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说: 推个基友的预收文《坠鸳帐》作者:半溪茶 苏知霭是权臣庶女,因父亲舍不得嫡女,便将她自小送入宫做筹码,在宫里被刻意养得天真痴傻, 父亲一直以来就只把她当做一颗棋子,只等她产下皇子之后夺了皇权。 少帝霍玄琚登基,苏知霭也顺理成章成了他的皇后。 苏知霭看不懂那些诡谲暗流,却不可能不明白霍玄琚对她的冷漠和戒备。 霍玄琚本该是天纵英才,可惜生不逢时,不仅要屈于一个臣子之下,稍有不慎便有性命之危。 他在人前,特别是在苏知霭的父亲面前,装出一副懦弱模样,又待苏知霭如珠如宝,在真正面对苏知霭时却又换了一张脸。 不过苏知霭自幼与霍玄琚相处便是这般待遇,她也习惯了。 更何况,确实是父亲将他逼到这般境地, 她选择了息事宁人,也与霍玄琚装成夫妻恩爱。 苏知霭以为这样便也能装一辈子,直到霍玄琚不顾所有人反对纳了一个小宫女为妃。 别人或许认不出来,但苏知霭与霍玄琚自幼相识,她怎不认得这个小宫女长得与霍玄琚的白月光有些相像。 当初那位白月光,死在了她和霍玄琚大婚的前夕。 可未等苏知霭向外界提及此事,几乎不曾踏足她寝宫的霍玄琚来到她的面前。 他的脸上还是没有丝毫情愫,却对她道:“放过她,朕会给你你想要的。” 于是苏知霭的身孕换来了小宫女的一条性命, 随之也换来了自己家破人亡。 她被霍玄琚囚禁于冷宫,只等她生产之后便杀了。 几个月后冷宫起了一场大火,废后与未出世的小皇子葬身火海之中。 从此霍玄琚的眼中钉彻底拔去,高枕无忧安乐一世。 * 太后寿辰,命妇入宫觐见。 翰林学士沈庭的夫人白氏因是乡野之人,在宫中迷了路,不料却遇到天子。 白氏垂着头跪在路边,看着那道明黄的衣摆走到自己面前。 “抬起头。”她听见了天子年轻的声音。 当日,白氏没再能出宫,她被霍玄琚强行留在了身边。 君夺臣妻乃是不耻不伦之事,可白氏长着一张和废后几乎一样的脸, 直到这时所有人才惊觉,原来霍玄琚竟是疯得这般厉害。 白氏顶着这张脸横行宫闱,霍玄琚也任她予取予求,仿佛在补偿她什么,纵着她成了自己身边的妖妃。 直到妖妃联合外人把刀架在霍玄琚脖子上的那一刻,霍玄琚终于红了眼睛, “霭霭,你到底要玩到什么时候?” 妖妃粲然一笑:“陛下,废后早就死了,你怎么又认错了?” *女主不是重生,追妻火葬场,有复仇剧情 感谢在2023-04-02 23:55:38~2023-04-04 17:39:08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长恒 20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28章 她以为 街市行路难, 好在到了皇城的时间未迟,自热闹街市行出来,皇城下冷清而肃净, 祝珣瞧着奚昕然连头都不舍得收回来,还一直巴巴的望着窗外灯市, 一脸未尽兴的模样且道:“待一会儿你见过皇后娘娘,我们便早些出宫, 今日不设宵禁, 你可以再玩一会儿。” 奚昕然晶亮的眸珠中星光璀璨,似波光海市上浮起的黑珍珠,透亮纯净,她回过身来,“真的?” “奚小姐何时过的这般拘谨了?这天下之下, 哪里不是你想去便去。”祝珣眼帘微遮, 淡渗笑意,似在调侃却又不是。 “说起来我久都没出去玩了,”若在今年以前, 她是过的无比惬意自由, 可今时不同往日, “自打我爹出了事,我们家里每日都过的愁云惨雾的, 我整日都在为了我爹的事发愁, 哪有心思出去玩。” 可如今不同了,祝珣先前的一席话就似给了她无尽的信心与勇气, 她甚至觉着, 她爹很快便能恢复清白之身, 到了那时, 他们一家又可以团聚在一起欢歌笑语,就如同从前一样。 “总会好起来的,”她似唯有提到奚家的事才会这般黯然,祝珣心下不忍,宽慰道,“待过了这两日,七杀就会出发去寻那阿量,只要七杀出手,便没有寻不到的人。” “他这般本事?”奚昕然不禁立目。 祝珣未答,只是对着她无比笃定的点了点头。 七夕宫中华宴,奚昕然却无心参与,不过这两个人一出现,便引了无数人的注目,京城内最具争议的一对夫妻,不免使得许多人来探看。 奚昕然虽名义上已嫁为人妇,但心态上却未曾改变,更多时候仍觉着自己是个未嫁的女子,可祝珣却明白现在有多少双眼睛在盯着他们两个人,所以他行来这一路上,对奚昕然很是关照,不想让旁人非议了她去。 奚皇后宴上并未露面,她最近身子也的确不好,因了家中事宜也的确不想露面,到了宴上,奚昕然只是略坐坐,饮了几杯酒水,便瞧着坐于对面的李素清朝她挤眉弄眼,两个人挤目传神。 李素清给她使了个眼色,奚昕然心领神会,见着宴席上众人饮得欢乐,便趁乱离席,仅留祝珣一人留此坐镇。 两个姑娘一前一后离席,祝珣一眼便瞧出她定是跟着李素清出去说悄悄话了,也未再多问。 果不其然,待两个人出了宴殿,便拉扯到了一起去,寻了个背人的地方说话。 “太后前阵子身子不大好,我也一直脱不开身,一直想去找你来着。”奚昕然成婚的时候李素清没机会寻着她说话,直等了这次她入宫二人才头一次见面。 自打上回带她入宫,直到她成亲,一应变化太快,连连让人看傻了眼。 “我也一直想要找你来着,好在今日祝珣带我入了宫里。”奚昕然拉着她的手,见四处没人,这才放心说话。 “祝珣待你可好?”李素清一顿,上下打量她,衣着华丽,气色也不错,倒照比往日未显暗淡,心下稍宽,却仍不放心多问一句,“他没欺负你吧?” 若说那日沐浴算的话,那便是欺负了,可这种话,她如何对着李素清说的出口,也只能讪讪苦笑,“他还好吧,我们两个井水不犯河水。” 她不想多谈关于祝珣的事,只忙转了话头道:“素清,你本事大,跟了你师父这么多年,是不是会抓鬼?” “抓鬼?”李素清身子一挺,“你撞见鬼了?” 回想祝府中的诡事,奚昕然想着应当是府中有不大干净的东西,于是点头道:“前阵子我见着祝家老二,你是没见着他那张脸,脸上透着股子黑气,还发着青色,看着不人不鬼的,就像从前你同我讲的鬼上身!” “真的?你真见着祝家老二了?”自打祝涵莫名其妙的病了,京中关于他的传言就没断过,也有人说他是被不干净的东西附了身,祝府中也曾带了些道上高人去瞧过,却始终一无所获,最后无法,只能被关看起来。 奚昕然抬头仰脖,稍扒开自己衣衽指了自己喉管处,“你瞧瞧,你仔细瞧瞧,这上面的印痕还没消下去呢,你是不知道,前几天,我险些被他掐死。我在池边同木香说话,他不知道从哪跑出来的,双手掐着我的脖子,最后若不是被人拉来了,只怕我现在都不在人世了。” 李素清凑过去细看,果真瞧见她脖子上有些淡淡的痕迹,有衣衽遮盖处还压了些粉,却不难辨认。 “掐的这么狠?”李素清忍不住伸出指尖儿轻触两下。 稍理了衣襟,奚昕然又道:“我想着,你不是会看这东西吗,你师父又那么厉害,不如你抽空来祝府里瞧瞧,瞧瞧他是不是中邪了。” 被那一次吓怕了,祝家老二对她来讲便是府里的一颗暗雷,不知何时又会冒出来,她并不觉着每次都会有那么好的运气能死里逃生。 旁人或是不愿参与,可李素清最喜此事,光听着都觉着诱人,两只手掌于身前反复搓了两下, “好啊,快带我去瞧瞧,越快越好。” “一言为定,”奚昕然扯了她的手道,“我今日要去探望我姑姑,许久没见她了,就连我成婚时她也只命人送了礼物,却未露面,我有些放心不下。” “好,你说的那件事,再们寻日子再议。”李素清道。 到长宁殿的路奚昕然倒不陌生,李素清陪了她一路,直到将她人好好的送往长宁殿才离开。 奚皇后久久不见自己侄女,两个人一见面便抱在一起,奚皇后一早得了信她要来便做足了准备。 如今奚昕然盘了妇人发髻,出门所着衣衫亦不是少女所用的鹅黄葱绿,反而换了一身庄重华贵的盈紫加孟蓝掺用,奚后上下打量她,身段模样倒是照比先前未变,这才稍稍放心些许,拉着她到窗下香榻坐好,开口第一句便是,“祝珣他待你可好?” 实话讲,算不得好,却也算不得不好。 “今日与姑姑相见是高兴事,提他做什么?”奚昕然不想答。 “这亲事成的糊里糊涂的,”提到此事,再一想到先前祝珣对这门亲事那般不情不愿的模样,奚皇后连声哀叹,“家中多事,这些日子我身子又不好,当真难过。好在皇上并未对你三表兄过多苛责,先前皇上让我留在宫里思过,也是因为生气我为你爹过多求情的缘故,以至触了龙颜。” 看着姑姑这般愁肠,奚昕然刚想告诉他祝珣要私下重查父亲有关之案,可话到嘴边又忍住了,现在能否还父亲一个清白还是未知,若是现在告诉她,万一不成,只怕会空欢喜一场。 于是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两个人闲话几句,知道彼此最关心的人相安无事,便也就安心下来,显见着因得奚昕然来这一趟,奚皇后整个人都欢喜了许多。 此次被她当成了是宽姑姑的心,报个平安便是了。 因顾忌宫中人多嘴杂,奚昕然并未敢留的太久,不过一柱香的工夫便又离了长宁殿,奚皇后派了宫女送她回席间,可是走到一半的时候,奚昕然便将人遣回,以免有人看到她与皇后的人在一起,多生事端。 可才一将人遣回她便后悔了,先前倒是粗心,忘记归路需得路过御花园,此地离太子东相近,更况那雨花阁。 昔日事端仍历历在目,一个尚未出阁的少女经了那样可怖的事,回想起来仍心有余悸,更何况故地重游。 此地安静人稀,奚昕然只得加快了脚步朝灯火明光处行去,谁料就在绕过一处水榭之时,正被一身影挡住去路。 “许久不见啊,奚大小姐,”那人悠声长调,带着几分挑衅,忙又有意改口,“哦,不对,现在应该叫你祝夫人。” 一阵夜风吹过,正吹的水榭下的石灯中蜡跳跃摇晃,打在对面太子的脸上,让人心底阵阵发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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