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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逝白月光重生成自己替身

时间:2023-09-11 17:00:10  状态:完结  作者:逃家西公子

  这一下打得年追弦有些发懵,年思政这一下没收着力气,他被打得踉跄着后退两步,饶是再好的脾气也忍不住生出些怒气,他本是想上去还年思政一拳,然而一抬头却愣住了。

  年思政在哭。

  不是吧?自己挨了打还没哭,他哭什么?

  年思政打完这一巴掌就后悔了,事实上,他刚才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说完之后他都在后悔。可他却忍不住,他恨自己的出口伤人,更恨自己明明知道却控制不住要一次又一次的出口伤人。

  年思政哭的丑极了,他刚开始还是无声地哭,没两下就变成了嚎啕大哭,扯着嗓子委屈得不得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挨打的是他。他这样哭,弄得年追弦想还手都没下得去手。

  年思政边哭边说:“来、来人啊!把、把他带下去!把六公子带下去!”

  门外立刻进来两个人,年追弦看了他们一眼,微微皱眉,对着年思政说:“不必了,我走了。”说完一点也没含糊,便转身走了。

  他一走,门口的两个人就退下了。大殿里顿时就剩下年思政一个人了。他大声地哭着,眼泪流的满脸都是,看着十分的狼狈。忽然,他抬手朝自己的脸上狠狠打了一下,又接连打了好几下才停手。年思政渐渐地跌坐在地上,浑身上下没有一点体面,他一下下的把手往地上摔打着,胡乱用袖子抹眼泪,脸上是懊悔之极的表情。

  年追弦嘴角被打破了,脸上也火辣辣的疼,但是他来不及理会,此刻他知道他自己没法阻止年思政和阮庚,如果还有一个人能有什么主意,如果还有一个可以帮他,那就只剩时燃了!

  他匆忙地赶到了时燃的住处,他相信时燃一定会有办法。他一向睿智强大,似乎没有什么事情能难住他。年追弦走到时燃的屋门口,有些急切地敲了敲门:“时燃,你在吗?你睡了吗?我有很急的事找你——”

  他反复敲了几次,里面都没有应答。年追弦心里一沉——难道时燃还没有回来?

  在年追弦靠近的时候,年华就已经听出了他的脚步声。他坐在屋内,轻轻地抚了抚左眼上的轻羽,从容地看着倒在地上昏过去的时燃——时燃脸色简直不能再差,脆弱的仿佛一碰就能轻而易举地杀掉他,他甚至有些微微蜷着身子,高大的身躯做出这样的动作看着更显虚弱。

  年华微微一笑,能不虚弱吗,半条命都给出去了。

  时燃这令人闻风丧胆的罗刹妖剑,灵力和剑风给了自己,剑鞘给了年追弦,他自己就只剩剑气、剑意和剑魂了。偏偏他还不怕死,竟敢用命来和自己一次一次做交易,只怕再来两次,他就真的万劫不复了。

  听着外面年追弦的敲门声,年华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甚至沉默的盯着门口那细瘦的身影。忽然门被试探着往里推了推,年追弦期待的声音传来:“时燃,你在里面吗?”

  年华脸色变了——门是从里面插上的。

  他的脸孔有些薄怒,轻声低语:“还敢直接上手推门了,年追弦,你可真是学过我的好家教。你记忆全失,真是把什么都忘了,非让我再教你一遍。”

  年华目不转睛地看着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时燃,再开口时声音变了,还有些低哑:“我在。”

  这我也没说错,年华心想,时燃,你的确在啊。

  那声音学的惟妙惟肖,年追弦根本没听出来里面的人不是时燃,他喜道:“时燃,你已经睡下了吗?对不起对不起,但我真的有很急的事情!”

  年华道:“我现在不方便,你在外面等着。”

  年追弦愣了一下,担忧道:“时燃,你还病着,是不是很难受?你开门让我看看你好不好?”

  年华一直看着时燃,看他双目紧闭着,对一切毫无知觉的样子,不由得勾了勾唇,带着淡淡地恶意道:“嗯,你等着吧。”

  年追弦只好不再说什么,站在门外耐心的等着。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年华的脸色越来越沉,亏他之前还骂时燃犯贱,这个他护过的宠过的人和时燃相比也不遑多让——他是没再出声了,可他也没有走啊!让他等着,他还真的就在这站着?年华忽然站起身来,向门口走了几步又顿住,他再次回头看了一眼昏倒在地的时燃,最终压下了心头那一丝对年追弦的不忍。

  其实年追弦也并非没有一点犹豫,只是他总想着若是自己刚走,时燃便过来开门怎么办?他在里面没准是在疗伤,自己总不好贸然打扰。再说自己就是走了,又能去哪?总不能回寝殿蒙头大睡吧?自己又哪里睡得着呢。这样想着,年追弦便安心地在这里等了。

  山中的秋日的确很凉,尤其到了后半夜更是凉透了骨头,即便是穿着外衫也顶不住这凉意的阵阵侵袭。年追弦有些发抖,搓着手在门口慢慢走动起来。

  年华在里面瞧得真切,心中又怒又气,还有一丝他不愿承认更不愿去想的心疼。他本可以悄无声息的离开,

  但却一直直挺挺的坐着没动。

  这一晚,年追弦在门外站了一宿,时燃躺在冰冷坚硬的地上,年华枯坐一夜。待到年追弦的敲门声又一次轻轻敲响地时候,年华才猛然惊醒过来——他们三个这一晚是比着犯贱吗?真是一个比一个有出息。

  “时燃,我……我不等你啦,天快亮了,今日我五哥就要攻打古蜀了。我想了很久,我只能在他们出发之前去找归海子。虽然不知道可不可行,但是是现在唯一的办法了。那我……我先走了。”

  里面没有回应。年追弦垂下眼眸,轻轻启唇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也没有说。他看着天色熹微,心怕来不及,便转身走了。

  年华见他走了,轻轻地长舒一口气,却也不知他在放松些什么。年华低着头看着时燃,脸上的情绪晦暗不明,轻声讥讽道:“罗刹妖剑,你好大的魅力啊,能把我的人一次又一次迷住,被你玩的记忆全失身死魂消,重生之后还能往你这个火坑里跳。”

  忽然,地上的时燃眉心微皱,骨节分明的手指蜷起——似乎就要醒了。


第27章 昏倒

  “年追弦走了?下山了?他能去哪!?”阮庚听了下人的回报,腾得一下站起来,来回踱步道,“他下山去你们怎么不拦着他?!我让你们在这宫里不用拦他,谁让你们把他放到山外去了?!”

  他眯起眼睛:“该不会去给他那妖怪同族报信去了吧……他倒是天真!!”

  不知是谁漏了风声,年思政竟然得了消息跌跌撞撞地赶来了。他衣服两天没换了,看着皱巴巴的,腰带也歪着,头发更是乱成一团。他一进来就顶着两只通红的眼睛大吼:“年追弦去哪了?!你把人弄丢了?!我□□妈!!老子他妈的不干了!!”

  阮庚皱着眉,不冷不热地说:“不干了?那行。我现在就把你杀了,等找到了年追弦,再把他送去给你作伴。”

  年思政怒火中烧,竟连害怕也忘了,大叫一声便朝着阮庚扑了过去想要暴打他一顿,谁知却连阮庚的衣角都没碰到,反而是被阮庚身边两个壮实的侍卫一胳膊拦住摔在地上,被结结实实地好一顿揍。

  年思政没吃过苦,此刻被打的起不来身,他在地上一边哀嚎一边流着泪。阮庚却不管他有多狼狈,还是淡淡地说:“你要是老实听话,我就吩咐下去,见到了年追弦绝不伤他。不过若是见不着……那就怪不得我了,我总不能这样的关键时刻还给你找人去吧。”

  他叹道:“你要是不同意,我现在就杀了你,也没什么。到时候我只说古蜀新帝抓走了六公子,我们换个由头起兵也无所谓。”

  年思政抽噎了一会,渐渐地平息下来。他瞪着阮庚,目光里满是怨毒。他轻轻地说:“好,我答应你。叫两个人来伺候我,我要沐浴。”

  阮庚自是满足他这样的小条件,差人将年思政扶了下去之后,阮庚对身边人说道:“去把年追弦抓回来,这个关头我不想出一点岔子。最好是在山脚就逮住他,若是不能,就派一队人去古蜀堵他。”

  年追弦一个人从上次时燃他们一起走的路上走着,虽然遍布荆棘,道路泥泞,但这是一条最平常的最好走的下山之路了。忽然身侧扑来个人,年追弦吓了一跳。

  “六公子!你!你怎么一个人下山了?!快回来!”来人正是孟伯,他满头大汗,眼中满是急切,刚说了这一句,他就看见年追弦还肿着的脸颊,上面还有着清晰的指印,孟伯大惊失色,那一刻他拔高的声音都显出了几分尖刻:“谁打了你?!谁敢打你?!”

  由于时间太赶,事情太急,年追弦生怕见不到归海子,连挨打的疼痛和苦等一夜的委屈都暂时压下了,这会孟伯提起,他虽然感觉心脏一阵刺痛,不过也很快放下了:“没什么,和五哥起了点争执。”一边说着,一边脚下不停地走着。

  孟伯一路跟着,心疼地声音都颤了:“那你怎么一晚上不回来?啊?也没涂药,你这是要去哪啊?”

  年追弦道:“我昨夜去找过五哥了,可他铁了心要出兵。我没办法,只好试着去古蜀找新帝归海子,请他防范。”

  孟伯嘴一咧:“那……那……那也不能由你去啊,你是金枝玉叶,身娇肉贵的,这……孟伯替你去好不好?”

  年追弦无奈道:“孟伯我哪有那么娇气。您快回去吧,这一趟我非走不可。”

  “可是……可是……”终于,孟伯心一横,咬牙道,“可是你不能走这条路!长熹侯现在正派人找你!你们这些大事我不懂,如果你……你一定要去,就跟我走,我知道有另一条下山的路!”

  年追弦顿住,睁大眼睛不解道:“可刚才在木宫里没有人拦我啊?”他长的清雅干净,这一懵之下看着人时更显得天真稚拙,孟伯心里难受,叹道:“我不懂这些,我只知道现在木宫派出几队人来寻你。六公子,如果你一定要走,不想被人发现,就跟孟伯来吧。”

  他面露不忍道:“只是这路难走极了,要辛苦你了。”

  孟伯当真没骗他,年追弦心中感叹,这条路的确不好走,它甚至不能算的上是一条路,只是林木不那么茂密,山势又不那么陡峭罢了。随手拂开斜斜伸过来的树枝,年追弦想起与时燃一起走时他的千般温柔,有他背着护着,一点荆棘乱杈都让他紧张,生怕刮着了自己。

  现在想想不过才两日光景,他昨夜……年追弦猛地打住,努力压下心中涌起的酸楚,默默地告诉自己:“昨夜时燃定是有什么事的,年追弦,你可不要误会了他啊。再说,你就是个替身罢了,别贪心太多了……”

  不要埋怨时燃,等他是你自己的选择。年追弦咬着下唇出神地一遍遍想着。

  “哎,六公子,您小心一些啊。”孟伯无奈的拉了一把年追弦,看他腿上和手臂上都有一些细小的划伤,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最后还是咽下去了。他看着六公子长大,心知他是个执拗的,便是劝什么他都不会回去的,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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