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小夫郎柔韧的身体抱在怀里,方孝栋贴他的耳朵低声问着。 冉玉桐满心羞涩,耳朵尖爬上薄红。 “我还没看完呢。” 想起身,但方孝栋搂着他腰紧紧压着,让他动弹不得。 下一刻耳朵陷入温热之中,腰身一下就软了,外面天光大亮还有李氏与阿彩的说话声,热气冲上冉玉桐的脸庞。 “别,别,大白天的。” 方孝栋两手掐着冉玉桐的腰直接将小夫郎换个位置,让跨坐在自己腿上,一手揽腰,一手抓着他的后脖颈压向自己。 “唔……” 冉玉桐瞪着眼睛,不敢相信。 这可是大白天啊。 “夫……夫……君,别……” 但方孝栋的手紧扣在他脑后,所有的挣扎都是徒劳,冉玉桐渐渐迷失在夫君霸道热情的吻里。 胸腔越来越鼓胀,冉玉桐软弱无力地推着方孝栋的肩膀。 他要没办法喘气了。 方孝栋这才放过红艳饱满的地方,转然一下一下亲吻至脖间。 冉玉桐回过神来,脸红的似乎要滴出血来,大白天的做这种事,真是…… 没脸见人了。 “快起来。” 方孝栋从小夫郎的脸颊一路轻啄到脖子,他喘着粗气:“乖,别动,让我好好亲亲,好多天没亲密了。” 冉玉桐又羞又怒:“你昨天亲过。” 方孝栋将人抱在怀里慢慢平息体里燥热,闻言轻笑道:“那怎么能算是亲,刚刚这样才免强算是。” 冉玉桐红着脸从方孝栋身上下来,瞪着了他一眼摔门而出。 不害臊。 方孝栋在后面喊着:“图不看了?” 下一刻书房的门再次被打开,方孝栋笑吟吟地看着小夫郎怒气冲冲地进来拿走图纸。 “慢点看,有什么不懂的来问我。” 回应的是小夫郎头再次摔门而去。 “啧~” “真甜。”
第43章 新铺子后院里冉玉桐和许春晚商讨着图纸,几个小哥儿徒弟也围在旁边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许春晚无奈地说:“好了,你们一边去,不要吵着师父。” 小哥儿们哄笑一声跑了。 冉玉桐笑着说:“他们倒是活泼了不少。” 一开始畏畏缩缩,话都不敢多说一个字。 许春晚:“感谢师父愿意收留他们,还愿意给他们一技之长。” 冉玉桐笑着说:“教他们可不是我,好啦,我们来看看这些样品做好需要多长时间?” 许春晚忙把心思放到图纸上,他说:“方老爷可真有本事,什么都会。” 他小爹许如总是举人老爷、方老爷地叫,现在连带他和几个小哥儿都方老爷的叫。 冉玉桐是第一次听到,顿时哭笑不得。 “叫什么方老爷,你一叫我还为夫君五六十。” 许春晚也觉得不好意思:“那总不得还方秀才方秀才的叫吧。” 随后眼睛一亮,说:“要不叫师公?” 冉玉桐被口水呛了一下:“这是什么称呼,算了,随你们吧。” 两人的注意力又回来图纸上,这种逼真的室内装修图他们真是生平头一次见,冉玉桐过了震惊期,许春晚和几个小哥儿看见之后的声音差点把屋椅震掀了。 许春晚惋惜地说:“凭我们几个怕是做不出来这么精美的家具。” 说完又悔恨道:“只怪我们手艺不精。” 冉玉桐神色认真道:“我跟夫君商量过,需要去雇一批老木匠,像这些玫瑰椅、拔步床真是从未听说过,凭我们几个做出来怕是要好多年,如其这拔步床,需要一点一点雕刻,就算老手艺的木匠怕也是要好久才能做好。” “啊?”许春晚焦急了:“那这图纸不是就让别人看去了?那万一传出去我们店可咋办?” “找手艺好的老师傅,签订契约。”这是冉玉桐与方孝栋商量出的结果,能防一时防一时,而且一种新东西想要流传开来,光靠一家店铺肯定是不行的。 冉玉桐不怕别人模仿,匠人之间比的是工艺精细与否,夫君画的样式那样独特,要是能风靡整个皇朝那才是好事。 好的木匠不是那么好找的,冉玉桐不想耽误夫君读书,可自己还没稳定的身孕也不敢过分操劳。和许春晚忙活三四天后,才在人牙子那找了两个会木匠手艺的。 方孝栋将人抱在怀里心疼地说:“有贴招工告示吗?” 冉玉桐也是真累,他靠在方孝栋的胸前闭眼小歇,闻言眼睛都没睁,问:“先前忘了,昨天才贴上。” 方孝栋想了想,说:“让许春晚带着几个人去各个等活的地方看看,按手艺好坏给工钱,或者去周边村里找找。重金之下,肯定会有人上门。” 冉玉桐两手搂着方孝栋的脖子,蹭了蹭他的肩膀,带着浓浓的鼻音,说:“夫君说的对。” 再睁眼,外面已是天光大亮,昨晚他在夫君怀里睡着了? 冉玉桐脸上升起热意,最近他特别嗜睡。 不过想起方孝栋说的话,冉玉桐坐不住了,他随便对付一口早饭后匆忙奔向店里,他要和许春晚商量招工的事。 到了店里,刚好碰见有人在店门口徘徊。 冉玉桐上前问:“你们可是来寻问木匠活的?怎么不进去?” 他将人带到后院,对许春晚说:“你看一下这几个人能不能聘用,有合适的就留下。” 冉玉桐坐在一边看着许春晚面问几人,又让几人当面刨了木头,他暗自点头,最后四人都留下了,只不过工钱不同。 四人都很高兴,对于不一样的工钱他们也没异议,毕竟手艺如何自己最清楚。 许春晚让人把四人带下去后,对冉玉桐说:“这又招了四人,暂时就不用再招工了,我们来了京城这么久,每天都在花钱,到现在都没有一丝进项,有时候我都愁的睡不着。” 冉玉桐好笑道:“要愁也是我愁,你愁什么?” 许春晚哼哼道:“你是我师父,不管你吃香喝辣还是落魄,我不也跟着一起?” 冉玉桐脸上笑意淡了些:“你说这些也是我最急切的,虽说家底还有些,但哪能只出不进的,何况我肚子里还有一个。” 许春晚:“现在人手也有了,暂时就先做些小家具,各种妆奁、凳子之类的,先把店开起来,都租了好些日子了人家连我们干什么都不清楚。” 冉玉桐笑着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牌匾做的怎么样了?” 许春晚:“早做好了,就等着吉日挂上去了。” 一个月后终于日夜赶工做出了一批样品,又选了一个吉日放炮开业。 冉氏木匠行不出几日便在西市有了响声,妆奁、镜奁、钿盒、斗柜、条案、各式凳子和几,无一不吸引着繁华富裕的京城百姓。 两个月后,陈宏司和涂山从鸿水县赶到京城,将鸿水县这几个月的收入交给了冉玉桐。 这倒是让冉玉桐整个人松快了不少,到底有钱好办事,钱是底气。 让他意外的是,陈宏司和涂山两人决定留在京城,问他要不要招掌柜? 冉玉桐笑了,陈宏司在鸿水县给他做了几年掌柜,京城继续给他做掌柜当然再好不过。 “那涂山就负责运送。” 当初在村里面假装买木匠行时,涂山虽然收钱但也确实是帮了大忙,反正本来就需要专门送货的人,有熟人更好。 又请了六七位手艺好的木匠后,一切按计划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冉氏木匠行的名气渐渐地由西市传入东市,甚至一些官家都来订制。 半年后,冉氏木匠行开设家具展览会,不管来不来,总之能够的着关系都送一张请帖。 展览会办的很成功,拔步床订单一下子排到一年后。 冉氏木匠行彻底在京城西市站稳了脚跟,冉玉桐又租一个大院子当作做工的地方。 而他迟迟不动的肚子终于发动了。 半夜时分,整个方家都出动了,但好在大夫和接生婆已经住在方家个把月,还算乱中有序。 天光亮起后,孩子终于出生了。 “恭喜,是位小汉子,七斤二两。” 接生婆抱出来让李氏和方孝栋看了一眼又给抱回去了。 方孝栋激动的差点哭出来:“我现在能进去了吗?” 他想陪产的,但不管李氏还是冉玉桐都不同意,接生婆和大夫也不赞成。没办法他只能站在屋外望眼欲穿,好在一切平安,一直提高的心终于可以放下。 李氏也想看孙子,要不是拦着方孝栋不许进屋,她本来应该待在屋里的。 闻言,不耐烦又喜气地说:“再等会儿,桐哥儿也想收拾好之下再让你见。” 方孝栋焦急的搓手:“他什么样我都不在乎的。” 他只要冉玉桐平安。 好不容易允许进屋后,方孝栋直奔床头,此刻冉玉桐虽然累,但眼里满是喜悦。 “辛苦了,以后都不生了。”方孝栋紧紧握住小夫郎的手,眼含热泪。 他亲吻着小夫郎的额头,轻声说:“睡吧,我在这里。” 转眼间孩子满月日,因为是早上天刚亮生下来,所以小名叫阳阳,大名方孝栋还在绞尽脑汁。 小阳阳已经是一个小胖墩了,李氏喂着羊奶,喜上眉梢。 方孝栋看着小阳阳一口一口喝着奶,感觉神奇,真是见风长,一天一个样。 刚出生比猴屁股还红的脸,现在却白白嫩嫩的。 “听说刚出生脸越红长大就越白,刚出生脸白的长大反而黑,咱们的小阳阳还真印证了。” 冉玉桐洗去了一个月的沉珂,满身舒爽,闻言笑道:“哪听来的糊言,才一个月的孩子整天在屋里想黑也不成呀。” 李氏现在有孙万事不愁,她笑道:“行了,你俩赶紧准备准备,马上该有客人上门了。” 满月礼只请了几位要好的朋友,别请其他人,但有些生意上面的关系,人没来礼却没少 。 “冉老板生意越做越大了。”方孝栋揽着冉玉桐眼里都是柔情 冉玉桐娇嗔他一眼:“还不是托方老爷的福。” 方孝栋深呼一口气,小夫郎生产后真是有一种成熟妩媚之感,眉间一动一静当真是媚眼如丝。 不过方老爷这个称呼,方孝栋笑了,这可真是…… “这一声方老爷叫的我以为自己七老八十了。” 满月礼过后冉玉桐又沉入生意当中,家里又买两人,一个专门照顾阳阳,一位是浆洗的妇人。 “家里的屋子有些挤了。” 中午时分,冉玉桐来到学院找方孝栋吃午饭,两人选了学院附近生意十分兴隆的饭店,等菜间两人闲聊着。 方孝栋给两人倒水,说:“能将就就先将就些,等半年后看我考试结果如何,要是没过我就再考一年,就把房子买了。要是考上名次,看看是被外派,还是留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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