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管因为什么,目前来看,接下此次的任务自然对他有利。 于是他上前行礼:“臣愿为陛下分忧。” ......................................................... 贤王府内,候在门前的侍女正百无聊赖的盯着脚下,突然,上方有一个好听的声音响起:“请问,王爷可是在里面?” 侍女一抬头,嚯,好冷好俊的一位公子!这就是王爷嘱咐过的孟公子吗? 她连忙行礼答应着:“王爷的确在里面,公子,里面请。” 孟子谦微微颔首,就走了进去,而里面张致知和其他的幕僚也在。 萧瑜轩问道:“张大人,本王虽要答谢大人今日的举荐,但是,本王也还记得张大人曾拒绝了本王的邀请,请问张大人今日之事是为了什么?” 张致知走到萧瑜轩身前,直直的行了一个大礼:“王爷,臣愚钝啊。” 萧瑜轩连忙将他扶起来:“张大人这是何意?” 张致知一边叹气一边道:“臣真是白读了这么多年的圣贤书。臣本来以为当今的陛下应是血脉正统的皇室,可最近臣才知道臣错了。” “臣虽出身贫寒,却也明白江山社稷之位怎可由一位血脉不正之人承担呢!” “只有贤王殿下您,才是真真正正的继承人,才应该坐在这皇位之上啊!” “臣是在是太愚钝了,知道此时才明白此事,望贤王能原谅臣,让臣为您的大业献上一份力!” 他这话,说到了萧瑜轩的心里。 是啊,凭什么,明明他才是嫡出的血脉,明明他才应该是天下最尊贵的人,萧妄安那个身上留有异国血脉的人凭什么坐的上皇位,抢走了属于他的东西! 萧瑜轩连连拍着他的肩膀:“好,好!本王能得张大人这样的人才,实在是本王之幸!” 萧瑜轩夸完张致知后才发现了孟子谦已经进来了。于是他笑着道:“子谦,你来可有何事?” 孟子谦的神色仍然是冷的,薄唇俊眉,仿佛不为何事而触动:“王爷,关于今日之事,我也听说了,但是我以为此事定有蹊跷,还需三思而后行,王爷既然已经将此事揽下,一切还是小心为妙。” 其中的一个幕僚坐不住了,呵,这个最近才跟在王爷身边的人不就仗着他长了一张好看的脸吗,他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胡说八道?! 于是他道:“孟公子,这你就说的不对了吧?难道你这意思是让王爷缩手缩脚,怕了那位不成?我们王爷才是正统的血脉,又有遗诏在此,为什么要怕了谁?” 萧瑜轩听到此话,脸色也有些不好,但看到孟子谦那张好看的脸,他还是维持住了温和的笑容:“子谦,本王正在忙,若是无事,你就先出去吧,本王等会会去寻你的。” 而张致知仍维持住自己的笑不变,好像这一切都与他无关。 只是等他出了府,后面有一个人叫住了他:“若是我没记错的话,张大人在苦读期间曾受指点于左相,张大人,你说我记得对不对?” 张致知的身体有一瞬间的僵硬,但是当他转过身的时候,他的神色仍是平常:“孟公子说笑了,左相的文章做得好是全朝皆知的事情,多少人都慕名求过左相的指导,不过左右一篇文章的事,孟公子提它作甚?” “不过孟公子既提起了那段时间,我也记得孟公子那时写的文章堪称一绝,怎的不去考个状元,倒来了这贤王府?” 孟子谦面对这样的嘲讽倒也没变了脸色,他也淡淡的道:“左右不过一篇文章的事,张大人提它作甚?” 张致知看了看他,摇了摇头走了。 而一旁的小厮替他家公子觉得不值:“公子,明明是那贤王先找上的你,怎的就任由那些人那样说你?” 他虽然不明白,但是那个贤王就是明面上表现的很喜爱他家公子,但却任由那些人说公子的坏话,太令人生气了! 孟子谦淡淡的道:“无事,回去吧。” 虽然在外人看来贤王对他是喜爱到了极点,但是他却知道,不过是为了报一个恩情罢了。 只不过—— 若是他拦不住,又为什么非要去拦呢? 【作话】 好了,宝子们应该能看出来谁是原文的主角受了吧! 大家不用担心,其实原文的剧情并不是那样的,不过多说,说了会剧透。 记住! 孟孟是助攻!!!
第34章 陛下的追柒套路 跳! 水花跳! 鱼儿跳! 柒柒虫......不跟着跳。 自从上一次季子柒从御花园的水池里捉到了一堆不能吃的鱼以后,他就每每在想起来的时候趴在萧妄安身边念叨想要可以吃的鱼。 念叨了许久以后,萧妄安终于答应了他,把那一池子的锦鲤送回给了公主府,然后换上了可以吃的鱼。 于是乎,天光正盛,时日正暖,柒柒虫已经不满足于用小桶去一条一条捞了,他直接挽起了裤腿,自己下去捉鱼了。 一旁的碎玉看的心惊胆战:"公子啊,你小心一点!" “公子,你别去那边,那边水深!” 然而季子柒的注意力被一条总是捉不到的鱼给吸引走了,他一边慢吞吞的点头答应着,一边缓步朝着那条鱼走去。 然后,我扑! 啊,季子柒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水面,慢慢的想着,糟糕哎。 但是他却没有跌进去,而是停在了半空。 嗯? 柒柒虫划拉划拉手脚,没有划动,然后上方有一个声音响起:“怎么,你还当自己是条鱼想进去游泳了?” 季子柒抬头一看,啊,是萧妄安哎。 “没有。”季子柒乖乖的站在原地让萧妄安帮他整理已经乱掉的衣袖。 萧妄安看着下半身全部湿透的季子柒语气有点不好:“怎么,伤好了吗?就出来玩水。” 季子柒眨眨眼,试图纠正他的错误:“我没有在玩水,我是在捉鱼。” 这几日因为伤口的事,他被灌了一堆乱七八糟黑乎乎的东西,还总是被禁止做这个和那个,但是他已经觊觎那群鱼,不是,是想要和那群鱼玩很久了,于是趁着萧妄安今日有事,他就偷偷溜来玩了,没想到萧妄安竟然来了。 他试图掩饰自己不听话出来玩的事实:“陛下不是去忙政事了吗?” 萧妄安自然知道他想说什么,他将季子柒抱起往回走去:“是啊,但是忙完了,要不然怎么抓的到某人不听话。” 季子柒被抱起来也没有挣扎,而是努力的将头扭过去:“碎玉,碎玉,我的鱼!” 碎玉:。。。公子要不然您还是担心一下您自己? 萧妄安将季子柒一路抱回到依鸾殿的床榻上,问他:“今日的药喝了吗?” 季子柒的视线慢慢的从自己放到桌上已经放凉了的药上面移过去:OVO。 萧妄安一顿,就顺着他的视线看到了那碗已经凉了的药,却没有生气,反而淡淡的道:“没有喝?” 季子柒诚实的道:“对哦。” “没有喝也行,”萧妄安慢条斯理的在季子柒慢慢亮起的眼神中补上了下一句话:“那让朕看看你的伤口需不需要上药。” 季子柒不疑有他,立刻将自己的衣服撩了上去,将柔软白皙的腹部露出给萧妄安看:“你看,快好了哦。” 少年白皙的腹部线条流畅、莹白如玉的肌肤看上去柔软而温暖,随着一呼一吸微微的颤着,只是——上面一道粉色的疤痕看上去分外惹眼。 其实季子柒的伤的确好了个七七八八,就连伤疤都已经褪去,只剩下一块粉色的疤痕。 但是萧妄安却在扫过一眼后从床榻的小箱子里拿出来了一瓶药:“看来应该再抹一点。” 季子柒:??? 说罢,萧妄安一只手揽过了季子柒,另一只手在药膏里蘸上一点,轻轻的抹在了那块疤痕上。 他的动作分明又轻又柔,仿佛在对待稀世珍宝一般,但就是这样的动作才让季子柒更加难耐。本来新生好的肌肤敏感而柔软受不得一点触碰,偏偏这个人还要用带着薄茧的指腹沾上微凉的药膏一遍一遍的描摹着那片可怜的肌肤。 季子柒觉得自己浑身慢慢的变热了,过于近的距离和身体的敏感让他觉得不妙,他直觉再这样下去他又要变得晕晕乎乎的了,于是他想挣脱萧妄安的怀抱,却被他一只手按住了。 “别动。”头顶的声音比往日沉了许多,仿佛在忍耐着什么。 但是他手下的动作却又缓慢而不容置疑,微凉的药膏夹在两处温度较高的地方,慢慢的化开,融在了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一片暧昧好看的红色。 直到季子柒难耐的想要呜咽出声时,上方的人才慢慢的问道:“以后还喝不喝药了?” 季子柒这才明白了为什么自己会被按着上药,他刚要反驳,却被流连在他腰侧的手弄得一阵酥麻,当即推开了还在他身上的手:“喝,我喝。” 萧妄安这才放开手,背对着他出去了:“嗯,你换一下衣服,这件已经湿了,再穿下去就着凉了,朕在外面等你。” 而表面上心如止水的陛下等出去了才缓缓的松下一口气。 他又不是君子,喜欢的人在怀里......他当然不会坐怀不乱,好险。 而季子柒才不知道萧妄安怎么了,他慢吞吞的给自己换好了衣服后才走了出去:“陛下,有事吗?” 季子柒经过刚才的那一番挣扎,头上的发其实已经有些乱了,萧妄安看了片刻还是上前替季子柒顺了顺,然后又满意的拍了拍:“京城里新开了一家酒楼,那里的点心做的很好吃,朕带你去尝尝?” 其实萧妄安不怎么带季子柒出宫的,唯一一次还出了事,但是——点心哎,是柒柒虫好久都没被允许吃的点心哎! 于是季子柒的双眼放光:“好哦。” 但是他随即想到了什么:“可是陛下不是在忙红怡国的事情吗?” 萧妄安一愣,他还以为季子柒这几日将心思都放在了玩乐上,没想到季子柒竟然知道他在忙什么,也许是之前一直被排在各种事情之后,突如其来的关心让他心情好了不止一点点。 于是他又伸手去摸季子柒软乎乎的头发,将自己理好的发弄得又乱了:“无碍,已经处理好了。” 季子柒顶着有些乱糟糟的头发:“好哦。” 两人坐在马车上晃晃悠悠的前往酒楼。 而季子柒坐在马车上发现了一件奇怪的事情——那就是跟着他们的人变多了,比皇宫里有时跟着萧妄安的人还多。 “陛下,”季子柒有些担心那些人像上一回来者不善,于是他提醒萧妄安:“好像有很多人跟着我们。” 萧妄安举起茶杯的动作一顿,他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反而像想起了什么似的,脸色微沉的问道:“你如果用了那个武功,会对身体有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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