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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悔

时间:2023-09-03 04:00:08  状态:完结  作者:鹿燃

  “你.....”抬起拳头想要砸他,却又被他一把以手掌包住,分明想要骂他几句,却到此事上便词穷,根本寻不到与其契合的词汇。

  刚想张开的口又被他以唇堵住,辗转嘶磨,似要将她整个人吞了似的。

  他手掌上移,划过单薄的衣料,单手捧住她的脸颊,指尖儿轻触她的眉眼。

  初识此感,让奚昕然整个脊背都僵直起来,随而不由腰身弓起,刚好给了祝珣长手空隙,单只手臂将她整个细腰环住。

  明明是夏末时节,却似一下子又回到了盛暑天气。

  奚昕然捏紧了拳头,胳膊上有汗珠子似透明珍珠一般浮了一层,脚尖儿也不觉跟着勾起,那种患得又失的感觉将她整个人绕住,说不清是什么滋味,既美妙又想而不得。

  蝴蝶振开双翅,迎着褶皱的一团,祝珣有意晃动两下,而后双手自她背后抱住她的肩,轻咬着她的耳珠说道:“可能会有些疼......”

  这话她出阁前日母亲也曾叮嘱过,但是她并未放在心上,因为当时的奚昕然料定了不会和祝珣发生什么。

  然,果真经了,倒真是没想到的痛楚。

  不过是刹那之间,奚昕然鼻腔瞬间似充了水,身子似被什么东西穿透,她明明想躲,却无处可躲,退无可退,下意识的叫喊一声,转而被祝珣一下接着一下的轻吻落在脸上,似在安抚。

  这样一声,似痛楚不轻,使得祝珣不忍心再近一分。

  试探着再朝前推送片刻,她的情绪似也跟着渐渐平复,而后慢慢睁开双目,这回换得她十分怨念的望着祝珣那双眼,从齿缝中挤了一句:“坏人!”

  祝珣下子被她逗笑了,随之抱的她更紧。

  十分生疏又带着痛楚的动荡一点一点欢腾起来,起初奚昕然有些不适应,但好在祝珣虽生疏却不莽撞,仅凭着自己从书上学的那么一点皮毛一点一点的指引着她。

  亦不知过了多久,奚昕然才贸然想起什么,眨巴了两下眼,抬头望着眼前十分卖力的人,“你的腿,不要紧吗?”

  他并未急着答,只探身下去轻吻了她的眉眼。

  瞧着他脸色,应当是没事,奚昕然便没再深问。

  最后不知过了多久,久到奚昕然几乎被人拆了骨头,毕竟初次,经不得这般折腾,没多久便躺在祝珣的怀中沉沉睡去。

  瞧着她眉眼温顺,祝珣单手轻抚她脸颊轮廓。

  方才的一切一切,与他记忆中的半分无差。

  奇妙又诡异。

  瞧着她熟睡的脸,祝珣终没忍住凑过去于她脸上印上一吻。

  奚昕然应是睡的熟了,半分不知,一动未动。

  待两个人身上的汗消下去,祝珣扯过一旁锦被给她盖上,随之利索下床,行路无差,再归来时取了一方浸了水的温帕拿在手里。

  轻轻掀开盖在她身上的锦被一角,那只蝴蝶今日被他撞的不成样子,她为初回从未经过,他虽未舍得用力道,但几轮折腾下来,蝶翅微肿,他轻轻清理擦拭,待稍后想着给她上些药。

  若这时奚昕然睁眼,若就能发现他那所谓伤腿根本就是假装。

  哪里有什么伤腿,不过是他与三皇子商量的计策,就是为了上太子放松警惕罢了。

  起初没想着瞒她,不过后来觉着,这样瞒着她也挺有意思的。若非如此,哪来今日。

  许是梦中感到了局处温凉,奚昕然翻了个身,整个人便滚到了榻里,原本压在身下的淡色寝衣早就被搓磨的不成样子。

  祝珣顺手拿过,恰好,一抹血色再次入了他的眼。

  淡色的寝衣上,一抹不深不重的血色绽开了一朵花,这回二人身底无白帕,不知这寝衣何时被压在了她身子底下,就此承了二人痕迹。

  红色扎目,很快,那抹熟悉的黑意再次朝他袭来,这次甚至他一时都没反应过来。

  与以往不同,这回仅是眼前一黑,却没伴着那股几乎可以要人性命的杀人之感。

  待黑色退去,重重画面再次于她眼前叠起。

  【冬日白茫,雪落瓦檐。

  阳光甚好,照的地上满铺的雪粒子透着晶亮的光,白闪处有些刺目。

  房内燃了碳火,偶有噼啪之音从碳笼中迸发出来,明明火势甚旺,祝珣仍觉着异常阴冷。

  古怪的是,他见着另外一个自己躺在床榻之上,脸色黑紫,奚昕然亦站在他的榻前,一眼不眨的望着她,身侧所站之人,是李素清。

  不同现今奚昕然整个人荣光饱满,眼前的她似变了一个人,整个人几乎瘦脱了相,面未着妆,红肿的双眼,似才哭过。

  “昕然,你真的想好了吗?这不是闹着玩的。”李素清上前一步,同样红着眼看着奚昕然。

  奚昕然毫无犹豫点头:“我一早就想好了,若没他,我不能活。”

  此刻奚昕然满目满眼都是床榻之上不醒人事的那个祝珣。

  常人

  LJ

  只以为她是玩闹,或是喜欢一个人不过是三分钟热度,此生不会为了谁丢弃性命,连她从前也是这么以为的。

  但当真面对将要失去的那个人时,她舍不得。

  见她心意已定,李素清别过脸去擦了眼泪,再次叮嘱道:“昕然,你别犯傻,以命换命,能不能换再讲,你觉着,你拿你自己的命去换了祝珣的,他若活着,就能开心?”

  “我不管,我就是要他活着,他若活不成,我就同他一起死。”奚昕然丝毫听不得李素清的劝阻,一意孤行。

  “他中的盅毒世间罕有,也唯我师父能解,即便是将祝珣身上的盅毒引到你身上,也不能确保祝珣一定能活,到时候万一不成,岂不是白白丢了你的一条性命?”

  “我不管,我就是要换,哪怕只有一线希望我也要试试。”奚昕然眼都不眨一下,十分果断。

  祝珣突发急疾,一朝病倒,求医问药皆不管用,后病入膏肓之际,才由素清的师父瞧出是中了一种苗域盅毒,唯有一方可解,那便是用活人为引,引到另一人身上,此人必得心甘情愿,才能将那毒引出来。

  且即便有此法,成功之望也唯有三成。

  可就是为了这三成,奚昕然也乐意一试。

  她就是这般性子,想做的事无论多难,她都不会含糊。

  “你竟对他用情这般深,搭上自己的性命,值得吗?”

  “值得。”奚昕然哭着笑起,眼仍旧不离榻上几乎病的要死的人,“他才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他呢,我宁可他好了之后,惦念我一辈子,也不愿意眼睁睁看着他就这么死了,我守一辈子寡。”】

  那股绞心的疼痛虽迟却到,此次袭来每之前每一次都要剧烈,疼的他几乎晕死过去。

  他捂着心口,眼前仍是一片漆黑,这回层层片断连接起来,似终能连成一个完整的片段,前世,他不知是得了什么病,亦或是被谁所害,将丢性命之时,是奚昕然以命换他。

  这也是为何,他的记忆中有一段是他将口吐移鲜血的奚昕然抱在怀里。

  彼时的她,弥留之际,一句一句念的是他的名字.......

  眼前的黑这次没有消散,又将他带到了另一段故事。

  这回是春暖之际,一片荒地之中独有一处新坟,他独身一人坐于坟前,徒手清理坟前新草,墓碑上的名字,他看的清楚——爱妻奚昕然。

  画面再次轮转,荒地依然,新坟着旧,似有了年头,带了岁月。

  此刻他已不是当年青春壮年的模样,一双枯手似老树根,原本坟前的那株瘦弱的小树转而亦成了参天,秋叶落在他的肩上,砸于花白的发间。

  她死了多久,他就陪了多久。

  ......

  眼前黑雾终散去,祝珣的眼前恢复了往日的清明,眼前烛火依然,却让他觉着十分不真实,一阵恍惚过去,他抬眼,正瞧见榻上安然入睡的女子,白肩小露,黑丝披枕。

  他有些不敢相信似的身子朝前探去,直到确认那张熟悉的容颜,心头万盘滋味一同袭来。

  是庆幸,是怀念,是心疼......

  他忍不住将人自榻上抱起,搂在怀中,一遍一遍的抚着她的发顶。回忆中她那副倔强的模样和现在一点未变。

  她就是那样一个女子,倔强,不肯认输,一旦认定了,就一条路走到黑,从不管结局如何,从不管值与不值。

  她说的对,自己根本不知道,奚昕然到底有多爱自己,连性命都可以不要。

  自己欠她的,又何止一条命。

  梦中的人终被他惊醒,睁开沉重的眼皮,正觉着有一滴热泪落在自己额前,她抬起手背蹭了蹭,不明所以望着眼前祝珣,“又发什么癫?”

  此刻,眼下,他前世用了一生来深爱的女子还好端端的躺在他的怀里,这辈子他还有机会,还有机会.......

  祝珣亦终于明白,或是老天,在某处,给他开了一条独路,给了他一个机会,让他能圆了前世的遗憾。

  亦或是,这样好的姑娘,不该就此黄土半生。

  不该的。

  男儿有泪不轻弹,可今日,祝珣当真是失态了,不顾一切的搂着怀里的人近各呼哭出声来。

  惹的原本睡意朦胧的奚昕然摸不着头脑。

  拧着他的耳朵道:“你别弄的像是我占了你便宜似的,大半夜的发什么癫?”

  她不出声还好,一出声祝珣将她抱的更紧,甚至是想将她揉进自己骨子里一般,手掌一遍一遍抚着她的发顶,不断重复:“是我不值,是我,都是我,这么久才寻到你.......”

  也是祝珣终于明白,为何每每见了她流血会痛不欲生......


第36章 进展

  奚昕然不晓得这一夜是如何过的, 只觉得似半睡又似半醒,次日再一睁眼,稍一动身子, 便如同散了架一般。

  艰难的翻了个身,将眼睛睁开一条细缝, 正迎上一双宽长明亮的眸子,正含着笑望着她。

  这般对视不过刹那, 却让奚昕然一下子想起来昨夜的许多疯狂......

  不禁脸色一下子红了起来, 害羞的将自己的半张脸蒙到了被子里。

  实则这一夜祝珣根本就没睡着。

  就在他知晓了许许多多的事之后,心情久久不得平复,亦似一闭上眼,身前的人又像他才记起的前世一般再次从他眼前,从他的生命里消散, 那又怎么得了。

  “醒了?”祝珣低沉的嗓音自奚昕然的发顶响起, 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诱意,惹得一向贪图他美色的女子心里发痒。

  修长的指尖儿扯下锦被,两个人再次面面相对, 奚昕然不觉脸又发烫了起来。

  昨夜她也不知是怎么了, 好似就被他三言两句的给糊弄的上头, 而后做了自己也不知晓得的事。

  她烫着脸将被子自祝珣手中夺过,而后又盖在自己脸上, 声音闷闷从被中传来, “你不要看我,离我远些。”

  身前的人笑意更深, 不禁亦将身形压的低了些, 用仅有两个人才能听见的音量说道:“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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