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近靠躺在软塌上的二长老,塌上的人闭着眼睛在小憩,他的动作没有停下来,跪在昌韦敞开的两腿之间,小心翼翼掀开衣摆,他探进去前又抬头看了看上方的昌韦,那人还紧闭着眼,他没有觉得不对,头伸进昌韦胯间,张嘴用牙齿咬住裤沿边慢慢往下拉,露出里面没有丝毫抬头迹象的软肉,那团肉真的就像是一团挤在一起的小肉块,又短又细,让人看了犯呕,味道也很腥臊。少年忍下想要吐出来的欲望,张嘴含住了那团肉糜,用舌尖小心伺候,他心里清楚,每日忍过这段时间就行了。 他明白昌韦每次在那蔷蘼山吃了亏就会来找他,昌韦天生阳痿,自己只需要屏住一段时间气,伺候好那硬不起来的肉团,偶尔还要忍受那人尿在自己体内甚至嘴里,这一天就算过去了。 算起日子昌韦一周前有段日子没找他了,他知道他是去找蔷蘼山上那个大家口中的花瓶,只是不知为何现在又来找他泻火,但他能明显感觉到这几天昌韦没有心思玩弄他,他这段时间过的还算舒坦。 * 他家里本就不富裕,上下一共十多张嘴要吃饭,一家人勤勤恳恳了一辈子,家里的几块田是祖上留下来的,前些年闹过饥荒,家里人商量了一下还是打算把家里最小的农活干不了多少的他卖出去。 穷人家里就是这样,觉得人丁兴旺家里就能发展的好,生得多了总能出个有出息的,他头上光是姐姐就有五个,哥哥有三个,都是从小就在田里头干活,大姐已经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了,二姐没过十二就嫁人了。 那年饥荒,家里嘴多但粮食不多,他姥姥把他带去最繁华的阳城大街上,让他坐在一块草甸上叫卖。刚开始最先看中他的是一个酒店老板,看上他乖巧伶俐的模样。 “这么乖的孩子也拿出来卖啊。”那老板问他姥姥,他姥姥只是回答,长得太过盈弱,注定不能兴旺,家里留着他会影响家运。 可是老板只是想招个小孩调教一下当打杂的,报得价格也不高,姥姥本想就这么卖给他,后来又来了个女人价钱抬得更高,那女人穿得华丽雍容,手穿白玉镯脖挂翡翠玉,她报出的价格让没怎么见过世面的姥姥一下子就心动了,马上要拍板敲定又被人截了胡。 新的顾客看上去很年轻面容英俊,出手阔绰,只是眉宇间带着些阴气,嘴唇紧抿,好像心里缠满了隐痛。 他最后跟着那位青年走了,第二个女人本还想加价钱,当看见青年腰间的一块腰牌,果断放弃了差点到嘴的肥肉,他也看向那块腰牌,是一块玉质的腰牌,上面刻着很好看的花纹,还有几个字,但他不认识这几个字。他后来才知道,那女人是青楼的老鸨,而那青年腰间的玉牌是仙灵派的腰牌,字刻得是蔷蘼二字。 他最后被留在了仙灵派,只是个打杂弟子,可能因为带他回来的那位青年地位尊贵,刚开始其他弟子都对他示好,等过了一段时间后就开始排挤他,让他干各种重活,甚至把他推上了二长老的床。 他知道原因,仙灵派里的弟子都是些天才,自然是瞧不上他那凡人之资。 他进了仙灵派之后再也没见过那买他回来的青年,但他觉得那人不会忘了他,唯一支撑他的可能就是想再与那人见一面。 他小心收着自己嘴里的牙以防咬到嘴里的那肉团,他现在已经很习惯这档子事儿了。含了好一会儿,他才抬起头看向上方的昌韦,他觉得已经够乱,昌韦本硬不起来,但这样的人却偏偏有这种怪癖,羞辱着他,折磨着他。 他触碰到那长满长毛的大腿,觉得昌韦的体温有些低,他试探问道:“长老,我能回去了吗。”他只是问一下,因为他知道昌韦不会轻易的放过他,他可能下一秒就会睁开眼睛,然后痛斥他是个小婊子,然后把他的头狠狠往胯间按,叫他好好舔别想偷懒。 可想象中的画面没有发生,昌韦仍旧紧闭着双眼,他以为对方睡着了,想赶紧离开,结果刚把昌韦的裤子提上去,昌韦就头一歪栽了下去,身体倒在塌上,头‘嘭’的一声搁在了旁边的桌角上,血从桌角流淌下来,浸湿了下面垫着皮毛毯。 他一脸不敢置信,眼睛里满是惊慌,手指伸向昌韦鼻下发现他,竟然没了呼吸,再去碰他的手,发现一片冰凉,尸体已经就凉透了。 他惊叫出声,过度的惊恐后是止不住的泛起恶心,忍不住呕吐出来,但因为已经辟谷,只吐出了一些酸水。 * 蔷蘼山,明轩屋内床上的人和门口的人对视着谁也不肯先移开视线。 居许怀里的小孩舒服的呜咽了一声,这才转移了两人的注意力,居许把小人的头放在装满干花的软枕上,披上衣服下了床,给人仔细盖好被褥,转身与还站在门口的曲凌低声道:“有什么话出去说吧。” 两人出了木屋,这里没有阵法防御,寒风吹起两人的衣摆,但他们并不会感觉到寒冷。居许腰间缠上一条腰带,胡乱打了个结,上衣肆意敞开着露出结实的胸膛,他笑得随意,打趣道:“怎么大师兄?你看上去好像不太开心啊。”这种话也只有他能很不要脸的说出口。 “难道你也看上小师弟那奇怪的身体了?” 曲凌脸色有些阴沉,他道:“那是师尊带回来的炉鼎。” “炉鼎?”只能说居许平时看书少,除了一些功法不会多看其他对他无用的书,大多时间都在床上度过。 他对炉鼎的了解只限于与炉鼎双修能事半功倍,那是与普通人双修完全不同的感受。居许家族业大,虽然父母就他一个孩子,旁支的孩子却很多,平时几个小子总混在一起讨论大人们避而不谈的东西。 有时候话题就会往女生身上引,那时他像只猴子一样爬上树,听着下面的表弟问他知不知道他们家族里有个身上长了瘤子的妹妹。 表哥说那根本就不是瘤子,说他有病。 “那不是瘤子是什么,好大两个。”他反驳道:“我上次在那乡下看见过,一个老头头上也长里好大一个肉球,那一定是瘤子。” 他很笃定,那年纪比较大的表哥不知道怎么解释,想了半天才决定说出真相:“那是女人的胸。” “你胡说,我妈胸就没那么大,而且表妹年纪比我还小。”居许听到这话想了想那个他们口中的表妹,依稀有些印象,胸口确实鼓鼓的,整个人总是缩在那里,平时很沉默不爱说话,大人们跟她搭话也是支支吾吾声音很轻,居许不太喜欢这种连说话也不利索的,所以对她关注也少。 “那是因为你妈的奶都给你喝了。”那年纪最大的表哥回答:“那小表妹是超常发育!跟你们说,女生的胸越大手感越好。” “那是什么手感?”一个还很小的小堂弟扯了扯大表哥的裤腿问,但大表哥只是告诉他长大了自己去摸摸看就知道了。 之后那群人怎么样他也不是很关心,因为没过多久他就被仙尊接走收为了徒弟。只是几年后一次回家看望生病的母亲,从小丫鬟嘴里得知那几个小时候的‘好’兄弟们强奸了家族里的一个小小姐,被曾祖父打了一顿,在祠堂罚跪了一天。居许听了并不意外,他们家一家子都是这德性,曾祖父罚他们只是为了自己家主的威严,不然他哪来那么多兄弟姐妹的。 他长得好看,又是仙尊的弟子,想爬上他床的人数不胜数,他觉得自己和他们是有本质区别的。 当他听见自己小师弟是百年难得一见的炉鼎时,说实话他是很震惊的,拥有两性器官的人本就少,更何况是炉鼎。但他更吃惊的是这炉鼎是师尊带回来的。 他不明白师尊带回来一个炉鼎是为了什么,是想自己享用还是为了他们?可师尊贵为仙尊早已超凡脱俗,自是不应当会想沉浸欲望之中,但这也说不准,毕竟他那自视清高的大师兄也加入了进来,这师弟他操得心安理得。 他觉得小师弟就是找来给他们操得。 “你觉得师尊收这小师弟来是为了我们?”他与曲凌交换了一下想法,发现两人不谋而合。 “那人先借我操几天?你已经享受很久了吧。”他说话露骨:“而且还骗人家小朋友,平时看不出来啊曲凌,没想到你也跟我一样。”,曲凌听不进去,也不想搭理他,直接抬脚进了屋,推门前还提醒道:“别露馅了。” “知道了。”他笑得猖狂,戏虐道:“你还是提醒一下颐珏吧,他好像在哄小孩这一方面不太擅长啊。” 曲凌停下动作,皱着眉想了一会儿:“颐珏要回来了吗?” “照着时间算现在应该已经回仙灵了吧。” 他说完看见远远一个人影从山下爬上来,看服饰是个小弟子,走近了还喘着粗气。 “啊三师伯您也在啊。”他上气不接下气,见到居许有些吃惊:“大师伯,派里出事了,二长老死了。” 居许还是一脸笑嘻嘻,冲曲凌道:“没什么大事,你去干你的吧。” 他转头问那小弟子:“那头猪怎么死的。”他好奇那人是怎么死得,他知道那二长老喜欢玩小孩子,照之前看他家小师弟也被胁迫过,没想自己还没出手就被人抢先了,但觉得也不是什么小事情,反正迟早要搞死他的。 “大长老判断是被毒死的,但是什么毒他也判断不出来……”小弟子还在喋喋不休描述着二长老的死时的场景,没见居许嬉皮笑脸收了回去,转为了一脸严肃。居许推门入屋,对床边的曲凌道:“真出事儿了。” 作者有话说: 仙尊:我没有!你们这群孽徒! 这小孩很可怜,不仅有可怜的身世,可怜的人生,就连名字也没有QAQ哈哈哈哈哈 以及没有修罗场哈哈哈哈哈后期可能有追妻火葬场,是你们意想不到的人。
第15章 世界二(七) “那只小童说昌猪是被毒死的,而且他们验不出是什么毒,像还活着却已经死了。”居许小声道,生怕吵醒了还在沉睡的小师弟。 曲凌皱起了眉想起了什么,现在也不想纠正居许的措辞,与他对视一眼,说出了两人内心的答案:“颐珏。” 可能因为颐珏悲惨的人生,亲人被克死,或是民间传言的天煞孤星命,周围人皆视他为灾星,让他整个人都沉浸在阴郁中无法挣脱。 就算是仙尊收他为徒之后,他也仍活在自己原来的世界中,他把自己封闭在里面不愿意与别人交流。 居许是个怕麻烦的,他平生最烦的两件事就是纠缠不休和麻烦不断,所以他虽不至于故意远离颐珏,但却也做不出热络人的事情。 居许对这个三师兄的了解算不上少,他初次见到他甚至觉得他是个鬼修,没想这人还算称得上‘正常’,与他们修同样的功法,只是更为精通毒药,居许觉得这倒也适合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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