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闫翻了个白眼,“单我愿意就能行了?” 祁镇放下笔,“这事儿还早,你现在同我说,让我以为你准备悄悄为我生一个,然后等我回来,孩子落地,吓我一跳。” “你梦做得不错。” 祁镇失笑,“怎么突然想问这个?” 林闫瞬间安静了,耳廓浮上了一层粉色,“祁镇,我喜欢你,就只喜欢你。所以,我也想你只喜欢我,不要有旁人。” 林闫知道,这里是古代。 祁镇是天皇贵胄,日后要继承大统。 三宫六院,娇妻美妾。 “我答应你。”祁镇神色认真。 林闫有点不敢相信,“你就这么答应我了?” 这么简单?这么容易? “本来也是这么想的,我也只想和你在一起。”祁镇扯着唇,脸上徐徐带笑,“我答应你,你就和我永远在一块,好不好?” “好!”林闫想都不想就答应。 心口甜的像吃了一大口蜜糖。 祁镇看着面前的人,看他面上笑意绽放,明媚如光,心也跟着柔软得不像话。心底的情|欲,占有欲,就在看着林闫的过程中,悄无声息地爬上了祁镇的眼睛,叫林闫看到了。 林闫慢慢敛去面上的笑意,蹬掉了自己的一只鞋,踩上祁镇的||裆。 祁镇猛地僵直了身子,深邃的眼睛微微眯着,眼神变得晦暗而又危险。 林闫就像是感觉不到这种危险似的, 慢慢地踩, 缓缓地磨。 体贴的征询,“你受伤了,要我来骑吗?” 祁镇呼吸重重一沉,恨不得立马把人扔到床上|干|死他。他欠身将人拉近,手法情|色得|揉|捏|他的臀。 刚刚相恋,正是浓情蜜意的时候,可林闫这个身体的底子…… 祁镇一边揉,一边忍,深吸一口气,“不。” 话音刚落,他听到林闫说:“可是我想骑。” 血液霎时间冲上脑门儿,连耳膜都仿佛在鼓动。胸腔里的心脏,更是跳动剧烈。让人怀疑,要从嘴巴里蹦出来! 祁镇深刻意识到,这方面,他真的不是林闫的对手。刻在骨子里的教条,让他永远没有办法说得过林闫。 他那些话,对上林闫的,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林闫永远能轻飘飘一句,勾得他理智濒临崩塌。 祁镇咬牙,“空一天。” “那好吧,亲一下。” 这个可以满足。 祁镇给了林闫一个深而长的吻,急促,又沉沦。 - 临近出征,祁镇越来越忙。 制策,点兵,事情多的不得了。 林闫也给自己找了个差事。在书院里,教小朋友认字。他们的书院实在是太火,几乎整个京城的孩子都来读书识字。 孩子多了,老师不够。 林闫就去凑个数。 书院每日是半天的课,开课时间不早,林闫起床的时候,祁镇都去议事了。他就坐着王府的马车去上班。等中午,祁镇会来接他回去吃午饭。 这样的日子,才持续了十天,祁镇便要出征。 出征前,祁镇狠狠吃一顿。林闫不舍的情绪也到了顶峰,缠着祁镇就那么睡了一整晚,第二天还被祁镇弄醒。 两个人荒唐得不行。 林闫都爬不起来。 祁镇不要他送。 林闫不听。毕竟是热恋期,蜜里调油如胶似漆的劲头一点都没过,就要分开。他怎么可能连送都不送? 他强撑着起床,送祁镇到门口。 越到门口,心里越是难受。 嘀嘀咕咕,“我夫君这么帅气,就这么出征,我一点都不放心。要是被敌国的公主郡主王子王爷之类的看上,那我可要烦死。” 祁镇不知道他会不会真的烦死,他现在要被他可爱死。 舍不得走,一点也不想走。 他想,只要林闫说一句,说一句,“你不要走。”他可能真的会冲动得留下来。 但是,林闫不会说。 他不会是祁镇的枷锁,祁镇的拖累。 他最大的任性就是,众目睽睽之下,恋恋不舍地抓着祁镇的手腕,问他,“能不能耽误一会儿,我们躲起来偷偷亲一下?”
第078章永结琴瑟之好,恩爱永不相疑 祁镇面上透出点红,左右看了看,吩咐稍等片刻,便将人拉到门后,隐在绿植后头,低头与林闫接吻。 他用的是一个充满占有欲的姿势,一手揽着林闫的腰,一手掌住他的后脑勺,用自己的身量,给林闫带去无法反抗的压迫,像品味什么珍馐美味般,慢慢地吻他。 林闫仰着头,一副乖乖得予取予求的模样。 乖得叫人喜欢得不得了。 这温柔浅慢的离别吻,也就渐渐变得凶狠。掐在林闫腰肢上的手,也失了力道控制,掐得林闫有点疼。 果然,黯然销魂者,唯别而已。 祁镇退出来时,瞧着他澄澈明亮的眼睛,犹觉不够,扯开了点儿林闫的衣领,很失控得在他的肩膀上咬了一口。 很重,沁出血来了。 林闫嘶了一声,用脑袋重重撞他一下,“属狗的吗?” “不是。” 话音刚落,湿热的触感就落在了刚刚咬的地方。 一下一下。 电流窜过脊椎,林闫整个身子都酥麻了,脸上也热热的。 他情难自禁得伸手抱住了祁镇的腰。 “你这样更像狗了,你知道吗?” 祁镇闷笑一声,感觉到他有这样依恋的动作,又重重亲了一下。 “舍不得。若不是战场凶险,我真想把你揣了带走。” 林闫:“我也不想你走……所以,真的不能让我比着你的大小做一个玉——嗷!” 林闫又被咬了一口。 这次是惩戒。 祁镇猛地将他的衣服拉上,脸黑,“想都别想!浪荡!” 林闫捂着自己的肩膀,小声哔哔,“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把我这几日换下来的里衣偷偷塞进行囊里了。” 祁镇脸热。 这行径实在是像个变态,可行军路漫漫。 三个月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不能将人带上,他总要些慰藉。 不然这三个月怎么过? 祁镇缓过那一阵儿的羞赧和尴尬后,“你也可以用我的,朝服,外袍,寝衣,都随你。但玉势,不准。” 祁镇摸着林闫的脸,“别搬回宫,你去书院也不方便,就睡这儿,我不在,也睡我的床,不要挪。” 林闫笑着看了祁镇一会儿,凑近去吻他的唇。 时辰不早,祁镇该出发了。林闫送他到台阶下,看着他走到马边,他握了缰绳,想起什么似的,又折回来,附在林闫耳边。 “你昨晚非要堵着睡,想来这会子肚子里已经有了,不许背着我乱来,害我没了儿子。” 林闫听得笑了起来,骂他有病,还给了他一脚。祁镇心甘情愿地挨了这一下,上了马,“我走了,记得给我写信。” 林闫目送他离开。 朝廷打仗,不是三五日就能结束的。 林闫就书院这么一个活儿,结束了回府也是无聊,就索性下午也在书院里待着。看看书,偶尔也会有其他官员,见他一手好字,请他帮忙誊抄些文书。 恒王叛国的消息已经人尽皆知。 先前那个支持恒王的,马泊岭的大弟子,李江陵,这几日只要提到恒王就骂,提到就骂。别说他,朝野上下全都愤慨不已。 李江陵:“恒王已死,摄政王又出征,只盼战事早早结束,摄政王能够早日回来主持大局,不然就一个傻子坐镇皇宫,谁能放心?” 正坐在对面,隐瞒了身份,在帮别人誊抄文书的小皇帝本人,抬了抬眼,没说话。 “这事不需你我操心,身为臣子,做好臣子的本分。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 林闫颔首,面露赞许。 说话的这个,是马泊岭带进京城最小的那个学生,也是此次的状元郎,吴继。 林闫看到他的时候,还吓了一跳,害怕吴继认出他来。 幸好,没有。 入宫觐见那日,三甲学子站得远,又不敢抬了头,光明正大的打量细瞧。没认出来,倒也正常。 李江陵:“可我就是担心。” 李江陵虽然不如吴继聪慧,但也有一颗济世报国之心。 “如果担心,我们去潜山寺上个香,听说那里有个愿牌极为灵验。” “好啊!林兄可要一同前去?” 统一了政治立场,李江陵和林闫又一同在书院做事,化干戈为玉帛,交情算好。 “好。” 反正在家待着也无聊。 刚入秋,潜山寺风景很好。 三个人一路同行,上了山,便不肯再坐马车,徒步前往。三个人长得皆是俊秀不凡,寺庙内不少官宦人家的小姐偷瞧,还有胆子大的,差使小厮老妈子前来打听。 林闫摆摆手,说自己已然成家,还亮了亮身上的定情玉佩,落了个清净。 吴继和李江陵就没那么好运,不一会儿就被人缠得走不了。林闫一个人走出去老远,回过头的时候,他们还被缠在半腰。 吴继不爱说话,不喜交际,却还是将李江陵护在身后。 出发前,徐福全听说林闫要去潜山寺挂愿牌,笑眯眯得透了个消息给他,祁镇也挂了愿牌。若他有兴趣,可以去找一找。 林闫听到的时候很惊讶。 祁镇不是信奉神佛之人。 从前不是,现在更不是。 可他竟挂了愿牌? 林闫写好愿牌,站在树下,望着高大葱郁的古树,看着上头缠绕着的一块块的木牌,不免感慨:这么多,祁镇是怎么找到的? 他找了多久? 看到愿牌的时候又是什么表情? 山风吹过,木牌相撞,发出琅琅琅的声响,配着这山寺的钟声,宁静,高远又庄严肃穆。 林闫握着木牌,呼叫了系统,直接让系统扫描了全树的愿牌,为他找出了祁镇的那一块。 他登上梯子,将祁镇那块愿牌握在手里的时候,寺里的钟刚好再次敲响。 “咚——” 沉闷的一声。 像是撞在人的心口上。 林闫本以为祁镇会许什么,登上皇位,天下安康之类的话, 可那愿牌上写的是—— 【祁氏子稷愿能与林闫情投意合,携手白头,永结琴瑟之好,恩爱永不相疑】 “咚——” 又是震耳欲聋的一声。 整座山都能听到。 林闫的心又麻又涨。 他在想,这是什么时候挂上的?祁镇写这愿牌,挂这愿牌时,是否也如前来上香礼佛,一阶一叩首的人一般,每一步都满是虔诚,心中默念着,求神佛成全?
第079章神佛未必成全,就由他来成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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