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镇失笑,轻轻托起他的脸,“哪有那么值钱?我这儿又不是黑店。到底想和我说什么?” “我……” 林闫千言万语想说,最想说的那句笨笨的开不了口, 他想浪漫一点儿,好配得上祁镇的深情。 想温馨一点儿,好与祁镇的温柔相当。 越想仔仔细细地传达,越是小心翼翼,唯恐词不达意,显得笨嘴拙舌。 祁镇笑着打趣,“平日里不是很能讲?” 林闫静默一瞬,“没人规定我不能支支吾吾。” 祁镇笑着看他,用温柔视线的将他包裹,静静地等待他把想说的话,支支吾吾地说完。 林闫同他对视。 心脏好像泡在糖水里, 大脑一片空白。 视线不由自主地下滑,落在祁镇的唇上。形状很好,水红色的,看上去就很想亲。让人躁动又干渴。 祁镇凝视着他落下的视线,眸色渐渐被逼深。 “看我的嘴做什么?” 林闫抬眼,和祁镇的视线对撞。 好似有火和电,在空中炸开,炸成好看的烟花。 林闫想,去他妈的情话,扭捏个屁!亲到嘴里才是最实在的! “好看,想亲了止止渴。” 话音未落,林闫直接凑近吻住了祁镇的唇瓣,没有半分犹疑得伸出舌头,撬开了祁镇的唇,触|到了祁镇的|舌。 软软的,温温热热的,却不是个好惹的。 才刚碰上,就被反客为主得擒住。 林闫抽身不能,被|吮|着缠吻了好一会儿,又被逼退到自己的领地里。对方强势,他也不甘示弱。 林闫难得如此主动,搂着祁镇的脖子还不算,还不停地把自己往祁镇的怀里送。 祁镇抱着他又想摸,摸了又想搂紧,一时间被这个开了窍的小妖精勾得魂不附体,不停地将他往自己的怀里压,手臂收紧再收紧,压疼了伤口也不想撒手。 接吻带来了可怕的精|神高|潮,促使两个人吻得难舍难分,喘息一声比一声粗。即便缺氧,也不想分开,只容微微退却一分,唇都还沾着地喘一口,再死死吻在一起。 他们从门口,吻到墙边。 转移阵地的时候,好像撞翻了什么。 谁也顾不上去看,去追究。 徐福全早带着下人退下了。 两个人吻了许久,分开的时候,林闫就像是一条搁浅了的鱼,丝毫不见初时的勇猛,软软得靠在祁镇的胸口,攀着他。被吻得涣散的意识渐渐回笼。 他晕乎乎得看着祁镇俊逸非凡的脸,看着被他啃咬的艳红的唇,靠近自己。祁镇在林闫的额头上亲了一下,又靠近在他眼睛上亲一下,最后又在唇上贴着啄了两下。 呼吸都还是粗重的,亲吻却温柔又珍重。 好舒服。 这样碰一碰也好舒服。 舒服得眼睛都不想睁开。 这儿要是有张床就好了,他和祁镇躺上去,抱着睡一块。 “笃笃笃” 徐福全压低了声音,在门外唤,“爷。” 祁镇嗓子都是哑的,裹着浓浓的,情|欲的味道,侧脸看向门外,“何事?” 林闫看着他一滚一滚的喉结,被勾到,凑上去舔了一口就跑。 腰上的手猛地收紧。 祁镇低头,用眼神警告他。 林闫仰头又要凑去吻他,外头的徐福全道:“爷,老奴有件极为重要的事要禀告。” 祁镇伸手摁住了林闫凑上来的唇,“我出去一下,你在这儿待着,别叫人看到你现在这个模样。” 满脸都是情|欲,被情|欲熏得红红的眼睛里,明晃晃得写着“想要”。 哪能叫人看见? 根本容不得叫人看见! 祁镇转身出去了。 林闫觉得腿儿有点软,分不清是酒精还是吻的缘故,他挪到桌边坐下,懒洋洋地趴在桌子上。等祁镇回来了,眼睛就追着他走。 祁镇走到桌前,拿起他的酒杯闻了一下,“我还以为你误食了春||药。” 他拿过椅子,坐在林闫对面,将软绵绵的人扶起,握紧他的肩膀,即便一再克制,呼吸还是乱的。 “亲我是什么意思?” 林闫看着他,“我们刚刚亲嘴的时候,好像还撞翻了一个瓷瓶,应该也值很多钱。” “别扯这些,回答我!” 这次,祁镇有些凶。 林闫:“我拿我抵这一笔债成吗?我一国之君,千金之躯,怎么着,也能一次抵上个……一厘。” 一次抵一厘? 按林闫说的欠了几千两黄金,那要抵到什么时候? 下辈子? 祁镇有些愣怔地看着林闫,没动,也没出声。 半晌,他松开了握着林闫肩膀的手。 “我不要你抵债给我,我要的不是这样的。” 祁镇不要一场交易,不要不平等的关系, 他要的,是两情相悦,死生不弃。 林闫凑近了瞧着他,心都化成一滩水。 “你怎么这么好?抵给你都不要,祁子稷,你怎么这么讨人喜欢?”林闫坐到祁镇的腿上,贴着他的额头笑,“这宝贝,叫我捡着了,真他妈的走运。” 祁镇由着他骑到身上,略显冷静,“没看出来,你觉得自己走运。” “才发现的。祁子稷,我喜欢你。我发现我喜欢你,所以我来回应你了。” 林闫从怀里掏出自己带出宫的木牌子,塞进他手心。偎进他的怀里,隔着衣衫听祁镇的心跳。听这颗纯粹干净的,一次次剖出来给他的心脏的跳动。 林闫低笑,觉得自己有点儿疯,有点恋爱脑。 他怎么觉得祁镇的心跳都比别人的好听? “我今晚翻了你的牌子,以后天天都只翻你的牌子。我不会只陪在你身边,我还会喜欢你的。” 祁镇握紧那块木牌。 心脏跳动加速。 每一下都带来磅礴难测的力量,刺激他血脉沸腾,情绪高昂。 分不清是谁先主动的,等回过神来,两个人已经抱着亲得难舍难分,投入又忘我。那块木牌夹在两个人的手心,并不好受,但是谁都没想过要把它扔开。 它是林闫选择祁镇的证明,是林闫给予的承诺。 祁镇都有一种,将这个不太见得了人的侍寝牌子,供起来的冲动。 胸口被人扯开,大片的肌肤暴露在空气里。 祁镇猛地回神,摁住他的手,“这是在酒楼。” 在外头, 还是临窗的位置。 祁镇接受不了。 “这里还没床。” 林闫第一次谈恋爱,第一次和人心意相通,正体会到其中的美妙和甜蜜,亢奋得一定要发泄发泄。 “有桌子,我可以趴着,坐着,不然站着也行,你抱着我也行。”
第075章我这叫坦荡。你如果想说我变态,那我也承认。 祁镇初尝情爱,都是林闫这个老司机领上的路,后来走得坎坎坷坷,只是个上路的新手,哪是林闫这个老司机的对手。被他这么一句,撩得浑身火起,满脑子都是林闫趴着,坐着,站着,被他抱着的画面。 俊脸通红。 “别闹。徐福全跟我说了,这几日你在宫内,喊着我的名字胡闹,身体都虚了,不能胡来。” 林闫眉头一皱。 好个徐福全! 坏他好事! “还不是这个身体底子不好?要是我自己的身体,我能和你搞到天亮,你信不信?” 越说越燥。 祁镇连忙把他往下推,“我带你回去。” “回去就可以吗?” “回去也不行,等两天。” 林闫眉头皱得更深。 还要等? 还是两天? 祁镇说的两天搞不好还是个约数。 两天起步。 刚刚亲嘴儿爽得他天灵盖都在颤,现下让他一把火熄掉,未免太强人所难。 他又不是煤气灶,说关就能关? 再说了,他们俩恋爱流程虽然和别人相反,但该干的是一样不落。现在谈了,要两天不能搞? 干蹭? 林闫不能同意。 酒精上头,情欲掌控着躯体。 “你绑着我。” “什么?” 林闫拉起祁镇的手,醉醺醺的眼睛里,却有明晃晃的钩子。他痴醉得看着祁镇,主动地贴到祁镇的唇上,拉着他的手,摁在自己那处。 “你既然要听太医的,那就听他的吧。” 祁镇头都炸了,喉结不停地滚动,终是忍无可忍,粗暴地咬上林闫的唇。 - 晨光从窗户的缝隙探进屋内。 床榻上用的却是上好的纱帐,日光朦胧柔和,不刺眼。但林闫醒了,喉咙很干,火烧一样的难受。醒了以后,宿醉的头疼也随之袭来。 林闫捂着脑袋坐起来。 喝多了。 本来就是想壮个胆, 不成想,酒的后劲大, 林闫苦恼得揉了揉眉心,然后悲催的发现—— 没断片。 昨晚浪的,全都记得。 他缠着祁镇在酒楼胡闹,胡闹完了,祁镇身上的伤口裂开了。林闫这才发现祁镇受伤。心疼得不得了,回来的路上又是摸摸,又是吹吹,又是亲亲,又是舔舔,勾得祁镇一进屋就把他给压了。 回了自己家,林闫放得更开,什么淫|词|浪|语都往外飙。 “啪啪啪”的掌声在脑海里响起。 系统:【统生太少,我太单纯,竟然不知道有的人看似戴上了面具,实际上是放下了面具。当小傻子的时候,调戏,逗弄,放|浪,都很爽吧?】 林闫:“……” 系统:【我发现你喝酒就断片这个小毛病,所以帮你治好了。毕竟祁镇说了,你要是敢忘,会下不了床。】 林闫脸热,撑着身子起床。 “我这叫坦荡,当然,你如果想说我变态,那我也承认。毕竟一开始,我就是馋祁镇的身子。” 系统:【坦荡?你坦荡你脸红什么?你承认,你扒窗户缝干什么?】 林闫尝试开窗。 没打开。 外头有女子的声音,“公子醒了?可要唤人来伺候?” 林闫疑惑,“我这窗子坏了?” “不是的公子,王爷说,您醒了,怕是会翻窗逃走,叫我们将这屋子四处都守着,不能开窗,开门。您若是觉得闷,一会儿王爷回来,便可开窗了,您先忍忍。” 林闫语塞。 系统哈哈大笑。 【你跑什么?】 林闫抹了一把老脸,躺回床上。 “毕竟人都是要脸的……昨天酒喝多了,发挥超常。我只是想缓缓,没想跑。做都做了,大丈夫敢做敢当。” 林闫顿了顿,“你怎么突然冒出来了?” 系统:【来看热闹。】 “……” 系统:【你喜欢祁镇,愿意留下来,小世界也能得以稳定,我们皆大欢喜。你有事还是可以召唤我,随时保驾护航,直至您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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