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织静坐示威的那个女人被抓了, 亚尔维斯呆呆道:“可是我们还没告诉她校长的回复。” 维克多:“校长也没有要帮忙的意思,说不说应该也没什么吧,反正也不会有什么帮助, 而且我们也见不到她了呀。” 好像是这样,亚尔维斯和维克多也都没办法了, 只能把这件事情放到一边。 事情好像就这样过去了, 然而两周之后,亚尔维斯和维克多溜达出校的时候, 看到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被学校的保安拦在校门外,那个男人说:“求求你们放我们进去吧,再不然给我们递个话吧,我们真的很需要一个能治好我们身上疾病的医生,求求你们了!” 保安面无表情道:“先生, 女士, 请你们立刻离开, 否则我们就会报警了。” 女人哀求道:“不要报警,不要报警,我们会离开的!” 说着女人就拉着男人离开, 男人挣开女人的手:“你都病得那么严重了, 你需要医生啊!” 女人流着泪:“我们不能再被抓进去了, 再进去没有人管我们的孩子啊!” 听到孩子, 男人无话可说, 即便很不甘愿, 但还是被女人拉着离开了。 亚尔维斯和维克多对视一眼,跟了上去, 没走多远,男人就扭过头警惕地看着他们:“你们跟着我们干什么?” 亚尔维斯赶紧说:“我们没有恶意, 你还记得我们吗?几周前,你们跟另一波人发生冲突的那天,我们见过的!” 男人拧眉,女人站出来,看着二人想了想说:“我想起来了,是你们两个,那天谢谢你们帮我们带话。” 亚尔维斯:“其实也没什么,我们也没帮到你们什么的。” 女人问:“今天你们有其他的事情吗?” 亚尔维斯:“也不是,我们就是在新闻上看到说你们被抓了,所以想问问具体是怎么回事?” 男人拧眉:“你问这么多是想干什么?” “我们真的没有恶意!”维克多站出来,“我们就是很关心这件事情,两周前我们见过了校长,可是校长没有建立一个新专业的意思,所以我们想告诉你们继续在康蒙医学院耗着可能也不会有什么结果。” “我们已经知道了。”男人的语气和缓了不少,“不过还是谢谢你们。” “不用不用。”亚尔维斯和维克多都摆手。 亚尔维斯继续试探问:“能告诉我们两周前究竟发生了什么吗?” 男人和女人交换了眼神,男人点头:“可以。” 十分钟后,四个人在一家咖啡厅坐下,各自捧着咖啡,女人说:“这件事情其实也没什么不可以说的,几周前,我们当中陆陆续续有人被工作的地方辞退,还有人的家人受到威胁,因为这些,很多人都退出了静坐示威。” “然后就在两周前的周末,我们的人数减少了大半的情况下,我们被抓了,原因是我们的示威许可证已经过期了,所以我们属于非法集会。” 男人有些生气道:“可是我们都知道,许可证还有两个月才过期,他们给我们看的许可证绝对是被动过手脚的!” 维克多:“那现在官网上的许可证呢?你们可以查看吗?” 男人摇头:“不行,我们没有资格,这得可妮莉雅或者阿加莎用她们的身份证才能查看。” 女人:“但是可妮莉雅和阿加莎都已经被关起来了。” 亚尔维斯:“她们被抓了,其他人呢?” 女人:“其他人跟我们一样,被关了两个星期就放出来了,但听说可妮莉雅和阿加莎被认定为主犯,所以她们两个很可能会被判刑。” “怎么会这样?”亚尔维斯和维克多都觉得难以置信,维克多:“你们没伤害人,也没影响学校的正常教学,而且只是为了求医才静坐示威的,为什么还要判刑?” 男人冷笑:“谁知道呢?或许是我们触动了某些大人物的利益吧。” 亚尔维斯和维克多更加不明白了,求医这种事情能损害谁的利益?疾病可不管人有没有钱,有些病有钱人一样会得,推进学校研究新的疾病,对于有钱人来说也是一件好事啊。 再说对于学校来说,开设一个新的专业,能扩大学校的师生,还能扩大康蒙医学院的影响力,怎么看也是一件好事。 把分析说了,不仅亚尔维斯和维克多,男人和女人也不明白了,亚尔维斯也不纠结这个问题了,而是问:“你们以后还会继续静坐示威吗?” 女人摇头:“现在可妮莉雅和阿加莎都不在,也就没有人组织大家,而且这次之后大家都怕了,人心散了,以后应该不会有这种静坐示威了。” 维克多心直口快:“可你们不是还有病吗?你们的病要怎么办?” “这就是我们今天再次来康蒙医学院的原因。”男人苦笑,“可是现在看来,医学院是根本不打算帮我们,以后就尽量活着呗,活不了就算了。” 亚尔维斯和维克多听到这些话都觉得心里沉甸甸的,明明是医学院,学校里有很多有名的医生,怎么就不给人看病呢?就算现在可能治不好那些病,但好歹试一试啊,毕竟是人命啊。 亚尔维斯想了想问:“我能知道你们具体是患了什么病吗?” 男人看向了女人,女人犹豫了一会儿,最后释然道:“也没什么不可以说的,其实我们两个人中得病的人是我。” 男人握住了她的手,女人吸了口气说:“就是关于生理方面的毛病,妇科病。” 亚尔维斯点头:“那我给你问问看,不知道我的老师能不能治疗你的病。” 女人和男人都露出惊讶之色,女人:“你的老师?!”他们记得这两个孩子都是康蒙医学院的学生啊。 亚尔维斯:“对啊,我的老师可是很厉害的!” 维克多举手:“我可以作证,他的老师的确很厉害,还超酷!” 亚尔维斯拿出通讯器,说:“我现在就问。” 男人和女人脸上都露出惊喜之色,女人说:“谢谢你!” 亚尔维斯拨通了谢白术的电话,电话那头传出谢白术的声音:“亚尔维斯,有什么事吗?” 亚尔维斯:“老师,我遇到一位夫妻,其中的妻子患有妇科病,其他医生都治不了,就想问问你能治疗她的病吗?” 谢白术:“具体是什么妇科病?” “这……”亚尔维斯看向了坐在对面的女人,女人赶紧说:“老师你好,我是席拉,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病,但症状就是下面很红肿,很痛。” 谢白术的声音顿了顿:“听起来可能是阴疮,具体是什么可以到店里来检查后判断。” 女人有些激动:“老师,你的意思是你能治我的病吗?” 谢白术:“唔,这得经检查后才清楚。” 亚尔维斯接过了通讯器,跟谢白术聊了几句,然后就被挂断了电话,他对女人说:“女士,我的老师在乌兰市,虽然隔黑洛奥市有点远,但我真诚地建议你去他那里检查一下,因为我的老师很可能是你所遇到的最有可能治疗这种病的人了。” 说着亚尔维斯扯了张卫生纸写了个地址,说:“这是我老师店铺的位置,不过下周学校会放一个小长假,我是打算去老师那里一趟的,你要不急的话,我们可以一起去。” 女人笑了笑,说:“有点急,所以我们可能会先去。” 亚尔维斯:“那好吧,那就祝你早日康复。” 女人露出一个微笑:“谢谢你!” . 周六,席拉在家里收拾着衣物,没多久门口传来动静,她的丈夫雅各布带着孩子回来了,雅各布说:“东西收拾好了吗?亚尔维斯他们已经在楼下等着了。” 席拉提起一包衣物说:“准备好了。” 三个人来到楼下就看到了一辆很大的越野车,亚尔维斯从副驾驶探出头说:“席拉、雅各布,你们来了,快上车吧,现在出发,轮流开车,今天晚上应该就能到乌兰市了。” 席拉和雅各布带着孩子上了后座,席拉说:“亚尔维斯、维克多,谢谢你们!” 一周前,席拉和雅各布得到了地址,本来席拉是打算先去乌兰市的,毕竟身上不舒服的确很折磨人,但丈夫雅各布当天下午就得到了新工作的入职通知,为了照顾孩子,席拉也就不得不推迟去乌兰市的时间了。 好在跟亚尔维斯他们分开的时候,席拉跟他们交换了联系方式,所以席拉联系到了亚尔维斯,既然没办法提前出发,那就希望能和亚尔维斯他们一起,所以才有了今天这一幕。 坐在车里,看着车上的陈设,席拉和雅各布有些拘谨,因为他们看出来了,这辆车绝对不会便宜,所以他们约束着自己的孩子,不希望自己的孩子把车内陈设弄脏弄坏。 对此亚尔维斯很大方地表示:“没事的,弄脏了去洗就好,车要开十几个小时,时间很长,就让孩子玩吧。” 席拉和雅各布表达了感谢,雅各布问:“亚尔维斯,你的老师为什么会在乌兰市啊?他不应该在康蒙医学院吗?” “啊?”亚尔维斯有些懵,“我的老师本来就在乌兰市啊,他怎么会在医学院?” “等等!”维克多反应了过来,有些诧异:“你们不会以为亚尔维斯的老师是康蒙医学院的老师吧?” 雅各布和席拉:“难道不是吗?” 亚尔维斯:“当然不是啊!” 雅各布和席拉:“?!”等等,康蒙医学院学生的医学老师不是康蒙医学院的老师?这事它合理吗?
第121章 “确实是阴疮。”从检查室出来, 谢白术对患者道。 患者外阴有一个黄豆大小的肿块,质地较硬,色暗红, 高出皮肤,触痛明显。[1] 且据患者自己所说外阴总是灼热疼痛, 全身也会燥热, 谢白术为其把脉,其脉弦数, 舌暗红,苔黄腻,且便秘,尿黄,乃是阴疮之热毒证。[1] 席拉很紧张地抓着丈夫的手, 看着谢白术, 问:“先生, 那我要怎么办?” 之前在电话里就听过阴疮二字,现在更是被判断为就是阴疮,这两个字听起来就很可怕, 让席拉忍不住担忧。 谢白术安慰道:“放心, 外敷、内用药物双管齐下, 你会好起来的。” 现在已经是晚上十点了, 理疗馆本该关门了, 但谢白术知道亚尔维斯带来了一名患者, 所以在店里等待,直到不久前, 亚尔维斯和他的朋友才带着患者到达理疗馆,谢白术便立刻为患者检查, 现在已经检查完毕,病症确定,要做的便是对症下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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