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祖宗,明显是来捉人的,自己居然还夸赞了一番,简直就是上赶着找死,蠢到了家。 这句话说完,花妈妈自己都咋了咋舌,心知要倒了霉。 眼见这黑煞神似的尊神,抬手将身边的另一座假山毁了个废碎,然后说道:“再废话一句,就让你的媚香楼,变成飞灰。” 花妈妈缩了缩脖子。虽然她万分心疼这价值不菲的假山,却更爱惜自己的小命,不敢再多唠叨,忙去前面引路。 一行人兜兜转转,在媚香楼中绕了大半。萧关的耐心眼看就要消耗殆尽时,才在一处别致的院子前停下。 花妈妈用帕子拭去额角的冷汗,战战索索地说道:“燕公子和唐公子在此歇息。” 一路提心吊胆的袁浊秋,也是捏了一把冷汗,这会才稍微放松了一下,与花妈妈交换了一个同病相怜的眼神。 可不等二人将悬着的心完全放下,萧关就轰开了院门,径直走了进去,一路上的挡路的石桌石椅,花草树植无一幸免,皆与那院门一般,身首异处。 袁浊秋扯了个,这辈子都没有过的难看笑容给傻眼的花妈妈,几不可闻地咬牙说道:“我赔!” 花妈妈也从未见识过这样的恩客,表情也没有比袁浊秋好到哪里,连阿谀奉承都忘在了脑后,干瘪瘪地说了句:“那就好!” 而让两个女人肝胆俱碎地萧关,已然扫清了所有障碍,立在了屋子前。 屋子里的人全然不知晓外面的情况,依旧一派祥和享乐。并时不时的传出些的不合时宜地声音。 燕然:“轻点,轻点,疼,疼,疼。” 另一个娇羞的男声:“公子,这就好了,再忍忍。” 院子中的袁浊秋,花妈妈并两个龟公虽然没听出这话中又什么不妥,但是萧关身上散发出来的黑气,却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真真的感受到了,这屋里头已经是两个死人了。 于是,跟大家预料中的一样,萧关将屋门再次轰的粉碎,与它那同气连枝的兄弟-院门,一样惨遭了毒手。 【作话】 燕九:“死宅,今天就要过年了,你活生生的把我们分开这么久,你是不是母胎solo太久,看不得别人好?” 折骨:“青天白日的,你别造谣,你这不在青楼里爽着吗?” 燕九:“那能不能再让我爽两章?” 观众:“退票,烂片。”臭鸡蛋香蕉皮收了一筐。 折骨:“真不是我不愿意啊,你看这是民意啊。” 萧关:“我要见燕然。” 折骨狗腿:“好嘞,您等好吧。” 小可爱们新年快乐,牛气冲天。 本想写个新春番外,但又怕坏了节奏,所以还是加更吧,中午再来一更~ 感谢“meili”宝贝,投喂月票和推荐票~ 感谢“12345~~”宝贝,投喂月票和推荐票~ 感谢“亦水寒”大大,投喂月票和推荐票~ 感谢“藻荇于池”大大,投喂推荐票~
第37章 九爷无辜弱小且无助 突如其来的巨响,惊得屋内的燕九登时蹦了起来。 此时他双脚还浸在脚盆里,继而,身形一个不稳就栽倒了下去,正好压在被同样惊的瘫坐在地上的小厮身上。 由于动作过分夸张,水盆里的水都被溅起了一大片水花,打湿了燕九的裤脚和旁边给他按摩的小厮的衣衫。 那小厮的衣衫本就轻薄,这会洇了水,更是若隐若现显出一片肌肤来。 燕九没顾得上留意这些,他的胸口剧烈起伏,庆幸着自从穿越以后,自己没了那心疼的毛病,不然经这么一吓,必然当场去世。 那捏脚的小厮,一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惊疑不定下,搂住了燕九的腰,燕九便与他人叠着人,胸贴着胸。 萧关轰开门时,正看见的,就是这难舍难分的一幕。整个霎时间笼罩一层怨愤之气,脸上的神色比那阴间的白无常也要冷上三分。 那叠做一团的二人,看着萧关被屋内的烛火映的忽明忽暗的脸,惊恐地睁大了眼睛,手脚都僵硬的不得动弹。 说来也巧,常年混迹与市井的燕九,此时与花妈妈犯了同样的毛病。 一紧张,嘴就露,话不过脑子,顺嘴说了句:“仙尊,好巧啊,你也来玩?” 萧关早已黑如碳色的脸上,便又填了两分煞白,一字一句的从牙缝里挤出句话:“燕然,你好啊!” 燕然脑子不知是不是灵光过了头,又绕回到了原处,见萧关跟他问好,也好死不死的回了句:“好,我好,仙尊你也好啊。” 众人:“........” 院子里的几人听了这么段似是而非的对话,都早已别过头去,不敢再往这边瞅来,并在心里,默默地为燕九诵经祈福。 于是,在一片殷勤的祝福声中,燕九以一种优美的姿势,在夜空中划出条几乎完美的抛物线。 又以一声骨头摩擦的响声结束了声嘶力竭的短暂翱翔,还连带着院子里手腕粗的竹子遭了殃,吱吱嘎嘎地东倒西歪。 幸亏被这竹子接住,否则燕九真怀疑自己会摔断几根肋骨。 而屋里那小厮就没有燕九这么幸运,被萧关提着扔出了院门,虽然人没见到,但从其那如杀猪般的叫声中,便可窥得惨状。 嘶~ 院内众人都倒抽一口冷气,满目同情地看着被摔得龇牙咧嘴的燕九。 燕九咬牙切齿费力地从那堆乱竹里爬了出来,不及掸掸身上的尘土,就本能地想去找那行凶者理论。 但抬眼看见萧关那张要杀人的俊脸,胸口的气闷和不服登时被吓回去了大半。 着实又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招惹了这祖宗,只能带着满脑子无处发泄的问号,委屈巴巴地说道:“有话好好说嘛,干啥一上来就打人啊。” --九爷我不要面子的吗? 但是要面子这事,估计跟燕九八字不合。 还没等燕九给自己找好台阶,萧关就已经堵在了台阶上,语气森然道:“不知羞耻,伤风败俗,燕九,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并带着一脸“自己眼前就是一坨狗屎”的恶心表情看着燕九。 --嗯?怎么打了人,还附加人格侮辱呢? 燕九被骂的一头雾水,从开始到现在他都没弄明白,怎么自己按个脚就不明不白的挨了顿揍,现在更是被人骂的狗血淋头。 燕九心中一阵憋闷。 如若换了别人,燕九还能蹦上墙头,掐腰跟这人对骂个八百回合。 可把他当狗屎的是萧关,燕九立刻就怂成了一坨真狗屎,但心里还有半分年轻人的不甘,回嘴道:“能是什么东西,不就是人?” 萧关的额角肉眼可见地跳了跳。 多年挨揍的经验让燕九十分会看人眼色,他顿时换了狗腿的表情,成竹在胸地说道:“我错了,我错了,仙尊,下次我一定注意。” --甭管什么对错,在敌我实力相差过分悬殊的情况下,先认错总是对的。 但情况却超出了燕九的经验范畴,萧关的脸色并没有像预期那样得到缓和,而是毫不留情地砍了燕九胸中的成竹,连带着身后的竹子都又折断了一次,带着一种你这是活腻了语气问道:“下次?” 燕九:“........” --祖宗你这不按套路出牌,让我怎么接招? 正在燕九怀疑自己要被萧关大卸八块的时候,唐青悠悠哉哉地从院门进来,手里还惦着两壶酒。 看到唐青,燕九像抓到了最后的救命稻草,硬生生的在萧关眼皮子低下逃了出来。顾不得摔得生疼的骨头,他一把抓住唐青,又怕萧关听到,抓耳挠腮地唇语道:“救我!” 其实,唐青还未进院子的时候,就远远地看到了萧关扔了一个人出来。这会走进些,见满院子的狼藉,更让他明白了此间发生了什么。 不过,这鸡飞狗跳的场面并没有让唐青吃惊。看着暴怒的萧关,和如见阎罗的燕九,唐青满心充满了大仇得报的快感。 --让你们禁老子的言,***老子的耳朵。害的老子险些被几只母猫按在身下这样那样。活该!报应!舒坦~ 唐青心里笑的乱颤,脸上却不露声色,佯装一脸的震惊:“这是怎么了?我才出去一会,就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师兄,你怎么浑身的灰垢?” 萧关整个人散发着戾气,转身来看唐青,“你说带他走走,就是来这?唐青,我看你是日子过舒服了,不记得自己的身份。” 唐青自是知晓萧关的脾气,见萧关果真动怒,怕事态控制不住自己也吃了瓜落,忙解释到:“师兄你听我解释,我们只是泡了个脚,仅此而已。” 又在萧关把他打成个残猫前,通过传音符与萧关耳语:“我查过了,这扬槐城的女子,与这媚香楼脱不了干系,我这不是为了打探消息吗。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啊?真的再无其它了。” 说完这个,唐青在萧关那阴云密布的脸上上下打量。只见萧关垂下了眼睫,再抬眼时,透过自己的肩头,看了眼缩在身后的燕九。 院内众人都紧张的不敢呼吸,生怕被这尊煞神发现自己的存在。 唐青反倒是舒了一口气,知道萧关算是接受了自己的解释。 又故意提些高了声调,说给在场众人听:“师兄,你有所不知,这秣陵城的第一汤浴,当属这媚香楼啊。既然都到了秣陵,不来一次岂不是可惜?” 呆愣了半天的花妈妈听了此话,方才活了过来,忙接过话来打圆场,说道:“唐公子说的极是,如若三位公子不嫌弃,我马上引三位公子去莲清池汤浴。”又怯生生地看着萧关询问道:“如何?” 萧关脸色依旧阴沉,但也知道误会了燕九。这会看着燕九满目惊恐地揉着自己的屁股,萧关知道自己下手着实重了些。 于是,刚到嘴边的不必,就被咽回肚子。 花妈妈没有得到答复,也不敢擅自主张,转过头来探究地询问唐青。 唐青知道自家师兄不否认,便算是默许,于是冲着花妈妈笑靥如花般地说道:“那就有劳花妈妈了。” 花妈妈得了首肯,连声应着:“公子客气”,利落地吩咐随身的小厮去准备汤浴。 自己也忙脚底抹油,借机溜走。 就在她前脚迈出院子,后脚还没来得及跟上的时候,刚才被萧关劈断的半个门板,再也坚持不住,哐啷一声掉了下来。 花妈妈:“........”心如刀绞。 哀怨地回身冲着袁浊秋苦笑了一下,袁浊秋眼神示意她安心,一切损失算在袁府头上,花妈妈这才重新换上笑脸同几个小厮一起下去。 【作话】 论新春章节的满意度: 燕九:“满意?有没有人给评理了,大过年让我被打成狗头?就这你还想要满意度?不邮刀片都是你九爷有涵养。” 唐青:“舒坦,小折子,继续努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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