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就将照片凑了一个九宫格,重点将舒眠气鼓鼓的脸庞放在了正中,随即配上文案道:“老婆第一次做鱼汤,除了难吃之外是都挺好吃的。” 朋友圈文案发出去之后,获得了无数点赞和单身狗的羡慕。 舒眠自然也看到了那条朋友圈,脸颊染上一丝绯红,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的,一边不开心一边伸手想去抢江窈的删掉,却被江窈使劲逗着了半天,原地蹦了好几下,也没能抢过身高腿长的江窈。 到最后,舒眠实在没力气了,泄气地趴在江窈的身上,赖着不起来,小声嘀咕着骂道: “坏江窈。” “不是我坏,是你真的太可爱了,老想逗逗你。” 这饭也吃不下去了,江窈也不想自己做,干脆点了外卖,将舒眠抱到自己腿上坐着。 怀里的Omega小小一只,抱在身上暖烘烘的,江窈感觉连日以来的烦躁和抑郁都被抹平了,整个人舒舒服服地抱着舒眠靠在沙发上,闭着眼养神,不说话。 舒眠趴在江窈的胸膛上,小腿和江窈的腿碰在一起。 他不安分地想要动,又被江窈掐着腰按住,只能忍痛放弃偷袭江窈智取手机的计划。 他抬起头,悄悄看了一眼江窈眼底的青黑,就知道他为了自己的事情和考试、大赛的事情忙的好几天没睡好,也就不再打扰他,就静静地抱着江窈,和他一起睡了一会儿。 就在江窈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睡着的时候,放在裤兜里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如同尖锐的利剑,划破了沉默。 舒眠本来也在假寐,被这个声音吓了一跳,刚想睁眼去看噪音的来源,却被身上的江窈翻身搂住,单手将他按进胸膛里,而一个温热有力的大掌则包住了他的耳朵,将所有的不安全因素都排除在外,在这一瞬间,舒眠只能听到江窈沉稳的心跳声。 他的呼吸重重漏了一拍,心脏再次不可遏制地为眼前这个男人加速跳动起来。 “喂,林律师?” 因为刚刚睡了一会儿,江窈的声音还有些沙哑,落在舒眠的耳朵里,简直是性感的要死: “什么事?” “.....噢,准备开庭啊.......” 江窈似乎是在林律师商量些什么,一边说话一边抬眼看了一下柜子上的日历,随即道: “我有空......嗯嗯,那天我会去,谢谢你了......” “好的,再见。” 和律师通完电话,江窈将手机丢到客厅的桌上,疲惫地翻身用手背盖着眼睛,直到感觉到一阵灼热的视线从身边飘过来。 他用脚指头也知道这个视线来自于何处,于是启唇开了口,语气里不自觉带着笑: “看什么呢,宝宝?” “看你呀。”舒眠像个小动物似的爬到他身边,凑到江窈的耳边,吧唧一口亲在了江窈的嘴角,心疼道: “你这几天都没有睡好......马上要考试了,又那么多事,你来得及吗?” “没事,相信我。” 江窈翻过身,低头看着舒眠水润润的眼睛,伸出手,漫不经心地玩着舒眠的耳朵: “我活了二十五岁,就没有我不能考过的试。” 话音刚落,舒眠的耳朵已经被他蹂、躏成了粉色,那处因为听力较差,所以有些敏感。 舒眠抖了抖,眼睛里已经漫上了些许生理性的眼泪。 同床共枕也有几个月了,舒眠知道江窈想要对自己做些什么,他有心想反抗,但最终只能捂住肚子,软绵绵地来了一句: “孩子她还小,不稳定.......” 江窈的眼神深了一些,温热的掌心移到舒眠的腹部,轻轻揉了揉,片刻后才道: “也有三个月了吧?” 听着耳边暗示性甚浓的话语,舒眠愈发面红耳赤,他不知道要怎么回答江窈的话,只能被动性地深受压上来的躯体和脖颈炽热的呼吸,带着哭腔道: “江窈......不行.......” “会没事的,宝宝。” 因为照顾到舒眠的身体和情绪,江窈已经忍了很久了,加上他知道舒眠肚子里根本没有孩子,行事就愈发肆无忌惮起来。 舒眠躺在他身下,眼泪汪汪地看着江窈,语气里带着些许犹豫和纠结: “真的会没事吗,江窈?” “没事的,”江窈从他柔软的唇一路往下亲,“不会怎么样的。” “你为什么这么确定孩子会没事?” 舒眠气息乱了,却还是坚持问道:“自从怀孕一来,你就一次也没有带我去产检。” 因为体内激素本来就容易失衡,舒眠又开始胡思乱想了:“江窈,你是不是根本不喜欢,也不欢迎这个孩子的到来?” “当然不是。” 江窈矢口否认:“我那么喜欢你,怎么会不喜欢你的孩子?” “可是你明明.......” “乖宝,我这段时间真的太忙了。”江窈避开舒眠探究的神情,撩开舒眠额头的发丝,专注地去亲吻他的眼皮, “再给我一点时间好不好?等我忙完这段时间,一定带你去产检。” “......真的吗?”舒眠性格单纯,虽然眼泪还在眼眶里打转,眼睛红的像兔子似的,但纠结片刻,还是选择了半信半疑: “你真的会带我去吗?” “真的,你和孩子,我都喜欢。”江窈打横将舒眠抱起来,丢到了床上,随即单手解开了自己的领带,笑的既色气又温柔: “所以,宝宝,等会儿记得打开你的生\\殖腔。” 他看着泪眼朦胧的舒眠,声音里带着蛊惑,瞬间就让不明就里的舒眠脸颊红透: “让我进去和宝宝打个招呼,好不好?” 作者有话要说:
第64章 “为什么不告诉我?” 对于舒眠来说, 自从和江窈同居了之后,他莫名发现了很多独属于alpha的怪癖。 比如喜欢吃番茄酱但是不喜欢吃番茄,喜欢喝草莓味的牛奶但是不喜欢吃牛奶.......诸如此类。 但这些怪癖中, 最突出的就是喜欢用各种奇怪的小动作在床上折腾舒眠。 到最后,舒眠已经没有空去思考这样的行为是不是会对孩子产生不好的影响了, 他是能被动地抱住江窈,哭唧唧地抬起头,要江窈亲亲。 一吻毕,舒眠已经一点力气也没有了,浑身湿透,像是从水里捞出来般, 额发也湿漉漉地贴在眼皮上, 看上去蔫了吧唧的, 可怜的不行。 江窈大手一揽,直接将舒眠拦腰抱过,怜爱地在舒眠的脸颊上亲了一口, 声音还带着情\\欲过后的沙哑, 性感低沉: “睡吧。” 舒眠还有很多想问的, 比如这样激烈的杏爱会不会对孩子造成伤害, 又比如他今天出去做了什么, 比如他为什么一直没有空带自己去产检, 但话到嘴边,下一秒, 沉重的睡意就如浪潮般席卷了他,将他剩下的话语重新卷入喉咙中, 复又归于沉寂。 舒眠睡着了。 江窈将他抱起来, 进了浴室, 仔仔细细地给自己的Omega清理过后,才用干净的浴袍裹好那白的能发光的身体,将舒眠放回床上。 他并没有急着躺下,而是侧过身,看着身边娇小又可爱的Omega正满是信任地蜷缩在他的怀里,,表情是天然的纯洁无辜,像个未经□□的孩童,干净的不忍让人触碰。 江窈眉眼逐渐变得柔软起来,鬼使神差地,他悄悄伸出指尖,在舒眠的脸蛋上碰了碰。 很软,像是熟透了的桃子,浑身散发着香甜的气息。 片刻后,似乎是江窈的动作惊动了舒眠,舒眠在睡梦中轻轻蹙了蹙眉头,迷迷糊糊地半睁开了眼睛。 江窈见此微微一惊,正想移开双手,心中已经准备好迎接舒眠的怒意,但下一秒,怀中的Omega就像是一只亲近主人的兔子,张开双臂,一点一点地蹭进了江窈的怀里。 “江窈......”舒眠尚未清醒,努力抵抗着睡意,声音还带着鼻音,软乎乎道: “睡不着,是冷吗?” 他说:“我抱着你,你就不冷了。” 说完,他主动将江窈的掌心贴在了自己的脸蛋上,试图用自己的体温去温暖江窈。 “........” 看着自己的Omega半睡半醒中依旧黏人的模样,江窈不知为何,心蓦的一软。 他的Omega,怎么就能这么乖,这么可爱,又这么善良呢? 自己大概上辈子是属于好事做尽、祖坟冒青烟,才能得到这个Omega的垂青吧。 思及此,江窈指尖动了动,缓缓上前,将身材比他小上许多的Omega揽进怀里。 严丝合缝,没有一丝缝隙。 “睡吧。” 江窈低头在舒眠的头顶吻了一下: “明天又是新的一天。” . 冬去春来,年节过后,很快就到了蓝竹烟开庭的日子。 在法庭上,面对确凿的证据和证人的指认,蓝竹烟依旧拒不认罪,甚至在当庭宣判以后,还当场表示会继续上诉,迎来二审。 开庭那天,江窈穿了蓝色的衬衣,一年过去了,他的身姿愈发飒然,在春风中长身而立,即使面对了那么多世事的无常,竟然还未脱去一身的少年气息,阳光在他的侧脸打下一层金边,显得他愈发落拓俊秀。 与他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江云岫。 这个女人为了自己的Omega奔波操劳了近两个月,原本消瘦的身躯愈发显得单薄起来,脸色憔悴,身形看上去有些摇摇欲坠。她虽然知道知道蓝竹烟脱罪的机会渺茫,但仍然不愿意放弃每一丝减刑的可能,甚至还在庭后求江窈转告舒眠,问是否有受害者谅解的可能。 江窈对这个痴情女人提出的要求不置可否。 他没有选择答应,反而用一种怜悯的眼神看着自己的母亲,半晌,什么也没有说,只轻轻叹了一口气。 江窈对自己的母亲感情很复杂,一方面,他对父母之间那种非彼此不可的爱情曾经感到向往和羡慕,但对于父母给他造成的伤害,又无法选择忽略。 说恨太满,说爱又太过。 许久,江云岫抬起头,看着神情复杂的江窈,忽然后退一步,猛地弯下了腰。 当她试图通过这种方式来让江窈心软的时候,江窈却像是早有准备,忽然动了。 他上前一步,伸出手,掌心托着江云岫的手臂,缓缓将这个女人扶了起来。接着,他看着江云岫瘦削如风中纸鸢般的身体,许久,才轻声吐出了那个他经年来,一直未曾再喊出的称呼: “妈。” 江窈看着江云岫干裂的唇和眼底下的青黑,心中却浮现出这个容貌极其普通的女子年轻时,将他抱在怀里那转瞬即逝的温暖。 江云岫不是严格意义上的坏人,她只是过于爱蓝竹烟,而选择性地忽视、混淆了法律和道德的边线。 江家多出情种,江云岫也不例外。 但江窈对这样纵容中又带着疯狂的偏爱表示难以理解,最终,他只对江云岫轻轻吐出了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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