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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让三大佬火葬场后(穿书)

时间:2023-09-06 20:00:28  状态:完结  作者:挂星星

  是以洪伯对谢燕归这年轻人的感情虽然有些复杂,但观感不赖。

  加上谢氏毕竟是大集团,是自家少爷很用得着的人脉,以后的事谁说得着,说不准就用到了呢。

  他可是当过董事长秘书的人,眼光得放长远。

  当然了,时代一天天变,现在很多人都不叫秘书,都叫助理了。

  洪伯热情留宿。

  谢燕归心中愧悔,坐立不安。

  洪伯笑道:“你们的事少爷已经告诉我了,他帮你忙既是看在老谢总的面子上,也收了报酬,银货两讫的事。不过你们相处这么久,早就也是朋友了,来朋友家,有什么放不开的。”

  谢燕归便知道连翩在洪伯这里甚至没说过他一点不好。

  这让他更内疚。

  可惜洪伯不知道连翩去了哪里,天又晚了,在洪伯留宿时他便留下了,当然再没有住连翩卧室的待遇,而是被引进客卧。

  洪伯本来想告诉连翩谢燕归来的事,但这都十二点多,便想着明天再告诉也不迟,免得影响连翩休息。

  第二天一早,客厅电话疯响。

  洪伯接起来。

  那头是岁安,带着哭腔:“洪伯,对不起......对不起,是我害了少爷......”

  作者有话说:

  么么哒~

  -

  感谢在2023-05-06 19:38:32~2023-05-07 19:42:25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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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85章 (捉虫)

  洪伯脑袋嗡的一声:“你......你慢慢说......”

  岁安哽着嗓子道:“谢氏的事还算结束的圆满, 我和少爷出海去玩,昨天半夜两艘游轮撞到了一起,我......我正和人喝夜酒,不小心掉了下去, 少爷早就睡了, 大概是被撞击的动静惊醒,他知道我不会游泳, 跳了下来......天很黑, 那一片浪又太大, 半晚上了,一直找不到......海水那么冷......都怪我!我该死, 是我害了少爷!”

  谢燕归到客厅。

  洪伯茫然的看向他,嘴唇哆嗦,一瞬间似乎老了十好几岁,手里拿着电话, 仿佛随时都会厥过去。

  这简直触目惊心。

  谢燕归吓了一跳, 忙过去扶人,一边接了电话:“哪位?”

  岁安没听出是谁的声音, 他看着茫茫大海, 疲惫又惶然:“我去找人了,洪伯, 请你安排人手搜寻,海这么大, 少爷......少爷他还等着呢......”

  他找了半晚上。

  因为是半夜, 甲板上几乎没有人, 游客并没有被那一撞惊扰到, 只有少爷......

  说罢挂了电话。

  电话那头, 谢燕归血色尽失。

  他是个聪明人,听得出岁安的声音,凭借岁安寥寥几句更能听出谁出了事出了什么事。

  但人总有种趋利避害的本能。

  看向洪伯:“洪伯,岁安说......”

  洪伯眼圈儿红着,岁安能留在连翩身边,绝不是遇到点什么事就惊慌失措的人,除非情况真的危险到一定地步。

  短暂的扼住喉咙般的窒息后,他简单的告诉了谢燕归经过,重新拨电话指派人手进行搜救。

  谢燕归耳朵嗡鸣。

  海城在海边,失忆前他时常出海,潜水更是家常便饭,知道深夜的大海有多么不可测。

  再会游泳的人在风浪和黑暗中都太脆弱太渺小了。

  可那个人是连翩!

  他还没有告诉他自己的懊悔,还没有真正的不怀半点揣测的对他好过,太多太多的事了......

  不会的!

  连翩那么好的人,总应该得到一些善报......

  谢燕归不能想象连翩真的出事的情况。

  忍着惊悸和海城那边联系,让他们组织搜救队:“要快!我马上回去,要不惜一切代价!”

  .

  颠簸、嘈杂、冰冷、窒息......

  连翩醒过来发现周围都是黑的,黑且软,原来他整个人都被裹在柔软的薄毯中。

  在一辆行驶的车上。

  车走的路不太平,还放着音乐节奏极爆的歌,吵得很。

  自己则浑身都疼,又疼又冷,像在冰窖里待过。

  记忆回笼。

  连翩想起之前的事。

  游轮不知撞到了什么,他出去看,岁安在海里呼救,想起他不会水,自己就跳了下去。

  白天波光粼粼的深蓝色美景,晚上翻滚着冰冷和急促。

  他腿抽筋,被旋涡卷走。

  那种被大自然鞭来挞去的无能为力感还萦绕在心头,相比之下不太宽敞的后车座,颠簸又吵闹的环境,都显的极其亲切可爱。

  连翩扯开薄毯露出头脸就再没动,他需要时间恢复力气。

  天亮着,能看到薄毯的logo。

  巧了,他时常用这个品牌的东西,正好也有相似的毯子,价格在六位数。

  给一个陌生人裹这种东西,车的主人应当不差钱。

  他安静的躺着,想些有的没的。

  活着真好。

  也不知道岁安怎么样了,他看着他爬上船了,应当没事,只是他没上来,现在肯定吓坏了......

  大难之后人的思维比较发散,也比较慢,想到这连翩才骤然坐不住了。

  得报个平安。

  身体各处都疼,不知是不是冻的。

  连翩慢腾腾扶着车后座坐起来,毯子还裹着,他身上的衣服已经干了,睡衣,舒服但不保暖。

  “我去,诈尸了!”

  开车的男人余光往后视镜一瞥,吓的吐槽了一句,车子很快停在路边。

  连翩对他笑了下:“抱歉,吓到你了。你救了我?谢谢。”

  坐起来才发现这竟是一个车队。

  这辆车一停下,整个车队四五辆车都停了下来。

  青年有种吊儿郎当的帅,耳朵一侧打耳钉,卧蚕天然带着一层妆似的,整个人舒朗又嚣张,先冲外边喊了一句:“行哥,你捡的睡美人醒了!”

  回头看连翩,眸光阴沉沉,低声道:“我不管你有什么目的,敢耍花招,我弄死你!”

  连翩:“......”

  他想,这其中应当有什么误会,而且这小年轻已经给他定了罪。

  精力不济,没搭理。

  还有那个什么行哥,听话音那个才是救了他的人,跟对方交流也许会好一些。

  见这小白脸居然不搭理他,俨然有恃无恐,卫天应冷哼了一声,不大爽气的靠在座椅上。

  很快七八个男女从各自的车里出来,前后都有。

  不过他们渐渐都很统一的,跟在这辆车前面驾驶位出来的男人身后。

  男人黑色冲锋衣同色系军.裤,个高腿长,脸很白,五官是幽深而浓重的俊美,神情很平静,走近了能看到他手上还戴着一串佛珠。

  四目相对,连翩从对方的眼里什么都没看出来,无喜无怒,但不像白纸,像原始森林,神秘而危险。

  这倒是个人物,难怪能让刚才那个嚣张的小年轻叫哥。

  他问他:“你救了我?谢谢。”

  男人没说话,就那么隔着半降落的车窗盯着他。

  他周围七八个男女也默不作声,但个个或漂亮或帅气,衣着打扮都不俗,俨然家境良好。

  话虽然不说,目光却放肆且审度。

  那种家境优良做事肆无忌惮的放肆,普通人被这么盯着绝对要么心慌要么无地自容。

  连翩是个颜控,更知道自己很不差,随意看他们,也随便他们看。

  心中判断他们应当是出来旅行的。

  自己开车自己玩那种。

  他之前忙的要死,间歇想着怎么游山玩水,也计划过有这么个旅程。

  男人不接话他就接着道:“不知道你要什么报酬,我会尽量满足你。有电话吗,我想给家里人报个平安。”

  男人还盯着连翩看,只道:“天应,这里风景不错,你带他们去转转,二十分钟后回来。”

  驾驶座的青年不满:“哥,这小白脸来历不明,怎么就那么巧就飘咱们安营扎寨的地方,长相还......”

  男人语气骤冷:“卫天应!”

  卫天应不敢再说,下车、招呼众人离开,一气呵成。

  连翩看向小年轻气咻咻的背影。

  卫天应,名字有点熟。

  这是一处很旷的平野,草木繁盛空气冷清。

  有风从玻璃窗灌进来。

  连翩裹紧小毯子。

  他有些急。

  总得先给家里打个电话,洪伯年纪大了,万一再吓出个好歹,还有岁安,这一晚上估计担惊受怕坏了。

  反正也不是商场谈判,还讲究个谁更沉得住气。

  连翩看着男人:“我们认识吗?”

  他总觉得这男人看着他的目光不像看陌生人,但又冷淡的很,很奇怪。

  是原主曾和人有过交集但忘记了?

  男人道:“救命之恩,以身相许,行吗?”

  连翩:“......你不喜欢我,我也不喜欢你,灵活点,提点别的条件?皆大欢喜那种。”

  聪明人之间的对话有时候非常简单。

  而且对方如果不是很难缠的话,往往会有种惺惺相惜之感。

  男人眉梢微动:“你很聪明,应当也会很识时务。我需要一个男朋友,听话懂事看的过眼,你不错。跟我一年,样子活,不会真让你履行什么义务,一年之后咱们谁也不欠谁。”

  他虽然喜欢华清歌,但他有他的骄傲,而且这骄傲不容践踏。

  他要让华清歌不安彷徨,让他掉转头选择自己,而不是仗着他的喜欢胡作非为。

  既然真心换不来真心,那就用手段。

  不过这些事沈拂行不会对一个陌生人解释这么清楚,他只需要对方服从安排。

  连翩:“......有第三种选择吗?”

  男人笑了:“如果你想重新飘回大海的话,我没意见。”

  这话听着像玩笑,但连翩从男人眼底看到了认真。

  这人并非良善之辈,也并不爱扶危济困,他救他也许只是看他这张脸有用,再没有什么别的理由。

  有钱又嚣张,世上这种人可太多了。

  人在屋檐下。

  连翩有了决定,给自己争取权益:“我这个人好吃懒做,本事不大脾气不小,你那些朋友看上去好像不太喜欢我......”

  男人道:“我之外,你最大。”

  连翩:“那好。男朋友,我需要一套新衣服,一个手机,还有一顿热乎乎的食物。”

  他还缩在毯子里,但双眼从容又平静,像处于的岁月静好之中。

  男人目露欣赏。

  他要的不是一个花瓶,花瓶不会让华清歌慌张失措。

  这个人真是无可挑剔的合适。

  只道:“沈拂行。”

  连翩抬眼看他,诧异至极:“什......什么?”

  男人:“沈拂行,分花拂柳自在而行。”

  连翩点点头,叹口气靠在椅背上,有种半死不活的认命般的懒散:“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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