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应该是生病了,明轩想,病人最需要的是休息和安静。 他顺着人腋下环抱着一动不动,乖巧的真的像个孩子一样,任由对方把头靠在他肩膀上歇息。 那动物爬行的声音又响起,而且那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明轩猛得睁开眼,看见从阴影中缓慢爬出一条花蛇,那条花蛇抬起前身,打量着面前的两人,像是在看什么珍惜物种。 明轩很怕蛇,他怕这种冰冷的生物,怕这种黏糊糊的生物,怕蛇咬他,他想推开身上的人:“有蛇,有蛇,快起来,我们走。” 身上趴着的人手上微微使劲就控制住明轩乱动的手:“不要怕,不要怕它们。”说完这句话他又不出声了,仿佛那一句话用完了他所有的力气。 明轩听到这话就停止了挣扎,既然他这么说,说明这蛇应该是听他话的吧。 大概吧。 蛇吐着芯子,气流穿过口腔发出嘶嘶的声音,那条小花蛇缓慢爬过来,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甚至贴上了明轩的脚踝。 明轩坐在地上,裤子不是很长,因为动作脚踝裸露在空气中,脚踝处冰冷的触感传来,冷的他打了一哆嗦,他害怕极了,不敢发出声激怒那条蛇,也不敢动一下。 可就算他不动,那蛇寻着热源钻进了裤腿里,沿着小腿往上爬,爬到了他大腿处,缠了一圈停下了。 周围窸窸窣窣的声音没有停下,反而越来越响,许多条蛇从不知道什么地方爬出来,花花绿绿,什么花纹都有,它们都跟随着之前那条蛇,朝两人爬过来。 他感觉到蛇钻进他的裤腿里,衣袖,衣服下摆处,到处钻进来,与他的身体紧紧贴着,找到合适的位置就停下,一动不动,就像他身上的男人一样。 他快要怕得晕厥过去,身体微微颤抖,抱着男人的手也开始无力的下垂。 这时男人有了动作,他把明轩平放在地上,衣服里的几条蛇动了动,他吓得不敢动,只能任由男人退去身上的衣裳,露出被蛇缠住的身体。 几条蛇构成了一条花衣裳,只是这条‘衣裳’时不时会动几下,嫩白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 颐珏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就如每年毒发的他一样,他像条蛇一般寻找着热源,而明轩便是周围唯一的热源。 他贪婪的舔舐着细嫩的皮肤,舔上那可爱的肚脐,舌尖在周围打转,然后又含住胸前的乳首,用力吮吸,像是想吸出温热的奶来温暖他冰冷的身体。 明轩仰起头,弓着腰大喘气,快感和恐惧同时围绕在他脑内,这种快乐他从未没体验过。他打着哆嗦,不知道是恐怖更多一点,还是兴奋更多些,只是一下,就高潮了,下身的阴茎和花穴同时喷射出液体,打湿了裤裆,有一部分还黏在了蛇身上。 蛇吐着芯子,脑袋凑过去贴上吻端,那温热的液体被一点点吸干净,它们好像没有尝够,一条小蛇脑袋凑到阴茎旁,芯子擦过龟头上的尿眼,那刚射过的小阴茎又慢慢站了起来。还有几条蛇钻到花穴附近,那里的汁水仿佛更美味,有两条吸吮完花穴喷出的淫液,探着脑袋钻进了花穴中,吐着芯子探寻着方向。 那可怜的小孩感觉下面有冰冷的东西钻了进去,昏沉的脑袋反应了半天才发现那是什么,喘着气挣扎起来:“不要,不要……蛇,蛇进去了,快拔出来。” “帮,我拔出来……”小可怜的话没人回应,花穴里蛇辨别方向的芯子一下一下触碰到穴壁,它们发现花穴里更加温暖,那两条钻进去的幸运蛇吮吸着内壁上的汁水,往更里面钻直抵子宫口,冰冷的蛇头触碰到子宫口时,明轩花穴又被刺激的高潮了一次,温热的汁水喷了两条蛇全身,又被悉数吸净。 明轩有些害怕蛇会钻进子宫,不过蛇也不知道那还有个口子,吸干净里面的水后就慢慢钻了出来,明轩这才松了口气。 蛇离开温暖的花穴没多久,又一冰凉的东西钻了进去,是男人的手指。 颐珏模糊中感受到了更温热的地方,伸手去触碰,可是那处地方太窄小,三根手指进去勉强刚刚好,可是里面真的好暖和。他把明轩的裤子也扒了下来,手指在那处温暖的小洞里搅和,很快里面又有了水。 男人的本能告诉他那处小洞要怎么使用,他退下自己的亵裤,露出硬挺的阴茎,在阴唇上摩擦了几下一鼓作气捅了进去。 明轩之前刚跟曲凌做完不久,里面还没恢复紧致,被人粗暴的捅进来并没有多少痛苦,更多的是快感。 颐珏进去后被温暖的紧致所包围,舒适的不想动弹,还是明轩耐不住瘙痒,左右动了动,离开了些肉棒,然后又重新吞尽。 失去理智的男人察觉到这样好像更舒适,抱起身下人的大腿,往两侧压,是双腿分的很开,然后整个人压在上面上下冲刺。 穴里阴茎和穴壁随着摩擦越来越热,颐珏仿佛自己已经到了天国一般快乐,那里没有痛苦,没有毒药,没有寒冷,只有无穷无尽的快乐。 粗暴的动作越来越快,明轩也无暇再顾上他害怕的蛇,抱住男人的脑袋,贴上自己的胸口,想让男人吻吻他的乳头。可是男人好像不理解他的动作,只当他是在邀请,腰上的动作更加用力,‘滋滋’作响的水,还有肉体拍打的声音响彻整个洞穴,在洞穴里萦绕。 没一会儿,微凉的液体喷射进体内,明轩也随之高潮。 只是,这人好像有些快啊,明轩模模糊糊想。 作者有话说: *蛇play
第18章 世界二(十) 说是解刨尸体,但曲凌也只是切开了尸体后脑勺处的一块小肉,那里有一个极其不明显的针眼,因为尸体僵化没有消失。 针眼周围部分皮肤没有什么异常状态,所以掌门和其他人没有看出来,只有切开外层皮,小心避开细小的血管,就能看见紫黑的血肉。 毒隐藏在深处,然后随着愤怒的情绪血管膨胀,血液快速流动,将毒传往身体各个部位。 掌门能看出来毒是因为手腕上的血管,昌韦身上都是肥肉,除了肉,血管也不常见,手腕上肉相对较少。 虽然掌门已经老了,但修为尚在,把一下脉就能发现这个人其实没有死绝,至少灵魂还在,修为也在,只是身体已经停止运作,身体还是先是僵化,再腐化。而这一步步,自己本人是能看见的,却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看着自己的身体一点点变成腐尸,然后白骨,灵魂无法挣脱,仍旧被锁在这副躯壳中,没法去轮回转世,当不成厉鬼索命。 这也许是他最好的结局了。 他放下银刀,用针取出一块米粒大小的血肉,然后将那块血肉缝合上,手上掐了什么决,那缝合的地方恢复如初,不见一点痕迹,就针眼也不见了。 将那块血肉放入一个瓷碟中,盖上盖子,他站起身打理了一下衣袍。 居许不知何时在门外等着,他看了眼曲凌背后,没有看到想看到的人:“小师弟呢?” “你把他留在山上了?”居许有些厌恶这个一年到头都假正经的大师兄,平时一派仙风道骨,到头来还不是英雄难过美人关。 曲凌冷眼瞧着他,不回答他的话,伸手置出剑,二话不说一剑朝居许脖子处斩下去。 “你发什么疯,你魔怔了吗?”居许右手持竹笛,抵挡住曲凌的攻击,笛子在空中快速滑过,空气穿过笛身,清脆的笛声响起,竟是不需用嘴吹气,就可发出声响,那音有迷惑人心之效,可也只困住曲凌几秒,他眼中瞬间变回清明,又是一剑下去,居许一边躲闪一边嗷嗷直叫唤:“喂,曲凌!你发什么神经,我又哪里得罪你了?” 居许比曲凌修为低,而且他擅长的并非竹笛,很快就落了下风,身上的衣裳布料都被剑气划出一道道缺口,看上去破破烂烂的。终于在他发丝被剑切断,他才想出了一些:“是小师弟吧,不就跟你抢个人吗,小师弟身上刻你名儿了?” 曲凌挥剑的动作一僵,居许便知道是他说对了,他笑得肆意:“怎么,师尊给我们找的炉鼎,还成你一人的了?” 最后那一剑擦着居许的袖袍,他倒也不闪躲,像是知晓那一剑不会斩到他。 剑收回,消失在曲凌手中,他背过身去想回蔷蘼山。 “你去哪?小师兄去哪了,为何不在山上?”居许走上前拦住曲凌。 “我让他自己出去逛逛了。”曲凌不想看见他,偏过身去看向别处。 “我刚问了小弟子,有人说看见他下山了,但我后来回蔷蘼山并未见他。” “他下山了?不在蔷蘼山?”曲凌这才正眼瞧居许,他这个四师弟一向没个正形,天份是高,算是人中龙凤,但行事乖张,喜欢床上那档子事儿,人生中那大部分时间都花在了小情人身上,蔷蘼山也是常年不在。 他这次玩上明轩是在他的意料之中,只是没想到他们两第一次见面就把人强上床了,他倒也不是责怪他上了明轩,只是他不喜欢居许玩弄,欺辱小师弟。 “下山路去找找,我们分开去找。”他丢下这句话就消失在了原地,居许叹出一口气,也离开了。 * 颐珏清醒过来时发现自己还趴在一个青年怀中,青年怀中很温暖,他的侧脸贴在温热的胸膛上,伴随着青年的呼吸上下起伏,好久没有这么安宁过了。 他有些贪恋这份温暖,这份清净,没有毒发的痛苦,没有旁人的议论。 他下身的性器还插在青年体内,他这才发现,这小弟子竟是个炉鼎。 炉鼎与常人的身体最大的不同就是同时拥有男性与女性的性器,其他都因人而异,有些炉鼎是女子模样,有些则是男儿身生活在世间。 他活了也有好些年,炉鼎却只在书中见过,书上说炉鼎天性淫乱,是床上的好玩物,好久以前炉鼎是世家之间交换的物品,如今炉鼎稀少,而且就算是炉鼎也会隐藏身份,如一个普通人过完他的一生。 没想到他随手拉得人竟是个炉鼎。 只是不知道他愿不愿意与自己长相厮守。 他把人用衣物包起,一手搁在人腿下,一手在人背上,稍稍一用力就把人抱了起来。 几条蛇随着动作从衣物里掉落,颐珏看也不看一眼,蛇在他脚边‘嘶嘶’响,像是在说些什么,只是颐珏不理会,抱着人离开了洞穴。 他将人带上了蔷蘼山,回到自己的住处,他的住处大多都是毒药,四周阴影里藏着许多毒物,毒蛇,毒蝎子,笼中更是养着毒雀儿。 只有卧榻还干干净净,他把人放在卧榻上,头枕上软垫,盖上薄毯,看着人静静沉睡。 他很喜欢这份静寂,以往他一人便能守住这份安宁觉得没什么,可现在总冷冷清清,身边多了一个人的呼吸,倒是有那岁月静好。 阴影里的毒物一只只爬出来,在颐珏脚边停下,有些还想爬上床看看主人在看什么,但会被颐珏一巴掌拍下去,那条被拍下去的蛇晃晃脑袋,一口咬在颐珏小腿上,留下两个血洞,但很快这两个血洞就消失了,像是从来没有出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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