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一下,他们就趴在地上了,这些偷渡客是知道这铁鞭的厉害,因此都没有在这个时候出来硬碰硬。 “等天黑了,再行动,我们最好去这些村子里偷一些武器,这样才好下手。” 其他偷渡客没有吭声,他们可没有什么团队合作精神,他们在现实社会里,向来都是单打独斗,他们是不愿意把自己的行踪告诉其他人,这是他们这么多年以来,逃亡的经验所得。 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他们活的也越长久。 而且,他们正是因为杀了人,才练就了遇事冷静处理,绝对小心办事的道理,那种冲动劲儿,在这些逃犯什么是没有的,他们已经习惯冷静去思考。 因为,他们看似胆大妄为,其实是最惜命的那一拨人。 最怕死的就是他们。 眼下他们之所以都不吭声,不是他们没有想法,相反的他们想法很多,只是,这情况很不利于行动罢了,他们都不愿意自己当出头鸟。 等天黑后,这些偷渡客就发现,外面看守他们的几个年轻人不见了,这可是一个难得好机会。轮到开门的时候,这些偷渡客都彼此没有说话,可劲儿往一处使,这默契,还有配合达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地步。 门开了。 所有被关押的偷渡客出来了。 他们所关押的地方,同样也是比较偏僻的,他们出来后,就看到村寨很明亮,似乎家家户户都开了灯,路边的两侧也有火焰,是一根根类似路灯的柱子,那柱子有一个顶端开口的大玻璃罩子,里面有火焰在燃烧。 很亮很亮。 可这些偷渡客却一点都不觉得温暖,也感受不到这些光亮带来的安全感,他们看到村寨的路上,是一条很长很长的队伍,这队伍行走的都不是什么人,而是一个个拥有人脸的纸扎人,这些纸扎人肩膀上都扛着一口棺材。 满腔鸡血的偷渡客顿时被抽空了,他们默默的看着诡异的一幕,半天,他们这二十人都没有一人行动。 “这村子里是怎么回事啊?怎么都是纸扎人?白天村子里的那些人都去哪里了?”有人忍不住问道。 你问我,我问谁啊。 这些偷渡客在心里吐槽道,大家都是同时被抓进来的,不分先后的。 没有人回答,偷渡客也不打算聚集在一起,他们来这里,确切的说是来享受的,现在人都扎堆了,肯定很惹眼,所以他们只想尽快的找个人少的地方,先躲起来看看情况再说。 “好痒,怎么回事啊?这里到底是什么鬼地方啊,连蚊子都给做出来了,太逼真了吧。”有偷渡客吐槽不已。 这人一说,其他的偷渡客也觉得身上痒的不行,这痒的地方,先是一个地方痒,随后就是全身都在痒,就跟那痱子突然的起来了,不但痒,还疼。 “我也好痒,该不会是我关押我们的那个房子几百年没有放东西了,长了一堆的跳蚤吧,不然的话,怎么我们各个跟过敏了似的。” 偷渡客默默的看了看彼此,随后就发现,有几个比较惨,那脸上都起了一粒粒花生米那么的大的疹子,红的发亮,看着就很吓人。 他们这些人身上都起了疹子,是一些米粒大小的红点点,不是非常疼,可痒的难受,全身都给长了遍。 这疹子起来后,都会下意识的用手去抓,去挠,缓解这种瘙痒,这前面是能抓,能挠,可后背,尤其是那身材胖的男人,那就难受了,那个人急的不行,他是那种脸上也跟着起了花生米那么大疹子的人。 “兄弟,帮个忙,我后背养的不行,帮我抓一把。”这个胖乎乎的男人对一个年轻的偷渡客说道。 那年轻人看了胖男人一眼,便说道:“那我隔着衣服给你抓。” 胖男人无所谓的说道:“行啊,你帮我抓一下,我真的快痒死了。”这胖男人穿的是一件白色的短袖,被撑的圆溜溜的,年轻人就伸手在他后背挠抓,胖男人舒服的叹了口气,他觉得力道还不够大,让年轻人继续用力。 “我在用力,就把你皮给挠破了。” 胖男人那里在乎这个,他也没有在意,根本不相信,抓个痒,还真的能把皮挠破。 “没事没事,你用力抓。” 这年轻人无奈,只能继续用力,狠狠的给胖男人抓了几下,后面几下力气有点大,年轻人感觉自己抓的时候,手指头都带着一股湿热,他一看,就看到站在他前面的胖子,后背,隔着白色的短袖,有了几道血印子。 那血印子从后背渗透出来,染红了外面的白色衣服。 “不好意思啊,把你后背抓破了。”年轻人有点难为情,连连后退几步,生怕这胖子找他麻烦。 那胖子似乎舒服极了,一点都没有被抓破的感觉,反而有股得到释放的轻松感。 “没事没事,破了就破了,唉,终于不痒了,舒坦了。” 其他偷渡客看的羡慕极了,他们还是痒的要命,一个女偷渡客脸上的疹子很明显,她怕破相了,一直忍着不去挠,结果,越是忍,这脸痒的厉害,最后他没有忍住。 等指甲把那疹子抓破,出了血,她发现没有那么痒了,似乎还挺舒服的,她就继续抓,继续抓,那疹子破开,皮肤撕破,伤口在扩大,血不断的往外流,等流了半边脸,这女子才觉得不痒了。 还很舒服。
第46章 无忧村的纸人 ◎给一块布料我做衣服呀◎ 已经有几人把身上的疹子给抓破了, 并且流了不少血,可这些偷渡客就跟没有察觉似的,若无其事的把流出的血擦掉。 还正在挠抓的其他人看到这一幕, 就觉得太夸张了。 “你们不是吧,都抓破皮了,流了那么多的血,都不疼吗?” “伤口会发炎吧。” 那整个被抓了流血的人轻声笑了, 带着一股轻松的劲儿:“抓破皮就不疼了,不然一直痒,简直烦死, 那我们这晚上, 就什么事不做, 坐下来抓痒了?” “真的假的?这么邪门?” 有人还真的就试着抓破了皮,等这皮抓破,鲜血淋漓的, 这场面看着有点吓人,可别说,还真的挺舒爽的,那种感觉说不出来的舒服, 随后他们就跟入了迷似的, 一个劲的挠抓,等那小疹子抓破了将近有鸡蛋那么大的一块,撕的是皮开肉绽,鲜血横流, 这些人只觉得分外的舒服, 均是露出一股陶醉的表情。 旁边有忍耐力稍微好一点的偷渡客, 克制住自己想要挠抓的冲动, 就在旁边看着,他觉得很场景很不对劲,太邪乎了。 大家全身起疹子也就算了。 可这把疹子抓破的那么厉害,这就跟活生生的挠了一块皮掉了,这几个人不但不觉得痛,反而还很享受。 “真舒服。” 这话,听的怎么就那么的渗人呢。 “我受不了!”有人忍受不了,浑身瘙痒的痛疼感,身体的不适让有的人已经开始暴躁了起来。 这人忍了好一会儿,一般有点常识的都知道,这身上起了疹子,是不可以用力抓的,有时候实在是受不了,去抓,或者挠,只能轻轻的,要是抓破皮,各种伤口感染不说,还会在身上留下疤印。 身上的也就无所谓了,可脸上那就麻烦了。 因此,这些偷渡客里面,尤其是那些女性,她们还是挺爱惜自己的皮肤的,她们只是忍着,心想着,这忍一忍,等一段时间,应该就不痒了。 可惜,事实的情况是,这疹子从皮肤里冒出来,一个个痒的不行,有的疹子还带着透明的水泡的那种,痒的心里发慌的厉害,完全集中不了注意力。 这一挠,就发现,手头的劲儿使的越大,那痒痒的感觉就消失了,同时在抓挠的时候,带来一股无法言语的酥麻感,能让人舒服片刻,可等不挠了,又开始痒了,而且这顾劲儿越是往后,越是痒的要命。 这些还在极力忍耐的人就发现,越是忍,后面这挠抓的更厉害,之前那一拨挠抓皮,只有核桃大小一块,现在已经有人把身体抓破了两大块,才阻止了这股痒劲儿发作。 已经解决了皮肤起疹子引起瘙痒问题的偷渡客,已经偷偷的离开了人群,他们是不愿意扎堆的,在这些人心里,单打独斗,远比跟着一些完全不知道底细的人在一起要好很多,起码不用担心,在关键的时候,后背被捅了一刀。 这才是最冤的。 最终,这20偷渡客里面,有三人最开始抓破皮,他们身上只有一小块掉落的皮肤,有十人忍了一会儿,最终掉落鸡蛋大小的皮肤,流了不少血,身体的皮肤直接被抓烂。 还有两人,抓破了将近巴掌那么大的一块,那血流的吓人,偏偏这两人抓的时候,还一脸的兴奋,似乎很享受。 剩余五人,他们里面有三女两男,都是忍耐力极其惊人的,他们还在抵抗着那一股股如同潮水一样,不断的朝着他们用来的瘙痒。 这五人是逃犯,还是重大逃犯,他们经历过很多的绝境,眼下这些瘙痒对于他们而言,不过是小时罢了。为了躲避搜捕,警犬的追踪,他们下过毒虫横行的沼泽地带,躲藏在淤泥里,被毒虫叮咬,他们都能一动不动,把自己当成尸体。 有时候,他们甚至躲在下水道里,把自己藏在恶臭的淤泥里,在那种极致糟糕的环境里,他们什么都吃,有时候在绝境中,甚至还被老鼠活生生的撕咬,他们也一声不吭。 所以,眼下这种,对于他们而言,实在入不了眼。 他们能忍。 偷渡客各自离开,他们都是单独行动,他们在进来,身上所携带的一些武器,都没有了,此刻身上都是空的,这让不少偷渡客没有安全感,他们在离开后,第一时间里就是找武器。 防身,同时能肆意的去攻击! 然后,他们第一时间里,就翻进了村民的家里,他们想要拿到趁手的武器,随后就是看看这些人家里有什么值钱的东西。 不少偷渡客,心思开始活络了起来,当然,也有脑子很冷静的,他们躲在黑暗的角落里,什么都不做,就默默的看着,他们在观察,等有人出手了,拿到了好处,真的没什么事,他们就出手。 抢这些人手里的东西。 这样来的最快! 20个偷渡客,也不再去管那些纸扎人,这些纸扎人是邪乎,可纸扎人就跟没看到他们一样,对他们也不怎么理睬,这些偷渡客也就无所顾忌了。 都是一堆死物,没必要担心。 有的偷渡客甚至胆子还很大,去踢打那些扛着棺材的纸扎人,然而这些纸扎人都跟背后长了眼睛,在每次被袭击的时候,总是能躲开。 这些偷渡客非但不害怕,反而还觉得好玩。 “不知道,用火的话,它们会不会点着啊。”有偷渡客漫不经心的说道,可这事谁也没有去做,他们都是一些逃犯,心思有时候比常人还要敏锐,说这话,也不过是为了刺激没脑子的人罢了,也带着一股怂恿的意外,现在大家都不上当,这就没什么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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