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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黑化后我摆烂了

时间:2023-09-09 00:00:12  状态:完结  作者:逢星河

  所以,无论安安在哪儿迷路,他都会找到她的。

  时安眼里带着狐疑,任谁听到这么玄乎的解释都不太信,她又不是一定要知道,明明是牧迟青先来让她猜的,等她猜完了,不给答案也就算了,偏偏还要用这么假的答案来敷衍她。

  时安鼓了鼓腮帮,小声嘟囔了道:“小气。”

  声音精准无误的传到牧迟青的耳中,他表情一顿,讪讪地摸了把鼻尖,感觉自己的说辞确实不可信,像是在哄骗不谙世事的小姑娘。

  不过牧迟青却也没有再解释什么,既然安安不信,那便当是上天允诺他用以寻找神明的特权。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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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念了一夜的安安◎

  冬日阴冷, 地牢里虽没有寒风,却更是难熬。

  刑具上的人垂头披发,一动不动, 似乎已经没了生气,若不是被身下的木架撑着, 此刻早就倒下去了。

  看守地牢的狱卒捏着鼻子,吩咐手下人把人弄得稍微干净点, “把人泼醒, 宁康王亲自来审,别污糟了殿下的眼睛!”

  一连三日无休止的审讯,便是个汉子也熬不住,更何况是个如花似玉的姑娘。

  狱卒只知道这人是敌国派来的细作,具体如何审讯是林镇林将军带人亲自执行的, 据说上刑时的惨叫十分凄厉。

  寒风猎猎, 吹得衣带不住交叠翻飞。

  林镇跟在牧迟青身侧,一时缄默,他这几日都在地牢, 是他大意带回来的人, 自然由他来审问。

  能审出来的东西已经全部问出来了, 和此前他们查到的差别不大,一国细作, 审完没了价值, 按惯例该直接处死,但他留了对方一口气在, 毕竟那位安姑娘还是殿下的人, 他不敢妄定对方生死。

  林镇把几叠卷宗摆在案头, 禀报道:“殿下, 这几日审出来的东西都在这儿。”

  此前,他请示过殿下,要不要口述汇报审讯出的东西,被殿下拒绝了,他总觉得殿下并不怎么在意这些审出来的东西,只是借此给他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罢了。

  牧迟青神色淡淡地扫了一眼,道:“把人带来,你可以退下了。”

  林镇抱拳告退:“属下遵令。”

  被连审三日的人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裳,半张被毒粉毁掉的脸隐在发间,余下的半张完好的美人面依旧光洁漂亮,哪怕是林镇,上刑时也不敢动这张脸,叫人焊了半张铁面具罩住,直到前一刻才取下。

  一眼看过去,除了唇色过于苍白外,并无什么异常,大小细碎的伤尽数藏在衣袍下,只是站不住。

  索性也不需要她站,到了这儿,只需要跪住就行了。

  膝盖上的伤让跪在地上的人不住打着颤,她竭力表现出乖顺的样子,刻意展现出那半张完好无损的脸庞来,讨好地朝上首的人望去。

  这间屋子比起其他用刑的地方,显得格外整洁干净,与地牢格格不入,甚至还能闻到一丝熏香的甜腻味道,可四周乃至墙上挂满了可怖的刑具。

  她只看了一眼就瑟缩着不敢再看,今日能不能活下去全凭牧迟青的一念之差,她此刻能利用的便是这半张完好无损的脸。

  牧迟青托着腮,抵下太师椅的扶手上,坐得有些随性,似乎今日的目的并不是要再审出些什么来,而是随意与人闲话,只是对方没有客人应有的待遇罢了。

  他看着跪在地上的人一面害怕一面要好的模样,看着对方骨缝里压不住的细颤,唇角挑起满含愉悦,欣赏了片刻,终于开口道:“孤似乎从没听你提过自己的名字。”

  牧迟青声色如常,甚至因为心情甚好,听上去还带着一丝笑意,让人产生一种可以依赖的错觉来。

  跪在地上的人脑子这一刻转得飞快,准备凝神编出一个对自己有利的名字来,她从来就不是什么安姑娘,这个称呼只是身份上的掩饰罢了。

  然而还没等她深想,下一刻,听见牧迟青薄唇轻轻一碰,吐出两个字来:“连玉。”

  原本勉强跪着人猛然一颤,像是瞬间被抽去了全部的骨头,瘫软在了地上。

  她惊惧地看向牧迟青,双手捂住喉咙,发出几声嗬嗬的响声,似乎有话堵在喉间,却怎么也发不出来。

  哪怕林镇连审了三日,她也从未透露过自己的这个名字,连玉不是她的本名,是文渊宫里的管教嬷嬷替她起的,原是带着美好祈愿的。

  此刻从牧迟青口中说出来,却像是击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

  连玉慌乱中看见桌上放着的一沓纸,她知道那是什么,是哪个叫林镇审她时记下来的东西,当着她的面记下来的,她浑浑噩噩地想,是不是自己有一刻放松了神志,胡乱中说出了这个名字。

  牧迟青似有所觉地扫了眼桌案,卷宗依旧是之前的样子,一页未翻。

  如林镇猜想的那般,牧迟青并不在意审问出来的东西,自然对那上面记着的内容毫无兴趣,他今日来,不过是来验证一件事。

  牧迟青收起视线,落回连玉身上,他道:“孤在文渊做质子时,曾丢过一页书。”

  他嗓音如玉石之声,只是说出来的话却像是一道道毫不留情的催命符,牧迟青看着颤得越来越厉害的人,道:“那书上,应当有一个名字。”

  他停住话音,已经不必再问,答案显而易见,但是牧迟青仍恶劣的问道:“连玉,那页书是你拿的,对么?”

  他在文渊的最后一年,安安没能及时赶来,他等了整整一日,几乎心灰意冷,却又无法抑制住心底的思念,在胡思乱想中猜测着各种原因,一面怕安安从此不来,一面又跟自己说安安只不过是忘了一回。

  平日里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照例过他的日子,四周乐意与他交好的人越来越多,却始终没等来想要见到的那个人。

  那一日文渊宫宴,他多饮了几杯,原本是不会醉的,但回到小院后,看到空无一人的廊下,那些无处诉说的情绪突然失控一般溢了出来。

  那天夜里,他念了一夜的安安,也写了一页书的安安。

  第二日,清醒后,他没有看到那页写满安安的书,以为是自己醉酒后的幻觉,因为他此前梦见过无数次安安的身影,念过何止一夜安安的名字。

  直到连玉的出现,他才知道那夜并非梦境,是有个胆大包天的小贼,偷了那页记满相思的书。

  牧迟青发出一声轻蔑的嗤笑:“你的主子也就只知道一个安字。”

  连玉咬着牙,记起了当年的事,那年她被皇上送到牧迟青跟前是,她是愿意的,她早就听闻这个盛国来的质子文采样貌都极为出众,她仗着自己是宫里送出来的人,原以为对方会巴巴的捧着她,讨好她,结果呢,却连一个正眼都没有得到。

  她怎么甘心,她当然不甘心。

  但这个盛国来的质子对园子里每一个妄图凑近的姬妾都没有好脸色,她甚至连远远看上一眼都办不到,他只待在那个小院里。

  宫里催了她好几回,皇上要拉拢这个质子,让人传信告诉她宫里要办宫宴,质子这一晚会饮酒回去。

  园子里的人很好买通,官家做事,谁敢不从,为了以防万一,连玉还特意备了药,她进了小院见到了人,果然是醉了的,连眼尾都染上了绯红色,就像是一朵开到最盛时的花。

  喝醉的质子完全没有平日里的清冷,向来古井无波的眼底盛满了温情,口中念着字,珍重而又小心地描摹着。

  她看呆了,发出了声响,打断了对方的落笔。

  那抹温情一瞬间消失了个干净,她甚至连一句话都没能说出口,便被掐着喉咙扔了出去,衣摆扫过桌面,连带着那页书一同扔了出去。

  连玉差点以为自己死了一回,等缓过来后,她哆哆嗦嗦地够向那张纸,在纸上看到了满篇的两个字,两个叠字——安安。

  她没把这张纸交出去,直到文渊被灭国。

  她那时候已经是太子的人了,太子带着她逃亡,向她保证,只要能弄死牧迟青,复国文渊,就立她为后,然后她想起了那张纸和那天晚上的屈辱。

  但她只知道一个‘安安’,其余的什么都不知道,在园子里的那一年,连玉从没见过牧迟青身边有其他女子,也打听不出来,直到有一日,太子欣喜若狂地告诉她,有人知道。

  之后,她改头换貌,换上了另一张脸,比之前还要好看的一张脸,连太子亲近她时,都忍不住沉迷的一张脸。

  在来大盛前,连玉每次照镜子,都会想,真的有这样的人吗,这样的容貌,若是真的有,她怎么从未听说过。

  她将信将疑,但也回不了头。

  她按计划在一个偏僻的镇上住下了,做一个深闺小姐,等人找过来。

  林镇在看到她的那个瞬间,没能收住表情,眼里明明白白写着惊愕,连玉心道,原来世上真的有这个人的,然后她对林镇说,叫她安姑娘就好。

  往事从连玉眼前飞快地飘过,余下的仍是不甘。

  她靠着这点不甘撑着,瞪着眼睛问:“你是如何、如何知道……”

  明明一模一样,一点儿差错都没有,为什么就这么轻而易举地被发现了,为什么!

  牧迟青道,是一样,也不一样。

  在文渊那几年,安安并不如何遮掩自己,因为旁人总会无意识的忽略她,可总有看见的,安安说那些人看过也不会记得的,他便没有出手。

  他忘了,安安是仙人,是眉梢发丝无一不精致的神明,又怎么会被轻易忘记呢?

  总有人妄想神明的容貌,于是在忘记前,画了下来。

  “红颜白骨,不过虚妄。”

  牧迟青看着连玉,突然没了兴趣,要知道的已经有了答案,余下的那些他并不在乎。

  连玉仰头等一个答案,却在牧迟青的眼底看到了杀意,她片刻前腾起的那点儿不甘一下子就散了,慌乱地找着能活下去的理由。

  可惜到最后,能用的仍是这半张完好的容貌,连玉哀哀切切地问道:“殿下对奴家当真半点怜惜都没有么?”

  牧迟青挑眉,脸上划过一丝愕然,像是完全不知她为何这样说,即便是他,也没见过兔子去问猛兽,有没有过怜惜之情。

  连玉垂着泪,妄图勾起一点温情。


第54章

  ◎夺舍之用◎

  连玉道:“在云水涧的那些日子, 殿下对奴家的好,奴家一直记着。”

  她有意藏起自己那半张被毒粉沾过的脸,嗓音放得娇媚极了, 在文渊那个园子,牧迟青没让她近过身, 但是在云水涧,她皱一下眉, 便有人来关切一二。

  连玉突然涌出一股后悔, 不,她早就后悔了,为什么她要答应大盛那个皇上,牧迟青的权势地位无人能及,文渊的太子又如何, 文渊早就不存在了, 云泥之别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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