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风怀里抱着一个新鲜出炉的漂亮老婆,很没出息道:“能不能不去?” 陆经年唇角勾起:“为什么?” 林风也是现在才知道自己是个大色胚,声音渐弱显得很怂,说的话又很猛:“因为不够。” 陆经年一怔:“什么不够?” 下一秒,他被林风高大的身体压在了床上,下巴被勾起,一个炽热的吻落在了唇上,开始肆意的耳鬓厮磨。 陆经年颊上绯红,顺从的揽上林风的脖颈,两人之间呼吸交织,享受在亲密中。 从凌晨蒙蒙亮,到午时的天光大亮,来随行去南城的人不知道来丞相府催了几遭,青河想要去敲门,在门口站了还没三秒,就面红耳赤的慌忙跑走。 这房里面的动静……可真是…… 林风从来没觉得自己这么有劲过,浑身用不完的力气,如果不是陆经年崩溃的在他怀里哭泣求饶,他根本不会下床。 等到退兵鸣鼓,林风把陆经年抱在怀里走进卧房深处的浴池里,准备给人按摩清理。 陆经年哭得声音嘶哑,死死抱着林风不撒手,在被放进池子里时还哭了两声,不肯放手。 林风哄他:“你放开我呗,宝贝儿,我给你洗澡。” 陆经年在池子里泡着,也不肯放开林风,清瘦的身体依赖的靠着他,水打湿了身上轻薄的衣衫。 他把脸埋进林风脖子里,低声抽噎着,看着神志不清的样子,全身又红又烫。 林风看他神志不清也要依恋抱着自己的样子,心尖软了软,忍不住红了一下脸。 他干脆不动了,直到陆经年受不住身上的疲惫,迷迷糊糊在他怀里打盹,这才轻轻把人从怀里扒拉出来,给他脱衣服洗澡。 “林风……”陆经年软在他的怀里,低声呜咽着。 “怎么了?” 林风用皂角搓出泡沫,给他摸在身上擦拭。 陆经年含混不清:“你别欺负我……” 林风尴尬的抱着他,连忙点头:“不欺负!实在对不住,单身时间太长,好几百年头一次得媳妇儿,有点忍不住。” 陆经年睁开水润漂亮的眸,唇瓣红肿热痛,在林风脸上印下一个吻,声音清冷沙哑,却很诱人:“不是这种欺负……这种随便来。” 林风被这只烧猫勾得神魂颠倒,声线不稳:“那你刚刚……说的是哪种?” 陆经年拿修长素白的手抚上林风的脸颊,似乎隐含委屈:“你不喜欢我,还拒绝我,我不要这样的欺负。” 林风看他委屈又不满的样子,胸腔里狂烈的跳动声快冲破出来,让他喉咙突然发干发痒。 他像在云里漂浮,软绵绵的,空荡荡的:“你刚刚说,有种欺负随便来,是不是?” 陆经年抬眼看他。 林风把他按倒在自己身上,捏住他的后脖颈,强迫似的让陆经年抬起头,和他开始接吻。 “既然这样,那就再欺负一次。” 陆经年眯起双眸,喉咙里发出低唔。 直到夜幕降临,这才彻底安歇下来,陆经年晕过去好几次,在床上趴着被身上的人细致温柔的按摩。 他嘶声想要抑制身上的酸痛,也不敢再勾引林风了,皱着眉一动不动。 林风指尖一闪而逝着光亮,用无形的能量凝聚在指尖,给陆经年痛得火辣辣的身体做抚慰。 清凉感逐渐传遍全身,很快陆经年就感觉没那么痛,哑声道:“你用了什么?” “好东西。”林风确定他不难受了,这才躺回床上,刚躺下自己怀里就钻进了一只黏人猫咪。 陆经年趴在林风胸膛上,脑袋枕在肩头,唇红肿的,鼻尖还因为哭泣而红润,看着很可怜。 林风抱着他,感觉有点惊奇。 他从来没想过自己能有伴侣,年轻的时候还幻想过,死后一切不关心,对于老婆这种幻想几乎没有。 现在他还真有了。 看起来冷冷的,很不好接近,可是黏人又脆弱,喜欢亲亲抱抱,哭起来特好看。 林风前所未有的这么小心翼翼对待一个人过,生怕给人碰碎了,一点也看不出来之前杀棕熊时,把陆经年毫不留情给扔出去的模样。 他心里美得冒泡,凑过去蹭他:“媳妇儿~” 陆经年头也不抬,嘴角泄出一丝笑意,清楚这只傻狗在他软磨硬泡下总算妥协了。 他露出满是斑驳的脖颈:“好痛,揉揉。” 林风美滋滋的伸手给他揉脖子,没管刚刚给揉了那么多,能量还用上了,为什么陆经年还是要揉揉。 陆经年和他厮混一整天,也知道外面的人等了一天了,心里愧疚,又舍不得这只才妥协的小土狗,忍不住和林风贴得更近了一点。 林风笑弯了眼,心里转变的态度相当快,和陆经年睡一觉的效果不要太好。 “丞相大人,你要不要休息一下?” 陆经年蹙眉抱怨:“你太用力了。” 林风点点头,诚恳道:“以后不会这么过分了。” “不行。”陆经年毫不犹豫拒绝他的诚恳。 林风愣了三秒,红晕从脖颈深处一直蔓延到头顶,支支吾吾:“哦……我知道了……” 陆经年见他明白自己的意思,这才放下心,抱着林风结实的胳膊不撒手。 林风看着他沉默靠着自己的模样,犹豫了半响,才低低道:“明天,我要去南城了。” 陆经年没太大反应,他是爱林风,可也不会让自己的私情让他留下。 他美目湿润,里面的千山暮雪在林风的炙热温度下融化成温水,看不出平常冷淡漠然的样子,软乎的好像能一戳一个小坑似的。 他声音哑哑的:“早点回来,我等你。” 林风复杂的想,这就是有媳妇的感觉吗? 好怪,又好软。 第二天凌晨。 叶国城墙处,林风骑着高头大马,身上披着厚狐裘,凤眼被冷风吹的泛红,骨节分明的五指抓着缰绳,走在队伍的前列。 这是即将去南城的队伍,本来该在轿子里被抬到南城的三皇子拒绝了车轿,主动要求骑马上行。 林风告诫自己很多次别回头,可是在走之前的一刻,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 城墙上人头拥挤,黑压压的,就是没有陆经年。 002叼着橙子坐在他的肩膀上,拿小手拍了拍他的脸:“你醒来没叫醒他,自己偷偷走的,怎么现在还回头了?” 林风扭过头看他,闻言撇嘴道:“我知道他不在,就是看看。” 002问:“你为什么不叫醒他?” 林风翻了个白眼:“我也想叫醒他,如果不是昨天半夜他突然勾我,让我强制开机的话……” 可能是意识到林风一走就是好几天,他之后再也吃不了肉,两人本来睡得好好的…… 夜半,陆经年休息的差不多,就起身扑进了林风的怀里,带着一股子冷媚劲儿把人勾引的强制开机,之后是一整夜的未眠。 直到天又是蒙蒙亮,林风这才停下,怀里的人晕过去好几次,哭的嗓子都快坏了。 林风把人拾掇好才发现时间差不多了,只能亲了又亲床上沉睡的黏人白皮猫咪,恋恋不舍的从温柔乡里退了出来。 林风叹了口气:“真是没想到,陆相大人平常清高出尘的,骨子里烧的人不敢相信,昨天那样儿差点让我死过去。” 今天早上要不是理智作祟,他能再鸽一天才去南城。 一定要让这只烧猫服软,在他怀里喵喵叫。 002鄙夷道:“你之前还拒绝,怎么现在接受能力这么好?” 林风这个人一向奇怪,虽然玩变脸玩得炉火纯青,可是一种莫名的坚持让他很恪守底线。 之前拒绝陆经年的温软求爱,本来是没后续了,结果昨天被强迫成那样,半推半就的从了。 真的是贱骨头,心里xp的点奇奇怪怪,和他本人一样的贱嗖。 林风抓着缰绳,慢悠悠的往前走,叹息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昨天看他那个样子,跟我要是拒绝他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一样,脑子一糊涂我就从了。” 结果今天早上看着怀里乖乖睡觉的陆丞相,突然感觉这样真的很不错,一大早醒来怀里抱着个老婆什么的,原来也没那么难以接受。 林风适应能力不愧是从星际那么多世界里锻炼出来的,瞬间转变身份,转变心情,乖巧的从了如狼似虎的陆大人,认了这个漂亮老婆。 002憋着笑,把叼着的橙子扔进了他的怀里,贱兮兮道:“这种橙子叫脐橙,是一种很甜的水果品种,你尝尝过吧。是不是很好吃?” 林风整个人羞成了红色,对他怒道:“滚!!” 丞相府里,睡到日上三竿才堪堪清醒的陆经年腰肢酸软,手脚无力,醒过来时下意识要去找身边的男人,结果摸了个空。 他瞬间惊醒,忍着身上的疼痛从床上醒来,还没有开口唤两声,枕头旁边的纸条就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纸条细细长长,上面写着一行字。 “亲爱的老婆大人,等我回来。” 后面还坠着一个小爱心。
第19章 清冷丞相爱上我18 林风这一趟南城之行走的很快。 他们从京城出发,路过了崎岖不平的大山,刚开始百姓的景况还算不错,之后随着往后走,路边冻死的尸体越来越多。 林风把眼神从一个被冻死的婴儿尸体上移开,从一旁拿起一张破布,给婴儿赤裸的身体盖上。 “这种冻死的小婴儿,到处都是。”一个留着长须的中年男人裹着厚棉衣,站在林风身边沉默的看了孩子半晌。 “姜大人,你之前也看到过吗?”林风转身往帐篷那里走去,不再关注身后冰冷僵硬的小尸体。 姜海是姜若水的父亲,目前官任工部侍郎,也是在最后被君霖一剑封喉的倒霉蛋。 他官居侍郎,在陆经年三元及第之前就引进过他,所以陆经年和姜海的关系一向不错,也知道这是个清正廉洁的好官,算是老鼠屎里难得的珍珠。 这一次南城断炊之行,陆经年为了赈灾物资不被贪污,专门委托姜海随行。 姜海叹息一声,语气怅然:“殿下,臣当年是从地方官升上京城的,每当冬日时节,这种小孩老人的尸体都一样的多。” 林风皱眉听着这句话,下意识问:“陆经年也见到过吗?” 姜海一怔,似乎没想到他突然提及陆经年,可是想起之前莫名被鸽的那天,好像明白了什么。 “那陆大人比下官只见多,不见少。” 姜海笑了笑:“下官当初第一次见丞相,那时候可久远着呢。才多大的年纪,小小的一团,正经的给人行礼问安,我夫人爱得不得了。” 小小五岁的陆经年,小大人的模样,穿着红色祥云锦衣,矮矮软软,站在地上鼓囊成了一小团,小胳膊小腿都看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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