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乎,复朝当天,这一批人起了个大早,梳洗打扮,早早进宫等候。生怕自己因为左脚踏入大殿而被拉出去砍头。 而此刻,最希望祁镇上朝的,不是朝臣,而是林闫。 他被摁在墙壁上,整个人悬着,距离地面还有一小截的双腿一直在细颤。没掉下去,全靠祁镇||钉|着他。 “祁镇…真的,你早朝要迟了……啊!” 祁镇充耳不闻,揽着他的腰,低着头,专注得看着他的肚子|被|自|己|一点点填|充|胀|起。 林闫劝说无用,浑浑噩噩得骂他变态,禽兽。 他越骂,祁镇越是来劲,越是下了劲儿得折腾他,听他嘴巴里还能蹦出什么新词。 没一会儿,人就软乎乎得求饶,扭过头,用嘴巴来亲人。 祁镇终于松开了他,接住软得往下坠的人,抱回榻上。 原本两个人站着的地方,有一块比旁的地方,都要深些。 林闫躺回床上,滚进被窝里,裹紧被子,骂他。 祁镇笑了,“不是你先勾引的我?” 早上林闫先醒,一动不动得看了他半天,又不老实得伸手去摸祁镇的腹肌。两个人睡觉时,祁镇是一定要抱着他的。贴得近,有什么变化,一下子就能感觉出来。 林闫病的这些日子,除了上次看他是不是真的不行了,祁镇没碰过他。 本来就憋着。 林闫浑身上下,从头发丝到脚趾头,都散发着一股若有似无的撩人气息,勾得他忍不住靠近,暖得他心房充盈。 心跳是快的,血液是热的。 他还这么不知死活的看着他,Y了。 不是勾引是什么? 祁镇抱着人从|床|榻上,胡||闹|到床榻下,才觉得堪堪解渴。 林闫裹在被子里,叭叭叭得和祁镇解释,这是早晨正常的|生|理|现象。 要怪只能怪祁镇长得太好。 祁镇一边穿衣服,一边听,还时不时地点点头,表露自己确实在听,等他说完了,才道:“你那样裹着,好好的被子都叫你毁了。” 林闫僵住,刚退去||情||潮|的脸又红起来,“拿件衣服给我。” 祁镇拿了一件递给他,“都晚了。” 林闫咬牙,“不晚,刚好。” 祁镇低下头,亲了他一下,声音温柔,“H一会儿,等我下朝回来|给|你|洗。不会耽搁太久,先歇歇。” 林闫拉过被子,拒绝和他继续说话,同时也是接受了他的提议。 祁镇去上朝。 一帮大臣早就等得忐忑不安。 等祁镇姗姗来迟,都做好了心理准备。 谁知祁镇只是让徐福全念了恒王这些年来犯的事,桩桩件件证据确凿,吩咐刑部将卷宗领回去量刑,行刑,颁布邸报。又吩咐朝中各部,协助礼部办好春闱,便散朝了。 朝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皆不知祁镇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宫变那日险象环生,他们都以为自己活不长了,没想到今日啥都没发生。一个两个战战兢兢地完成祁镇交付的任务,没出一点岔子。 春闱顺利结束。 随后便是殿试。 考生答卷全都密封了送到礼部,挑选出头部几名,往上呈递,交由祁镇点评前三。 林闫瞅了一眼。 好家伙, 密密麻麻全是字。 “有你老师的学生么?” “不清楚。”祁镇将那些策论理好,伸手把林闫拉到怀里,“你也一起看看。” “我看不懂。” 别人穿越,非理即文。 理科的,搞发明创造,文科的,斗酒背诗。 他一个演戏的,啥都不行。 “没要你看懂。” “那我坐这儿干嘛?” “让我抱抱。” 祁镇说的平淡又自然,却撩得林闫心口一悸。 “你专心干活。” 祁镇轻轻地在他的腰上摩挲了一下,心满意足,“朝政繁杂,抱着你心情好,能更专心。” 林闫小声逼逼,“我又不是充电宝。” “什么宝?” “就是让你更精神的那种小宝贝。” 祁镇手上用力,将他搂紧一瞬,神色淡然,“你是。” 林闫哑了,抿唇,垂眼看着桌上的纸, 那些字越来越花,最后烟雾般的消散在眼前,一个字也没能入眼。
第067章陛下这是在赶臣走?陛下想和摄政王亲热是不是? 朝政多,一直搬到寝殿处理,很不方便。 御书房倒是有个小憩的房间,房间小了点,床也小了点。 祁镇盘算着扩建,搞个大床,再在御书房里多加一张桌子,几把椅子。林闫没事就在御书房看书,写字。 他也能在看折子的时候,抬头一眼就看到林闫。 多好! 祁镇立马吩咐人去办。 殿试的前三甲,要进宫面圣,然后定下来。 林闫得去一趟,装装样子,走走流程。 祁镇心里早有一二三名的顺序,招来见一面不过就是问几个问题,再测试测试,若有不合适的再稍作调整。 祁镇问了几个问题,便转头,敲了敲桌子,示意林闫回神。 祁镇微微压低声音,“陛下瞧着,这里哪个最好看?” 林闫愣了一下,迅速懂了。 “我选?” 祁镇让他选的是探花郎。 历来的探花郎,除了要有才德,还得好看。 祁镇点头。 林闫立马细细看起殿下的三个人,说实话,长得都不赖。 祁镇道:“中间那个不行。” “为什么?” “才学高出其他人好大一截。”是要定为状元的。 林闫托着腮帮子,看了好一会儿,转头,“不行啊,这里你最好看。” 祁镇一怔,简直要忍不住,喉结滚了好几次。 上扬的嘴角也压了好几次,压不住,索性放弃抵抗。 哑声,“想让他们滚。” 林闫登时不敢再乱说话,正经道:“那就左边那个。” 祁镇被他的实话撩拨了一下,没什么太大心思再处理这事,在桌子底下握住林闫的手,他挣,他就攥紧。还用指尖轻轻划划他的掌心。 “一会儿让我亲。” “我说不让,你会不亲?” “不会,压着亲。” 殿上的三个人久久等不来下一句话,到底是初入官场的牛犊,微微抬起眼往上一瞧。 小皇帝和摄政王在咬耳朵。 冷若冰霜的摄政王此刻竟然温柔和煦, 三人骇然。 早就听说摄政王冷漠暴戾,不近人情,眼下看来,都是谣言! 前三甲名次确定,当场就放了榜。 京城热闹非凡。 林闫却被祁镇摁在御书房出都出不去,嘴巴,喉结,锁骨都被|吮|||吻|啃|咬到发红。祁镇攥着他的腰,发出难|耐的喘|息,在林闫的身上留下一连串的吻,又折回去吻住他的唇。 唇分开几分, 祁镇近距离地看着林闫,凝视他片刻, 轻轻的,温温柔柔的, “卿卿。” “不亲!” 林闫借机要跑。 祁镇失笑,一把将人逮回来,摁着闹了好一会儿。 御书房的大桌子上,留下了两个杂乱无章的,潮湿的掌印。 - 周续冬为求一道赐婚圣旨进宫, 徐福全说他能进。 他一进去就看到小皇帝在扒祁镇的衣服。 周续冬开了眼了。 他没想到私底下小皇帝和祁镇竟然是这么个相处方式。 傻子到底是傻子,浑身都是胆,野到这种程度!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 有辱斯文! 祁镇倒也纵着他,面上带着浅淡的笑意,眼神有点儿坏坏的,“他们去拿了新的了,我总不能光着。” 祁镇的余光看到周续冬,僵了一下,耳尖泛上一抹红,正色,“续冬来了,别闹。” 林闫不情不愿撒开手。 周续冬走进去,“你们在闹什么?” 祁镇抚平衣服上的褶子,镇定道:“他扒我衣服,小色鬼。” 林闫不背锅,“到底谁色?” 自从上次发现祁镇的一些衣服料子特别好,又柔软,又吸水,还很大,垫着特别好使以后,林闫就爱差使祁镇用衣服垫,擦。 用习惯了。 刚才不想弄脏御书房,叫人收拾,索性用了祁镇的衣服。 祁镇坐着,前面的人倒是看不见,但是林闫坐在祁镇的身边,那是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操! 这种人前明目张胆的,偷偷摸摸,心照不宣的瑟|瑟。 过于刺激了。 两人对视一眼,眼中涌动着彼此才能读懂的信息。 林闫脸热,嗔怪地瞪他。 还把锅往我身上甩! 门都没有! 祁镇也没料想到周续冬这个时候会来,但也不好训斥放人进来的徐福全。毕竟他是以打翻茶水为由,差人去拿的新衣服。 不堪想, 一想,满脑子都是刚才的疯狂。 祁镇的视线不自觉地从林闫的脸上滑落到喉结,那儿还有点红。他不受控得看了片刻,轻咳一声,装作若无其事,移开了目光。 实际上满脑子都是不健康的东西,身体又躁动起来。 “好好好,我色。” 祁镇认下,将话题就此打住,他看向周续冬,“何事?” 周续冬起身,“来求一道赐婚圣旨,也求陛下为我写个婚书。陛下上次都说了,给钱就行,陛下要多少?” 林闫狮子大开口,“二十两黄金。” “行。” 周续冬应得爽快,从怀里拿出了预备好的稿纸,走近。 祁镇和林闫不约而同地僵直了身子。 周续冬将纸放下,“陛下照着这个抄就行,多谢陛下!” “我回头抄,你……” “别啊,别回头,我等着,就在这儿看着你抄。” 林闫进退两难,刚想说,那你离远点。 别发现祁镇身上的异样,周续冬就新奇道:“王爷,你衣服怎么了?” 完蛋! 林闫立马低下头,摸到毛笔,抓在手里写婚书。 跟他没关系! 跟他没关系!! 祁镇到底是朝堂上风里雨里过来的,即便耳尖是粉的,也还是镇定地拂了拂衣裳,“没什么,方才陛下同我胡闹,打翻了茶杯,已经差人去拿新的了。” “哦。” 周续冬信了,站在林闫边上看着他写婚书。 一边看,一边同祁镇说话,“恒王那边怎么样?” “死不开口,不知道把兵符藏哪儿了。” “打新的?” “恒王有些兵在边疆,天高皇帝远,本就不好治理。即便要制新的兵符,也要有旧的,方能顺顺当当,不起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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