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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纨绔世子联手后

时间:2023-08-31 08:00:17  状态:完结  作者:仲玉

  有匪君子,朗如日月。

  她愿意这样赞美他,就说明对他还是有一点不同的吧。

  心情愉悦了起来,他笑道:“秦小姐善解人意,散了裴某心头的郁气,是裴某应当谢秦小姐。”

  说罢,还真的拱手行礼,神采飞扬,越发显得郎艳独绝、世无其二。

  秦姝意愣了愣,没有察觉到裴景琛对她已经熟稔到只用“你我”相称,下意识地回了个礼,脱口而出,“不足挂齿。”

  嘱托完后续事宜后,裴景琛自然告辞离开。

  卢月凝看着这两个人之间奇怪的互动,把心头的疑问压了下去,秦妹妹做事一向谨慎,与裴世子更是八竿子打不着。

  她怎么能这样无端猜测两人的关系呢?

  实在是小人之心了。

  ——

  春桃端着碗杏仁粥,看着院中那道翩跹的身影,她家小姐自从上完香回来就像变了个人,拧着一股劲,竟每日早上都开始雷打不动地练起武来。

  一开始是在院子里扎马步,后来还让大公子给扎了个稻草人,不知从哪里拿了把刀,动了真格。

  秦家府上三辈都走的科举入仕,还没出过武状元,春桃初时吓得不轻,偷偷将此事告诉了尚书和夫人。

  但小姐说自己体格太弱,总是不舒服,振振有词,看女儿确实精神了许多,老爷他们也便纵着小姐,后来也慢慢习惯了。

  ——

  冬阳倦倦,临安城近日阴寒,难得出了太阳,模模糊糊地照在窗子上,院中鸟雀鸣啾不停,空气中还弥漫着一丝凉意。

  秦姝意难得赖床,留恋着被窝的温热,倦怠地伸了个懒腰,不知是不是习武的原因,这段时间噩梦做得倒少了,人也精神了许多。

  不过她的心思却在另一件事上,今日小年夜,照例是要去参加宫宴的。

  大周开国的太/祖皇帝白衣出身,重视民间疾苦,也学了百姓团圆的风俗,故而每逢小年这日,总会宴请朝中肱骨大臣,以示皇家宽和仁慈、与民同乐。

  秦姝意揉了揉额角,心头冒出几分不嗤,哪里有什么与民同乐?

  不过是拉拢群臣的政治手段罢了。

  上位者总担忧自己的皇位坐的不够安稳,平日打臣下的巴掌多了,年底不给个甜枣怎么说的过去呢?

  一想到那历来虚与委蛇的宫宴,她便生出几分头昏脑胀。

  起身披了件薄袄,一头乌黑秀丽的发高高扎起,看着镜中利落的长发,秦姝意心中莫名闪过裴景琛的身影,他素来也喜扎高头发。

  察觉自己思维走偏,她忙收敛了那些奇怪的念头,吩咐春桃道:“快去拿个手炉来,我要去松涛院。”

  春桃见她神色匆匆,眼里却并不惊惶,忙去取了暖炉,放了几块赤红的新碳,关切地说:“大公子此时应在温书呢。”

  秦渊备考辛劳,明年便要应试,搁在以往,秦姝意确实不会主动打扰。

  但今日她有事相商。

  往年兄妹两人都是轮换着参加宫宴,今岁轮到了秦姝意,但她近日心绪杂乱,便想央哥哥替她一趟。

  ——

  京郊大营,一匹通体雪白的银鬃马如一道闪电在众人眼前划过,穿着佛头青杭绸夹袍的青年稳稳地坐在马上。

  他手执一把长弓,烈马离箭靶越来越远,指间的弓弦也越来越弯,电光火石间,长箭“噌”地离弦,破风而去。

  箭靶边的小兵不可置信地看着射入箭靶三分的羽箭,激动地敲响了手中的锣。

  “正中靶......靶心!”

  校兵场上一片沸腾,响起了震耳欲聋的叫好声,年轻的新士兵们血气方刚,初入营哪里见过这样过瘾的招式,齐声喊着“世子英武”,一声赛过一声。

  裴景琛对这个结果并不意外,身下的马似乎知晓主人的事情已经完成,放慢了速度。

  他发上一根玉白的发带随风飘扬着,转头睥睨地看着众人,鲜衣怒马、眉眼飞扬。

  青年随手将弓扔给场边的士兵,又纵马跑了两个来回,过了瘾才翻身下马,走向看台。

  另一个姿容清俊的男子正端坐在桌边沏茶,一举一动十分闲雅,与这喧闹的校兵场倒有几分格格不入,单薄的凤眼扫了下大步走来的裴景琛,并没有说话。

  新沏的茶上还飘着层淡淡的雪沫,裴景琛这几个时辰滴水未沾,如今茶水就在眼前,也不显急躁。

  他端起茶放在鼻尖下细细地嗅了嗅,赞赏地看了眼沏茶的五皇子,这才优雅地品尝起来,嗓音还带着点压抑不住的少年意气。

  “差不多出出气得了,你从前不总是嫌弃做这种事会脏了手吗?”

  萧承瑾闻言顿了一下,复又笑道:“既招惹了不该碰的人,自然是要付出代价的,我不过是略施小计罢了。”

  伸手将茶杯放下,裴景琛戍边八年,自然不知道自己这位表兄与那卢家小姐有何渊源。

  他昨日亲自去了趟大理寺,广济寺的两个贼人已经被折磨的没个人样,活像被生生剥下层皮。

  同宗同源,他自然知道这出自谁的手笔,奇的是那二人嘴倒很硬,死活不肯供出背后的人。

  虽然裴景琛心里隐隐有了猜测,但是秉着不落人口舌的想法,还是不赞同就让他们那么轻易死在牢里,尤其是死在这位的手里。

  再联想到最近探子回禀的消息,卢大小姐的那个庶母似乎最近过得很不太平,冬寒料峭,她院中却尽是蛇虫。

  有一晚还爬到了床上,捉也捉不完,直将这位赵姨娘吓得足足病了两个月,再没余力动那些歪心思。

  “裴二。” 萧承瑾将茶杯斟满,唤了他一声,并没有解释什么,低声说了句。

  “若他们针对的是秦姑娘,你当如何?”


第12章

  裴景琛心头掠过一丝奇异的感觉,没有反驳也没有赞同,只是端起茶杯一饮而尽。

  当听到贼人说屋中的是卢大小姐时,他第一反应是庆幸,庆幸她没有牵扯其中。

  可是挡住她的刀,锦帕落下时,他的心却乱了;他那时是怎样的想法呢?

  生气、不解,甚至想质问那个纤弱的少女。

  问她怎么会在屋中,问她到底知不知道外面是多么危险的人,甚至想斥责她逞英雄。

  可是看到掉在地上的锦帕,和她手上的刀,裴景琛忽然想通了一切,有些语塞,他有什么立场来责备她呢,又怎么舍得呢?

  何况在她看来这原本就是一件做足了万全准备、胸有成竹的事,只要她还好好地站在他面前,就好。

  而那些图谋不轨的人,他可以替她杀。

  听着秦姝意紊乱的呼吸,裴景琛能感觉出眼前人的害怕,他那时心疼地想要伸手去抱住她。

  最后还是忍下了那股冲动,只是松开了抵住她的手,笑着亮明身份,看她缓缓地睁开眼。

  若不是萧承瑾如此直白地发问,他甚至不敢细想,如果出事的是她,他或许会当场击杀那两个贼人,哪还会去考虑要去承担什么后果呢?

  裴景琛岔开话题,提起了探子说的另一件事,神色颇为不屑,“姜盛惟那个不成器的衙内儿子昨日在栖欢楼醉了酒,四处吹嘘自己是未来的国舅爷。”

  “呵,也不知他有没有做国舅的福气。”

  萧承瑾似乎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眸中闪过一抹冷意,挥手差人将茶具收走,压低了声音道:“母后让我看好你,今夜的宫宴万不能出岔子。”

  裴景琛:“......”

  裴世子一头黑线,他什么时候出过岔子了?距离他上一次参加宫宴,已经过去了八年。

  虽然他当时看不惯那些世家子弟欺辱宫女的模样,但也只是仗义出手“小小”地惩戒了一下,并没有造成太大的负面影响吧。

  显然这位世子爷刻意忽略了一件事,正是因为这一出手,他就被恒国公一纸上书,五花大绑送到了西北军营。

  萧承瑾看向他的冷脸,伸肘撞了他一下,这才听到一句不情不愿的“知道了”,无奈地勾了勾嘴角。

  他轻咳一声,又说:“父皇近日阴晴不定,舅舅还在军营,你别触霉头。”

  言外之意:你别找事儿。

  裴景琛:“要不我?”

  萧承瑾:“正中靶心,世子英武。”

  言外之意:别想称病。

  萧承瑾眼含笑意,落在外人眼里只会夸赞一句这表兄弟的情谊真是深厚,可只有裴景琛憋着一团气,恨不得生吞了这个和自己同源的表兄。

  这人惯会装出一副儒雅病弱的模样拿腔作调,就知道噎着自己,让他去宫宴,又让他别说话。

  这不就是摆明了让他做个哑巴吗,还是个不带脑子的哑巴!

  ——

  月华影转,承乾宫内燃着暖暖的地龙,离开宴还有一会,朝中的大臣们已经悉数落座。

  秦姝意随父亲坐下,一抬眼正瞧见前面的卢月凝,她发上依旧是那根梅花钗,腰间半块双鱼佩。

  卢御史位列三公,又是长者,故座次上还有一小段距离,两个姑娘见状只是点头笑了笑。

  大周年夜宫宴一向宽松,没有禁止交头接耳的要求,在座的大臣们同朝为官数年,彼此都十分熟络,没一会就热闹起来。

  秦姝意安静地坐在父亲身边,无聊地绞着手里的帕子。

  下午本来说定了让哥哥来,结果自己那个不着调的哥哥一听说今晚丹书斋出售孤品徽墨和洮河砚,麻溜变了卦,还没吃饭就去了丹书斋门口等着,生怕抢不到。

  她看向殿门口,外面点着成排的宫灯,一瞬间竟觉得自己还在冷宫,周围人的说话声都模糊成了背景,她的耳边只听得到风雨声。

  晃神间听到一句:“二殿下,三殿下到!”这才将她拉回了现实。

  两人已经进了殿,秦姝意蹙了蹙眉。

  桓王大摇大摆地坐到了自己外祖郑太傅的席边,众人的眼光都聚集在这位堪称“孤家寡人”的三皇子身上。

  萧承豫却并不露怯,反而是一一见礼,姿态十分恭谨,秦姝意看着走来的人,手中的帕子绞得越来越紧。

  五步、三步、一步......

  萧承豫在秦尚书面前站定,目光低垂,谦逊地行礼,在看到秦姝意时,眼里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忍住,忍住,现在还不是撕破脸的时候,不能冒失。

  心头的火越烧越旺,秦姝意指尖狠狠地掐上了自己的掌心,一股痛意袭来,这才压低了声音道:“臣女参见三殿下。”

  “秦小姐不必多礼。”

  萧承豫笑了笑,剑眉星目,端的是翩翩君子、林下之风,可内心深处却颇不平静。

  不知为何,初见这秦家小姐,他便觉得有些心虚,那是从骨子里往外透的酸涩,仔细回想了一遍,确定自己从未做过对不起她的事。

  实在是奇怪。

  看着那远去的身影,秦姝意背上冷汗直冒,连带呼吸都有些重,秦尚书看到女儿这般心神不宁的模样,关切地问:“姝儿,是不是身子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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