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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扶归

时间:2023-09-09 15:00:09  状态:完结  作者:一枝橄榄

  夏亦可踢了踢脚下的小石头:“感觉也没啥不对劲的,估计是文扉你的错觉吧,你看你都疑神疑鬼了。”转念道,“回去吧,不然一会儿天黑了路不好走。”

  “恩,走吧。”柴文扉赞同道,又扭头看看了石壁上的杂草长满的‘刈’字,还是有一种说不出的怪怪的感觉。拍拍脸,快步跟上夏亦可,余光撇到水潭边的一株白花。恩恩恩?凑上去一看,果然是!

  走在前面的夏亦可突然感觉后面的人影不见了,转过头看到柴文扉走到一半跑道水潭边蹲在不知道在干什么:“干什么呢?突然就跑开了。”

  “哎哟!吓死我了你。”柴文扉本来蹲在水潭边聚精会神的用树枝撬一株开着小白花的草,冷不丁的被夏亦可在身后一出声,吓得他手一抖,被叶茎上的刺划了一条口子,赶紧拿到嘴巴上允吸了一口,“呸!”

  夏亦可道:“没事吧?没见你胆子这么小?”从怀里拿出一张手绢,递给一脸愠怒的柴文扉,“这普通的野花你也喜欢?”

  “你不懂了吧?这个看起来有点像药草,拔回去给初心,让他开心一下。”柴文扉用手绢包起撬出来根部一坨泥巴的草,宝贝的拿在手上,“搞定,走吧。你看着我干嘛?”

  夏亦可一脸深沉的看着他,转身:“没事,走吧。”

  “你别看初心现在和没事人一样,心里指不定多难受呢。他啊,就是这性子,越在意表现的越不在乎。”柴文扉说道。

  “对你也是吗?”夏亦可小声道。

  没听清的柴文扉问道:“嗯?你说啥?”

  “没啥,走,驾!”夏亦可扬鞭而去。

  姚初对你……你知道吗?你这样走在哪儿心里都惦记着他,是你也对他?夏亦可最终还是没有问出这句心底的话。

  夏亦可拿着柴文扉撬回来的草,轻轻的把柴文扉的房门关上。正好碰到刚考古回来的萧玉栊和游魂回来的姚初。

  “夏兄,你们回来啦?柴门呢?”萧玉栊见夏亦可从柴文扉房里出来,问道。

  “文扉有点不舒服,就睡了。”夏亦可貌似心情有点不好,不太想搭理人,“这是文扉给你拔回来的,说是药草。”他把手里的草递给姚初。

  “不舒服?早上出门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不舒服了?我去看看。”姚初听到柴文扉病了,也没注意夏亦可手里的草,直接越过夏亦可,推开门抬脚就进去了。留下夏亦可伸直的手尴尬的悬在空中。

  萧玉栊忙缓和气氛,拍着夏亦可的肩膀说道:“别介意别介意,我们几个从小一起长大,都当对方是家人了。”

  夏亦可控诉,那你怎么不着急。似乎是看出了他的想法,萧玉栊又笑道:“有初心在,死不了。”

  话音刚落,姚初一副看好戏的表情走出来,看到夏亦可手里的草才想起里面那货又给他拔草药了,要笑不笑地从夏亦可手里接过开着白花的普通野草,仔细端详片刻,叶茎上的刺好像还残留了点红色的血迹,问道:“柴门是不是被这草给刺到了?我看到他手指上有伤口。”

  夏亦可点点头。

  姚初的笑意更浓了,就着夏亦可的肩膀,原地让他转了个圈,对着房门,一把把他推进去,顺手还贴心的关上了门,临了还不忘在夏亦可耳边轻声说道:“据我所知,柴门应该是第一次,温柔点哦。”

  本来还云里雾里的夏亦可,听到这句话算是大概知道什么情况了。他走进内室,看到柴文扉一脸潮红的躺在床上,扭来扭去,夏亦可伸手抚摸柴文扉的脸颊,好烫:“文扉,醒醒?”

  “嗯……亦可,冰冰的,好舒服。”柴文扉握着自己脸上的手,满足到。

  夏亦可轻轻附身在柴文扉耳边,取下柴文扉发髻上蓝紫色的玉簪,放在枕边,又细语几句。

  柴文扉眼光迷离,笑的一脸幸福。

  唔……

  两片唇印上柴文扉的唇瓣。

  正道是芙蓉帐暖度春宵,考古也要让条道。


第59章

  清晨,夏亦可神清气爽,春风满面的下楼。

  萧玉栊,姚初会意的笑的一脸灿烂,夏亦可行云流水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似得坐在桌前,吩咐小二准备早餐。

  姚初打趣道:“我们夏夫人这是还没起呢?”

  “夏夫人从来都是不过晌午不起身的,这些日子大清早就起来了,也是难为夏夫人了。”萧玉栊一口一个‘夏夫人’,拿着油条蘸豆浆。

  姚初搅拌这豆浆,忍不住的笑:“夏夫人打小就爱沾花惹草,有几次看了我爹的医书,就开始沉迷拔草药了。虽然每次拔回来的都是野草,但是貌似也是上当过几次的。”

  “我还记得有几次拔回来害得自己全身红肿,又痒又疼,长了好多小点点,害的他在完全好之前都不敢出门见人哈哈哈。”萧玉栊笑的特开心,”这次更厉害,看他以后还敢拈花惹草哈哈哈。”

  原来是这个拈花惹草。夏亦可不着痕迹的笑笑,豁然开朗道:“是昨天那草?”

  “昨天那草,叫做云雨,听这名字就知道是什么不正经的草了吧。”姚初抿嘴笑道,“本来长得很普通,也确实很普通。只是这草有一个特性,在开花的时候整株植物都会散发云雨汁液,这云雨汁液正好就是炼制闺中密药的原料。被刺伤后严重点也就像柴门昨天那样,难受几天,只是……”

  “反正有现成的在,干脆就帮我们夏夫人便宜你得了。”萧玉栊接口继续揶揄道。

  好了,这下夏亦可算是知道什么叫做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情谊了,一群损友!

  “你们慢吃,我给他送点吃的上去。”夏亦可实在受不了萧玉栊和姚初无比热情的视线,落荒而逃。

  “哈哈哈,不好意思了。”姚初道。

  “丑媳妇还要见公婆呢。”萧玉栊嚷道。

  “下面那两个,绝对在笑我!交友不慎啊悲哀。”夏亦可端着早餐进门,就看到柴文扉搭着白色的里衣,盘腿坐在床上,揉着腰,恶狠狠的碎碎念。看到夏亦可端着吃的进来,柴文扉两眼放光的跳下床,不妨腿软了下,踉跄了几步,被快步上前的夏亦可扶住。

  “饿了就下楼吃,看你慌的。”夏亦可把餐盘里的早餐拿出来摆在桌上,柴文扉没规没矩的坐在一旁。

  “不去,去了肯定被笑死。怎么能为五斗米折腰。”柴文扉拿起一根油条,狠狠的咬了一口。

  你不去他们还是会笑你。夏亦可心道,看柴文扉大快朵颐,又笑道:“不是不为五斗米折腰吗,那你还这么狼吞虎咽的?”

  柴文扉的歪理那是一套一套的:“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该吃还是的吃。”

  夏亦可坏心眼的看着柴文扉风卷残云,伸手在柴文扉的腰上一捏,附在他轻声问道:“还疼吗?”完了还在柴文扉耳边吹了一口气。

  柴文扉寒毛从脚底板冒到了头发尖,咬着油条站起防备的盯着夏亦可,直直的往后退,靠在柱子上。

  “怕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夏亦可气定神闲的倒了杯茶。

  昨晚到底是谁禽兽啊!房间里太危险,再待下去指不定又被吃干抹净,想想自己可怜的菊花,比起被嘲笑,还是下楼吧。柴文扉郁闷的拿起夏亦可搭在架子上的衣服,快速擦手擦嘴,穿衣服,下楼。

  夏夫人终于舍得下楼了。夏亦可得逞的跟在跑出门的柴文扉后面,得意的笑笑。

  姚初和萧玉栊大声的嚼舌根:“哟,夏夫人舍得下楼了?夏公子真是厉害,几句话就把夏夫人劝下楼了。”

  “笑吧笑吧,你们就笑吧,笑不死你们,以后有我笑的时候,哼。”柴文扉悔恨啊,怎么就认识这么两个祸害。

  萧玉栊收敛了笑意:“好了好了,剩下的留着回家陪漪漪笑。”又问道,“你们昨天,噗,查的怎么样了?”

  柴文扉摊手:“一无所获。”

  “怎么能是一无所获呢夏夫人。”姚初还是不肯放过柴文扉,“盒子那边才是一筹莫展。”

  “哎……”三人齐声叹息。

  “会不会我们走进了误区?这个圈不是代表太阳或者月亮?”夏亦可把图纸展开在桌上,“之前我们一直认为这个圆圈是代表太阳或者月,亮如果不是呢?”

  “如果不是,那是什么?”柴文扉问道。

  “按照太阳或者月亮升起,落下的方位,我们都观测过,并没找到类似的地方。”萧玉栊回顾之前风餐露宿蹲守的几天情况。

  “小二哥,这个地方你见过没?”姚初病急乱投医的逮着一个小二哥就开始问。

  小二哥看看图纸,摇头。

  一个小二跟掌柜的闲扯道:“掌柜的,那几位客官的找的地方,好像是山坳那一段吧?”

  被掌柜的喝斥了:“做你的事儿,少胡说。”

  “掌柜的,你知道这是哪儿?”夏亦可问道,“你要是带我们找到了这儿,自然少不了你的好处。”

  “你这个图纸画的简陋,我初见也是一头雾水,刚刚那小二提醒我倒是想起来了。你们这个圆圈,如果是一颗大树的话,这个地方我倒是知道。”一听有好处,掌柜的急切的放下手上的东西,凑到夏亦可身旁,指着图纸说道。

  柴文扉指着萧玉栊道:“行,你带我们去,报酬你找他拿。”

  “哟,这就开始为你们老夏家省钱了啊。”萧玉栊起身笑道,“走吧,就当是嫁妆了。”

  “滚!给我马不停蹄的滚!”柴文扉怒道。

  山坳下一片杜衡连绵到远方,左边一条小路往蜿蜒而上,一棵古老的榕树直直的长在山坳的一虞,可不就是和这简笔画差不多的样子嘛。

  “顾公子看来被我的摇漾线伤的不轻啊,我们这骑马没跑多久,你就喘成这样了。”柴文扉转身对空落落的背后说道。

  “倒是让柴公子失望了,我这脚程好久没跑了,差点没赶上你们。”一身白衣的顾怜苍还是那一副可爱的娃娃脸,笑的天真无邪,身后是白底红梅持鞭的梅梢。

  看到柴文扉身旁的姚初,怯懦的喊道:“初初。”

  姚初置若罔闻,笑道:“顾公子跟着我们这么久,也着实不容易,这镛陵的入口就在我身后的一片杜蘅里。与其互相防备,不若各凭本事?”

  我的初初总是能轻易看透人心。顾怜苍不觉得嘴角上扬:“好,一言为定。”


第60章

  大树底下,梅梢用鞭子敲击地上,顾怜苍一颗一颗的杜蘅跺过去。

  杜蘅地中间,柴文扉一行就差把眼睛放在地上找了。

  两队人用最笨最原始的方法,一寸一寸的挖杜蘅,一尺一尺的寻找入口。

  客栈掌柜的蹲坐一旁撑着脸看着杜蘅地里滑稽的几人,站起来向夏亦可走去:“什么时候回去啊,再不走都天黑了。”

  “我说,啊……”话还没说完,掌柜的大叫着就近拉着夏亦可往地下陷落,柴文扉见状抓住夏亦可的手,萧玉栊一手拉着柴文扉一手拉着姚初,糖葫芦一样的消失在杜蘅地里。大榕树下的顾怜苍和梅梢闻声跑来,却什么都没发现,地上依旧种满了杜蘅,仿佛那几人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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