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子笑得呲起大牙:“这是要打个分别pao啊,不愧是3S,这破逼地方都能搞起来。” 罗莎琳也跟着起哄:“老大多保重!凡凡说你男人的裤裆能撞死一头牛,你记得搞事儿前先上个保险!” 季庭屿恼羞成怒:“你们两个兔崽子一会儿别上车了!拿腿走回去!”又在贺灼后脖子上狠狠拍一爪,“还有你!再不放我下来我就揍死你!” 贺灼嘴里说着“嗯嗯,吓死我了”,脚下却一刻没停,抱着张牙舞爪的猫咪走回车旁,打开门往副驾上一放。 他一只手还垫在季庭屿臀下,暴起的青筋和凸出的骨节全都陷进去,掐不住的部分就从指缝间溢出,透出一股暴戾和柔软缠绵的张力。 “真软。”贺灼嗓音涩哑。 季庭屿骂他流氓,轻飘飘地抽他巴掌,抬眼看人时两排像小扇子似的睫毛颤巍巍地撩起来,在日光下打着晃儿,显出一股不经雕琢的媚态,格外招人。 贺灼被勾得理智出走,右手向上探进他冲锋衣的下摆,扯出他压进裤腰里的衬衣,滚烫掌心贴上赤裸腰窝的那一刻,两人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贺灼强压着翻腾的情欲低喃:“我好想就这样一直抱着你,把你脱得一丝不挂躺在我怀里。” 这是最亲密的伴侣才能做的事,比耳鬓厮磨更潮湿的词语,水乳交融、抵死缠绵,用暴烈的情事来确认归属。 “你的进度也太快了,我还没准备好……”季庭屿说。 只是激烈一些的亲吻他都承受不了,更何况是负距离地灵肉结合。 “我知道,这一次我会好好地等着你。”不会再像前世那样只知道索取,被拒绝就发脾气。 贺灼埋进他肩窝,像呓语般闷声喃喃:“我一会儿就走了。” “要走两天,明天后天都不在,小屿,这还是我们认识以来第一次分开。” 季庭屿本来还在负隅顽抗,一听这话也跟着沮丧起来,双手更紧地环住他的腰。 贺灼勾了勾唇角:“乖了?” 季庭屿才不回答这种羞耻的问题,正色道:“雁回山离这里有半天的车程,路上也不算太平,我派两个人跟着你?” “不用,真有什么事我还得保护他们。” “说的也是。” 比起自己,贺灼反倒更不放心他。 “晚上我不在会不会不适应?” “怎么可能,你当我没你之前不睡觉啊。” 贺灼笑着帮他撩起脸上掉落的头发。 “我又在服务区给你买了几个太阳花抱枕,觉得床上空就拿出来摆上。衣柜里我常穿的那件睡衣,我在上面留了很多信息素,想我的话就拿出来闻。我打了很多鸽子给大厨,怎么炖也告诉他了,他一天会给你炖两盅,喝腻了就让他烤给你吃。你的小睡袋我上午洗了,放在电暖气上烤着呢,晚上冷的话就变回小猫钻进去睡。我手机二十四小时开机,有事随时联系我我随时都在。你的第六感一向很准,如果你感到不安立刻给我打电——” “哎呀好啦。”眼见他就像第一次放养孩子的家长一样唠叨个没完,季庭屿有些哭笑不得:“你是有什么分离障碍吗,这么难分难舍的。” 贺灼这才意识到自己有些紧张过度,叹了口气,寻求安慰似的贴贴他的脸,“要接吻吗?” 刚刚才亲过,现在又来要。 边问还边勾住他的小指轻摇——这是想要含舌头的意思。 季庭屿瞪他,牵拉着湿红的眼皮骂他“急色”,骂完又攥住他的衣领往下拽。 贺灼顺势拥住,按着他的后颈欺身压下,一把挑开齿关,捉住那条香软的果冻。 他这次吻得很凶,舌头像是要钻进人咽喉。禁锢的力道又很重,不论季庭屿怎么挣扎都逃脱不了。 暴戾和专制是他在情事上才显露的本性。如果身侧有面镜子,就能照出他此时的肩背高高耸起,两条手臂上的肱二头肌快要将衬衫撑爆,铁爪似的大手一左一右用力扣在季庭屿的后脑上,缠着他的头发。 这是一个掌控欲十足的姿势。 在这样的禁锢下贺灼想怎么吻他就怎么吻他,季庭屿回应得也十分热辣。 他们就像两只都想把对方融进自己骨血中的兽,拽不进来,咽不进去,就只能狠命地撕咬、吞噬、肆虐讨伐。 季庭屿换气时不小心碰到贺灼的喉结,逼得他当场失控,放平座椅把小猫压上去。 舔他的唇瓣,咬他的唇珠,吃他的嘴。如同一尾横冲直撞的游鱼,闯入温热的珊瑚群里搅得翻天覆地。 季庭屿被什么东西硌到,“唔”了一下,贺灼低头去找,从腰上抽出一条黑亮坚硬的皮带,正要丢到一旁时,就见猫咪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的手,眼睛都直了。 “喜欢?”贺灼问他。 同时将那根皮带两手抻平,慢条斯理地对折成原来长度的一半,抓着两端向中间松出余量,而后“啪”地一声脆响猛然扽直! 季庭屿的心脏瞬间跳如擂鼓。 “喜欢。”贺灼将这两个字又重复一遍,只不过这次用的是陈述的语调。 他抬手暴力地扯开衣领,再次压到季庭屿身上,攥住他两条手臂高高吊起,用那根皮带绑住,强势地按到座椅上。 亲吻蜿蜒向下,牙齿咬开了裤扣。 阴暗的黑色束缚着纯欲的白,在雪色下凌乱地摇晃。 季庭屿意乱情迷,头晕目眩。 心脏被挤压,被推搡,紧实的窄腰被贺灼青筋暴起的大手掐握,胯骨处那道浅粉色的疤也一齐在情浪中翻腾,显出一股脆弱而凌虐的美感。 脑内黑与白交织的最后一刻,贺灼牵着他被皮带禁锢的双手放在自己头顶。 无需命令,季庭屿的手指就像上次一样抓进他头发里。 贺灼闷哼一声,绷起后颈。 喉结在黑暗中慢慢滚动,被伺候的人有些耐不住,弄了他一脸。 贺灼没半点愠怒,反倒有些想笑。 二十多岁的人怎么还跟个青涩的小男孩儿似的,一撩就上头,稍微挑逗两下就哼哼唧唧地叫饶。 他直起身,居高临下地望着小猫,一边擦脸一边逗他,语气中的宠溺敛都敛不住。 “自己说,都给你弄几次了还这么不禁搞,一点都忍不住?” 季庭屿滑满汗珠的胸膛剧烈起伏着,臊得恨不得钻进雪里把自己埋了。 他都冤死了!这次真不是故意的! 本来贺灼在这种事上花样就多,他每每拿出吃奶的劲儿聚精会神都好险能忍住。 结果今天快到的时候贺灼忽然抓住他的脚,要他:“踩在我肩上”,季庭屿真羞红着脸踩上去时贺灼又撩起眼皮如狼似虎地朝他觑来。 那一眼性感得要命,季庭屿的脑子当场罢工,理智再次回笼时就是现在。 “知道了,我下次会忍着的……” 贺灼笑起来,刮刮他鼻尖。 “当真了?我逗你呢,没说让你忍,你想怎么样我没由着你了。” 他解开季庭屿腕间的皮带,在他潮红又失神的小脸上拍了两下。 “今天时间不够,先给你过过瘾。” 季庭屿应着,眼中有百种情丝流转,却都抵不过他抬起脚尖在贺灼腿上怯怯地勾那一下。 “那等你回来,我也给你弄……” - 激情上头过后就意味着狼狈地打扫战场。 贺灼把季庭屿收拾干净,拍拍屁股让他去一边玩,再弯腰清理车底的污渍。 季庭屿真像只猫一样无声无息地跳下去,盘腿坐在宽敞的车头上,从口袋里摸出支焦糖味的香烟叼在嘴里。 “最近可能会乱,你记住一定不要出基地,不管威廉让你出去执行什么任务,一律别管,等我回来再说。” “知道了,不用担心我。” 猫咪漫不经心地吸着烟,浓白的雾吐出来,被风吹到贺灼眼前。 情欲刚消时最是撩人,骨头缝里都透着爽大发了的慵懒,风将他的衬衣吹得贴在身上,隐隐露出腰的轮廓。 贺灼打望着,眼底酝酿起无声的浪潮,走到季庭屿面前抽出皮带,绑到他腰上。 “怎么说?” “这两天都系这条,别换了,等我回来帮你抽出来。” “抽出来干嘛?”小猫含着烟明知故问。 贺灼俯身,吻上他的唇,舌尖抵开唇瓣,用嘴咬出那半截湿润的香烟。 “抽出来陪你玩。” 他吸了一口烟道。 作者有话说: 猫猫张开嘴巴嗷呜一口:抢我烟?看你回来我不咬死你! 狼量了下自己,又把食指和拇指圈成圈在小猫嘴上比量一下:领导,这对你来说可能有点难。 猫猫:你知道个屁,我们做领导的主打就是迎难而上!
第34章 小屿,开视频吗 贺灼走了,季庭屿继续带队检修雪洞。 查到一半头顶一根弧形钢架突然被压断,险些砸到沙漠青头上,还好季庭屿眼疾手快扑着他卧倒了,最后虚惊一场。 但这根钢架拖慢了检修进度,完成时间比季庭屿预计的晚了两个钟,他只能遗憾地告诉朋友杀猪宴去不上了。 几人动身回去时已经是下午三点。 天空下坠着厚重的云层,像吸饱了积水的黑色海绵,乌压压一片,被大风吹着缓慢地朝他们头顶移动。 狂风就是暴雪的信使,不遗余力地在他们车屁股后追赶。这座广袤的皑皑雪原总有他自己的方法来警醒人们敬畏自然。 季庭屿望着黑云压顶的天空,连忙给贺灼发了份地图,告知他通往雁回山沿路一带哪里有可以暂避的防风洞。 “这是今年下的第几场雪了?”猴子望着窗外担忧道:“这几座山还能撑得住吗?” “真出事就糟了,救援站年前换了一拨队长和管理层,那几个哥们儿狗屁不干天天就知道打牌,现在和废站也没什么两样。”罗莎琳吐槽道。 季庭屿同样也在担心这个问题:“明天猴子和我去测一下云断山的雪层厚度,早做打算。” “好的老大。”猴子点头道。 云断山是没有公路时通往阿加雪城的必经之路,山坡倾斜度35~45度,最易发生雪崩。七年前被季庭屿赶上的那次大型雪崩,虽然救援及时,但依旧带走了十几条生命,自那之后季庭屿对云断山就多加关注起来。 但今天没带测雪工具,只能先回去。 回去路上经过一个小型农场,常年给记者部供货,正赶上场里母牛难产,人手不够,农场主在门外焦急地等待兽医。 季庭屿把车停到他门口:“别等了,大雪封山,哪个不要命的敢上来,我们帮你。” 农场主看到他顿时喜出望外:“季主任!感谢上帝!您出现得永远这么及时!” “别感谢上帝了,谢你猴子哥吧。”季庭屿划下护目镜对他痞里痞气道:“他今天车开得忒慢,好像就为了撞见什么人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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