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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的在逃娇宠美人

时间:2023-08-25 01:00:20  状态:完结  作者:寄君一言

  凤诩眼前一亮,“乖乖,这是个好主意啊。”

  池吟州震惊道:“南南?你扮成新娘嫁……不对,混进皇甫府?”

  “不行,此法欠妥。”暮山和其余人纷纷表示不赞同。

  “怎么不妥?”凤诩嗤笑道:“非常之时,当行非常之法,让南一带着绮罗混进皇甫府,我们里应外合,找到赤蛇后将其一举拿下,这才是目前最妥当的办法好吧?”

  池吟州:“那也可以换个人。”

  “换谁?”

  凤诩打量着南一,“小乖乖的身形,娇弱又纤细,扮作女子最不容易被人怀疑。”

  确实也是这道理……

  但暮山仍然觉得不妥,沉默半刻,说:“换我去。”

  “不必争论。”南一直接道:“暮山姐姐是女子,还是一派掌门,此事传出有毁名节。我并不在乎这些。”

  “而且有你们在皇甫府外守着,布好陷阱,引出赤蛇后才能将其一网打尽……无需纠结小事,倘若拖延时辰导致赤蛇扩散,后果不堪设想。”

  事态紧急,众人只得勉强同意,又商讨了一番如何擒拿赤蛇的计划,连夜寻到皇甫府冲喜的新娘。

  那家人家境困苦,穷困潦倒,卖女换金也是无奈之举,听说有人愿替女出嫁,自然求之不得,表示配合。

  翌日,天刚蒙亮,南一换上喜服,皇甫府的马车已到院前。

  果然如琳琅所说,婚宴流程十分简陋,全程没有敲锣打鼓,只有几个轿夫安安静静从后门把南一抬入了府。

  绮罗潜伏在南檀念珠内壁,南一被花轿晃的头晕,悠悠道:“没曾想,人生中第一次坐花轿会是这种场景。”

  绮罗跟着叹气:“人家也没想到,会跟你一起坐花轿。”

  “缘,妙不可言。”南一理了理衣袖,说:“皇甫府戒备森严,若有搜查,你会不会暴露?”

  “我现在魔息很弱,犹如死物,只要不说话,不乱动,天师们也难以察觉。”

  距离赤蛇逃走已过一夜,皇甫府却平静如常,南一猜测,它应是重伤后还未恢复,毕竟皇甫府天师众多,赤蛇也不敢贸然作乱。

  喜宴之前,果然例行了一番检查,南一乖乖站着让天师搜身。

  皇甫府的仪式从简,皇甫爱青又病卧床榻,因此连拜堂也省了,但到底是世家贵族,面子得足,府中到处系满红绸,贴着窗花。

  南一盖着喜帕,由喜婆引着朝世子院走,一路不识,只透过那方红锦能隐约看见脚下的青石路,还有旁人毫不客气的议论声——

  “唉哟,新娘子来了,不知新世子妃能活多久哦?”

  “这有什么难猜的,上一位也才撑过半年。”

  丫鬟、婆子们嘴碎到甚至不避着人:“来来来,买定下注,这位看着瘦弱了些,我打赌最多三个月。”

  入得婚房,红烛燃蜡,熏香袅袅,大红喜被上铺满了花生桂圆。喜婆道:“世子妃先在此休息,世子正在前厅叙话,一会便来。”

  南一没出声,嬷嬷只当新妇害羞,掩门离开。

  待脚步声渐去,南一轻声道:“绮罗,刚刚一路行过,你可见到什么异常?”

  “暂时没有。”

  赤蛇附身与常人无异,单从肉眼很难分辨,需得想办法试探。南一思虑片刻,端起桌案上的合欢酒,指尖一勾,混入迷药——待那位病秧世子晕睡,天黑之后,他与绮罗便能光明正大的在皇甫府搜查。

  他刚放下酒壶,便听得室门吱一声被推开。

  南一不由坐正身体。

  莫名,他虽清楚婚宴是假,嫁娶也是假,但听着那一阵沉稳的脚步声渐近,忽而有些心慌。

  玄金黑靴停于眼前。

  烛光昏黄,暧昧朦胧。

  南一透过喜帕间隙,隐约看清面前人身着同色喜服,承盘里放有玉如意,他却未用,只伸出一只骨节分明、极为修长的手,缓缓掀开南一的盖头——

  血色霎时褪得干干净净。

  南一曾经想过,一千种、一万种,他有可能与君渊重逢的场景,但却唯独没想到这一种!

  同色喜服。

  同样的场景。

  如同时光回溯,回到重生之前,催心剖肝、黯然魂销,南一绝望的死于龙魇刀锋之下那一天。

  “南南。”

  君渊缓缓抬眼,晦暗眸底滋生着阴鸷又剧烈的破坏欲,他说:“哥哥来接你回家了。”

  作者有话说:

  追妻火葬场预警:

  我知道很多小可爱等追妻火葬场都很久了-再次表达,主角并没有上帝视角,所以人物情绪转变与心理过程是跟着剧情循序渐进的,目前冤大头没有前世的记忆,不可能上来就痛哭泪涕求原谅,那绝对是有违人设的无脑虐。按照前期君渊高傲的性情,刚开始追妻画风还是比较奇怪,所有虐都是有原因的,作者绝对不写无脑虐,也不会舍不得虐谁,会认真对待每一章的人物情绪,写作指导我就先婉拒了。

  总之:修罗场、死遁、火葬场一个都不会少,为了不影响笔力,我可能会写的比较慢,卡文情况甚至会请假,感谢阅读。

  感谢在2022-07-04 22:33:17-2022-07-05 19:59:45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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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焚情烧殆尽 自愿?

  回家。

  回什么家?

  ……又哪里来的家。

  有那么一瞬间, 南一怀疑自己又陷入了某种怪诞的梦魇。如同重生之后,他曾无数次梦见君渊,梦见喜宴鲜红, 刺耳嘲笑,冰凉无情的龙魇刀锋——

  那是南一永生恐惧的梦魇,然而此刻, 他却在真真切切重温。南一害怕的呼吸停滞, 眼睫发颤,细白手腕却徒然被一阵霸道力量攥紧。

  凶得仿佛要被握碎。

  却也提醒着南一,不是梦, 这一切都是真的,君渊真的来了。

  南一抬眸, 清澈眼底有藏不住的惊惧与迷茫, 仿佛他面前不是君渊,更不是昔日爱侣, 而是什么洪水猛兽。

  “不许躲我!”

  君渊原本有很多话想问, 甚至来之前便已经想好要狠狠惩罚不听话的小狐狸,让南一再也不敢, 再也不能做出胆大包天的逃跑行径!

  但他感觉到了掌心的颤抖。

  那是一种从灵魂深处传来的畏惧。

  ——小狐狸在怕他, 对于自己的出现, 南一并未表现出一丝一毫喜悦,而是把他当作恐惧源头。

  这种认知让凶兽本就郁躁的情绪愈发失控, 几乎抑不住那危险凶戾、咬牙切骨的怒意。

  寒流暴涨, 烛火摇曳,魔息很快充斥着整间喜房, 压过了熏香的甜腻。

  “南南。你看着我, 你看清楚——是我!”

  为什么南一不肯看他了?明明, 明明以前南一眼里只有他!

  凶悍力道之下南一被迫仰首,颤声道:“君渊……你为什么……”

  为什么在这里。

  不应该在这里。

  这高傲的男人应该坐于高殿,运筹帷幄,陪伴佳人,为何会突然出现皇甫府,还跟他穿着一模一样的喜服。

  “觉得很意外?”

  君渊盯了南一半响,忽而伸臂,强势的将那纤细身形禁锢入怀,手指挑开红绸前襟,垂首间,仿佛凶兽般嗅着那熟悉的南檀气息——他的动作很急,力道又凶,偏偏阴鸷神色渐渐缓和,空置许久的冷寂心口,似乎终于填满、完整。

  “七个月零十七天,南南,你与凤诩过得愉悦吗?难道他没有告诉你,我一直在找你。”

  锋利目光如冰如刃,南一难以承受,别过脸,却又被君渊捏着面颊,大力掰回。

  如同凶兽在审视珍爱的宝物——

  君渊的视线缓缓掠过南一身上每一寸。他发现小狐狸又清瘦了些,脆弱、苍白、线条伶仃,白皙锁骨好似羊脂冷玉,衬着喜袍,那一抹眼尾的湿意也泛起漂亮红潮,不用刻意,便是浑然天成的诱惑,惊心动魄的恰到好处,令人痴迷。

  容颜如旧。

  但还是有些不同了。

  一想到这种改变,是南一离开他以后发生,是他根本不曾知晓、不曾参与的,君渊嫉恨到声线发哑:“还要逃吗。”

  “回答我!”

  他显然有些失控了,连以前在南一面前维持的克制与矜持也散了干净。因为恼恨,那压迫性力度几乎要将人的骨血融碎。天生强悍,让君渊习惯去掠夺任何想要得到的东西,而但凡被他看中,不论愿不愿意,都只能承受。

  “原来你也知道我在逃。”

  但南一不想。

  他不愿意再做一个承受者。

  “你能追到这里,还不明白吗?”

  南一撑起身,原本咫尺的距离愈发靠近,两人青丝缠绕,鼻息交融,却远远无法达到更近一步的亲密。

  他沙哑着声音说:“君渊,你为什么就是不能放过我呢。”

  “南南。”君渊怔然半刻,手背青筋徒然暴起,甚至因为克制微微发颤,但他还是轻柔摩挲着南一被枕间擦红的雪白侧脸。

  “你好好给我一个解释,不要试图惹怒我。”

  “你还想要什么样的解释?”

  南一看向君渊,那洇湿红眸无辜又可怜,语气却带着天真的残忍:“你想听什么?我说给你听。”

  太疲倦了。

  他耗费心机逃离冥界,仍旧无济于事……既然注定与君渊要纠缠不休,不如早点了断。

  “你想听我是被凤诩挟持,还是想听我是被强迫的,我也不想离开你,我好爱你啊?”

  南一乖软笑道:“君渊,你真好骗。”

  君渊怒斥:“南一!”

  “一定要把话说的那么明白吗?你明明清楚,我没有被强迫,是我自愿。从开始给绮罗下致幻药,到后来帮助他们逃脱,在妖王宫,天香客栈,青雾山脚下……”

  南一丝毫不畏道:“甚至更早,很久之前,我就已经在计划离开你,我想离开你。”

  “谁教你说这种话?”

  天翻地覆间,南一猛然被按入枕榻,君渊俯腰而上,力道凶悍,连粗重呼吸都透着戾气狠劲儿。

  “再说一次?”男人抬眸,沉瞳如渊,阴鸷气息好似风雨欲来、将落未落的雷霆。

  “是谁教你,南南,是谁教你说这些胆大妄为的话?!”

  本能求生欲拉扯着南一,让他不要再贸然开口惹下雷霆之怒,但他却硬生生压过了这种与生俱来的恐惧,固执、不肯悔改的说:“没有任何人教我。”

  “事实如此。君渊,你总是高高在上以为一切都应该臣服于你,属于你,但你其实很可笑。就像现在……都到这份上了,你该不会还以为我离不开你吧?”

  是君渊把他的心活活剖碎,这一切明明是他亲手所赐,现在又为何还要装作这幅深情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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