么他是否也是如此?所以才会忘记自己曾经学过刀的事情。如果他的记忆也有损,那么又是谁做的?是谁毫无痕迹的消除了他和君闻的记忆?又是出于什么目的?

  君伶心不在焉的坐在君闻身边,却听君闻忽然问他:“哥,你的雄主,对你还好吗?”

  君伶从自己的思绪中晃过神来,他的脑海中不自觉的浮现出萧晏池的身影,君伶轻轻笑了笑,道:“他对我很好。”

  就是因为遇见了萧晏池,他才从黑暗中被拉了出来,才在他温声软语的抚慰中,一次次坚持着活了下来。

  君闻看着他面上的表情,有些诧异,转而又领悟了:“看来,他对你真的很好,你刚才都笑了。你以前……都不会笑的。”

  他以前好像确实不会笑,也没有谁需要他的笑。

  雌虫的一生其实是孤寂的。

  它们的情感天生就很淡薄,这也是成年之后更容易被欲/望所困的原因。当失去了情感,自我就会消减,所求的一切就会被生理所支配。

  君闻原本对萧晏池很是戒备,如今看到君伶因为它一句话就走了神,心里忽然对萧晏池好奇起来,它问道:“他是个什么样的雄虫?”

  君闻此问纯属对雄虫的好奇,它们除了远远的见过自己的雄父之外,平日里几乎没什么接触雄虫的机会。而它所了解到的雄虫,无一例外都是一幅自大、残暴、将雌虫当做玩物的模样。

  可是哥哥的雄主,好像跟它所了解的不一样。

  君伶敏感的眯起眼睛,略带警告的看向君闻,道:“别打他的主意。”

  君闻错愕道:“我只是问问!我怎么会喜欢上他,我喜欢的是……”话出半截,它及时住了嘴,只神色怪异的看了一眼君伶,又道:“你这个样子,倒是有点像雌父当初不顾一切,眼里只有他雄主时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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